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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首相書房-殺死心中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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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回到首相塔時,我挺疲憊,集中精力下刀子可不是一件省力的事兒,我打算抽空把那些現在暫時沒用的死靈儀式和咒語記一下,背下來,指不定真能用。

艾莉亞在小廳追貓兒,衣服又該洗了。娜梅莉亞跟在她屁股後頭,要我說,貓兒一看到小狼就嚇得炸毛跑,這樣抓貓可不成。

珊莎在樓上走廊含蓄地笑著,給我打招呼,她把淑女抱在膝蓋上,動作柔和極了。

我說了一整天的話兒,此刻也只能勉強壓下眼角的疲憊,露出笑意,“夜安,珊莎,又在想喬佛裡啦,艾德大人回來了嗎?”我解下斗篷遞給一邊的女僕。

“沒想!他在等你,本來該管事叫的,可是管事出去了。”等我?什麼事,瓊恩·艾林,王家血脈?

“萊雅,萊雅!我們來比劍!”

“回頭吧,艾莉亞,等布蘭來了,讓他揍你好了。”

“他打不過我,他的小木劍會被我削成小木棍!”

“嘿喲,那你可厲害了,”我含笑出聲,梳理我的長髮,“小貓兒,今天又去哪裡了?”

“我一直在練舞,萊雅,可別告訴珊莎舞蹈的真諦!”艾莉亞得意十足,這是我們倆的小秘密,才不要告訴姐姐呢。

珊莎哼出聲兒來,針鋒相對,“誰不知道呀,都是頑皮把戲,馬臉艾莉亞!”

她們相互瞪著,為什麼自己的姐姐(妹妹)會是這樣的人呀,真是想不通,真的是爸爸媽媽生出來的嗎?她一定是抱回來的,犧牲衛士的後人什麼的,一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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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太多心情理會姐妹之間的小矛盾小彆扭,拍了拍深棕色的小腦袋和紅棕色的小腦瓜,“好啦,年齡大了自然會有秘密,我去找艾德大人啦,你們要是繼續這樣,我就得建議他把你們放在一塊兒,培養姐妹情誼。”

“不要!”這會兒倒是同仇敵愾啦?

我抿唇而笑,前往燈光悠悠的書房。

“夜安,大人。”書房裡一如既往,我看到窗外那個王后的人正在盯梢,立馬走去拉上窗簾,引起外頭幾聲不自在的咳嗽。

“夜安,”艾德正在讀自己那本厚厚的大部頭,眉頭緊鎖,就好像查國王的兒子是不是自己的種似的,操心極了,“恐穴堡男爵本納德·布倫在試探婚約。”

“那個男爵起碼60了吧?”我皺眉道。

“然後是,我想想,風暴地,綠石堡的埃爾頓·伊斯蒙伯爵,他說他已經命令人畫了一幅你的畫像,日思夜想,”艾德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他為什麼會嘆氣,“國王給我提起來的,他自個兒也不大高興。”

“埃爾頓·伊斯蒙伯爵七十歲了,他小妹正是勞勃國王的親孃!”你說一個七十歲老頭想娶我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幹什麼,伊斯蒙家的家徽是一隻綠毛烏龜,他還想把他家的紋章給實踐一下?

而且這兩個家族都有成年的繼承人,孫子都有了。嫁過去我就是蠢,後半輩子呆修道院或者神木林的下場,或者說,前世人家喊宅鬥,我這得算堡鬥?

我能理解這種狀況,能理解為什麼我的婚姻物件都是常人眼中有缺陷的男人,他們讓我和提利昂結親不是因為提利昂聰慧過人,富有智慧,僅僅是因為他是個侏儒,而我的身份好應付!

多好應付,老人,病夫,不提才華外表,也不說要多金高貴,連門當戶對和適齡都做不到!挑選的選項都不給我,合法的野種,是嗎?

