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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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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撤退,呂弈對戰場的控制力也是完美的,半個月之後,眼看著廖城就要失守了,朝廷的召令也到了。軍隊退後到臨近城池安扎,呂弈帶著手下兩元大將火速回京,同行當然還有墨家鉅子白絡,這一次她留下聶長老在軍中,帶著景鬱,仍然是扮作夫妻。自從上一次兩個人不尷不尬地私聊了些閒話,她和呂弈之間似乎有了什麼默契,這段時間在沒外人的時候呂弈會稱呼她“阿絡”,是南方人的習慣叫法,而她稱呼他的字,子棋。她覺得自己因為瞭解他的身世,對他產生了非常多的同情,明明知道這不是什麼好的想法,可還是有一些母性氾濫。

進了京城到了呂府,她服從安排帶著“家眷”在一個單獨的院落裡住下,呂弈馬上趕往皇宮覆命,她就召集了在朝中當職的幾個墨者,瞭解情況安排事宜,等到呂弈回來,她這邊也交代清楚了。呂弈是回到呂府直接到她這裡來的,一進門就問:“阿絡,還住得習慣嗎?”

這時候已經入了冬,可是南方的冬天只是潮冷,傍晚風很涼,卻並不生火,說實話她是不太習慣,但也只是笑笑,懷裡抱著裹了棉衣的萱萱。

“你們剛從北方過來,肯定不習慣這裡的氣候,你也是大病初愈,我看還是派人給你們這屋裡生上炭火!你放心,不麻煩,我姐姐也怕冷,家裡的炭多得是,你來了就和到家一樣,不要和我客氣。”他畢竟是回到了自己家,整個人都有一種放鬆的感覺,眉目都舒展一些,不似在軍營中特別緊繃。

她只是微笑,伸手倒了剛泡好的茶給他,問:“情況如何?”

“呵呵,還不是去喊了一通困難?其實朝廷也不是不想增加軍餉,但是實在是國庫空虛,不過現在朝政在皇太后手上,皇太后和我姐姐從小就是相熟的,我今晚就去和姐姐說,應該不會有什麼困難。”他喝著茶,興頭很足。

“我這邊也安排下了,這件事情如果直接由和呂家交好的文臣提出,恐怕不便,只要保證這些人不會阻撓就可以,我保證三天之內演出一場好戲!”由於剛交代好一切,她的興致也不錯。

這時候有丫頭端了一碗藥,敲門進來,說:“少爺,大小姐交代今天是您該服藥的日子,特意讓我們送過來給您。”

呂弈很不經意地點點頭,拿起碗來就要喝,白靈月微微聞到這藥的味道有點奇怪,搶在前面問:“這藥是……呂兄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我自幼身體有隱疾,如果不定期服藥就會發病,日子一天都不能錯,都是姐姐幫我想著服藥的事情。”說完又要喝。

“等等,你這藥,是什麼人開的方子?”她幾乎要去抓他的胳膊。

呂弈遲疑一下,還是回答:“是……巫神醫。”

她更加狐疑,說:“既然是巫長老的方子,那麼我看一看也無妨了,能不能先讓我看看?”

“方子收在姐姐那裡,回頭我要來給你看。這藥我服了二十多年,沒有問題的。”他說著又舉起碗來。

“景鬱!”她趕緊揚聲喊,讓景鬱來看看藥。

景鬱拿著藥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神情就變了,還沒等她開口,門外一個聲音已經響起來:“我聽說子棋帶了朋友回來?這一回家就先看朋友了,都不到姐姐房裡坐坐,我倒要來看看,是什麼樣的朋友!”

走進來的貴婦人一身紫紅色團錦棉袍,頭上手上都帶著金燦燦的飾物,年齡該是剛過三十,笑得熱情而虛偽。這就是傳言中的呂淑嫻,京城上流名媛,說實話她長得並不頂漂亮,但是她隨便說句話揮揮手,身上散發出一種特別吸引男人的東西,白靈月較一般女子畢竟見識多一些,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姐姐,我來介紹,這是我的朋友白絡白兄弟,這邊是他的妻兒,白賢弟,這就是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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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好。”她側頭微微躬身。秦是呂淑嫻婆家的姓,但是她丈夫早就死了,所以她也就一直住在呂府裡面。

“好一個謙謙玉公子!”呂淑嫻聲音穩而響亮,一雙杏眼秋波微動。

“不敢當!”她微微頷首。

“白公子一表人才,有機會我們好好談談,我給你介紹一些朝中重臣認識,可好?”

“夫人抬愛了!”她繼續低著頭躲她的目光。

呂淑嫻見她這個態度,也不再多表示,轉而看著呂弈手裡的藥,說:“怎麼還沒喝?掐著時辰給你熬出來的,快趁熱喝了!”

呂弈二話沒說把藥喝掉,用丫鬟遞上來的布巾拭拭嘴角,說:“姐姐,白賢弟一家剛剛過來,旅途勞頓我們不要多打擾了,我剛好有事情要和姐姐商量,我們一起到你房裡去可好?”

