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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第136章 鳥語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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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補天丹的藥效整整折騰了三天,才算完。

這期間, 要麼是弘晝回去, 要麼就是雍正回去,秦這邊也是,要麼是始皇去, 要麼就是扶蘇去, 總是有人在陪著林覓, 說話解悶。這就是人多的好處了, 大家相互依賴,也有的人周旋,轉折,不會連軸轉。不然一個人孤獨的, 分身乏力的時候,就會感覺吃力。

可是既使這麼多人陪著,林覓還是緊張了三天。人的精神也繃緊著,睡也睡不踏實,吃也吃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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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李暇醒了,她才喜極而泣, 眼淚都掉下來了。喜不自勝。

李暇靈臺有了清明, 補天丹的神奇在於, 就是能讓人的頭腦思維更清晰的運轉。它不是完全就讓人接到知識, 馬上就聰明的藥,而是在於,補這個天份, 能讓他在後來的事情中多學習和思考,與以前完全不同的吸收和對現實的反饋。以及思考。

並不是那種一下就讓一個傻子直接到孔子那種智者程度的藥。

並不算是太逆天。

只能說,是修補了大腦裡的缺陷,讓靈臺更清明,眼神更清俊。

他還是以前的樣子,有點迷糊,看不出哪裡有什麼不同。

“奶,我沒事了。”李暇抱住林覓,林覓又哭又笑,翠兒呢,哭的直接倒在了他懷裡,祖孫三個哭了又笑,笑了又哭的。

“沒事了,沒事了就好啊。”雍正笑道:“這三天可把大夥兒給急壞了,哎喲,我的嘴也說苦了。腰也疼了。”

說的林覓噗哧一笑,此時也會開玩笑了,道:“那就快去歇歇,這幾天可把大家都累壞了,都去歇歇吧,等緩過來再說話。”

始皇進來瞅了一眼李暇,見真的無事了,這才叫太醫令進來把了脈,也是為了慎重起見。

太醫令躬身道:“回稟陛下,這位公子……”呃,應該叫公子妥當吧。之所以猶豫,是因為公子在先秦是一種特定的稱呼。在先秦,雖然秦始皇已經改王稱皇了,但是公子的稱呼未變,太子只有一個,可是其它的不叫皇子,叫公子,只有王,皇的兒子才可以叫公子,有些公族,也可以勉強稱為公子。

後世不同,公子是爛大街的稱呼了,哪怕是個地主家的兒子,只要富且貴,都可以稱為公子,不再具有政治意義。

所以太醫令稱了公子,還有點心虛呢,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畢竟是這位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公主的兄長,叫公子,應該沒錯吧。

可始皇沒覺哪裡不妥,只道:“如何?!可有不妥?!”

太醫令這才放心的道:“並無不妥,身體強健,安然無恙!脈象平穩有力,並非病態,更無需用藥,陛下若不放心,臣可稱後再來把脈。”

始皇這才放心,道:“可!”

太醫令這才退出去了。

“沒事了就好,”始皇伸出手摸了一下李暇的額頭,見無恙,真的安心了,道:“老人家去歇一歇吧。”

“無妨,倒是你,該去休息了。”林覓笑道:“全賴了你的幫忙,不然我這真是抓瞎。”

始皇輕笑,也沒客氣,便道:“也好,我去處理點事,稍後再說。翠兒叫你奶休息。”

翠兒應了。

始皇這才對雍正道:“走唄,還在這幹嘛?!不是要看看秦宮嗎?!”

這人!

林覓和翠兒都笑了。趙佶還神奇的瞅了一眼始皇,發現這人吧,還真的挺大度。

雍正也不小氣啊,嘴上卻不饒人,道:“走就走唄,我倒要看看你這秦宮有啥不同。”

說罷對林覓道:“我去去就來!”

