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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七章 淨土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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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魔之戰後的三十年,九州極為平靜,高階修士在這三十年中,基本上都沒出現過。

而在三十年過後,才出現了合體期修士的身影,齊齊聚向平州。

自然,出現過合體期修士的地方,也不時傳來高昂的議論,猜測著他們去平州的目的。

或許是尋寶,或許是輪道,或許是比鬥,什麼猜想都有。

已經遠去的楊鄴就聽不到了,他是收到了平州三宗的邀請。

法宗、理宗、佛宗,共是平州三宗。

法宗是法華部、阿含部、本緣部三部,其中法華部又分法華部與華嚴部,整個法宗以神通聞名,僧人最多。

理宗為般若部、寶積部、密教部三部,其中寶積部又分為寶積部與涅槃部,整個理宗以禪理聞名。

佛宗則分為論集部與經疏部,以悟字為宗內主旨,以典籍眾多聞名,僧人最少。

平州三宗就合力掌管著平州,人人禮佛,說是淨土也不為過,道不拾移,夜不閉戶這種情形,在平州真的能見到。

最值得稱道的就是在平州之上,普通人跟修士沒什麼區別,都是修佛之人,同在寺院中聽禪,彼此間無有差距。

這也是大多修士所理解不了的,有了超凡的力量後,沒有多少人能跟凡人一樣生活。

平州三宗邀請楊鄴來,是請楊鄴參加平州的盛舉天壇佛會,舉行的地點就在平州正中心的佛理寺。

平州有三座大寺,其餘的都是小寺,大寺名字分別是法華寺、明間寺、佛理寺。

法宗法華寺,位於平州東部,理宗明間寺,位於平州西部,佛宗佛理寺,位於平州正中。

不過楊鄴早來了三天,天壇佛會還在準備當中,三天後才會開始。

楊鄴便在光明城住下,等候天壇佛會開始。

楊鄴清晨到光明城,找了間寺院住下,下午才出客房,卻聽到不遠處有爭吵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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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聽,似乎是在為家產而爭論。

楊鄴好奇之下,便找到了事發地點,見到了事主。

兩名年輕男子,一人著常服,一人著僧袍。

“兄長,我雖然出家,但也有權繼承家產。”

“想要家產不可能!”

粗一看,似乎是哥哥要霸佔家產,弟弟要討回家產,但是仔細看,事情卻並沒有那麼簡單。

一名圍觀的路人,回答了楊鄴的疑問。

這兩人的父親前些天去世,之後兩人為了家產,便來請光明寺的主持為他們做決斷。

這也是平州一貫的形勢,如果有事情解決不了,就會請有德的僧人來解決。

而家產的分割,也是這些事情中,非常靠前的事情。

平州人人禮佛沒錯,但該有的一樣有,只是同其他部州還有些區別。

如光明城中的王室,雖還是王室,但跟普通僧人一樣生活,除了多些錢財外,跟普通僧人無二。

此外,城中的權貴亦是,除了比普通僧人多間大屋子,基本上也沒什麼區別。

而錢財的分割,最容易引發矛盾,在權貴的家中亦是。

這兩人的父親就是光明城中的權貴,精通佛理,同時到處講解佛理,更攢下無數錢財,而他的兩個兒子,現在就因為他的錢財而兄弟反目。

大兒子平日裡德行不太好,而二兒子雖然是名僧人,但似乎也不好。

那名圍觀的路人,則是繼續講解著所謂內幕。

原來那兩人的父親其實留下了遺囑,說錢財對半分,但是大兒子卻不願意,他要佔六成,因為二兒子從來沒回過家。

二兒子則在光明城之外的地方當僧人,他也跟大兒子一樣,要佔六成。

兩人都要佔六成家產,而不肯五五分,就鬧到了光明寺來。

這路人也順便介紹了自己,他以前是僧人,跟兩人的父親還認識。

同時楊鄴也從這人的口中得知了,那大兒子也當過僧人,只是並沒有當多久。

光明寺的主持遲遲沒出來,通報的僧人說正在迎客,很快就會來。

楊鄴便繼續在這裡等,同時又聽到了許多流言。

一名老者與他的同伴一名老僧低聲交談著,根據楊鄴身邊這個路人的話,一人認識那兩人的父親,一人是跟其父親熟識的老僧。

“普明一生禮佛,兒孫卻不孝。”

