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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吳語大佬(筆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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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在光明皇的身軀每一寸角落綻放!彷彿恆星深處那永不停歇的熾烈,生生穿透宇宙的晦暗,射入遙遠的虛空之中!

劇烈的破壞力徹底突破,在皇的軀殼之內肆意橫行,被擊碎的洪流咆哮起來!無與倫比的壓迫力振動著空氣,天穹也隨之轟鳴!

……

可那號稱光明的皇,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隨著那一縷純粹的光輝浮現在拳上,所有的防禦都失去了效果。

它無濟於事地掙扎著,看著“光”宛若虛幻般輕易滲入自己的“存在”之中,就連靈魂深處的悸動都隨之停息了下來!

這不只是光!這是造物主的權柄!

步向毀滅的意識,在這最後一瞬間,彷彿生命的最後輝煌,它不甘的戰慄著,透過那融入靈魂的點滴光輝,隱約地望向了那虛幻的盡頭……

——那是……一片看不見邊際浩瀚的星空!

不!那是一個扭曲的時空點!

被撕裂的蟲洞中,一片片世界的殘骸漂浮而出,望不見邊際的破碎星體,死去的宇宙所殘留的光影,帶著龐大巍峨的物質量,被投入那片時空……

最後一眼,是那無盡的虛空中,一道赤紅的飛鳥閃現……

——

“我……輸的不冤。”

這是它靈魂中最後的嘆息。

“毀滅這個世界,我就是神!”

——

死去的星辰深處,那黑暗的更深處,冰冷的熔岩礁上,一隻遍佈鱗甲的利爪淌血,撕開了虛無的道路。

“現在,我就是神!”

……

“系統提示:資料世界生命編號sz.g4.00000031突破所屬世界觀成功!”

“歡迎!新的突破者!根據設計師的設定:作為你成功通關【小世界ol】的獎勵,你可以選擇獲取d級以下程式外掛一份,或者由【二進制邏輯生命】轉化為【十進制生命】!”

……

黑暗中,猙獰的“資料體”瘋狂地笑了起來!

——漫天轟然崩潰的資料中,它猛然撕裂了自己的原始碼!

神秘測,異世來源,神信仰,古老歷史,末法重光……塵封在長夜裡的飛灰,踏破神鬼的封祀,陰陽爻上玄黃血斑斑,如龍長吟,亢盡而悔……劫火自蒼穹而落,怒濤襲來,蘇美爾的泥板指引古王迴歸,……八百萬“神隱”黃泉,天之瓊矛與毀滅的御子……恆河沙數,羅摩衍那……神流量伺服器,信徒許可權使用……聖光忽悠著你!

“嘀!盜版基督教義絕贊被正主傳說維權追擊中!”

武力側以氣血,磁場,細胞層級由常規碳基生命體逐步進化,前期打磨肉身,武學天人,精神氣魄……乃至於異武非人,前期勉強看起來還算有點符合物理宇宙設定的物質層級磁場轉動,撬動星體兩極乃至星系磁場獲取能量的小宇宙……甚至後期隨著物理規則的逐步破解,可以轉化為唯心性“自我定義”,微能量“晶胞”粒子。武學之道即是“算力,心意,威能,我法,所執……”諸般元素的集合。

“什麼,你說你是人族武者?抱歉,從本質屬性來說,你其實是高活躍性能量實質化偽血肉形態噠。至於說心理判別……喂,呼叫尤里神皇,這裡需要你的幫助!”

科學側自化學物理“能”體系開始,除去無限多炮塔神教分支蔓延體系外,自基因鏈體系樹攀登,開發“可能”,諸如心念腦波,能量轉化,相位轉移,物質泛能級投射扭曲,真實虛數干涉……逐步變得“黑科技”起來。

“撲街!接我反質子重軸裂變縮退炮嘞!”

——

身軀的每一寸都是殺戮兵器,發力,振動,破壞,如同海潮下洶湧的潛流,冰冷,卻又極度精確,不容忍絲毫的脫離控制。深深寫入軀體本能之中的“戰鬥意識”,是無休止的廝殺中所磨礪而出的“精簡”,毫不拖泥帶水,冷酷漠然,追求戰術目的,本能式的肌體不斷震動,澎湃的光粒子場週期性躍動盈縮,在根本不存在的呼吸節奏間,防護卸力,攻擊爆勁,轟!轟!轟!

