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霖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為了小家要將整個南明子民逼上絕路,好一個為國為民的攝政王啊!”
皇帝聲音裡滿是嘲諷,他隱隱帶著一點隱秘的歡喜。
他甚至希望攝政王能為了墨年年和整個南明作對。
攝政王就一句話,“想帶走年年,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來人!攝政王不顧子民,試圖叛國,給朕拿下!”
身後的門嘎吱一下開了,墨年年走了出來。
“真熱鬧啊。”
“年年回去!”攝政王小聲和墨年年說著。
皇帝有那麼一點可惜,很快他調整好面部表情,“年年啊,你也別怪朕,誰讓墨護點名要你,當初他是你帶回來的,想必也不會為難你。”
皇帝使了使眼色,周圍的侍衛立馬包圍了墨年年。
“這是做什麼?還動上皇宮的侍衛了。”墨年年似乎有些疑惑,“爹我們不是在商量我成親的事嗎?這是?”
她看了一眼滿院子的侍衛,“難不成皇上還想將他們送給我當嫁妝?”
攝政王很著急的想說什麼,墨年年暗中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皇帝的臉成了調色盤,好半天才恢復正常。
“年年都知道了,那就早點準備吧,朕先回去了。”
皇帝鎩羽而歸,臉色難看極了。
這個皇帝做的真憋屈,他又不敢直接動這父女兩。
皇帝一走,攝政王憋不住了,機關炮一樣的說著,“年年你什麼意思,爹都說了爹會解決的,不會將你交給那個狗東西的!”
“我是自願的。”
攝政王盯著墨年年看了幾眼,隨後抱著她痛哭起來。
“嗚嗚都是爹不好,爹打不過墨護那狗東西,嗚嗚嗚……年年爹舍不得你委屈自己。”
一米八的壯漢哭的像個孩子。
墨年年有那麼一瞬間的動容,她有些無奈,“爹,我真的是自願的。”
系統也是一臉驚恐,【宿主你該不會想和男主同歸於盡吧?】
墨年年翻了個白眼,【不,我決定了我要好好完成這個任務。】
系統更驚恐了,【上頭洗腦這麼成功,還是說直接換了個宿主?】
墨年年微笑著,【你想嚐嚐禁言大禮包嗎?】
系統確定了,這就是它的宿主沒錯,不過宿主怎麼突然改變了主意?
墨年年雄赳赳,氣昂昂,【不就是個任務嗎?小問題,我一定能搞定的。】
還不是天道那娃娃給的誘餌太大了,嗨,一下把任務評級升到了s。
這樣一來,她豈不是很快就能完成任務了?
這麼一想,簡直是血賺,墨年年又屁顛屁顛的回來做任務了。
墨年年決定嫁給姜祜這件事瞬間傳遍了整個京城。
京城百姓全都是一副劫後餘生的驚喜。
姜祜放了話,只要將墨年年嫁給他,他可以退兵,就之前佔領的幾座城池也全數歸還。
墨年年同意出嫁這件事一傳到姜祜耳朵裡,他立馬退兵十里,彰顯自己的誠意。
南明百姓喜極而泣,想到為了百姓“犧牲”的墨年年,他們又是愧疚又是感恩。
墨年年的聲望一瞬間拔高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過往她做的錯事全都被抹平了,所有人都在歌頌著她的恩德。
墨年年只想說……大可不必。
她待在家裡準備出嫁。
姜祜給了三天的時間,整個墨府兵荒馬亂,全都忙的腳不沾地。
墨年年成了府裡唯一的閒人。
墨年年還沒出嫁呢,攝政王抱著她哭了三次了。
墨夫人知道訊息後,先是大罵了攝政王一頓,然後看著墨年年默默掉眼淚。
墨年年實在是沒辦法,只好告訴兩人,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她硬著頭皮編造了一段讓她恨不得用腳釦出三室一廳的劇情。
說什麼她早就對姜祜動心了,只是當時年少輕狂,不敢直視自己的內心。
姜祜和她告白時,她又驚又氣,說了些不好的話,這才將姜祜給逼走了。
現在她想通了,想和姜祜結婚。
當初她說完這些話,先把自己噁心的夠嗆。
實在是太油了。
這一番話,總算是將攝政王夫妻兩給瞞過了,他們開始認真準備著墨年年的婚事。
“年年,你看看這兩塊布料,你喜歡哪塊?”墨夫人舉著布料,等著墨年年選擇。
墨年年掃了一眼,“都可以。”
“這塊正紅色的倒是不錯,就是上邊的金線有些太俗氣了,我找人再看看。”
墨夫人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小姐!!!”白芍又開始咋咋呼呼了。
白芍話都沒說完,墨年年的房間裡被推開,來人逆著光,看不分明。
“白芍又怎麼了?”墨年年有些無奈。
“主人,是奴。”
姜祜的聲音響起,墨年年一個激靈,直接坐了起來。
她拍了拍受到驚嚇的小心臟,“你怎麼來了?”
拜託,就算是男主也遵循一下自然規律好嘛?
他現在大軍壓境,一聲令下就能覆滅南明。
南明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他入骨,結果他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這是將南明其它人按在地上摩擦嗎?
“奴想主人了。”姜祜大步走了進來,眼裡的光越發炙熱。
他一步坐在墨年年身邊,眼眸帶著光,“主人。”
雖然墨年年準備好好做任務,但是……這姜祜離她這麼近,她還是慌,她往旁邊挪了一步。
姜祜跟個狗皮膏藥似的,又粘了上來,眼神炙熱的像是要吃了墨年年。
“聽說主人心悅於奴。”
要是她真的想好好完成任務,她騙騙姜祜,依照他腦補的程度,很容易就降低惡意值了。
到時候她又可以瀟灑的抽身離開。
不過……墨年年對上姜祜那雙熾熱,毫無保留,燦若星辰的眸子,她僅剩的一點點良心開始不安。
她沉默了。
姜祜眼裡的光收斂了些,他抬頭,依舊笑著,“沒關係,只要是主人,怎麼樣都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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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他骯髒敏感陰翳,主人不喜歡他也是正常的,他有一輩子的時間。
“奴等著主人。”他握著墨年年的手,虔誠至極的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