“廣善不善,遠賢不賢。”

普明就是那兩人的父親,廣善就是那大兒子的法號,遠賢就是小兒子的法號。

普明跟他的大兒子廣善,都是在光明寺中出家的,而光明寺一共四輩,正、善、普、廣,這樣看的話,普明也算是高僧了。

遠賢則在光明城外的一個小寺院中出家,叫小常寺,立寺年歲不久,只有兩輩,恆、遠。

“正行主持出來了!”有人呼道。

大兒子跟小兒子對視一眼,望向了聲音的來源。

一名穿著黃色僧袍的老僧,緩緩走出來。

那廣善跟遠賢就欲說話,這老僧卻抬手止住兩人。

“容貧僧問些問題。”

黃袍老僧聲音雖然蒼老,但頗有中氣,他的話自然也不會有人打斷。

老僧露出笑容,望著廣善道:“廣善,你十二年歲在光明寺出家,現在怕是過了二十年吧。”

“是如此。”廣善點頭。

老僧便又問道:“你可有認真修持佛法,沒忘了佛經裡的經義。”

“忘了些。”廣善答道,他雖然想說沒忘,但說謊是行不通的。

老僧點點頭,看不出心中想什麼,轉頭望向遠賢,問道:“遠賢,你何時出家,至今幾年?”

遠賢的僧袍很新,這時應道:“三年前出家,至今三年。”

老僧望了眼僧袍,點點頭,繼續問道:“你在小常寺的恆法那裡,學到什麼佛理?”

“美醜由心而生,由心而變!”遠賢應道。

老僧點點頭,心中瞭然,又望向廣善,道:“廣善,你現在心中可有決斷?”

廣善雙手合十,低頭道:“任憑主持決斷。”

老僧又望向遠賢,問道:“遠賢,你心中可有決斷?”

遠賢亦低頭,雙手合十,道:“任憑主持決斷。”

老僧便也雙手合十,望向兩人,問道:“那便遠賢六成,廣善四成,如何?”

“主持明鑑。”圍觀的眾人齊聲讚道。

廣善臉色一變,但還是沒反駁,而是點頭接受了這個決斷。

遠賢則雙手合十,念道:“大師明鑑。”

人群中的楊鄴卻低頭一笑,他看到了遠賢方才得意的笑了,而這元嬰期的主持應該也看到了。

廣善便同主持告辭,便欲離去,隨即遠賢方丈告辭,同時望了一眼廣善,眼中閃過得意之色。

“且慢!”黃袍老僧喝道,止住了兩人動作,以及即將散去的人群。

這老僧也見到了站立不動的楊鄴,略一瞧,竟是一位前輩,但此時人多,他也不好多言。

投了個問候的眼神,老僧便望向了廣善跟遠賢。

隨即老僧又望向人群,道:“眾位施主,不妨等會再離去。”

老僧又望向廣善跟遠賢,開始抽絲剝繭,道出內幕。

“廣善,你平日自持勇武,但也無過,但遠賢你,卻是有過。”

廣善看到轉機,精神振奮許多,點頭表明老僧說的話是對的。

德行不好只是謠傳,廣善只是力氣大些,同時易怒,但也未曾傷人,只是三人成虎,德行不好便傳開了。

遠賢卻一驚,事情發生變數,最擔心的就是他了。

圍觀的眾人也瞧出點什麼,難道事情會有轉機。

老僧目光幽深,朝著兩人道:“普明的遺囑,並非你們所說的罷。”

老僧語氣頗為肯定,這是經過許多細節推斷出的。

廣善點點頭,被看出了他也不介意說出來。

“我爹他留下的遺囑,是我分六成,遠賢分四成。”

不少人明白了廣善的意思,但也有些不解,為什麼高僧普明會這麼做。

遠賢臉色一變,明白了其中關竅。

老僧便道:“普明是你們二人的父親,當然明白你們二人的秉性。”

普明留下的是六四分的遺囑,而廣善心善,改成了五五分,只是遠賢卻十分貪婪,偽造遺囑,改成了四六分。

老僧繼續道:“廣善不善,卻也無惡,無善無惡,為中人也。”

這句話是說廣善平日裡雖然沒有什麼善行,但也沒什麼惡行,不行善不為惡,是普通的人。

圍觀的人就明白了,同時也想到了遠賢。

老僧望向遠賢,道:“那遠賢所做,就有諸多惡事了。”