“去吧,”林覓笑呵呵的,看穿不戳穿,看破不說破。

二人背著手慢吞吞的去了,作為大領導,那氣度,慢吞吞的,悠然的都沒法說。

林覓這才對翠兒笑道:“他們兩個還掐了一架,我還以為得僵好些日子呢,不料當天就好了,這幾天了,也都沒事了。”

翠兒笑道:“這是遇大事不裹亂,知道輕重緩急,遇到小事,反而掐上一掐了。”

“是,這兩個,”林覓哭笑不得的道:“其實也是有情誼的吧。應該叫損友。”

損友值得信任,但可能相處吧,不如人家親親密密的好。

但叫林覓說,那些你好我好,大家好,親密的要死要活的,真到了大事臨頭,未必值得信任。

還不如這老四和始皇這樣的呢,沒事就掐對方一把,可遇著大事兒,什麼私怨全給放下了。

這才叫真豁達。

趙佶道:“老人家可以安心了,暇兒應是無事了。”

李暇渾身都是汗漿子,說了幾句,確定他真的沒事,便準備了熱水叫暇兒洗了,又換了被褥,叫他喝了些靈泉水睡下了。

李暇剛用過藥,是真的人又累又困,歪著就睡過去了。

翠兒這才扶了林覓回屋休息。

扶蘇與李斯處理了事,匆匆趕來看了一眼,總算是放了心。而弘晝呢,回大清主理事務去了。

大清那邊,大臣們也習慣了,這幾天呢,這對父子反正是不會同時出現,要麼是雍正出來管管事,要麼就是弘晝出來處理事兒,要不是雍正也出來,大臣們還要疑心,雍正被架空在宮裡了呢。

說來也怪,這對父子政務方面竟還能無縫對接。這個默契,的確是父子連心了。

都說天家無父子,其實叫他們不得不服的是,其實,能做到這心意相通,十分默契的這父子,是真的極為難得了。

得,對這對父子來說,他們才是外人呢,真犯不著挑撥,真要是亂說話了,皇上和和親王不好說話的時候,呵呵,他們可就成了挑撥的討嫌的人了。

雍正坐在始皇的龍椅上呢,他這裡摸摸,那裡瞅瞅,還把眼鏡戴上了,跟看藝術品似的,看的很仔細。

宮人們哪裡敢抬頭,嚇都嚇死了!

始皇卻不以為意,這個東西也就工藝能吸引雍正了,龍椅這回事,對雍正來說,也不算多稀罕。

“這個有什麼好看的?!”始皇吐糟道:“還不如去看建築和咸陽的遠景。”

“我看看工藝,”雍正半天沒說話呢,本來想說先秦的工藝不行,其實真誤會了,先秦在青銅器上的工藝,不用說的,極具美感,精品。若論後世的工藝,也就這裡沒有的瓷器能比一比了。

“真別說,這青銅器的製造工藝,真是沒得說啊,嘖嘖,”雍正摸了一把這龍椅,不是像後世那種金色的質感,而是沉穩的,泛著青黑的,高貴的大氣。

其實看龍袍也是,秦朝的審美,始皇身上的衣袍都是飄逸而沉穩的青黑紅三色的質感,款式沒那麼複雜,只是用暗色線繡了龍紋,不像後世,用多少裝飾,反而累綴,穿著也累人。

當然了,雍正心裡喜歡的很,卻是不可能開口誇始皇這裡的東西好看的。

所以他說了,道:“很不錯。叫弘晝帶兩個我珍藏的瓶子來,放在這兩邊,就很配。素雅高潔,高貴無華。”

始皇也無可無不可的,並不怎麼在意。只是他老四啊,挺有意思啊,裝飾起他秦宮的品味來了。

得,他就這人,還挺有閒情逸志的說,在這一方面,他雖然藝術水平不如趙佶,但是審美水平是真的沒得說,閒情逸志這方面欣賞的水平,與趙佶也確實是有的一拼。

當然了,也是一方面顯擺顯擺。這不是給他這裡沒有的嘛。

始皇也懶得拆穿他,不較這個真。

所以雍正說下次去清宮帶他也參觀參觀,始皇就沒搭腔。

雍正見始皇不答,便笑道:“邀請你,你還不樂意了?!”

“不耐煩去,天下的美景不都差不多,”始皇到現在了,什麼沒見過啊?!有些不同的工藝,不同的建築,對他來說也沒什麼稀罕的。

“說的也是,”雍正對這話是同意的,“不過像你這樣不弄點小愛好,活的不無聊?!”