默默凝視著,彷彿世界都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就連秦古的掙扎都緩了下來,那數不盡的腐朽的骷臂,猙獰揮舞的觸鬚,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畏縮著不敢再逼近,悄然滯留在了身後。

就好像……盤踞在屍骸上的怪物,也生怕驚碎了這個最後的夢。

一份純粹的光輝,深埋不見天日的地下,被封存在這個已經毀滅的星體內部!

那是一座曾應絕望呼喚而來的偉岸之軀,懷揣希望,為了生命而戰。

揮拳廝殺,奮力抗爭,戰到了盡頭,燃盡了光芒……而後,被來自背後的利爪撕裂,跌落塵埃,直跌落向地獄的最深處!

那將近百米高度的身影,在這上萬公裡的浩瀚星體深處,亦如封存於琥珀中的渺小蟲子,被凝固在死去的前一刻!

羊角巨人握拳,煥發的瞳孔中,緩緩泛起了血一般的顏色。

那最後奮力掙扎的姿態,被火紅的光輝蔓延環繞,黯淡的光依然在共鳴,本能般地形成迴圈,分割出最後的“防線”,排斥著一切扭曲的墮落氣息……最後,歸納向偉岸軀體的胸口處,那枚彷彿熔岩匯聚之所的赤色計時器。

——突兀的,停止了掙扎。

光芒從計時器中平息了下來,崩解的軀體再度強行收束為實體。

隨之而來的,熾烈的紅,焚燒的熱度,瘋狂侵蝕著戰士的軀體。

“我來了。”

隨著心靈之光最後的綻放,巨人的軀體開始沉入岩漿中。

深深地呼吸,瘋狂湧動的生物電流躥過,在每一個細胞間有頻率的震盪,一頭黑髮在靜電效應下陡然樹立而起,這正是——“強者”的姿態!

幾乎實質化的磁場力量,在空氣中隱約撕裂出了幽藍的磁感線!霸絕的意志支撐著這昏迷的傢伙,以不可思議之境界強行推動著軀體每一分力量!

血肉模糊的身體凌空而起!雙足離地!無意識地正首垂臂,擺出了雙手合十的姿態!

這個宛如禮佛而思的姿態,正是《生物源體學》第一卷中的示例圖!

便如釋迦牟尼再世,乃有大金剛智,觀照色界之外,得拔一切劫厄,破一切外魔!

霎時間,血流倒卷!沿著皮膚毛孔迅速滲入身軀之內!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蠕動,恢復,延生纖維皮質,自我封鎖!而人卻徑直消瘦了下去!

熊熊飆升的生物場能級!脂肪燃燒,血肉顫動,穴竅共鳴!生物能轉化電流!磁場轉動!切割地磁作用力!反地心引力而行!

一點一滴,精確的蔓延入更深的層級。血肉,骨骼,脊髓……組織,細胞……生物質蛋白,核苷酸……化學鍵,元素……分子,原子……

無法接受的轉變悍然撬動了微觀粒子!強行要將他渾身上下化作磁場轉動之“戰體”!

在更為浩瀚的視界中,狂暴的“動作”開始了!粒子間相互作用力被整體場引導強化!質量效應激增!被束縛的電子開始了高能躍遷!隨著他整個人都開始大放光明,破碎的原子,就彷彿無數的煙花海洋在身軀中綻放!

欲為諸佛龍象,先作眾生馬牛!

——

死命翻身,拼著壓榨骨子裡最後的點滴力氣,遊人勉強蹭過了懸臺,滾地葫蘆般倒在了雪中。

來不及多休息,顫抖的身體正在迅速冷卻,少許汗液卻帶來了大量的熱量散失。扶著巖錨繩,又勉強爬起身,繼續前進。

沉鬱冷溼的空氣中,他抬起幾乎已經沒有知覺的手,隔著厚厚的防鏡拍落面上的積雪,努力睜大眼,抬頭望向了上方——

抑制不住的,中年人瞳孔瞬間擴大,整個人怔住,雪地靴頓時停了下來。

迷濛的雪夜中,他長大了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腦中如遭雷亟,只剩下一片徹徹底底的空白。

