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是艦娘?”
“是呀,我只是吃深海屍體太久了。”追趕者滿臉鬱悶地答道。
那天下午,維內託和夕張把所有深海清光了。
嗯,至少三十幾號的深海,清光了。
順帶一提,夕張由於自己炮太弱羞愧不安,所以說只好攻擊水下的她炸出來了一批潛深海艇,有個四五只。
因為深海太多,船本身掛不下,所以說解決方案也很簡單。
拿繩子串上一串然後提著回去
追趕者由於長期食用深海外加剛剛的瘋狂飆車,暫時性廢了,只好與蘇某人和北方坐一起,然後由蘇某人搖船回去。
夕張和維內託拖著這些深海回去,由於體型問題,還有深海屍體密度本身比海水略微小一點,所以說和掛著一串浮標一樣,掛著回來的。
要不然隧道太窄裝不下。
然後,一個小時以後。
“所以說,你們……這是一次性打了多少深海?”
“哦,也就三十多個吧。怎麼了?”
“……能不能問一下,怎麼做到的?”
“哦,她們好像智慧程度並不高。”
“這樣呀……”
然而看著逸仙還在顫抖的身體,怕是還沒有接受這個現實吧。
維內託皺了皺眉毛。
“不過有沒有發現,這些深海似乎都是被派過來的。”
“派過來的?”
夕張有點驚訝。
北方也放著一張大嘴說不出來話。
“因為,為什麼這麼多深海原本並不是成隊伍或者編制的,為什麼要一擁而上,而且,按照追趕者的說法,她一路上都看著深海趕路。”
“甚至我們還能懷疑這個只是一個試探,然後之後會來我們這裡攻擊。”
“所以說,我們要改變戰略了。”
“首先,我們應該適當加大出海頻率與時間長度。這一點上,逸仙。”
“……到。”
“首先,為了我們的未來,請你多做一些軍糧一類的東西出來。”
“……哈?”
“壓縮餅乾,知道不?”
“聽說過。”
“簡單來說……算了,你就做點包子出來吧。”
“明白了。”逸仙總算脫離了文化差距的苦海。
“追趕者!”
“……到!”
“你願意加入我們鎮守府嗎?”
“……能不能問一下,誰是提督?”
然後,維內託指了指正穿著提督服帶著提督帽的北方。
“……不是提督家孩子出來玩嗎?”
“提督她一路上沒有和你說嗎?”
“我還以為她在裝提督。”
“……算了,你想加入我們鎮守府嗎?我們鎮守府雖然說資源短缺,但是暫時還沒有航母,所以說不缺鋁暫時,想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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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好,那你以後就負責……負責……”一扭頭。
“夕張,我們鎮守府還有偵察機嗎?”
“有呀。”
“那好,你以後就負責偵察就好了。”
“……不用我戰鬥嗎?”
“戰鬥力我對海面上,夕張對水下,正好夠用。雖然說夕張不知道給自己裝了些什麼裝備,一炮一個驅逐。”
“沒辦法呀!我如果裝了重巡的炮的話,極限就是裝一臺炮。但是裝了那麼多輕巡的炮卻誰也打不了那不就浪費戰鬥力了嗎?”
“……那你再加一個處理驅逐與輕巡一類的,可以吧。”
“好。”
“然後蘇赫巴托爾……你看著提督就可以。”
“明白!”然後蘇赫巴托爾敬了一個禮,把帽子都頂歪了。
然後蘇赫巴托爾突然明白了什麼,蹲到了地上畫圈圈。
“所以說為什麼我就不能和你們一起戰鬥?”
然後,她的肩上多了一隻手。
旁邊是半跪著的維內託(跪著和蹲著都不文雅。)。
“其實你還是有用的。”
蘇某人一聽,樂了。
然後站了起來,還差點帶倒維內託。
“什麼用呀?”
“哦,提供食物。”
蘇某人臉上的微笑停滯了。
然後地上的圈圈越來越深了。
無視掉自閉的蘇某人,維內託看向了北方。
“提督,沒有問題吧?”
“我們資源夠嗎?”