“像你似的,活那麼細才累,”始皇道。

“行吧,反正咱倆,休想聊到一塊去。”雍正起了身,溜達著到了廊前,亭臺樓閣,遠處正是咸陽遠景,蒼穹之下,有一股別樣的新鮮感。

始皇也慢吞吞的踱過來了。

宮人不遠不近的跟著,心中咚咚的跳,聽著話不是太對勁,莫非這個人,也是皇帝?!

始皇也不是說什麼景色的人啊,要是趙佶,說不定已經作詩了。

始皇看厭了這些,也淡淡的,只道:“對於弘晝,你有什麼安排?!不封他為太子?”

“不封。”雍正說到這樣的大事,也正色了不少,道:“到時直接傳位。我與你和扶蘇這邊的情況不太一樣。扶蘇是長公子,是沒有爭議的。可是老五頭上還有一個老四,封太子是大事,跳過他,太殘忍,倒不是怕生亂子,而是,對他不好,對弘晝也不好,對朕也不行。大臣們也會議論紛紛。太子與皇子不同,弘晝若是成了太子,他的四哥就要向他行禮問安……”

雍正便是再對弘曆有意見,也不可能行這樣的事。

“老四心裡多難受?!將來弘晝作了帝王,就不一樣,弘曆要跪,也是跪的大清的皇帝,縱然心裡也難受,可是卻比跪太子兄弟,要心安理得的多。不一樣。”雍正說話也慢悠悠的,道:“我也排行老四,當年我父親定的二哥嫡子為正統東宮,然後二哥是嫡子,卻不是長子,大哥因此極不服他,二人的事,不用我說,你也能猜得到。”

“嗯。”始皇淡淡的嗯了一聲。秦公子相爭,不都差不多嘛,不用說太細,無非就是那些事。

“只是想起早年之事,依舊膽戰心驚,所以不想讓弘曆和弘晝也經歷同樣的事,”雍正道:“算是為大清盡份心,也是作父親的一點疼愛之心吧。”

始皇沉默了一會。

雍正確實是細,太細了,就顯得特別的龜毛,看個青銅器也稀罕半天,這德性,也令人無語。可也正因如此,他的心也特別的細。他能想到很多他考慮不到的小事。

如果這件事是始皇,他完全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問題,他要立一個兒子為太子,其它兒子不滿,不服,是兒子之間自己要解決的事情。他根本不去想,也根本想不到。

等級分明,尊卑有秩序才是常理。立了太子,就是太子尊,兄弟們卑。

可是雍正,真的是個好皇帝,好父親啊,他能考慮到很多的事情,包括兒子們之間的相處。

就是這樣,兒子們對他有複雜的感情,有愛,也有怨。但不管是哪一種,有感情是真的。

始皇呢,他一想想不起來數量的兒子們,名字更是叫不上來,以及迎面相對,都未必認出來的無數的兒子們,突然有點無言。

他不重視這個,也無所謂,更是不可能去管管他們的生存狀態和相處方式。

但也因為他高高在上,威嚴極深,沒有搗亂的。十分太平。

所以,很多事情,真的說不清哪種好,哪種不好。

雍正心細,要親情,但也煩不勝煩,不知多少麻煩,他呢,要清淨要守禮,所以很清淨,除了大事,小事他一概不管,抓大放小這種。

他們都是皇帝,這件事兩個選擇雖不同,但都沒錯。

“你呢,別光說我,說說你的胡亥吧,”雍正道:“久仰大名,叫他來見見?!”

始皇瞪他一眼,冷笑道:“胡亥不是猴子!不供觀賞。”

“別這麼小氣嘛,”雍正笑呵呵的,道:“我見見他,與弘晝哪裡不一樣,還能有比皮猴子更皮的人,也是稀罕。”把江山皮沒了,是真稀罕。

始皇道:“不敢當,胡亥可不管領這個名,若論皮,弘晝才是真皮猴。”

一時絆著嘴,一路往宮廷其它處走去了,這裡看看,那裡比比的,雍正硬生生的把秦的花都比小了三分似的,誇的話,那沒有,貶的話也不至於,就是吧,這嘴裡吧……

始皇覺得自己閒的慌才帶他看這個,等逛了半天,也累了,見雍正還興致盎然的,也耐煩不陪他了,道:“你繼續逛吧,我把李斯叫來……”

