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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何時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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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太妃身邊有個叫秀兒的姑娘,長得跟周府的青杏一模一樣,她執意的跟著女英走,女英笑了笑,說好。

四年後,原本女英打算守著他老死宮中的時候,重光突然下了立後詔書,不顧眾臣的反對嘲諷,給了她一個名分。

可是她忽然知道,不是因為他看到了女英的辛苦,而是秀兒說,皇上之所以重新立後,不是因為國不可一日無後,而是因為想觸控到娥皇最後的一點念想。

四年,真的是不長不短的一輩子。

這一輩子,看透了前幾年的痴念,看透了未來幾年的奢望,經歷了激動,憧憬,愧疚,難受,後悔,淡然……

趙逸不顧趙寅的反對,執意對南唐用兵,李煜誓死不辱,準備抱著玉璽跳下城樓的時候,趙逸拿出了一張軍事戰略圖,李煜見了,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動容,手上輕輕撫摸著那張圖紙,淡淡一笑,“那就好,我終歸是把江山送到了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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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心甘情願的交出了玉璽,萬古流芳的大唐帝國從此隕滅。

而在趙逸繼位之前的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是女英不願觸及的傷痛。

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娥皇能夠做一個盛世的皇后,輪到了自己,卻要承受國破家亡的痛楚。

趙逸像瘋了一樣聞著她的袖間,找著一絲絲熟悉的味道,他瘋狂的在大庭廣眾面前,掠奪著她,她想死的心都有,卻又舍不下千辛萬苦守來的幸福。

他呢喃間喊得是“丫頭”,她不知道丫頭是誰,他沉睡的時候喊得是“娥皇”,她明白了,原來她的榮寵女英不曾得到,卻代替她受了她的恥辱,她恨她,更恨自己。

趙寅不久後暴死宮中,傳位於趙逸,傳聞趙逸的妾室之言,幾年前死在“芳蕊齋”,再未續絃,繼位後,立尹維的義女尹氏為皇后,稱“尹皇后”。

傳聞尹皇后的容貌傾國傾城傾天下……

七夕節,女英挽起衣袖,像一個妻子一樣,學著娥皇的眉目風情,綰了娥皇最喜歡的裝束,雖然她竭力想擺脫她的身影,可是一開始學的就是她,又怎麼擺脫呢?

既然擺脫不了,不如就替她愛他一次。

她在秀兒的幫助下,洗手作羹湯,縱使外人千百遍的嘲諷,她依然是個一國之母,她想象著娥皇的樣子,她的一顰一笑,走在花間竹林,走上小樓。

而他卻在他的生辰之日,抱著她的畫像,惦念著,塵歸塵,土歸土。

女英站在城牆上,她也許不恨他愛的這麼苦卻視而不見,她只恨沒有早些遇見他。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但願有來世,日日與君好。

而尹維在同時,遙遙相望著大唐江山的隕滅,唇角緊緊的抿著。

二十歲正當大好的年紀,他熟悉音律,知曉軍事,他是著名軍校畢業的高材生,在濃密的熱帶雨林和國際刑警共同執行一次販毒的任務中,被毒販由於疏忽,被毒販打中了肩膀,掉進了一個深黑的洞裡。

那個洞裡就是他重生的開端,他以為必死無疑,醒來時卻躺在一個女子的閨房裡。

他只是隱約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敏銳的感覺告訴他,這不是他生活的世界,也不是他的年代。

他閉上眼睛裝作昏迷不醒,迷糊間也只隱約見到了一個姿態窈窕的身影,擔心的走來走去,他不知道一個姑娘也可以出落的這麼水靈。

他不告而別,只是有些不忿,他原本可以擁有大好的前途,他本就是天之驕子,連部隊裡的幾個幹部,都專程為了鼓勵他而親自前來,他卻在一次失誤中來到了這裡。

這算什麼?他不服。

所以他運用了所有的手段,結交江湖中人,他精準的測算和高超的用兵,讓所有的人刮目相看,既然來了,自然的做出一番事業,不管未來的歷史上,有沒有他的痕跡,他也容不得自己在這裡花前月下。

他對娥皇隱藏了一些故事,一見鍾情並不能夠讓他惦念這麼多年,那年的山水林間,他第一次遇見了她,也正如他之前所說,家道中落,流落民間。

可是他還是能第一眼就認出那個消瘦了許多的身影,就是他第一次見到的女子。

他也相信她認出了他,那份驚愕和喜悅讓他煩躁。

可是他之所以伸出援助之手,並不是憐憫,而是和他結成同盟準備一起打江山的人,多看了她一眼。

尹維看得出來,那是出於一種慾望,可是慾望和他的江山比起來,算得了什麼,那時他年輕氣盛,那時他不顧一切。

所以當他救了她,無視她感激和眼裡的愛慕,迷暈了送到那個人的帳篷,這麼多年,他依然能記得那天夕陽西下,一聲聲絕望的慘叫變成了哀嚎。

他沒有等到她出來,也不願意看到那個女人的眼睛,做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何況能用一個女人解決的事情,他從來不會多費功夫。

