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如洪水猛獸一般的評論,白子彤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
正在白家的白子甜看到後,頓時捧腹大笑。
她迫不及待拿著網友們的那些評論給周芙蓉看,母女倆笑作一團。
【真女表啊!白子彤真會裝!】
【我看那真人秀就是有劇本的,她那樣的人能將食物分給大家?】
【口區!為那個小粉絲不值!】
【白子彤粉絲-1。】
【白子彤粉絲-10086。】
【這樣的人,還是趁早滾出娛樂圈吧!】
【當時粉上她,真是瞎了狗眼。】
“甜甜,你放心,有媽在,她鬥不過你的。”
周芙蓉剛做完指甲,自我欣賞起來。
看著指甲上邊點綴的碎鑽,竟覺得格外賞心悅目。
“媽媽最好了。”
白子甜順勢靠在周芙蓉懷裡,心裡舒坦極了,“不過,我希望她永遠都抬不起頭,不然,總會威脅到我。”
周芙蓉撫摸著白子甜的頭髮,輕聲安慰:“這件事情還是得從長計議,那狐媚子,似乎有運氣不錯。”
周芙蓉的眼裡,是不肯罷休的狠辣。
...
白子彤告別宋洋洋,徐珍將白子彤送回了皇家一號。
看到遠處金碧輝煌的別墅區,徐珍的眼裡有些複雜,她看向白子彤的眼神都變了。
難不成,這白子彤勾搭上了有錢的主兒?徐珍暗道。
她思前想後,確實發現白子彤性格不同於以前的她。
好像從前不久開始,她就像一株堅韌不拔的野草,瘋狂生長。
金錢,能給她足夠大的底氣?徐珍不能妄下決斷。
“徐姐,我可不像你一樣。”
白子彤下車之際,湊近徐珍的耳畔,說道。
她提著包,身影漸漸朝著大門走去。
徐珍被白子彤這狂妄不羈的模樣氣到了,她也沒有細想,昂著腦袋說了聲,“切~”
說完,調轉車頭離開。
徐珍心裡有些複雜,難不成,當初真是自己看走眼了?
...
皇家一號。
白子彤有些許醉意,一看到沙發,直接將包包丟下,趴著倒了下去。
軟軟的大沙發,無疑是最好的放鬆之處。
躺平的姿態最舒服,身上的疲憊驟減。
她閉上眼睛,並未注意身後的墨寒琛正一步步靠近。
他冷著一張臉,眼睛就像生了根似的,目不轉睛地盯著沙發上的白子彤。
“累了?”
墨寒琛的聲音像是夾雜著萬年的寒冰,顆顆冰渣打在白子彤的後背,令她渾身一顫。
她連忙起身,像條件反射一般坐直身子。
視線對上面前神聖不可侵犯的男人,她瞬間弱了幾分。
“拍了個礦泉水廣告,還好吧。”白子彤順口就說了出來。
墨寒琛的輪椅還在步步靠近,渾身散發著無形的壓力,白子彤的後背緊貼著沙發,目光警惕。
墨寒琛這表情,似乎話裡有話啊。
此時的白子彤頭髮有些許凌亂,一縷頭髮正巧搭在她那飽滿的嘴唇上。
墨寒琛的視線,不自覺地從她那雙澄澈透亮的眼眸,滑過她高挺的鼻樑,最後落在了嫣紅的嘴唇上。
“好,是好得很呢!”
墨寒琛將輪椅不停朝前,直到抵住沙發,再也無法往前挪動。
他的眼睛就是磁鐵,牢牢吸著白子彤的眼睛。
白子彤動了動大腿,潛意識告訴她,這是危險的訊號。
不知是不是喝了點酒的緣故,白子彤隱約覺得,這墨寒琛怎麼和之前那穿背心的男人很是相似。
墨寒琛上半身前傾,那張無可挑剔的俊臉越靠越近。
越靠近她,他便清楚地嗅到她身上的酒精味。像是周圍燃燒著小團小團的火焰,讓她原本潔白如雪的臉染上一抹攝人心魄的紅暈。
白子彤已經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吐在臉頰上,他的桃花眼裡,像是噴出無數細小的火苗,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她的面部輪廓。
白子彤全身的細胞像是受到了某種召喚,拼命朝著皮膚頂,她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起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要干涉我的事業?”
白子彤將腰桿繃直,像只隨時準備進攻的小獸。
“山珍海味吃膩了,想換口味了?嗯?”
墨寒琛薄唇翕動,勾起白子彤的下巴,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
距離之近,白子彤都能清晰地嗅到他身上那足以令她意識混亂的獨特香味。
墨寒琛伸出拇指,輕柔又有節奏地摩挲著白子甜精緻的下巴。
他嗤笑一聲,鼻腔裡溫熱的氣息吹灑在白子彤挺翹的山根上,散在鼻翼的周圍。
眼看著墨寒琛整個上半身快把她壓住,白子彤伸出手,抵在墨寒琛的胸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手掌所碰之處,那兒肌肉線條勻稱又結實,極具男性魅力。
白子彤的心臟滾燙,不禁暗道:這墨寒琛平日裡健身?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胸部肌肉線條?
“還不承認?有夫之婦和別人單獨在一起?”
墨寒琛單手撐在沙發的靠背上,鼻尖已經觸碰到白子彤的鼻尖,他另一只手輕巧捉住白子彤的雙手,嗓音低沉有磁性。
這一刻,白子彤猶如五雷轟頂。
她快速轉動腦子,忽而想起今天和宋洋洋吃烤串。
難不成,被他撞見了?
“墨寒琛,你這吃的哪門子飛醋?”白子彤無奈道。
“你想多了。”
墨寒琛反駁,握著她雙手的力道重了幾分,整個上半身直接壓在她胸口,令她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哈哈哈,你在撒謊,你耳根子怎麼紅了?你就是吃醋了哈哈哈……”白子彤脫口而出。
墨寒琛那雙桃花眼眯起來,變得愈發狹長,面前人兒的眼睛不斷擴大,酒氣和她身上的香味兒交織在一起,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像在隱忍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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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開!快碰到我了。”
白子彤晃晃腦袋,誰知鼻尖直接碰到了墨寒琛的嘴唇。
跟她想象中的不同,他的嘴唇是冰涼的、軟軟的。
白子彤暗覺自己說的話不太妥當,可,此時已經晚了,她這樣的話語和舉動,無疑就是對墨寒琛的挑逗。
危險,正在靠近。
墨寒琛的眼眶動了動,他唇角一勾,將她禁錮,聲音沙啞,“白子彤,你就不能聽話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