“行,你隨意,我逛我的,李相陪我就成。”雍正道。

“……”這人真是皮厚不見外,當自家後宮了不成?!呵呵,呵呵。若說他不是弘晝的親爹,那不能夠。這父子倆,讓人沒法說。

始皇麻溜的走了,他也累了,去休息。

雍正呢,也不等李相來,問了宮人胡亥在哪,宮人哪敢不答啊?!聽狀況這一位,不一般吶,因此戰戰兢兢的說了。

雍正便溜達著來找胡亥了。

不叫見一見這一位,那不能夠,不叫他見,他偏得見。

因此這不就來了嗎?!

胡亥在幹嘛呢,在踢皮球呢,這皮球還是弘晝給他的,最近他也想出去玩,但宮禁嚴了,不知道啥事,不準叫出宮,他也沒辦法。再加上找弘晝也找不著,只悶在宮裡到處找樂子。

該玩的都玩過了,因此也悶的慌。正悶悶不樂的踢著玩呢,一白髮老人進來了。

那氣度進來,雖然笑容滿面的,但是不看臉的話,活脫脫的也是個大人物。

胡亥道:“你,你哪位?!你也剃了頭,咦?!”

他球也不玩了,跑了過來,眼睛發亮的盯著他的服飾和光腦門,道:“你,是弘晝的,弘晝的……”

“我是他爹,”雍正笑著看著他,這小子,還真是個傻的,但也是個單純的,本性不算壞的,雖說熊吧。但若說秦亡的責任全在他身上,推在他身上,不現實。

胡亥這性格,雍正一見就知道,辦事預見不了後果的那種人。這種人,若是普通人,不擔要職,真無傷大雅。偏偏擔了重任,瞎搞起來,也不知道後果的嚴重性,才是真災難吶。

想一想,始皇也真冤,這要不是真來不及,也不至於叫這個悲催的娃上了位。

正因為如此,老人家才急啊,李延亭看樣子是不行事不可,所以她才為李暇如此的焦慮。焦慮著服藥,補智。

老人家不會叫暇兒輪落到上下不著的可悲地步。

胡亥笑道:“你是弘晝的爹!”

歡喜的就抱住了雍正的袖子,道:“你真是啊?太好了,陪我玩啊,我會踢球了。”

這小子,還挺可愛,不考慮響噹噹的歷史上的名聲的話,與他相處起來,只要投得味,十分合得來。

“行,踢唄,我說你,未必踢得過我,”雍正笑道:“你的腳法不對。”

“不可能,你是個老人,我怎麼會踢不過你?!”胡亥道。

雍正笑道:“喲,還得意上了,這麼不虛心,不服輸啊?!要不試試!”

“試試就試試。”胡亥擼袖子了。

雍正輕笑,這小子,要踢球,擼袖子幹嗎?!

雍正對準了球筐,一腳就踢進去了。

胡亥吃了一驚,撓撓頭,這踢到準頭,百發百中,他也練了很久,不料這老人還真有幾手。

“怎麼樣?!”雍正笑道,“你試試?”

胡亥不試,只道:“剛剛這個難度低了點,再拐個角來試試。”

把球放拐角去了,雍正踢起一腳,球拐了個角就進去了。

胡亥略有點吃驚,看著雍正。

“小子!”雍正拐住他的脖子,笑眯眯的道:“老子上馬打馬球的時候,你還在孃胎裡呢!”

“你果然厲害,”胡亥道:“不愧是弘晝的爹啊。”

雍正哭笑不得,看樣子,弘晝在大秦混的很開,把這小子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李斯呢,聽到宮人宣詔,忙來了,一問雍正在哪兒呢,都說去胡亥宮了,他嚇的不輕,急匆匆的趕來了,結果這一老一小的玩的還開心,還聊的挺來。

李斯也是無語了,真不愧是和親王的爹啊。這叫他能說啥呢?!

