他鄉遇故知的感覺在易安的眼裡在恰當不過,在這裡很久,差不多有小半年的時間,沒有一個人和他說話。
實際上應該沒有那樣舊,這裡的時間都是靜止的,根本計算不出時間的概念。也許是幾個月,但是絕對不是一瞬間。
“這裡是什麼地方。”範蝶花對這個人雖然沒有什麼好感,不算是討厭。身上還有和東方蒼雪戰鬥中留下的傷勢,所以坐下來,蜷縮著問著易安。
易安聽到了聲音一震,這是這段日子以來聽到的第一句話,那個長的猿猴形狀的生物問了他一句話,就消失不見了。
“這裡是監獄。”易安由衷的發表自己的言論。
經過易安喋喋不休的講述,範蝶花的眉頭越來越緊促。從他的描述中,一個慎重的地方,漸漸地在她的腦海裡形成。
零度天牢,傳說中關押惡鬼的地方。沒有時間,有沒食物,但是已經能夠生存的天牢。
棋聖曾經將這個天牢當做一個故事講述給範蝶花,讓她清楚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能理解的東西。而零度天牢就是其中一個,能夠進入這裡的人都是一代天魔。
在這裡,你可以品嚐到永生不死的感覺,這對於一個紅塵中的行者來說,是一種嚴酷的折磨。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你在南朝玩泥巴,我在北嶽過家家。而是看著你在懷裡死去,而你卻成為一個不老不死,不生不滅的怪物。
棋聖曾將很認真的說著:“到了零度天牢,最應該做的事情是尋找一個可以耗費一百年的愛好,而不是逃跑。”
這裡雖然是天牢,也是一個龐大的作弊器。在這裡一百年的時間,在外面只是一盞茶的功夫,你可以在一百年的時間裡研究修煉你想要的東西。
這也是修煉者最嚮往的聖地,在這裡修煉一百年,出去之後你比平常人多了多少底蘊。
當然,這裡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每三十年只有兩個名額。而其中一個名額被讀書人牢牢地佔據,也正是為什麼讀書人號稱什麼都會的聖人。
不過這一次,讀書人消失,所有名額的支配權利再次回到藍家的手裡。
範蝶花真的快要瘋了,這裡真的想棋聖說的,一定要找一個可以研究一百年的事情做。
沒有實物,只有那一處沙土才是真實的。四壁都是一層虛幻的環境怎麼也前幾不了,這個世界空無一物,不對還有一個同樣快要瘋狂的人。
唯有大毅力者,才敢去零度天牢,依照易安和範蝶花的心理準備,不孝多長時間就會自我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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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二師兄公羊興二給藥王孫西廟講述著零度天牢的事情,這讓藥王的疑惑產生了不少。
最大的疑惑就是,怒佛金剛無歧氏為什麼可以來去自如的出入這個地方,要知道,怒佛金剛在他們禪宗有多高的地位,很多學習多寶杵的禪修以他為自己的偶像。
二師兄看著孫西廟的疑惑,解釋道:“這座零度天牢就是無歧氏出生的地方,他就是這座監獄的主人,只不過將這個控制的權利交給了藍家。
“怒佛到底是什麼人,難道真的是神明嗎?”藥王不僅發出了感嘆。
“世界上沒有什麼神明,”二師兄堅定的說:“最接近神明的就是日暮戰王,但是他死了。要說無歧氏到底是什麼,這個只有神話時代的大人物才知道。你還記得殺的宮殿嗎?”
藥王打了個哆嗦,不太確定的問:“你的意思的是說,殺和怒佛是一樣的存在。”
當然,傳說中的長生可不是空穴來風。
二師兄沒有將話題進行下去,因為這些事情在研究醫學的藥王面前,是那樣的違反常理。
不老不死的東西,不僅僅有殺和無歧氏,要知道,那個宮殿有七座大門。
二師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正了正頭上的頭冠,慢條斯理的說:“書院二先生前來拜見藍家後人。”
“書院的人來了,不過來晚了,名額已經被我用了,想要你還得等上三十年。”
聲音是文三的,對於書院,藍家一貫沒有好感,為什麼,自己掌控的名額,每次都要讓給書院一個,這是一個屈辱的歷史。小的時候,在文三聽得故事裡,書院的人都是恐怖大魔王的存在。
二師兄站在鎮外的大面前,就像前面有人似得對話:“易安也是書院的人,所有名額還是書院的。不過,你就這樣把他放到哪裡,是不是有些武斷。”
“為何?”