“第一,貧僧問遠賢出家幾年,遠賢答三年,此事不假。”

“第二,貧僧問遠賢學到什麼佛理,遠賢答美醜由心,此事也不假。”

“第三,貧道方才問遠賢如何決斷的時候,遠賢想的是他佔六成,但說的卻是五五分成。”

老僧一連數言,歇了口氣,繼續道:“遠賢現在是一名僧人,如果是平日的話,還能多分些,但現在卻不能。”

遠賢臉色愈發不安,但緊低著頭,也沒人能見到他的臉色。

老僧道:“遠賢出家三年沒錯,但僧衣卻如新衣,真行禮佛的日子,不過半年,同時那小常寺的主持恆法,貧僧亦是熟識,他的佛理,也最少需要數年才能學到。”

“那便是遠賢禮佛半年,看到恆法的佛理,用來矇騙我等。”老僧道,又指向遠賢,道:“同時遠賢亦偽造遺囑,欲混淆我等視線。”

老僧又道:“並且遠賢多年未歸,卻是在外遊樂,連其父親圓寂,亦是不歸。”

老僧一番話下來,廣善無悲無喜,遠賢臉色驚怒,圍觀眾人無言。

老僧又道:“方才貧僧只是問話,作不得數,因此是廣善六成,遠賢四成。”

“多謝主持。”廣善道,這是他父遺囑,如此也能合其意。

“謝…主持!”遠賢喜不自勝,未曾想還能有四成。

旁人雖有異議,就是遠賢的秉性實在擔不得這四成遺產,但這是他們父親的遺囑,又是主持的決斷,也當然不會說什麼,片刻散盡。

當然還有楊鄴沒走,他感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貴客臨門,小寺蓬蓽生輝。”主持老僧道,隨即便請楊鄴到禪房品茗。

楊鄴隨口應下,就到了主持老僧的禪房。

禪房中,有一張床榻以及兩排經書,除此外還有數個座椅,正坐著跟楊鄴同樣目的的人。

都是來參加天壇佛會的,而很明顯這個人也見到了方才發生的事情。

楊鄴指著那人,道“我就知道是你,你沒理由不來。”

那人也有些意外,但立即藉口反駁:“你也一樣,反正都來了,互不干擾。”

主持老僧見到兩人在打啞謎,自然不會發表什麼見解,反而對楊鄴多了一層認識。

“敢問前輩名號,小僧必銘記於心。”主持老僧合十問道,姿態平和,不同於普通修士的諂媚。

“秦州楊鄴。”

“靈果賊!”

楊鄴跟那人同時答道,但那人的答覆讓主持老僧不解,但最少弄清楚了楊鄴的來歷。

“兩位前輩稍待,小僧這就沏茶。”主持老僧道,隨即不見蹤影。

楊鄴便坐了下來,就在那人的旁邊。

“我很好奇,你怎麼喝上茶了。”楊鄴聞到了泉水的味道,是光明寺後山的泉水,清冽、甘甜聚在一起。

那人搖頭一嘆,道:“你不懂,永遠不懂。”

楊鄴卻能猜到幾分,嗤笑一聲,道:“你那點破事兒,我會不懂?”

那人卻不回答,手指點在桌上,無意義的划動著。

主持方丈又回來了,手上提著一壺茶,給兩人杯子注下,隨即才給自己注入一杯。

“這忘憂茶兩位前輩或許品過,但每次品來韻味不同……”主持老僧介紹道。

楊鄴報之一笑,隨即端過茶杯,陡然發現身旁那人雜亂的劃痕,竟然隱藏著三個字。

“忘憂草。”

楊鄴憐憫地望了那人一眼,將茶水飲下。

片刻後,那人起身告辭,他比楊鄴來得早,只是為了品一下忘憂茶。

“方前輩,莫要忘了三日後的天壇佛會。”主持老僧道。

“放心。”那人的聲音傳來。

又過片刻,楊鄴也起身告辭,忘憂茶並不能忘憂,甚至讓人更憂。

就如同方績,本來只是為情而誤,但喝了忘憂茶之後,卻是為情所害。

兩人走後,這主持雙手合十,飲下杯中茶水。

“阿彌陀佛!”

看來這主持老僧,也是個有故事的老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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