他只好上前,道:“雍正爺。”

叫皇帝不太妥當啊是不是。所以換了個說法。

真別說,還挺像大清的稱呼,不愧是在大清呆了很久的人。

“李相來了?”雍正笑著看了看他,又看看胡亥,這兩個,一個是一代名相,聰明到極致的人了,一個是單純傻白甜到極致的人了。就這麼兩個人,被趙高玩的團團轉。

所以才說,智不等於慧啊。

這兩個都是是挺堪憂的存在。

現在的李斯可理順了,可老實了,可敬業了,小心思啊都收了,不像之前那麼小心翼翼,生恐失寵。

可能是因為有共享的秘密,更知道是與始皇為一體之人,他的心裡有了無限的底氣,行事反而從容大度了很多。

“來,咱都試試,練練?!”雍正笑道:“李相別文縐縐的,放開了踢踢看。”

李斯能怎麼辦?!捨命也得陪啊……

苦哈哈的倒吃了一嘴的塵土,踢了半下午的球。他這腿腳真沒法與雍正相比。可苦了他了。

雍正興致不減,後來還嫌這裡不夠帶味,帶著球到了校場去打馬球了。

這球也是不一樣的啊,他愣是能把馬球打成了大球,也是叫人無語。

弘晝晚上來的時候,看他老子在這大秦呆的跟自家似的,也是無語。

行吧,他老子高興就成。他來看暇兒,見完全無事了,才放了心。

弘晝來了,雍正就得回了,因此十分不捨,回大清去了。

蘇培盛問他了,道:“秦宮好玩麼?!”

“不好玩,就那樣。”雍正笑嘻嘻的。

蘇培盛嘴角一抽,哎喲,萬歲爺,我嘴角的得意可出賣您了哎,這口是心非的,一輩子也改不了了。

“搬兩個瓶子來,”雍正笑道:“給始皇點綴點綴他的宮廷。你說說,這全是青銅器,也太生硬了,是不是?!”

得嘞,奴才聽你的就是,搬就搬。

蘇培盛笑嘻嘻的,道:“要不奴才給萬歲爺送去?!”

這老家夥現在心眼子也多了,要是想去就直說,雍正笑罵道:“想去就去,別說為朕出力,去吧,早去早回。”

“唉唉……”蘇培盛巴不得一聲兒,見開了光屏,搬了兩個多寶盒就急吼吼的去了。

雍正無語道:“一個個的,就知道玩!”

蘇培盛一來,倒把扶蘇和弘晝給逗樂了,倒難得能哄到雍正來啊。

“太子,王爺,奴才這是當郵差來了……”蘇培盛笑嘻嘻的道:“瞧瞧,萬歲爺給始皇帝的玉瓶,是一對,極美。”

扶蘇笑道:“我帶你去吧,此時皇父約還在休息呢。”

“明白明白,”這幾天都累著了。

蘇培盛道:“勞動太子了。”

扶蘇叫宮人拿了多寶盒,便主動帶著他去見始皇,一面又指了指這裡的建築和遠景。

從側殿到主殿也沒多少路,蘇培盛是眼不錯的看的分明,東瞅瞅西看看,道:“確實不是一樣啊。太子還沒看過清宮吧,下次去,我帶太子瞅一瞅區別。”

“好。”扶蘇笑道:“兩邊的器具差異是挺大的,我正準備弄一弄燒製之法呢,只是這個怕是不易。這瓷易碎,手輕了重了都不成,只恐還要花點心思才能成。”

“是,這個別看脆弱,但裡面的學問多了去了,”蘇培盛笑道:“方子只是方子,具體的操作手法,裡面可講究,得鑽研。工匠的經驗是方子上沒有的,想要成師,成一門專業,得自己琢磨,鑽營,時間長了,也就成一個行業了……”

“是。工藝大的,走精工路線,而低端的粗陶粗瓷,也能便宜百姓使用,可以民用,就挺好。”扶蘇道。

“對對,就是這個,兩個都不誤,”蘇培盛笑嘻嘻的道:“大清的瓷器廠多的是,現在更增添了不少,都跑船了,聽說也就中等的拉到那邊的小國家,沒下船都搶著買光了……可賺錢。另外,茶葉,布啊,絲綢了,都賺錢,再買點他們國家的好東西回來,可不一樣。瓷這個東西,大清已經很普及了,低端的不值錢,家家戶戶都買得起。小作坊出來的,一文一個,還好用的很。賣出去,換糧,換礦,換金銀回來,可都是好東西啊……”