昏暗中,灰黑的黯色線條勾勒出偉岸的身形,無數血色紋路沿著胸口流動,交織成繁密的飛鳥,戰盔式的頭部上,刀斧般的顱首透出流線般的順暢感。不帶異色的光芒,化作了寶石的雙瞳,彷彿開天闢地的巨神,握住了雙弧的鋒芒,冷冷凝視著這人跡罕至的世界邊緣。

那是一道峰巒般的人形黑影,在這寒冷的長夜裡,如石像般獨自矗立在角巖上。

風雪覆蓋了塵世的喧囂,“”屹立在群山之中,安靜地望向遠方幽藍的察耳楠冰湖,就宛如連綿群山間的一座巍峨峰嶽,孤獨吞嚥著這萬千年來的囈語與風霜。

……

旅客幾乎要呻吟出來了。

之前還沒出發時,那個愛因斯基摩人出身的導遊,在帳篷區給旅行團的人們講雪山巨怪的傳說,他也曾經笑了笑,覺得多半是雪域環境中,人體異常反應產生幻覺,各種巧合造成的流言。

而當傳說降臨到眼前時,帶來的是彷彿夢魘般的錯亂感。

——

“真黑啊……”

又是一陣劇烈的眩暈感湧上來,所幸,翼人裝甲彈出的臂楔正嵌在了一處高礁上,拖著它在潛流中穩定了下來。

嗓子裡一股甜腥味,渾身上下的細胞似乎都在發出哀鳴,呼吸時,大古甚至忍不住噴出了點血沫,內臟似乎也受了不小的震動。

真是懷念啊……斑斕的游魚從礁叢中躥過,遠遠躲開了這個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

這茫茫的深海下,是陽光所照不到的世界,也是遠古時生命起源的湯池,它容納一切,卻彷彿又拒絕著一切外來者。

明明裝甲內的連結膜自帶生命維護體系,卻讓人忍不住有些發冷。光粒子也衰弱了下來,疲倦彷彿潮水席捲往復,這黯色的環境迅速透出了欲睡的衝動。大古試著搖了搖頭,刺痛蔓延開來。大概是腦震盪了吧,他昏昏沉沉的回憶著。

自從成為適能者,自己似乎很少會被傷到這個地步了啊。

無意識摸了摸胸前那支手柄,與巨人胸甲紋路如出一轍的花紋,讓他心中微微安定了一些。

真累啊……

這遠不是以往在虛擬的精神世界中廝殺所能夠比擬的結構。從意識到本質,從光芒到自身,軀體深處那避不開的苛烈痛楚,深刻提醒著他自己的處境,就彷彿一道道逐漸收緊的枷鎖,正拖著他向著深淵墜落……

