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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年 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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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的最後一絲光線終於消失,華燈初上,黑夜來臨,吹了一天的寒風終於停歇了下來;宮牆內外陸續有人點亮了大燈籠,皇家有白喜事,慘白的光線在漆黑的夜晚顯得有點瘮人。

端門前的人群依然沒有散去,好像還有越聚越多的架勢,一個個縮著脖子在端門前來回徘徊,不時跑到太廟街門前討口熱水暖暖身子。

監國的兩位皇心地善良,聽了遼王朱慈烺帶回的話自滿心歡喜,不知是為了討好這些堵門的文官讓自家男人早日回宮,還是為國惜才怕朝廷“棟樑”凍壞了;派人送來帳篷、火盆和滾燙的肉湯,惹得這群找她們家男人晦氣的文官是感恩載德,山呼萬歲。

夜色之中,與混亂不堪的太廟街門不同,午門前的闕左門被人偷偷開啟,崇禎帝朱由檢帶著人從這裡進了午門,準備迎接在乾清宮的另一場“考試”。

做皇帝做得如此“悲催狼狽”,哪有離京時的神采飛揚意氣風發!

大明京城上演的劇目最終以皇帝下“罪己詔”收場,伴隨的是首輔受到嘉獎,一位內閣成員“病退”;聚集的文臣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又一個驚天動地的訊息迎面撲來,朝廷將在中樞進行機構改革。

一石激起千層浪,說是在平靜的湖面扔一塊石頭,激起的水花會打破原來的平衡;如今的大明經歷過無數“驚天駭浪”的洗禮,機構改革這種的“小浪花”不足以引起多少人注意。

可以說是習慣成自然,或者可以說神經麻木。

大明朝堂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大有人在,這些頭腦清醒者想提出反對意見,可皇帝都到了下“罪己詔”地步,還能指責到哪去?難道要他退位?

明知不可能的事不會去想,只想找人聯名上奏,可環顧四周,這才發現心懷異志的同僚早散去大半;能在大明京都立足的都不是傻子,機構改革可是機遇與風險並存,早些找到門路才能在朝堂有立足之地。

學前朝的耿直上諫的御史?開玩笑吧!

那些人要麼在家養老,要麼在邊關喝西北風,八年了都沒召回,人生有幾個八年可以消耗?老子才沒那麼傻!

崇禎帝在腥風血雨中登基奠定新朝,中間消停了幾年,內閣換屆的關頭,大明朝野再次掀起波浪;崇禎八年(公元1635年)註定是個動盪不安的年份,這年冬天不僅來得早,而且更加寒冷,很多人是夜不能寐。

眾多的失眠者中當然也有崇禎帝朱由檢,搞得定造反的異族和皇族,搞得掂貪腐的勳貴和士族,也能擺平膽小怕事的文官,可就弄不定自己的後宮。

寡居的懿安皇後在後宮地位超然,受傳統教育的她對崇禎帝如此草率的行為大為光火;一氣之下連夜搬離紫禁城,進頤和園守在先帝(天啟帝)的牌位前,終日吃齋念佛,再也不參與皇室內部事務。

皇嫂懿安皇後做了不出家“居士”,將宮裡爛攤子全甩給了周皇後一人。

帶著一堆半大的孩子,還要管理後宮及內宮各項事務,說不苦,那是假的!可惜娘家人不爭氣,周皇後不可能學皇嫂一走了之,只能嘆自己命苦(題外話,比歷史上

好了上百倍),獨自應付各種賬目;

做皇后苦不苦,也只有做過才知道,想想“幼兒園”園長的職位,想穿越大可繼續穿越。

停靈過久的田貴妃最終由禮部上了“恭淑端惠靜懷皇貴妃”諡號,葬於朱由檢選定的新皇陵區——遵化馬蘭峪的“思陵”入土為安。

臨進年關事務繁忙,沒時間去追思故去的親人,擦乾眼淚忙著各自的事情;苦命的朱由檢奔波於京城各重要場所,不是演講就是聽別人演講,每天是忙得不可開交,也沒心思去搭理生悶氣的皇后。

皇帝的一時疏忽似乎是個訊號,袁貴妃又開始風言風雨興風作浪,後宮陷入一場無聲的爭鬥之中;獨力支撐的周皇後每天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哪有心思搭理“作妖”的袁貴妃;三位出嫁的公主自己也是大堆事情,也顧不上進宮幫忙,眼看後宮就要陷入一團亂麻當中;好在麗妃海蘭珠在關鍵時刻站了出來(實際是朱由檢指派),靠著這位精明能幹的貴妃幫襯,後宮才安然度過年底的難關,周皇後也可以安心應對袁貴妃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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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父無犬子,有時用在女兒身上也可以!朱由檢的後宮不太平,眾多的國丈也非等閒之輩。

痛失女兒的田國丈沒時間追思愛女,害怕失去皇家恩寵他不知聽何人唆使,特將收羅的江南絕世美女陳圓圓送入宮中,還打通關節安排了一次偶遇。

感情、事業遭受“重創”的朱由檢不經意遇到了傳說中的美女,身為男人自為其外表所驚豔;可惜美女此刻尚小,不足十三歲在民間雖可以談婚論嫁,可朱由檢卻沒那麼“無恥”到要推倒幼女。