正說著呢,人已經到了。

始皇見到蘇培盛,還有點驚訝,他起了身,見到他可臉色好多了,笑道:“你既來了,就住一晚。晚上一道用飯。”

“謝始皇好意,可我得回去服侍皇上呢,”蘇培盛將瓶子搬出來了,道:“這皇上心意,送給始皇。多謝始皇美意,若有機會,下次我與萬歲爺一道來。也更便利。”

始皇嘆道:“你對他倒是忠心。”

蘇培盛笑了笑,對雍正,他何止是忠心啊。是依靠,是情份。

倒也不是不能留,而弘晝都在這邊了,留萬歲爺一個人在那邊,他就覺得不忍心。這邊熱鬧的很,那邊冷清的很,多不好。

蘇培盛將瓶子擺放上了,笑道:“是配的很,萬歲爺的眼光還是不賴的。”

兩隻瓶子呈暗紅色的光澤,那流線一樣的造型,光澤蘊染,像藝術品。

始皇也是沒得說的,因為確實好看,配得上宮廷之美。

這老四要麼小氣不出手,真出手了,拿出來的,絕對不是丟人的東西。

這兩隻瓶子,可以說是國品級別的了。配得上秦宮,更配得上是大清的氣度和氣質。

暗紅與青銅器相得益彰,在燭光下,有一種別樣之美,好看到驚魂。

“多謝。”始皇笑道:“既你堅持要回,我便不留你了。去看一看老人家,便回吧。”

蘇培盛打了個千,笑著跟在始皇和扶蘇身後,始皇與蘇培盛道:“你知道弘晝在幹嗎?”

“還沒來得及與五爺請安呢,五爺在始皇這,無有不妥的。”蘇培盛笑道。

“他,沒一刻歇的時候,”始皇對他吐糟道:“哄著胡亥踢球,胡亥入了魔怔似的,今天又去哄胡亥去編什麼竹蜻蜓,編竹簍要去撈魚,想出一出是一出!”

蘇培盛噗哧一笑,道:“大約自己編的,撈的格外好吃吧。”

扶蘇差點笑死,道:“也幸虧了他,把胡亥治的沒了脾氣,現在宮裡可清淨不少。”

胡亥的心性就是這樣,今天見了這個覺得好玩,就玩這個,過幾天厭了,就喜新厭舊了。這弘晝也是奇人,總能想出一出的,把胡亥給治的沒空瞎折騰。

蘇培盛陪著笑。他也不好評價胡亥的啊,是不是?!

因此便道:“有始皇寵著五爺,五爺有福。”

始皇微笑。對這個弘晝,他是嫌棄的,但也是歡喜的。

扶蘇笑道:“說個趣事,今天弘晝哄著胡亥學說什麼英文,胡亥學不來,舌頭卷不了,便不肯了,說中原人學說什麼鳥語。”

“再想不到弘晝會說什麼的,他說這叫鳥語花香。最配春天了。”扶蘇道。

始皇和蘇培盛哈哈大笑,這春天可不正是花開的季節,園子裡到處是花呢。這小子,倒是把胡亥給哄的一愣一怔的。

偏胡亥就要找他,還特別服他。被戲弄了,也渾不在意。

有什麼道理可講?!

哎。

這關係的事兒,人的性格的事兒,真的沒道理可講。扶蘇倒是太講理,可是胡亥不吃他這一套啊。他就愛賴著弘晝。嬉笑怒罵,也是好玩。

到了地兒,林覓已經休息好了,也洗漱了,吃了喝了,加上精神好,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因此臉都是裂開了的笑著的。

“老人家,現在可安心了?!”蘇培盛看著在一邊乖巧的李暇和翠兒,高興道:“現在放心了吧?!”