“這一輪我們收集了相當多的資源,這些資源幾乎可以和我們鎮守府的油和鋼總量相當。至少這樣的時間安排哪怕遇不上深海都可以維持下去。”
“這樣嗎?”北方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群內。
誰想吃矛:被深海圍攻了嗎?
你看我漂不漂亮:嗯。
誰想吃矛:我當年也被圍攻過,那時,幾十號深海圍著我,我帶領著我家拉菲,就一路這樣殺了出去。話說,你們被多少深海圍攻了。
你看我漂不漂亮:驅逐十五個,輕巡十個,重巡五個,戰巡一個,潛艇五個。
誰想吃矛:哦,那你這邊破了幾個?
你看我漂不漂亮:集體小破。
誰想吃矛:哦,集體小破呀……哈?
你看我漂不漂亮:集體小破呀。
誰想吃矛:你確定你們鎮守府就兩個打的能打了三十多號深海?
你看我漂不漂亮:是呀,有問題嗎?
誰想吃矛:……沒有問題。
歐洲人:維內託的話,按照她一炮的威力計算,如果不計算漏炮的話肯定是輕輕鬆鬆。畢竟嗑藥炮的威名你們也不是不知道,但是準頭能練這麼高,真的很厲害呀。
你看我漂不漂亮:對了,那個吃深海屍體的艦娘叫追趕者。
歐洲人:追趕者?誰?
誰想吃矛:不認得。
在櫻花樹下:我也不認識。
別拿斧頭砍我:我倒是認識,不過大家確定要聽嗎?
好冷:那就聽聽唄。
別拿斧頭砍我:那個艦娘是我們這邊的一個輕母,就是博格的姊妹艦,忘了誰大誰小了。
歐洲人:博格呀,雖然說航速低了一點,但是也算不錯的輕母吧。
別拿斧頭砍我:按照上一次統計,全美洲有兩艘。
歐洲人:……
好愣:嘶……
誰想吃矛:啊啊啊啊啊我矛呢?
在櫻花樹下:……
誰想吃矛:啊啊啊啊啊!
誰想吃矛:啊啊啊啊啊!
誰想吃矛:啊啊啊……
誰想吃矛已經被群主禁言一天。
在櫻花樹下:她現在狀態如何,有沒有出現深海化現象?
你看我漂不漂亮:發白。
在櫻花樹下:然後呢?
你看我漂不漂亮:還有就是瞳孔發紅。
別拿斧頭砍我:原本就是紅的。
在櫻花樹下:沒有別的特徵了?比如艦裝變黑或者產生汙穢物什麼的?
你看我漂不漂亮:沒有。
別拿斧頭砍我:總感覺這個艦娘日後必成大器。
在櫻花樹下:何出此言?
別拿斧頭砍我:你知道那些有追趕者的提督評價是什麼嗎?
在櫻花樹下:什麼?
別拿斧頭砍我:第一眼望上去,就是一個深海!
在櫻花樹下:……
在櫻花樹下:如果真的能接受大劑量深海怨念的話……不過你想這個幹什麼,誰捨得這麼對這些艦娘?
別拿斧頭砍我:所以說只是一個提議呀。
在櫻花樹下:算了。
別拿斧頭砍我:追趕者,輕母,對潛艇殺傷力不低。(如果真的是博格的姊妹艦的話)
別拿斧頭砍我:不過按照你們鎮守府的情況的話……乖乖放偵察機和戰鬥機吧。而且戰鬥機多的話很可能零消耗。
你看我漂不漂亮:明白了。
就這樣,追趕者加入了這個小家庭。
然後淪為了工具船三號。
一號蘇大人,船力推進器,用於開船。
二號逸仙,用於做飯。
然後排下來她就是三號了。
日常,繼續了下去。
或者說是無趣的日子?
兩天回去一輪,第一天早上吃飯,帶上包子,上午訓練,一次性六個小時,等訓練完了也就下午了。然後下午集體去那個巨型空洞內,追趕者偵察,夕張對潛加清小怪,大怪由維內託解決。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發現的深海沒有以前多了,一個個的都呆呆地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有些深海見到偵察機還會向反方向躲。
就彷彿,有一個深海指揮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