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等人守了一會兒,確定祭祀不會半夜逃跑了,這才露出心照不宣的笑,離開了。
墨年年再次宿醉醒來,再次不出意外的喝斷片了。
上次喝斷片好歹只是腦袋暈,不舒服,這次居然渾身上下痛的厲害。
她揉了揉額頭,清醒了一些。
一拉開被子,她又猛的蓋上了被子。
一看見這情況,她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斷片的腦袋裡隱隱浮現出了一點亂七八糟的記憶。
昨晚後半夜,她好像酒醒了,然後……
墨年年想起了一些。
她的臉色變化了好幾下。
這下是真的完了!!
原本姜姜就不喜歡她,被她一個表白給嚇走了,結果現在更好了,她趁著喝醉,把人給睡了。
完蛋完蛋完蛋,這次哄不好了。
還有,人呢?
她那麼大個姜姜呢?
她穿上衣服出門,門口烏壓壓跪了十多個人。
石頭等人揹著木條,負荊請罪,他們哭喪著臉,“請王責罰。”
墨年年也不傻,雖然記不得前半夜發生的事了,但她喝的那本果汁是大樹給的,所以姜姜八九不離十也是他們綁回來的。
墨年年倒不是特別生氣,畢竟她也是這樣想過的。
她讓他們起來,然後四處望了下,“祭祀大人在哪兒?”
大樹低著頭,“都怪我不好,王你罰我吧。”
石頭也跟著說,“我也有責任,王你要罰就罰我。”
身後的一群人全都搶著背鍋,“不不不,是我們沒有看好祭祀大人,你罰我們吧。”
“王你別難過了,天涯什麼地方沒有好看的草。”
“都怪我們太大意了,又讓他跑了。”
早知道他們一直守在門口就好了,或者他們就該給他綁緊一點,這樣祭祀大人就跑不了了。
爭著背鍋,十分積極。
“等等。”墨年年從他們混亂的話中抓到了一個很重要的資訊,“他又跑了?”
他們低著頭,小聲的嗯了一聲。
墨年年,深吸了一口氣。
再一不再二,她都給他那麼長時間考慮了,而且她也能感受到,姜祜心裡不是沒有她,都這樣了。
他都吃幹抹淨了,結果又跑了!
好吧,很可能是她霸王硬上弓。
她擼了擼麻衣的袖子,“你們先回去。”
一群人挺擔心墨年年的。
畢竟這是墨年年第二次被拒絕了,還都是同一個人。
不過這次王的狀態看上去好像比之前要好一些。
他們又擔心王看見他們心情更糟糕,只好一步三回頭,離開了。
一會兒讓部落的小雌性來陪陪王,和王說說話,免得王心裡不舒服。
墨年年摩拳擦掌,【姜祜去哪兒了?】
系統不知道為什麼,暗搓搓的有點興奮。
畢竟以往小世界裡,男主都是恨不得整天膩著宿主,結婚這個小世界他居然推開了宿主兩次!兩次!
它興奮了,它萬分期待故事的走向。
要是宿主生氣了,踹了男主那它就更開心了。
它搓著小爪爪,查了下姜祜的位置,結果這麼一查,系統臉上的得意的笑全都僵住了,【宿主……沒有男主的蹤跡。】
這不科學!
它升級之後能追蹤到男主的下落。
要麼男主藏到了一個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要麼男主不在這個小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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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的可能性無限趨近於零,再加上男主本來就不屬於獸人大陸,所以他這是……回去了?
系統有些慌了。
雖然它是有那麼一丟丟不喜歡男主,但要是男主為了避開宿主直接逃去了另一個小世界,那……事情就鬧大了啊。
系統操控著面板,資料不斷跳動,它又排查了一遍,最後終於確定,男主真的不在這兒了。
“很好。”
姜姜還真是長脾氣了。
她活動活動了下關節。
他不是喜歡小黑屋嘛,這次她送他一個好了,保證比他之前小世界結實,牢固。
墨年年又召集了部落一大群人。
雪季還要持續兩個多月,這次的雪季格外寒冷,沒有部落敢在這時候找事,這時候的部落是安全的。
墨年年將未來一個多月的部署全都告訴了部落裡的人,順便留下了幾個重型武器。
部落外圍是高大的城牆,城牆上擺放著新製作出來的武器,光是看著,就足以讓人望而生畏。
要是有不長眼的敢來侵犯部落,那麼後果一定是他們所不能承受的。
墨年年相信,就算她不在部落,他們也能將部落治理的井井有條。
一群人被墨年年寄予厚望,他們激動不已,拍著胸脯表示一定不會辜負王的信任。
石頭和大樹沒有那麼樂觀。
王突然做出這麼反常的舉動,甚至早早的交代了部落裡的事,怎麼看都是要出事的前兆。
王該不會真的想不開了吧?
石頭愁的一散會,立馬去找部落裡的小雌性,在私底下和她們通了下氣,讓她們好好看著王,和她談談心。
昨晚發生的事他們瞞的很緊,只有少部分的人知道。
小雌性們聽了之後心疼的不得了。
雌性不管在哪個部落都是珍貴的寶藏,被雌性看上,是榮譽也是幸運。
雖說祭祀大人是獸神之地來的,但他一再拒絕王,還是讓她們有些生氣。
她們悄悄跑去,想和墨年年交流談心。
墨年年正在收拾東西。
這個世界的姜姜是個普通人,沒有撕裂空間的本事,既然他能來到這個大陸,然後又離開。
那麼說明他們不知道的地方一定存在兩個世界的通道。
這次,她要親手把姜祜抓回來。
她還真不信了,喜歡了那麼多個小世界,這個世界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不過她還不知道通道在哪兒,也不知道通道一直存在,亦或者是有什麼開啟的條件,她要去看看,她帶了幾件衣服和吃的。
還沒出門,她就被部落裡的小雌性攔了下來。
小雌性們看著墨年年背後的揹包,整個人都驚了,“王,這麼危險的雪季你這是要去哪兒?”
她們甚至腦洞大的懷疑墨年年受到的情傷太重,一時間想不開了。
她們一些人搶過墨年年手中的包裹,一些人拉著她走了進去。
“王,你之前教育我們時說過強扭的瓜不甜,祭祀大人不識好歹,我們做雌性的不和他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