蕭川突然的想起來,易安進去的時候沒有帶任何的書籍,很可能憋死。文三好意的提醒著:“大兄,你不是放進去一個女人嘛,那地方沒有什麼限制,閒著還無聊,兩個人能不能擦槍走火,創造一個民族。”
失誤失誤,蕭川嚇得滿頭大汗,這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不用易寸心從那個亂墳崗裡跳出來給他一頓暴揍,單單是棋聖這位陰損的聖人,同樣會讓他生不如死。
這個世界上能讓自己生不如死的人太多,自己還是太脆弱。
蕭川緊忙的調出鏡花水月,看著範蝶花正在暴揍著易安,頓時松了一口氣,趕忙操縱著傀儡,將一大批的秘籍投入了零度天牢。
閒來無事的易安範蝶花兩人,正在尋找可以做的事情,兩個的故事都講完,易安絞盡腦汁都想不出可以交流的話題,範蝶花提議,將所學的本事相互傳授,為此來打發時間。
易安學的東西都是基礎,範蝶花受教於棋聖,北嶽千年的積累都在腦海,都是一些高階的東西,兩人正好可以互補。學習後,應該實踐,所以交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範蝶花的實力飛速的上漲,不用開啟黃金瞳,已經可以必敗七階高手的程度,易安雖然技巧上得到歷練,各種招式熟爛於胸,但是實力依舊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著利益於重塑丹,將易安的空間嚴格的控制在六階巔峰的程度。明明知道範蝶花的招式的動向,但是怎麼也不能及時的格擋。範蝶花早就將眼前的人打得厭煩,要不是這裡沒有牆,範蝶花早就撞牆自盡了。
一座書山從空虛中出現,落在了零度天牢,書籍林良滿目,各式各樣的,還有一個高深莫測的聲音:“好好學習吧。”
“等我出去後,一定會打死你!”易安和範蝶花一空同聲的說。觀察著鏡花水月的蕭川哭笑不得,多難得的深造機會,你們出去後會感謝我的。
藍家的大陣是溫柔的,在一定的時間裡,就會將陣中的人全部請出去,在零度天牢的人也會被隨機的放到外面的某個地方。
二師兄看著鏡花水月中易安刻苦學習的樣子,聊表欣慰的點著頭,轉身跟蕭川說:“這裡貌似沒有什麼好看的了,是時候你我該入場了。”
肖雨平喝著美酒,看著下面臉上苦澀的將領,嘴角勾勒著笑容。士兵們就像是打了勝仗一樣的推杯換盞,之中能看到士兵們做作的成分很大。
據點的士兵們看著正在慶祝的北嶽士兵,紛紛要求軍團長下令出據點,和那些驕傲的北嶽士兵決一死戰。
侍衛氣不過的說:“肖雨平就是太狂妄了,攻擊我們一上午都沒有成功,竟然舔著臉在下面慶功,將軍,讓我帶三千人出去殺殺他們的銳氣!”
“不可,蕭元帥的援軍明天一早就會到,我們不能妄動。雖然他們像是在慶功,但是你看看,那些士兵的兵器都沒有離身,隨時準備出擊,我們靜觀其變。”
“將軍的意思是怕他們有詐。”
魏將軍點著頭說:“仗什麼時候打都可以,但是一定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行。”
隔日,鎮北軍第二軍全軍到達據點,據點中一萬多第七軍的士兵傾巢而動,向北嶽的軍營發動了進攻,得到一個啼笑皆非的答案。
大營是空的,肖雨平竟然逃跑了。
肖雨平故意大擺筵席,分發下去的都是甘冽的泉水,只有自己品嚐的是美酒。全軍在夜裡開拔,而在燈火通明出只有一個營的兵力,這一個營都是輕騎兵,看到據點的第七軍攻來,帶著自己的馬匹逃之夭夭。
魏將軍罵道:“肖雨平著膽小鬼,來勢洶洶的樣子像是要攻打鎮北關,怎麼你老蕭一來就跑了。”
穿著一身新甲的金甲將看著空蕩蕩的大營,一個想法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圍點打援。
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範蝶花和易安消失在零度天牢裡,不知道現在在什麼地方,現在肖雨平的目標就是被圍困在北大營的第三第四第五的殘軍,從輕騎兵囂張的背影中,他看到肖雨平囂張的說:“我現在要將你們鎮北軍那三軍吃掉,你敢不敢來救。”
沒有據點和城牆的防護,無論是戰力還是人數,鎮北軍都不是肖家的對手,但是那三軍真的被肖雨平吃掉,鎮北軍就會名存實亡,蕭林元帥也會被以指揮不當的罪名處死。鎮北候也會重新的接手鎮北關,再次的成為一代封疆大吏。
這不是一個雄獅系人想要看到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