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男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沒聽世界意志說嗎?玩,順帶解決一下那群整天在各個世界搞事情的傢伙。”
“……那你在這裡又是幹什麼?”
“我不是說了嘛。那個小丫頭的行動你也發現了吧。”
“發現了,怎麼了?”
“你忘了你們的職責了嗎?”
“……我並不認為現在到了我們出發的時候。”
“不不不,同為世界選派的人就不能互幫互助一下嗎?”
“……我們會在合適的時候出去的。”
“……算了,不想了。”
“……話說,男人,你能放開我的頭嗎?”
在世界的盡頭的盡頭之一,某個男人騎在深海旗艦的艦裝上摸頭中。
……
“提督?”
“嗯,怎麼了?”
“我知道這些事情很無聊,但是……請您學習一些有用的東西好嗎?”
“因為我能讀還能讀懂的書也就這些了呀。”
“……那提督你給夕張的書是……”
“我能讀但是按照大體方向只有她那類人能看懂的都丟給她了。”
“……怪不得最近夕張一直熬夜,原來是看那些書去了呀。”
北方和維內託站在同一個船旁邊,正等待著深海的來臨。
然後,旁邊閉著眼睛站在海面上正操控著飛機搜尋的追趕者突然睜開了眼睛。
“發現深海了。”
追趕者,約一個月前在這個巨型空腔中發現的艦娘,重點不在這裡。
說實話,追趕者剛來鎮守府的時候就哭了。
“總算知道飯是什麼了!”
“……你記憶裡沒有飯是什麼的概念嗎?”
“整天被深海追著哪裡還能想起來那些?”
“我是說,世界沒有給你那些記憶?”
“不知道。”
“你叫什麼?”
“追趕者。”
“什麼單位?”
“單位?是什麼?”
“那你會放飛機不?”
“會呀。”
“……算了,不說了。”
維內託同一時間深切感受到了,在提督周圍,到底是些什麼奇奇怪怪的艦娘。
然而,維內託沒有想到,不僅僅如此。
哦。跑題了,雖然說是我故意的。
追趕者睜開了眼睛,但是皺了皺眉。
“但是,感覺那些深海和我們平時見到的深海不太一樣。”
“嗯?”
維內託愣了一下,然後腳下漸漸產生了一陣波浪。
然後這陣波浪把她推到了她旁邊。
“有什麼區別嗎?”
“能確認一點,肯定不是我們曾經遇到的深海種類。”
“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她們,她們居然會發光!”
“……發光的深海我們不是遇到很多次了嗎?”
“可是,這回的深海,真的和我們平時遇到的不太一樣呀。”
“要不你把深海影象上傳一下?”
“……不會。”
“哈?”
“不會呀。”
“提督不是和你契約了嗎?”
“是呀。”
“……算了,你說一下啊特徵吧。”
“首先,特別方正。”
“哦,特別方正……我們見過方正的深海嗎?”
“好像沒有。”夕張這樣說。
“還有呢?”
“身上還有紫色的條紋。”
“條紋?”
維內託更加困惑了。
旁邊北方挑了挑眉毛,然後合上書,塞到提督服裡。
然後低著頭摸了摸她鑲著奇怪寶石的項鍊,什麼都沒有說。
遠處逐漸出現了深海的影子……還有一些飛機。
嗯,飛機。
雖然說不怎麼像正常的飛機,光從氣動力外形就一堆問題說不明白。
然後,被追趕者放的戰鬥機擊墜了。
“那個,是……”夕張有一些愣。
“應該有航母。隨時準備好防空,防止出事情。追趕者,搶制空,不要吝惜鋁。”
“明白!”
追趕者很興奮。因為她總算有用了。
“蘇赫巴托爾,把提督往隧道外面一些的地方帶。”
“可是,提督不是和你們站到一起了嗎?”
維內託仔細一瞧,北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她旁邊。
雖然說是在她身後。
“提督,”維內託皺了皺眉,“我們有可能要打一場硬仗了,請你到安全地帶好嗎?”
“我習慣站在你後面。”
“……那注意安全,提督,我很可能顧不了你。”
“沒問題。”
“實在不行……”
“嗯?”
“沒什麼。”
然後,隨著深海的身影逐漸清晰,距離,來到了戰列艦的炮擊距離。
維內託一輪炮打了過去,打沉了幾個大小上比較大的魚一樣的深海。
然而,對於全域性來說沒有任何用。
“追趕者,深海有多少個?”
“總共……好像五十多號了?”
“她們似乎和正常的深海不太一樣,注意躲閃,我們沒有訓練過多少回機動。”
這個時候,短板出現了。
閃避。
首先,維內託作為戰列,閃避能力是所有常見艦娘,也是整個鎮守府中閃避能力最差的一個艦娘。
其次,維內託哪怕是能閃,也不能閃。
她的後面,是提督呀!
這個時候,大部分重巡的射程到了。
對面應該是沒有戰列或者戰巡,否則現在就應該主炮糊臉了才對。
然後,遠遠的,一大片彈幕飄了過來。
然後,如同烏雲一般的,壓了下來。
維內託能感受道,提督她,緊緊地貼著她背後的艦橋。
然後,她小破了。
當然,如果真的到中破,那她可以考慮投降了。
還好,她有普列賽(防禦系統)。
然後,她第二輪主炮填上來了。
然後,又是一輪齊射,對面又倒了兩三個。
維內託皺了皺眉。
總算感覺到不一樣的地方在哪裡了。
她們是會主動躲閃的。
不僅如此,她們的攻擊也是主要針對自己的。
夕張經過審批以後,前一段時間就換上先進的動力系統了,現在船開得和一溜煙一樣,追不上,打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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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趕者因為不是主站力但是太脆,也被強行要求安上了一個,現在看來是真的救了她的命了。
只剩下她一個人以沒有必要為由頭拒絕了。
維內託笑了笑。
對面到了驅逐魚雷的射程了。
然後,一大波魚雷下來,維內託直接跨越了中破,達到了大破。
深海那邊第二波飛機已經起飛了,自己填裝卻連一半都沒有到。
自己,真的好弱呀。
維內託突然滿帶微笑的閉上眼睛等死。
旁邊的北方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提督服和帽子放到了船上,正在套手套。
正當她套右手套的時候,她看到了這樣一幕。
首先,是漫天飛翔的……直升機。
還tmd是玩具直升機!
嗯,就是變成了蘇某人玩具的直升機。
然後,整個空域上,只能聽到直升機的聲音了。
然後,兩聲炮聲響起,對面兩個深海艦裝被轟得破破爛爛;一片炸彈落下,對面大半深海都被轟得破破爛爛了。
所以說航母比戰列厲害嗎?
再看看一切的始作俑者。
旁邊,蘇赫巴托爾帶著她習慣性的微笑,習慣性的自大站姿,雙手抱胸。
這一回,她沒有喊什麼世界最強之類的。
她的兩側,兩個在艦裝上固定住了的炮又一次開炮了,又製造了兩個大破。
在她的左側還是掛著一個救生圈,右側的釣魚竿則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臺炮。
然後這臺炮開火了,對面直接沉沒了一個。
在她的背後,則不斷放飛著直升機。
她的眼中,散發著無法令人直視的紅色火焰。
雖然說她沒有說,但是……
這一刻,她,就是世界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