她就默默無聲的呆在那個人身邊很久很久,更不敢去打聽她的事情,一直到視為好兄弟的那個人臨陣反叛,偷走了兵符,才知道他已經和藩鎮割據的皇親國戚達成了共識,打算在關鍵時刻給他致命一擊。

他真的是無路可走了,江湖中的朋友遠在天邊,也沒有可以通知的人,兵臨城下,戰事一觸即發,他準備謝罪自刎的時候,她出現了。

他細細的念出了在心裡婉轉千百遍的名字,蔓兒。

那人神思不信的精神一震,眼裡凝聚的水汽終究還是落了下來。

“難得你還記得我。”這是她認識他以來,第一次那麼認真的跟他說話。

她恨他,可是又愛他,她告訴自己不該去多管閒事,那是他的報應,可是身體還是不由主的找到了他,帶他逃出了那裡。

她給了他一把幼時用過的琵琶,那琵琶實在算不上什麼好貨色,也不知道她的用意,可是她眼裡有期待,期待他拿起琵琶。

他召集了江湖中的朋友,才倖免於難,可是兵權旁落,他沒有東西可以傍身,在朋友的幫助下,逃到了南唐的宰相府裡,成了嫡女的樂師。

等到他終於擺脫追兵,找到蔓兒的時候,卻沒有了重整旗鼓的勇氣,她像是等了他許多天,看到他的時候松了一口氣,笑的那麼開懷。

然後在他驚愕的目光中,走進了佛門。

她雖然不曾說什麼,可是尹維知道,他始終是欠她的,是情,是緣,都是他自己斷了的情分,誰也沒有資格再談重新開始。

所以他帶著相府的嫡女娥皇到處遊山玩水,然後引薦給佛門裡面的她,借她的口說出他這些天去了什麼地方,娥皇回來後,總是說那裡的無一師太聽完只是笑笑,其實她看見她是哭了。

無一師太,什麼是無一。

沒有唯一,只有唯一。

宰相也相當滿意他的運籌帷幄和才華,放心的把女兒交給他,那娥皇從小便對音樂造詣非凡,他待她如同親生女兒一般。

他買下了一個即將沒落的教坊,也知道那裡是做什麼營生的,他最看不起的事情,他親自來做,是不是懲罰?

他珍藏著那把琵琶,跟江湖的朋友說,見琵琶如見本人。

他們都不明白,志在天下的他為什麼忽然偃旗息鼓,談起了琵琶,難道是輸怕了?

他淡淡的一笑,他是輸不起第二個蔓兒。

他知道娥皇是誰,也知道她的未來。

娥皇不負所望,成了天之驕子,成了萬眾矚目的明珠,甚至有人說蜀地出了一個花蕊夫人,和娥皇極為相似,他不屑的挑眉輕笑,這世上的周娥皇只有一個,無論從志趣上,才華上,還是性格上,她都是無可挑剔的,區區一個民間出來的花間妓子,焉能與之相較?

當娥皇大病一場之後,眼神變得復雜陰鬱,再不見了之前的活潑開朗,他好奇懷疑。

當她像一個大人一樣問他愛情的時候,他忽然明白了,她不是以前的周娥皇。

有什麼事情是不能發生的呢?

所以她說她不是以前的娥皇的時候,他信。

她想必是知道了自己將會發生的事情,所以當李煜那麼優秀的男人出現的時候,她唯恐避之不及。

尹維輕嘆了一聲,他是真的心疼這個小徒弟,已經無關於當年的初衷只是尋求一方的庇護。

所以當他看見迷茫失措的窅娘出現時,尹維毅然決然的收下了她,他深知事態的發展,總是做了最壞的打算,絕不僅僅因為窅娘只是像極了當年跪在街上看著他的蔓兒。

他把窅娘置身於水火中,接受著眾人的鄙夷和嫉妒,他仍然接受著窅娘的感恩。

他深知她的玲瓏八面,也深知自己的剋制力不至於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他虧欠的那個人在深山裡,代替他接受著罪孽的洗禮。

尹維也多次向娥皇表示,不要因為他收了窅娘心裡有什麼不痛快,兩個人若是真發生了什麼,他一定會站在她的一邊,不問對錯。

不問對錯,這話說的多麼決絕,他帶大的小丫頭怎麼會傷害他?所以他堅信,單純如她的娥皇,只會防備,絕不是玲瓏剔透的窅娘的對手。

他一直防備著,小心翼翼的過著每一天,可是又有些恨自己,他的腦海中漸漸模糊了蔓兒的身影,轉而被窅娘小心翼翼的面龐代替,她會擦乾淨他常常發呆的琵琶,然後尹維就大發雷霆,她一聲不吭的沉默。

他有些恨自己,他到底實在打著愛護娥皇的名義保護著誰,拒絕著誰,又報復著誰……

他想不通,日復一日彷彿會生活在他將來的日日年年。

娥皇和李煜這對冤家終究是在一起了,他看得出娥皇眼裡的擔憂和喜悅,他只是淡淡的讓她安心。

結果是他趁著喝醉把她玷汙了,不能說是玷汙,因為她本來就不乾淨,可是誰又乾淨,他只是需要一個缺口,來開啟兩個人的洪水之閘,從此氾濫的一發不可收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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