太累了,盡力了。

裝甲的維生系統閃起了紅光,可不知為何,他卻覺得,那刺耳的警示音彷彿是隔絕在另一個世界。聽見了,還是聽不見。

男人的瞳孔開始渙散了。

那就……睡一會兒吧。

更深的黯色緩緩拉下了他的眼瞼……

掙扎著,卻幾乎抑制不住的,裝甲中的生命定位訊號緩緩開始跌落。

閉上眼前的最後一縷印象,是那遙遠高空中一點盪漾的光明,似乎……真的很遠,又似乎很近。

恍惚間,他好像看見了麗娜的臉,她笑了起來,又好像,是海邊那個姐姐……

手甲無力的垂下。

維生系統再度提高警告等級,加壓腎上腺素針頭自動扎入了皮膚,可大古已經閉上了眼睛。

沒有什麼能夠打擾他了,在這茫茫的大海深處。

肌肉依舊不自覺地抽搐著,可劇痛卻彷彿開始迅速從身上抽離了,他的戰鬥已經結束,一股解脫般的安寧從心底升起,催促著他向更深處墜下。

不,這是解脫。

疲勞徹底淹沒了神經的每一個點,他沉沉睡下,彷彿初生的嬰孩,腦中一片空白,無知無覺。

——

唯一閃爍過的點滴念頭,是一段低沉的口哨。

那是作為索科特拉駐島部隊的自己,在一整天激烈的陣地破防戰後,留下大片的焦土與勝利,精疲力盡的戰士們背上同行者的遺體,返回空轉駐地的時候……

沉默的餐桌上,一個小小的蛋糕,被宗方隊長遞給了自己。

那個時候,被死亡與廝殺所麻木的神經才回想起來,那一天,是他的生日。

倖存的戰士們沉默著,嘆息著,大笑著,流著眼淚圍了過來,用嘶啞的聲線為自己唱了一段生日快樂。

同生死,共患難,後背你我。人要活,好好活,不外早晚。

一段簡單走調的口哨,是幾乎已經發不出聲音的戰友們,為他生日的祝福。

渾渾噩噩之中,大古感覺自己彷彿墜入了雲端,渾不所受,什麼也看不見,摸不著,只有一段簡短的口哨,迴盪反覆,死死牽動著他僅剩的一點思維。

裝甲內層懷裡,那支黯然的手柄微微亮起,卻旋即暗了下去。

更深處的虛無裡,古老的歌聲不知何時悄然響起,彷彿蠕動的觸鬚般無聲而來,熟練地捕獲,纏繞,融入了哨子聲中,帶著歲月中腐朽的沉船,漫生的藤壺,碩大的海貝,以及……那熟悉的海腥味。

不安,如同刀刃一般刺入心底。潛意識猛然發出了警兆。

夢魘,已經抓住了自己的獵物。

悠長的秘歌迴盪在腦海裡,彷彿從海淵深處傳出的囈語,帶著古老,偉岸,與毫不掩飾的瘋狂與扭曲,一切都被包裹在難以名狀的外衣下,幾乎讓人無法直視理智。

劇烈的喉音在裝甲中響起,大古面色灰暗,渾身都開始了顫抖。惟有眼皮覆蓋下的瞳孔依舊沒有變化。

裝甲表面,抗氧化合金鍍層就像瞬間經歷了漫長的波折,漸漸暗淡了下去。以它為中心發散,沒有絲毫的預兆,古老的斑苔迅速沿著礁石四處蔓延開來,石縫中游魚掙扎著躥出,卻迅速的腐爛。大片的雜色宛如生生插入電影膠片中的異物,在海床上伸張著曲影,詭異的氣息張開了針對獵物的漁網,無聲無息的侵蝕著這片海域。

——

這是一片光的海洋。

每時每刻,每一次呼吸動作,每一個念頭生滅,每一剎那的淬鍛磨礪,即便並沒有人為的刻意引導,都會有難以估量的光輝從虛空中凝結而出,匯聚成躍動的璀璨,彷彿星河卷落的倒影,煌煌長流從天穹高處墜下,融入這本屬於他自己的瀚海裡。

黑色的瞳孔中,一抹被金色光輝點亮的深邃,正遙遙仰望著那光輝所來之處。

……依舊一無所得。

空曠的世界中,男人輕輕搖頭,雙足垂下,凌空懸立在無形的海面上,帶著說不出的飄逸與沉重。

就彷彿是大質量匯聚產生的引力效應一般,腳下氤氳的光點升騰而起,如霧如潮,沉浮起落,追隨著他身周那宏偉的虛影而動。

盤繞,碰撞,壓縮,彷彿一層不朽的光焰從神像表面油然而生,默默灼燒著這偉岸的殘軀,永不言棄。

有些光芒緩緩轉動,一觸即分,有的明輝卻在黑紅藍三色的巨神之軀上濺起了點點漣漪,順勢滲入了羊角巨人的光影之中,帶著轉瞬即逝的實質感,恍如錯覺。

赤色的雙目宛若大塊的鴿血紅,羊角巨人踏海而行,漫步在天與海的分界線上。

一望不見邊際的光輝之下,一個人獨自屹立於這絢爛的孤單中。這對他而言,不算幸事,但也不算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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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習慣了孤獨。

……

“神啊,請保佑我的妹妹安然無恙。”一段低聲的祈禱,帶著執著與不安,以及深沉的祝福……

“這不是結束,人類不會就這樣被打倒!我們還有自己的手,去創造新的未來。”有人在怒吼,勉強從解體的戰線重炮臺中爬出,對著迎面撲下的巨頜,毅然摁下了手上的爆破裝置……