這個世界的女子要嫁得好,拼得是身份。身份比美貌重要,身份代表著盟友和繼承權,美貌只配和野種以及輕浮掛鉤。這年代的社會規則就擺在這裡,身份高,你就美,否則也就是一晚上,一場酒的價值。

愛情?美麗?枉我還有憧憬,枉我還迷醉其中。請殺死心中的男孩,殺死心中的女孩,相信感情和容顏的人屍骨未涼,這裡是冰與火之歌的世界。

我得記牢。

我不想提這個話題,就身份來看,我比平民女子幸運得多,但是我現在所見之處全是比我幸福的女人,比武大會的浪漫不過是一場男女的幻想,獎金和名氣才是真的。

“我替你回絕掉,”他看了眼我的臉色,“你好幾天沒過來了,萊雅,很忙?我應該告訴過你,蘭尼斯特隨時可能會動粗。”

“我去處理了一下都城守備隊的手尾,傑諾斯·史林特逃獄被斃,我懷疑是殺人滅口。至於蘭尼斯特?我和提利昂有婚約,他們應該不至於找我麻煩(至少在艾德和勞勃還在的時候不會),有檔案要整理嗎?”

“殺人滅口?那是波隆下的手,”他敲了敲桌面,“檔案,處理一下,我吵了一天架,心頭不順得很。”他靠在椅背上,面容有些頹唐。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夏日紅,翹起長腿兒,搭上書桌,開始翻閱檔案,“不完全是波隆,這是個巧妙的計謀,大人,監獄總管的證詞你看了吧?傑諾斯·史林特見過瓦里斯、藍禮和培提爾,然後傑諾斯就有了一把刀。”

“所以呢?”艾德搖著杯子,他在等著我給出答案,懶死了。

“如果一個人死定了,同時手上還有刀劍,那他肯定怎麼都會搏一下的,所以,波隆只不過是被借刀殺人罷了。”我大言不慚地說。

我不想讓艾德覺得我心狠手辣,但我需要他對君臨有所警惕。因此,一個合適的“真相”比真相本身更有意義,學士常說,真相是權力的子女,有了權力,就有真相。

艾德·史塔克皺眉瞧著我,“你是說有人要滅口?有道理,但是不可能,誰會有心機到這種地步?!而且,傑諾斯可不像是會搏命的人,他膽怯貪婪,絕非用劍之輩。”

“有人告訴他說,他要死了,大人,要死的人什麼都可能做。”我一邊說著,一邊翻看,“鐵金庫的催款函,好傢伙,我們欠了有好幾百萬金龍啦。”

“那只是例行公事,只要我們還利息就行。”艾德毫不關心,“讓培提爾伯爵去處理。”人說小指頭搓一搓手指,黃金就來啦。

“稅收根本償不起債,這等於說,我們錢都在布拉佛斯那兒呢。”布拉佛斯的鐵金庫,是海內聞名的放貸人。

“國王做的好事,你居然看得懂鐵金庫的那一堆賬單?”

我自然不能說自己處理過前世比這個複雜幾百倍的報表,雖然是在久遠的過去,但畢竟有一些回憶,看這種小東西,不成問題。“我管理過一整個莊園,學過財務,所以這不難。”

“莊園?那裡頭要用的算術可不多,我得說,你父親不賴,且很用心,”他感慨道,“或許我也該教珊莎一些。”

我笑了笑,不說話,用羽毛筆蘸墨。

他根本不懂察言觀色,“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你怎麼懂這些東西的,我很好奇波頓的培養思路,”這是教育家模式?“婚後你或許會需要懂一些,但是對於妻子來說,社交比政務更重要。”

“我學過正經繼承人該學的一切,大人,因為我哥哥是個十足的騎士,而非領主,”我輕描淡寫地說道,然後立刻轉換話題,“港口總管那邊報說傭兵數量增多,我的手下也提到過,君臨麵粉和草料的價格上漲,有些鐵匠鋪訂單已經排了很長,小心,大人,君臨到處是蘭尼斯特,他們在撒錢。”

“君臨不用擔心,有風暴地的貴族和勞勃國王呢,”艾德揉著眉頭,“我想我得給北境寄信了,你說得對,我們得開始召集軍隊,以防不測,希望凱特琳已經讓弓箭手駐紮在了頸澤。所以你為什麼學過那麼多?”怎麼對這個問題緊咬不放?是覺得我們已經很熟了嗎?