“也好,那麼白公子你就好好休息,子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千萬不要客氣!”呂淑嫻邊往外走邊說,那眼角眉梢,還是掛著明顯的暗示。

他們一出大門,景鬱就狠狠說了一句:“一看就是一隻騷狐狸!”

“怎麼?你還真的吃醋不成?”白靈月看著她好笑,又正色,“她可不僅僅是騷狐狸,你剛剛聞到那藥裡有什麼了嗎?呂弈說那藥是巫長老的方子,你覺得可能嗎?”

“那藥裡面大多數成分確實是調理身體的,和萱萱要定期服的藥差不太多,是師父的方子,但是有一樣絕對不是師父開的,紫岑這種*對呂將軍的身體一點好處都沒有,而且如果他真的已經服用紫岑二十多年的話,肯定已經對這種東西產生極強的依賴性,如果不定期服用就會毒發。”景鬱說得非常肯定。

不用她說了,白靈月自己也知道紫岑的藥性,這種毒如果只是服用一次,毒性甚微其實無所謂,但是它是累積性的,也就是無法排出體外,越積越多就會產生依賴性,毒發起來也並不致命,只是全身痛癢難當生不如死。而這種毒藥有一個特點就是產地不同毒性就有差異,不能互相替代,也就是說中毒的人必須不斷服用同一來源的紫岑才能壓制毒發,是專門用來控制他人的一種毒藥。中了這種毒的人最後往往是自殺,而長期服用這種毒藥的副作用之一就是不能行房事,這大概就是呂弈沒有妻子的原因。

呂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不是呂家的血脈,可是呂家為了控制他竟然下了這樣的毒!如果巫長老知道自己的骨肉被這樣對待,會怎麼樣?她對他的憐憫,似乎更重了一重,低低問景鬱:“你有把握幫他解毒嗎?”

“紫岑之毒,毒發不致命,只要能熬過毒發,讓沉積在身體裡的毒性都發揮出來就沒事了,如果真的要解毒的話,我也就只能想想緩解痛苦的法子,還是要看呂將軍的毅力。”

說得容易,從來沒聽說過有一個中了紫岑之毒的人挺過來!她閉閉眼睛,讓這件事先過去,轉而問:“剛剛拿藥過來的那個丫頭,是不是叫稜兒?”

“對,稜兒是呂淑嫻的貼身丫鬟。”

“晚一點的時候讓她過來一趟。”

這個稜兒,當然是墨家在呂府裡面的人,她是在呂淑嫻出嫁前就被買進府裡照顧大小姐的,所以深得信任。所有人都熄燈睡下之後,稜兒輕聲推開白靈月的房門,單膝跪地露出肩上的刺青,低聲道:“拜見鉅子大人!”

之前白靈月沒過問呂淑嫻的事,是因為她沒有覺得重要,雖然她掌握著呂黨的人脈,但終究就是些迂腐無能的文官,現在發現這個女人竟然敢對呂弈下毒,才提高了警惕。稜兒帶來了許多關於呂淑嫻的事情,她把持著呂家在朝廷裡的勢力,生活不檢點也是很有些名氣的,和她有染的朝廷重臣和著名文人不計其數,她自己也不在乎。她和呂弈的關係也非常奇怪,她對他一向不好,只在外人面前做做樣子,兩個人的時候就非常傲慢,可是呂弈一直都很敬重她,只在她一個人面前很是逆來順受。從稜兒的話裡面,白靈月聽出她也不知道呂弈不是呂家人,那麼這個府裡面除了呂淑嫻還有誰知道這個秘密呢?那些老家人應該是知道的,但是沒有人會說,看來這是一個守得非常嚴的秘密。而稜兒還帶來了另一個她沒想到的訊息,聶長老接管東南這邊之後,和呂淑嫻也漸漸熟絡起來,成了她的座上賓。

呂淑嫻答應配合他們,所有和呂家有關係的文臣都會聲援這件事,白靈月也在靜觀自己導演的這場大戲拉開序幕,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房間裡飛進來一隻小鳥。青鳥,她懷疑過金羽會用青鳥與她聯絡,在他們喝完最後那杯帶著對方血液的酒的時候,她看到他杯底殘餘的殷紅,就想到這個,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這只鳥這個時候飛了過來。鳥腿上綁著一個字條:“阮勝晴誕下一子,取名金念椿。”是金羽的筆跡,但為了她的安全,寫得毫無感*彩,彷彿是墨家的一條情報。收到這樣的字條,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念椿,和念萱排在一起,他是要告訴她他永遠承認萱萱這個孩子嗎?還是,承認她?

無法給他任何回答,她一鬆手青鳥就飛走了,貪戀地看著手裡面他的字跡,終於還是站起身來就著蠟燭燒掉,當最後一點紙灰落在桌面上,外面大門傳來開啟的聲音,接著就是呂弈的聲音:“阿絡,在不在?今天真是一場好戲,我也算見識了你的能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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