“感謝你的幫助,巨人叔叔。”病床上的孩子翻過身,在圖版上寫下了塗鴉般的筆跡……

……

伴隨著大量光輝的不斷融入,數不清的聲音與點滴記憶,彷彿成群結隊的幽靈般,無休無止地迴盪在巨人的心靈中。

有年輕也有蒼老,有欣喜也有哀痛,有人類也有非人,有祈求也有斥罵……有人在臨死之時露出了灑脫笑容,有異獸在咆哮中被流星粉碎……稚嫩,茁壯,蒼老,歡笑,悲泣,漠然……生老病死,起承轉合,漫漫歲月,芸芸萬千,眾生百態,都伴隨著這跨越時空而來的無窮光輝,深深徘徊在陸明的腦海裡。

不知由來的,他低下首,以高昂的視角注視著巨人胸前湛藍的寶石。

寶石的光輝隨之跌落,讓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在那澄澈的光芒深處,有血色的細微紋路若隱若現,忽明忽暗,交織成一道暗紅的飛鳥翼,無形間透出晦澀古樸的概念。

察覺到那血色的瞬間,莫名的危機感從心底乍生。

就像……以螻蟻的視界窺探著世界,那種超乎認知差距的恐怖,絕不會讓正常人有著繼續的慾望。

事實上,陸明很清楚,走到他這一步,很多時候,光的本質已經是比理智更加敏銳的東西。這樣的直覺示警,所可能代表的含義實在太多了。

他依然沒有停手。

心靈無悲無喜,摒除自我,隨著光粒子振幅不斷攀升,巨人的瞳光隨之更盛。

在那暗紅的顏色中,他能清楚感覺到,混亂與秩序,兩種彷彿虛幻般的氣息,正沿著紋路流轉相逐。

沒有一絲力量,宛若不存在的幻覺。即便用是精粹的光粒子試探,也直接穿過了這枚飛鳥印記。

而這,就是一切的根源。

……

當初,在前往拉卡達大陸進行決戰時,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決意,陸明試圖強行啟用無翼諾亞姿態未果,卻在最極端的情況下逆轉出了對立的結果。

【黑暗破壞神阿撒茲勒】。

光沒有給予他的,墮落卻送出了飽含惡意的禮物。

瘋狂的死戰,不斷的沉淪,在最後的最後,撕裂了又一位皇的身軀後,藉助從奈克瑟斯適能者身上提前抽取的一縷光,重傷的守護者勉強恢復了一點清醒,墜入了破碎的時空之中。

本能驅使著他前進,在這一枚墮落光輝中交織出的飛鳥指引下,他最終成功抵達了自己所定位的時空。

當光明再度復甦之時,黑暗與墮落的氣息被隨著物質的殘軀剝離,淨化。惟有這道不再屬於任何人的血色飛翼,讓活下來的陸明遇到了超乎意料的難題。

每當他精神勾連石之翼時,一枚血色的紋章就會在靈魂深處浮現。他無法判斷,無力干涉。隨之而來的,便是鋪天蓋地的光芒,帶著雜亂的意志殘存,猶若最深刻的祝福與詛咒,永無止境地匯入石之翼內部的光海中。

那是無數與陸明自身有著直接乃至間接關聯的生靈,他們的心靈之光碎片,他們的點滴意志,他們靈魂深處的迴響,在這世間的殘留。

太多,太久,太重。無論是那個依舊等待著他歸去決戰的地方,亦或陸明現在所停留的這個宇宙。

直到在不得不藉助光芒修復自身靈魂與石像時,這道終於顯露難度的考驗幾乎壓垮了他。

聆聽世界與萬物的迴響,這本該是神的一縷權柄。

可人力終有盡,他也不是神。

從一開始時,自身靈魂被浩瀚生靈的心象壓迫,不分日夜,那無窮無盡的迴響湧入意識海深處,思維被衝擊至幾乎崩潰,心靈之光都幾近本能封鎖,到如今的意志保持高度自我集中,容納光輝,摒除外來意志,光的姿態再度成形……

男人幾乎是抓著鐵棘,從死亡懸崖的邊緣掙扎了回來。

究竟要經歷怎樣的苦難,黝黑的碳質,才能被打磨出金剛的剔透?

沒有人說得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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