“這只有盧斯·波頓才知道,大人,寄信的話小心,如您擔心的那樣,派席爾大學士曾經和泰溫共事過,他未必忠誠,要我說,君臨的每個人都不值得相信。”

“叫他父親,萊雅。”艾德注視著我,我一聲不吭。

叫誰?盧斯·波頓?叫他父親?如果他沒要我母親的命,如果他哪怕是過半天稱職的家長,或許我會,但是現在?那是做夢。

“你們是一家人,而群聚狼生。”可是狼以類聚,而那是一隻披著狼皮的剝皮人,奔狼,你信錯同伴了。

我看著他,努力不露出悲哀的表情,“總,總之,你想過怎麼寄信嗎,要不去羅斯比城?”

艾德拍了拍臉,“看來還是得女人來處理家務事,”他到底放棄了探究我的家庭,“你在羅比斯城買了地,你放心就去寄,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是不是看中了羅斯比家的男孩?我見過那個孩子,身體不怎麼樣。另外,對瓦里斯的猜疑,被你說中了。”

我直接忽略掉了他提出的,探究羅斯比家男孩,那個多曼的問題,“哦?公主懷孕了?”

“丹妮莉絲·坦格利安,多拉斯克馬王的種,他們有婚,這得是坦格利安的龍種!勞勃在荒冢屯時和我商討過,他想要斬盡殺絕,剷除所有伊裡斯二世的血親。”啊,有一個幸福的女孩。

“沒必要,他是王者,王者自當有王者風範,七國上下多的是正直之人,都看在眼裡呢。”我如此回應。

“你有什麼建議?”

“發出王詔,就之前的事情表示遺憾,宣告瘋王瓦里斯倒行逆施,坦格利安咎由自取,真龍並非是活著的巨龍,而是七國的人民,瓦雷利亞後裔背叛了真龍,他們忘記了自己的道路,而與之相比,勞勃·拜拉席恩才是真正的君主,為人民所愛戴,貴族所擁護。”

“真龍乃是七國子民?很有攻擊力的說法。不過,我想多年前我們就做過這件事了,萊雅,在國王剛登基的時候。”

“還沒說完呢,國王可以宣佈,坦格利安不再是王室了,但是國王接受坦格利安回家,一笑泯恩仇,封地封侯,供食繁衍,國王願意考慮由喬佛裡迎娶丹妮莉絲,哪怕是二婚。”

“這不可能,勞勃做不出來!”

“確實,重要的是要打擊她的合法性,首相,就算她蠢到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少女,還真跨海而歸。難道趁她一跨狹海時去刺殺,能比現在這樣,醞釀刺殺多斯拉克草海里的她,還要難?”

艾德沒怎麼想,就直接斷定,“勞勃不會答應的,他恨死了坦格利安。”

“那他的奶奶也是坦格利安,他至少有四分之一坦格利安血脈,為何不自行了斷?”

“丹妮莉絲是瘋王伊里斯的女兒,雷加的妹妹!”

“那不正好嗎?雷加搶了一個勞勃的女孩,那就從三頭龍家裡順一個。”

艾德搖了搖頭,不禁陣陣發笑,“哈哈,帳不是這麼算的,債也不是這麼償的,小丫頭,雖然我不是蘭尼斯特,但是我也知道,該以牙還牙,不該以女還女。”

“她只是一個小女孩,卻非要和她過不去?對了,她還成為了母親。要這麼針對她,鐵王座恐怕有失胸襟,我倒是不在乎,但是有的是人會去在乎。”比如你。

艾德沒開口。

我緊接著說道:“哪怕是真要去暗殺,這種事也不該在御前討論。”

他揉著額頭,“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我會陳述坦格利安的功績和罪過,給他們一個定論,以諸神和王座的名義彰明我的法統。我會寬恕因他們而產生的囚犯,審判並殺死他們的死忠,讓他們在人心裡死去,而不是死於刺客之手。暗殺如此卑劣,是幹不掉一個王朝的,坦格利安隨時可以再弄出一個王子來,瓦蘭提斯也好,瓦列利安也好,七國及海對面有一大堆銀髮紫眸之人。”

黑火都殺不光,何況是坦格利安?

