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殺人了!!”
那小廝嚇得慘叫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如金紙,抖似篩糠,差點沒嚇得尿褲子,他抖著手摸了摸生疼的臉頰,定睛一看,差點沒罵娘。
一手都是血!這混賬小子敢弄傷他的臉!?
灰衣小廝剛想直起頭開罵,沒想到卻撞進了一雙發怒的眼瞳裡,那眼神像是被激怒的豹子一樣,殺氣肆意的看著她,像是要將他撕成碎片。
他下意識的把準備脫口而出的髒話又咽了回去,縮在地上不敢吭聲,心裡後悔不已。
這這這這人誰啊?怎麼這麼嚇人?!這小廝的衣著打扮跟這氣勢明顯格格不入啊,剛才怎麼沒注意到有這麼個不好惹的在呢!
“瞎了你的狗眼!”墨清歌簡直怒不可遏,“好一個奴大欺主的狗東西,小爺今算是開了眼界了,明知道自己主子眼睛不便還亂跑不說,現在還敢來攀咬主子亂跑,主子去哪兒是你管得著的麼?!”
“你還敢對我家主子指桑罵槐?誰特娘給你的勇氣?!”
墨清歌氣的簡直想手撕了這個狗奴才,他是知道白小竹在暗中調查白家的事情的,也知道她在懷疑白鶴年是她親生父親,所以當親眼看見這個不知道哪裡蹦噠出來的狗奴才敢這麼欺負他未來‘老丈人’時,他簡直想一彎刀劈了這孫子一了百了!
還敢說他未來老婆**他‘老丈人’!他看這小子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墨清歌每罵一句就抬手給小廝肚子上來一下子,只疼的他哭爹喊娘,大聲求饒。
“大公子救救奴才啊!奴才被他們打死了就再也沒辦法當牛做馬伺候大公子了啊!”灰衣小廝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白鶴年懇求道。
白鶴年沉默了一下,偏頭轉向白小竹的方向,他幾次欲言又止,表情甚為糾結。
而白小竹像是已經知道了他要說的話一樣,淡淡瞥了他一眼,開口道,“你要開口求情可以,但你的事情我以後再不會管。”
她知道自己說的話大概會讓白鶴年覺得莫名其妙,但她這口氣已經快把自己憋死了,如果說剛開始她是氣白鶴年疑似這個身體的父親,卻從來沒盡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那後來她就是氣他的軟弱可欺。
白鶴年和白氏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性子,說得好聽是柔弱又心軟,說得難聽就是聖父聖母,居然能被這種東西踩在頭上作威作福,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白氏屬於為母則剛的型別,加上她一點點不動聲色的引導,這些年已經好很多了,面對一些不合理的事情敢於勇敢拒絕,爭取自己的權益。
尤其是在關於白小竹的事情上,她從來寸步不讓,這些年來獨立養孩子的生活硬是把她自己軟弱的性子改了個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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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這個疑似她親爹的白鶴年,身為一個家族的嫡長子,竟連個家奴都敢給他臉色瞧,實在是可笑。
就他這般軟的性子,根本就坐不住家主之位,難怪白家是老二當家,他這樣不被底下那些爬高踩低的狗東西活吃了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