既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退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放在身邊呆著,能看不能吃只會更難受;無奈只得安排到神宮監下面的樂坊司,讓她先去學習宮廷禮儀及禮樂,意思是等她長大點再說。

可惜事情做得不夠嚴密,不知怎麼走漏消息,皇后的父親周國丈怕女兒失去恩寵,將從江南收刮來奇女子董小宛也送入教坊司;兩位國丈相互鬥法爭寵,傳說中“秦淮八豔”中的兩豔前後腳進了朱由檢的後宮。

忙於政事的朱由檢聞言自覺好笑,有這樣的“泰山”大人也算是世間奇葩!不過在男權社會也算是正常現象,苦於年終事多主角也沒當會事。

皇帝有空不去坤寧宮,沒事就往樂坊司跑!

後宮之主周皇後的醋罈子一下翻了,不敢將酸水亂潑哭鬧上吊,但不給好臉色還是可以的;弄得那段時間的朱由檢為息事寧人,只得老往“思密達”的院子跑,這也是太陽東邊不亮,西邊亮,老婆多的好處體現無疑。

惹不起,躲得起!躲過了初一的狂風暴雨,沒躲過十五的驚天駭浪。

皇帝的優柔寡斷,讓人浮想聯翩,私底下揣摩皇帝心思的人不少;其他幾位國丈聞風而動,大有將“秦淮八豔”湊齊送入皇帝後宮的架勢,一時鬧得大明上下烏煙瘴氣。

文官們對國丈們的“荒唐”行為,除了在茶餘飯後閒談譏諷之外,將更多心思花在謀求更高官位上,畢竟國丈們沒有為非作歹強搶民女,都在合理、合法的情況下行事;其實他們還有個小心

思,誰知道是不是皇帝故意授意的,做皇帝不好色,那做皇帝幹嘛?真累成狗樣!

朝野之間寬鬆的輿論環境,讓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也鬧得不成樣;最後在乾清宮的皇室內部飯局上,出現了幾家為座位相爭的局面,朱由檢親自出面才擺平;看著憤憤不平的田國丈,朱由檢也不是“冷麵人”,好歹人家還是自己女兒的外公,做皇帝的更不能做死了媳婦不認泰山的醜事。

怎麼辦?思來想去還是自己好色的錯,至於這個鍋不會肯定不會背,懲處當初接收“秀女”的太監,下旨重申如再往宮裡塞人,當事人一律降爵處分。

“重拳”之下,顧及自家利益的國丈們才作罷,事到如今雖未湊齊八豔,也已聚了陳圓圓、董小宛、李香君與卞玉京等四豔。

至於其他四位有這樣或那樣的問題,國丈們還沒大膽到將她們也送入宮中;朱由檢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到嘴邊的美女是不會退回去的,只是一句下不為例,輕輕就將事情揭過。

後宮的女人們見慣自家男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段,又能如何?不能如何,還不如一大家子和和睦睦過了安穩年。

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真要追究責任,其實只能怪朱由檢自己,怪他改革弊端。

為啥?崇禎三年下旨取消了樂籍,裁撤各地的樂坊司,大明律罰人妻女為賤籍的規定自然也取消了,娛樂業遭受滅頂打擊;雖有東廠暗地繼續支撐“娛樂業”,只是從業人員數量太大,也不可能全部照顧周全;除了少數頂尖的拿到牌照繼續開館謀生,不少人失去了生活來源流離失所成為暗娼,大多數則成為權貴的附庸——戲子或陪妾,最後還是成為男人的玩物,只不過換了個名頭。

殘酷?當然殘酷!可是是事實,不是所有的變革都有好的一面;失去了家族的庇護,任何人都只是無萍之根,任人宰割,更何況是絕色女子。

大明還沒進化到科技、資訊發達的現代社會,崇禎帝朱由檢終究也不是上帝,管不了每個人的死活;更何況他也不會在意這些瑣事,只要能讓大明這架奔跑的馬車不跑偏翻車,不讓中原大地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他就心滿意足。

走的是前人與後人都走的那條路,犧牲小我成就大我;換時髦點口號是: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換有階級立場的口號:資本從頭到腳都流著骯髒的血。

對個體的疏忽與漠視,由封建制度的腐朽與侷限所決定,被後世的“普世者”所詬病;黑暗的中世紀和工業革命前夜,個體相對群體還真是可以被忽略不計的;再殘酷點,在上位者眼裡,所有個體都只是一個數字。

朱由檢管不了太細的個人,還是可以管大明的朝堂。

大明內閣成員因病或病退缺員兩名,朱由檢本意補直隸總督孫傳庭與關東總督孔運貞進內閣,以次輔李邦華暫代李標首輔職位,以便安然渡過最後一年的內閣任期。

哪知“書呆子”孔運貞對這次“擅改體制”的行為很不滿,牛脾氣又發作拒絕了皇帝的好意。

抗旨在當時可是大罪,弄不好會滿門抄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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