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和姜祜的婚禮原定於八月十六,也就是五天後,結果姜祜這狗東西直接包攬了所有流程。
他接手了所有流程,短短一天半的功夫佈置好一切。
墨年年就這麼迷迷糊糊的被拉去梳妝打扮了。
她第一次成親,剛開始還有點興趣,但是她沒想到成親的禮節這麼繁瑣,光是做造型就用了她兩個多時辰。
墨年年困得快要睡過去了。
“小姐,好了。”喜娘幫墨年年戴上頭飾,眼裡滿滿都是驚豔。
墨年年一個激靈,猛的睜開了眼。
她有些茫然的看著周圍,揉了揉眼,“好了?那走吧。”
墨年年抬腿就想往門外走。
喜娘一把拉住墨年年,“哎呦喂,我的小姐啊,你等等吉時還沒到呢。”
“那我可以先睡一覺嗎?”墨年年一臉期待。
她真的太困了,一大早被拉過去梳妝打扮,簡直不是人做的事。
喜娘有些猶豫,這不符合規矩,只是小姐的樣子讓她沒辦法拒絕。
喜娘還來不及說話,墨夫人走了進來。
她看著墨年年的眼神複雜極了,不捨和欣慰交織在一起。
“我的年年一轉眼都這麼大了。”
她很是遺憾的說著,“都怪爹和娘太忙了,沒能陪年年一起長大。”
墨夫人拉著墨年年話家常,墨年年不擅長應付這些,有些不自在。
墨夫人還趁機塞給墨年年一個小匣子,神神秘秘的,讓她晚上再開啟。
墨年年忍不住好奇掀開一角,瞥見了裡邊的畫冊,以及畫冊上偌大的幾個人。
呦,這不是古代版的春·宮圖嗎?
她倒是想拿出來觀摩觀摩,奈何人太多了,她也是要臉的好嗎?
攝政王也進來了,苦著一張臉,抱著墨年年就開始大哭。
“年年,爹舍不得你啊,爹就你這麼一個女兒,要是你走了爹和你娘怎麼辦?”
墨年年滿頭黑線,“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等她解決了那個狗男主,還不是想怎麼逍遙怎麼逍遙。
“這不一樣,一想到年年要跟別的男人跑了,爹這個心啊,嗚嗚嗚……”
墨年年也不知道,攝政王這一米八的大高個,怎麼就這麼愛哭。
她又不會哄人,無奈的任由他抱著自己大哭。
姜祜大步走了進來,他目光看向墨年年,瞳孔急劇收縮了兩下。
然後他的目光落在了攝政王身上,有些冰冷。
“主人。”姜祜站在墨年年身邊,單膝跪下,行了最高的禮儀,“奴來接主人了。”
攝政王看姜祜怎麼都不順眼,要不是墨年年一再保證,她是自願的,攝政王死也不可能將墨年年嫁給他。
“來這麼早做什麼?”攝政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我來接主人回家。”
一句話,攝政王又酸了,“急什麼,都沒準備好,你出去等著。”
“主人。”姜祜無視了攝政王,執意看向墨年年。
墨年年困得想睡覺,而且早走晚走都得走,墨年年打定主意好好完成任務,自然沒那麼矯情。
她將手放在姜祜手中,“走吧。”
攝政王,“嗚嗚……”
攝政王又大哭了起來。
姜祜打橫抱起墨年年,拿著蓋頭將墨年年遮的嚴嚴實實,不讓任何人窺見一絲她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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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總算是他的了。
姜祜心臟跳的飛快,一下接著一下。
他抱著墨年年的手臂不斷收緊。
他眼眸的色彩不斷加深。
屋外,高朋滿座。
再怎麼說都是墨年年和姜祜的大婚現場,在京城的能來的全都來了,送的禮一個比一個更重。
還有不少百姓自發前來送墨年年一程。
京城裡的傳言傳過來傳過去就變成了墨年年為了南明犧牲自己嫁給了姜祜。
墨年年順利洗白,在百姓心中積攢了很好的好感度。
送墨年年的百姓從東門排到西門。
攝政王府準備的嫁妝更是誇張,墨年年也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十里紅妝。
這頭都快出城了,那頭還在攝政王府中。
至於姜祜準備的彩禮,墨年年只想說一句,有過之而無不及。
墨年年都擔心他把哪個小國的寶庫全搬來了。
姜祜抱著墨年年,大步出門,直接無視了門口等著看新娘的眾人。
他抱著墨年年上馬,繞著京城走了兩圈。
他很想快點回家,回到那個他專門佈置的,送給主人的新家。
但是,主人值得最好的。
他要給主人最高級的禮遇。
聽說,當天是整個京城最熱鬧的一天,驚動了京城所有人。
送墨年年的隊伍綿延了數十公裡。
墨年年坐在馬車裡都聽見了他們哭著說什麼祝福的話。
這還真是誤會,她沒那麼大義。
經過一系列繁長的禮節,婚禮總算是結束了。
姜祜的新家就位於城外不遠處。
這裡一大片都被姜祜買了下來,他修建了一片小莊園,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墨年年的喜好來的。
墨年年喜歡的竹床,涼亭,花園……全都有。
所有東西的擺放全都符合墨年年的生活習慣。
有的習慣連墨年年自己都沒注意到,姜祜也考慮了進去。
對於這個住處,墨年年還是很滿意的。
“房間在哪兒?我先睡會。”
姜祜直接將墨年年抱了起來,“奴送主人去。”
他眉眼帶著顯而易見的喜悅。
他興奮的血液都在沸騰。
墨年年心安理得的窩著。
姜祜的心跳聲就在耳邊,這感覺有些奇怪。
墨年年聽著聽著差點睡了過去。
小莊園裝扮的格外喜慶,入目之處全是紅色。
他抱著墨年年邁入喜房,將墨年年放在床上。
墨年年一看見床,什麼都不想管,直接往床上躺去。
結婚什麼的實在是太累了,以後再也不結了。
姜祜握著墨年年的手腕,將她拉了起來,“主人,我們還沒喝合巹酒。”
“還沒完?”墨年年被這些繁瑣的禮儀弄得頭大。
“嗯。”姜祜從桌上拿過兩杯酒,遞給墨年年一杯。
他目光盯著墨年年,眼神裡的色彩越來越濃郁。
“那就快點。”墨年年接過他手中的酒,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