“放心了,”林覓笑道:“你既來了,住兩日再走唄。”

“不了,我啊,與萬歲爺是一日也離不得,”蘇培盛道:“這麼些年都習慣了。”

“那也行,下次一道來。”林覓笑道。

蘇培盛看向翠兒,道:“公主有空回大清看看萬歲爺,萬歲爺想你吶。”

翠兒紅著眼睛點了點頭,心中暖暖的,道:“永璧好嗎?!”

“天天念著您吶,”蘇培盛笑道:“心心念念的天天喊姑姑何時回來。”

“有空我回去看大爹爹和永璧。”翠兒道:“我和大哥哥一起去。”

“哎。”蘇培盛應了,這才回去了。

雍正看到他,便道:“朕覺得不大對勁。”

蘇培盛聽他繼續說道:“以前吧,都是大清這邊特別熱鬧,多少人啊,始皇只孤零零一個人,現在倒好,怎麼反過來了?!他那秦宮倒是熱鬧起來,朕這裡,這麼冷清……”

哎喲,萬歲爺啊,你到現在才反應過來啊。

要不說,先發雖然制人,但後發也未必就輸於人呢?!始皇帝陛下,一聲不吭的,就把局面給翻轉過來了,而萬歲爺到現在才反應過來。也是醉了。

雍正悶悶的,半天才哼道:“始皇變了很多啊。”

以前吧,真不是背後玩這個的人。都是明明白白的強橫。

還是與萬歲爺學的?!近墨者黑。

蘇培盛心裡吐糟,不過說是不可能說的。

而林覓道:“再呆兩天,等暇兒沒事了,穩定了,咱就回家去。”

“好。”翠兒道:“只是來不及與大爹爹道別了。”

“他明白的。”林覓道:“他懂你這思歸之心,所以才不挽留你,也不說接你回大清的話。”

翠兒點了點頭,雍正最是心細如髮的人了,所以才沒有多說什麼。正因為說了傷感,才不接觸啊。

嘴上刻薄,不肯饒人,其實心內十分溫柔。

始皇道:“不多留了嗎?!”

林覓道:“得回去了,家裡那邊的狀況也挺緊張的,還是得早點回去與延亭碰頭,得看著啊。一家人得在一處,才安心。”

“也好,”始皇道:“既如此,我便不多留了。這兩天,我讓扶蘇多準備點好的,給老人家帶著。還有翠兒的東西。帶了先放空間裡,以後總有用得上的時候。”

林覓沒有拒絕,都一一應了。

扶蘇和弘晝,以及李斯都是辦事效率極高的人,這一次還出宮去尋了不少吃的,特產啊之類的,收集了一些。其實都算是原材料這種,勝在新鮮與原始。秦這邊加工食品極少,便是有,弘晝也沒要,論精緻,這些,怕是不行。

弘晝便盡挑些原料好的,新鮮的之類的收集了一堆,並且還讓宮人幫著都給宰殺了,醃製了起來,這才打發到缸裡給老人家一一的收了。

醃的啥呢,多數是野味,先秦人口少,林子茂盛,先秦之民也多數兇悍,上山的人很多。雖然春天禁獵了,但是撈上來的魚啊一些小獵物,多的是。

還有什麼黍麥,布匹……反正沒看到過的,都收了,新鮮的也都收了。

另外呢,便是多弄了幾個鼎,青銅器啊,一股腦的全給了林覓。

再有便是玉璧,髮飾,以及給翠兒的東西了。幾箱子。

還有金子。

李斯準備的則是竹簡,書藉,甚至連兵法都弄了些來,送給了李暇。

兩天裡李暇沒有反覆,祖孫三人,倒滿載而歸。

這般的熱情,也拒絕不了啊。因此,也不扭捏,都給收了,翠兒與太子妃道別。便跟著林覓以及李暇回家去了。

弘晝也跟著回大清去了。

四人一走,始皇與扶蘇,還及李斯都有點悵然,胡亥也是如此,悶悶的複述道:“走了?!弘晝大騙子,還哄我帶我去玩呢,竟然一個人走了!”

迎面走來一人,正是呂雉,道:“公子何故踢樹?!”

胡亥正想罵關你屁事,見是呂雉才止了口,也不說弘晝的事,他也護短,只道:“劉邦何時回來?他沒在,我且煩躁,連個玩的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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