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低著頭,手裡翻動著部落規劃書,這是最新制定的一版,她要看看有沒有什麼漏洞。
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果香,頭也沒抬,就這樣喝了一口。
系統來不及提醒。
她對部落的人也完全沒有任何防備,大樹憨厚又老實,她完全沒想到大樹有膽子對她耍花招。
片刻後,她醉了,眼前有些模糊,腦袋沉沉的。
她乖乖的坐在原地,抬頭看了大樹一眼,眼裡又染上了水霧。
大樹慌的不行,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好歹還記得自己的任務,他耐心哄著墨年年,“王,我們給您準備了驚喜,你要不要現在回去看看?”
墨年年歪了歪腦袋,“什麼驚喜?”
大樹,“現在不能告訴你,總之你絕對會很喜歡。”
墨年年眼睛裡的水霧繚繞,什麼都想不起來。
她端著杯子,將杯子裡的果酒一飲而盡。
她站了起來,慢吞吞的說著,“我要去看驚喜。”
大樹喜出過望,“那走吧。”
王要是看見了,一定會很開心。
大樹興奮的搓了搓手。
墨年年憑藉著頑強的毅力,硬生生在大樹身後走起了直線。
她固執的模樣又戳中了眾人的萌點,他們內心尖叫著。
啊啊啊啊!王怎麼能這麼可愛?
會議廳裡開會的人相信大樹不會害墨年年,他們也有點好奇大樹說的驚喜是什麼,他們跟在身後。
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擁著喝醉了固執的走著直線的墨年年往她家走去。
墨年年的住處在整個部落最中心的位置,他們當初修建的時候用的全都是最好的材料,墨年年的住處比別的也要大上那麼一些。
她住在二樓,偶爾她也會召集部落的人來一樓開會。
來來往往的人多了,墨年年乾脆沒鎖門。
部落裡有壞心思的人很少,大部分都是一心為了部落,墨年年到現在都還記得,當初她剛到這小世界,這群人以為她快死了,捨不得吃喝,拿出一大堆東西準備祭祀。
她對部落的人幾乎沒有防備,當然他們也沒讓她失望。
石頭守著姜祜,故作兇狠的瞪著他,要是他抖得不那麼厲害的話,看上去還是蠻兇狠的。
姜祜動了一下,石頭嚇了一大跳,他厲聲威脅著,”老實點別動。”
姜祜果真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了。
石頭見姜祜這樣聽話,松了一口氣,但他清楚姜祜的本事,不敢大意,一直緊緊的盯著他。
終於等到樓下傳來了說話聲,他看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
他低聲罵了一句,“大樹這蠢貨。”
讓他悄悄把王帶過來,他倒好了,現在弄了這麼大動靜,這件事畢竟不光彩,再說了,要是王和祭祀成了還好,要是沒成,他們王還要不要臉了?
事已至此,一群人都到了樓下,石頭也沒辦法,只能惡狠狠的瞪了大樹幾眼。
大樹不明所以,摸了摸腦袋,他這件事辦的挺好的啊。
不僅成功把王帶過來的,他還灌醉了王。
喝醉的王和被綁著的祭祀一定能煮飯,到時候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跟著墨年年過來的部落人率先看見了房間裡的祭祀。
他們驚呼了一聲,“祭祀大人!”
墨年年水亮亮的眼睛緊緊盯著姜祜,她一如上次喝醉了一般,朝著姜祜撲了過去。
聲音軟軟甜甜的,“姜姜我好想你。”
她好像,很久很久很久沒看見姜姜了。
這麼一想,墨年年還有些委屈。
一群人自覺退了出去,走之前關好了所有的門窗,保證姜祜插翅難逃。
墨年年整個人抱緊了姜祜,像只八爪魚似的扒著他不放。
她的臉貼著姜祜,不停的蹭著。
“你都不見我。”聲音有點委屈。
其實喝醉的墨年年記不太清楚她和姜祜之間發生了什麼,但她有一種莫名的直覺,姜祜已經很長時間沒見她了。
太過分了。
這麼一想,墨年年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耳垂上。
姜祜嘶了一聲,眸子微暗,聲音有些啞,“王,你先起來。”
墨年年搖了搖腦袋,“不!你就是想跑!”
她才不會上當!哼!
她不會放姜祜離開了。
墨年年又咬了他一口,“壞蛋。”
姜祜喉結微微滾動,渾身青筋暴起,他額頭上的冷汗直冒。
他眼眸裡暗沉翻湧,控制他的繩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碎了。
他伸手,抱住了墨年年。
他呼吸有些急促,眼裡蔓延著紅,“王,你喝醉了。”
兩人之間靠的很近,呼吸交纏。
墨年年眼裡霧濛濛的,她努力睜大眼,“我沒醉,所以你跑不掉了。”
說罷,她緊緊的抱著姜祜,貼著他,像只八爪魚。
兩人之間就隔了兩層麻衣,她的氣味不住的往他鼻子裡鑽。
姜祜手臂上青筋暴起,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拉著墨年年,“王,你看清楚,我是姜祜!”
不是她喜歡的那個人。
墨年年瞪大了眼,眼睛漂亮的不可思議,像是蒙上了一層薄紗的星空,她皺了皺小眉頭,“我知道啊,姜姜。”
說罷,她又親了姜祜一口,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她彎了彎眸,眼神亮的不可思議。
“你別走了。”墨年年聲音軟軟的,帶著一股委屈和撒嬌。
小爪子一樣不斷的勾著姜祜。
姜祜……再也控制不住,他一用力,兩人反轉了位置,墨年年眼巴巴的看著他。
姜祜低頭,聲音低啞,他喉結不斷滾動,“王,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熾熱的呼吸撲灑在墨年年耳邊,墨年年動了幾下,“姜姜。”
尾音有些嬌媚的勾人,她還伸出小舌頭舔了下他耳垂上的牙印。
姜祜眼底深處的神色不斷翻湧,他壓不下去了,他貼著墨年年,在她耳邊小聲說著,“王,你沒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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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王沒有結契他一定要將她搶過來!
不惜一切代價。
獸人大陸強者為尊,他不會輸給王喜歡的男人。
獵人和獵物的位置徹底翻轉,獵人剋制又無法自拔的將獵物拆吞入腹,瘋狂的恨不得和她融為一體。
墨年年眼角泛紅,有些難受,又一個勁的抱著姜祜叫著他的名字。
她不知道這樣只會讓姜祜更加瘋狂,沒有人受得了這樣的誘惑。
喝醉了之後墨年年,行事永遠透著一股乖巧。
姜祜說的話,她大半不會拒絕,就算是實在難受了,也只是睜著水霧霧的眼睛要哭不哭的看著姜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