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裡面有壞蛋嗎？我的資料庫裡顯示一切正常，你為什麼表情怪怪的？”
小墨發現路遠的表情有異，好奇的詢問。
“你記住這幫傢伙，這裡面的十個裡有九個都不算好人。”路遠被擺了一道，心情不好。
“那為什麼不乾脆把他們抓起來。”小墨這下更好奇了，她的判定裡還沒有足夠作用的模糊區域。
“他們中大多數都沒有違法。但要記住，有些時候，規則允許範圍內的惡，也是惡！”
“嗯。”小墨拼命點頭，也不知道聽懂了什麼。
“兩人”也不聽那邊都說了什麼，只是自顧自的聊天。而那邊的馬斯克，在這期間又介紹了好幾個人，都是美國乃至世界有名的商業大佬。
隨後，就聽見馬斯克說道：“最後我要介紹的，是來自華夏的一位客人，我想在場的各位很多都聽過甚至正在使用他開發的軟體和產品，讓我們歡迎，路遠先生！”
然後路遠就看到馬斯克將目光移到了自己身上，然後就是周圍眾人也將目光移到了自己身上，路遠瞬間整理好自己的表情，然後神情淡然地舉起手中的酒杯，向著眾人致意。
然後就是眾人比較客套的鼓掌聲，為什麼說是客套呢，因為明顯沒有介紹前面幾個人的時候拍得響，而且路遠還聽到周圍還有不少人在議論自己。
這就是被最後一個當做壓軸介紹帶來的效果，裡面的意味太過複雜，在場諸人全是那種眼睫毛都是空心兒的通透之人，又怎麼可能品不出其中的關鍵呢？
介紹完以後，馬斯克就宣佈大家可以享受這次的派對。
而路遠身邊，卻如同被人為的畫出了一道禁區，像是有人在他的脖子上掛了塊牌子：“資格不足者請勿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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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遠倒不覺得有什麼，要是一晚都沒人理他才好呢。
於是，他也不管那麼許多，舉著那杯一點兒沒動的雞尾酒來到烤架旁，指指點點的就開始指導起那兩位負責烤肉的大廚。
一個高階晚宴，直接讓他搞成了燒烤派對，如果不是沒有啤酒供應，搞成擼串攤兒都不無可能。
“哎哎——這麼大塊的生肉怎麼吃啊？給我切小塊兒點。”
“對，烤熟了，別那麼快拿出來。”
“你看，這不是有釺子嗎？給我穿上烤。”
“不要那個，那個太肥，吃兩塊兒就膩了。”
“……”
大廚看著手中托盤上剛剛空運而來的神戶牛排，為這一盎司上百美元的“肥肉”感到深深的不值……
路遠才不管這些，他的評判標準就是好不好吃，牛柳還不錯，那看上去像是五花肉卻偏偏聲稱自己是牛排的東西？誰愛吃誰吃！
眼見大廚已經被折騰的欲哭無淚，路遠終於迎來了第一個主動與自己交談的人——剛剛有過一“眼”之緣的比爾蓋茨。
比爾·蓋茨攜著自己的妻子梅琳達走了過來，路遠也注意到了這兩人，停止了與小墨的交談，向他舉杯道：“很高興見到你，比爾先生，當然還有美麗的梅琳達小姐。”
比爾·蓋茨笑道：“真是沒想到，與你這個怕見人的傢伙第一次見面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不得不說，傳說中的少年天才真是名不虛傳。”
路遠聳了聳肩，無論是“少年”還是“天才”的頭銜都接受的理所當然，只是笑著說道：“謝謝稱讚，其實我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能見到自己的童年偶像，比爾先生。”
“如果早知道你有引動這麼多人的能耐，我一定登門拜訪見你一面。不過，你知道的，現在的微軟已經不如以前，我這老家夥也早就已經退休了。”比爾蓋茨無比直白的喟嘆，臉上卻不見哀色，只是笑著拍了拍路遠的肩膀，“醫療是一個大有可為的行業，你做的比我這個只會撒錢的閒人更出色，一定要堅持下去。”
路遠搖頭，否定了他的看法，說道：“不，比爾先生，您和夫人的基金會才是真正的勞苦功高，比我這個玩票的要強多了。至於微軟……他只是需要儘快進入另一個生命週期罷了。”
看來比爾蓋茨已經準備將話題引到重點上面，路遠也沒有轉移話題，就在人工智慧上面跟比爾蓋茨聊著，想知道比爾蓋茨有什麼想法。
比爾蓋茨說道：“不知道盤古科技有沒有打算推出黑星之外細分平臺的人工智慧系統，我覺得微軟在這方面可以和盤古合作。”
合作？路遠搖了搖頭，說道：“我想這個可能性很低，比爾先生你應該知道，要開發這種系統，那就需要兩方面深入對接，然後在這個基礎上面做開發，我想微軟應該不會同意將這麼重要的資訊公開給盤古。”
“就算他們同意……”路遠眼睛朝上翻了翻，“那些人也不會同意的。”
比爾·蓋茨還想繼續說，路遠直接打斷，說道：“在沒有確保絕對互信的前提下談合作，我們是絕對無法達成共識的。”
蓋茨皺了皺眉說道：“以我們現在的體量，可以選擇交叉持……”
話說到一半，已經年過六旬的老人喟嘆一聲，“我差點忘了，你這小子的集團還沒上市。”
路遠也知道這位也算好心，在盡力之後，應該就不會再繼續糾纏，於是笑道：“比爾先生，你現在退休了，何必還關注這些呢？如果真如你說的那樣，微軟步入了下坡路，那就交給後人去操心吧。”
比爾搖頭嘆氣，說：“談何容易啊，我雖然退了，但還是比你更加瞭解微軟。在人工智慧方面的研究已經落後你和你的團隊不止一步了，這還只限於你公開出來的部分”說著，他還若有深意地盯了路遠一眼，“對其他公司的研究進度，我不太清楚，但是你的一個發佈會讓微軟股價大跌，走向下坡路的預兆已經顯現，很難挽回了。”
“吼，比爾，你不會是想藉著宴會的機會找機會打我一頓吧？”路遠裝模作樣地悄悄向後退了半步，找到一個“安全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