“對,刺客和殺手殺不死一個王朝。”艾德喃喃道,然而艾德沒看到的是,他是因為公義和慈悲而拒絕對一個女孩和母親動手,而我是因為輿論和支援,我永遠儘可能地團結能團結的人,這就是區別。

“要我說,一個君主如果沒有足夠的能力,那哪怕沒有坦格利安,也會有別的家族出來爭奪鐵王座,這個年代沒有人有龍。另一方面看,您也該知道瓦里斯會幹什麼了,他不會阻止刺殺,也不會出賣丹妮莉絲的訊息,這是他的職責,他不會瀆職而引起懷疑。”

我不寄希望於艾德會樂意直接抓捕瓦里斯,瓦里斯和傑諾斯·史林特不一樣,沒有罪證,在循規蹈矩的艾德手裡沒法判刑。

艾德矚目於我的容顏,非常專注,“那你覺得他要做什麼?”

“這您該想到的,引起混亂和戰爭,例如讓狼、鷹、魚的同盟和獅子相鬥,然後迎接他真正的君主回朝復辟,所以,小心,艾德大人,你和勞勃是一致的,你們是阻擋坦格利安回家的人。”我有力地說道,對,瓦里斯某種程度上來說,和小指頭一模一樣。

艾德沉吟了好一會兒,揉著額頭,“由他去吧,反正要是他真要刺殺那個小姑娘,我就辭職。”

“哈?”

“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為了都城守備隊,一個國王不會再受這種要挾,我會提出來,不當這個國王之手,然後他會讓我滾蛋。”

“給他我們的方案,多管齊下,展示國王的慈悲,表現七國的懷念和道別,然後,她要是真能告別自己的丈夫和奢侈的生活回來,再送她去見七神。至於孩子?不要怕她肚子裡的孩子,那得是多少年以後的事兒了,這段時間與其殺一個臭小子,不如讓七國儘快把這家人給忘掉。”

艾德放鬆地道:“我會提的,另外我要安排船隻,從君臨回臨冬城的。”反正哪怕坦格利安回家,就算騎著龍,北境稱個臣也就完事了,沒錢沒糧沒人的北境就是那麼乾脆利落,國王愛誰誰,我不伺候,也不關心。說實在話,要不是看在是好朋友的份上,艾德說不來就能不來。

“真要走人?”

“以防萬一,我留了一艘里斯船,‘風之巫女’號,還需要別的船,你朋友那艘‘黎明之風’號既然已經到了海鷗鎮,距離君臨也不遠了,到時候你吩咐一聲。”

“亞瑟·河文船長到達的日子,算算也就是這幾天了,我哥哥要跟著黎明之風號北歸,大人,恐怕我得另外找船,這事兒交給我吧。”

我離開書房,思索今天聽聞的事。

哪怕是丹妮莉絲,也沒法選擇自己會嫁給誰。

我決定了,就婚姻這樁事,不見兔子不撒鷹,除非是聯姻能給我本人帶來足夠的好處,權力、軍隊、資本等等,等等,或者有策略上的需要,否則我就不結婚。

先提高自己的議價空間吧。

晚上,我來到自己的房間,克蕾也在,我的獵手面色淡然,不見疲憊,她的戰妝如今換了,用的是城市之灰。

她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給的任務可不輕鬆,所以“抱歉,不能留你了,克蕾,你肩負重擔。”

“沒關係,你要去熊寶寶的屋子睡?”

“對的,有什麼情況嗎?”

“紅馬的人到了,然後是銀鷹的人,安排在中心的風嚎莊園。因為多了很多馬和戰士,所以每天都要運送草料和糧食。這恐怕會引起羅斯比的疑慮,第一天有兩匹紅色戰馬鬥毆打架,吵得極大,而後面幾天,我們那還會有多的人來。”

“好,我過幾天會去看看,我讓契根和咕嚕去招募流浪漢和遊民了,我會和他們一起,你到時候要盯好,千萬別忽略小孩和老人,別論男女。”

“就是說擅自跑出來的那些,都要處理?”

“對,不管是什麼理由都要查實,該解決掉就別手軟。另外我招募了一個前學士,我會帶他去城外,看好他,他會養信鴿,”

宅院裡的工作室只是教學用的,城外使用屍體更方便,來源更廣,例如,用大人物們在羅斯比城的眼線們,“眼線該殺就殺,屍體交給那個學士,你是獵人你自己決定時機,別讓我們藏的人馬被暴露了。謝謝你,克蕾。”

“別對我說謝謝,萊雅拉,”她靠得太近了,我感覺到溫熱的氣息,看得到她顫動的睫毛。

她的聲音低柔:“你的懷抱就已經足夠好了。”呀,別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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