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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河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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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畔淺灘,遠處的兩匹白馬走近,一匹黑馬遠遠跟在後頭。

“艾莉婭,你怎麼在這?”珊莎發出驚呼,“啊,你好,萊雅,我一直找不到你呢,我去見王后,我們該一起去的。”珊莎的眼神有些害羞,她正和自己的白馬王子在一起呢。

“這是你妹妹?還有波頓家的。”白馬王子喬佛裡盯著艾莉婭,然後看向珊莎,他不提波頓家的小姐這個稱呼,也不敢提波頓家的野種,我穿著鎧甲呢,他小心翼翼。

“一群波頓家的,啊,有一個不是,你是誰?”他問米凱,那個滿臉雀斑的紅髮少年,胖胖的,不好看,是艾莉婭的朋友,我就捎帶著一起教了。

“我叫米凱,”米凱不敢抬頭,“王子殿下。”

“午好,珊莎,喬佛裡王子。”喬佛裡聽到我的問候後矜持地頷首,他明顯對米凱更感興趣,欺慫怕惡?

“一個屠夫的孩子,喬佛裡。”珊莎說道。

艾莉婭警惕地看著他們,“有事嗎?我們在練劍。”

“一個女——”喬佛裡看了我一眼,“咳,一個殺豬小子也想學劍術,你要當騎士?!”他翻身下馬,手中握劍,眼帶興奮,“來,小屠夫,鈍劍?真是假把式,我們來瞧瞧你夠格不,我這把叫‘獅牙’,還沒見過屠夫的血呢。”

米凱怎麼可能敢和王子動手?“擺架勢,快!還是說你跟女人學,只敢對著空氣動手?那你幹嘛不去學繡花?”喬佛裡走向米凱。

“大人,是她們讓我學的,”米凱求饒道,“是艾莉婭一定要我學的。”

艾莉婭的臉從臉上紅到了脖子根,我聞到喬佛裡身上的酒氣兒,他喝了不少,“你到底打還是不打!?”

米凱使勁兒搖頭退後,“大人,那只是鈍劍,不配,不配。”

“再動一下試試,小屠夫,騎士?要不我叫你米凱爵士吧,”喬佛裡舉起了“獅牙”,劍尖指向米凱的臉,米凱站在原地顫抖,“讓我的獅牙見見血,染染色,”他嘲弄地說道,“米凱爵士。”

“住手!”我聽到艾莉婭尖叫,她的鈍劍指向了喬佛裡王子。

“艾莉婭,你別插手!”珊莎害怕地抖唇。

“獵狗。”喬佛裡吩咐道,或許是隊伍裡多了三十多號北方人的原因,王后讓獵狗寸步不離自己的小寶貝,一開始時喬佛裡每天都斥責自己的狗,現在他可習慣了。

我看到獵狗手在劍柄上,他塊頭很大,此刻下馬迎向艾莉婭,他有一半臉是燒傷的疤痕,頭髮非常稀疏,但是比女兒家還要長,有些猙獰,“別動,史塔克家的丫頭。”他語氣確實不大耐煩。

這性質可就變了,我知道喬佛裡是什麼樣的人,但是他們都是小孩,只要別出人命,我不想冒著被瑟曦當敵人的風險去直接修理他,因為我和我的人都不是娃娃。但是獵狗是成年人,剝皮家的人能把他當空氣?

要知道,艾莉婭可是史塔克家的,那是北境守護,臨冬城公爵的丫頭,在我這比王子可重要的多。要是我再幹看著,那我就是把波頓家的封臣義務扔去了顫抖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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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退,獵狗!”我聲音肅重,給我的手下眼神示意,獵狗停下,在等喬佛裡的意思。我走到了艾莉婭身前,咕嚕遞上我的巨劍,我感覺手中一沉,把“紅臂”巨劍扛在肩膀上。

我記得艾德·史塔克問過我劍的名字。

“紅臂?是那個羅伊斯·波頓四世,你可別用它把我心臟扯出來喲,萊雅拉。”“紅臂”羅伊斯四世是個紅王,曾經在當年的戰爭中佔領過臨冬城,把當年的北境之王給扯了心臟。

艾德毫不介意,他開玩笑呢,剝皮小人早就臣服啦。

我們對峙著,我雙手持握武器,斜著身子,我開始把巨劍拖在河灘上,省力。

我注意著“獵狗”桑鐸·克里岡爵士的動靜,他的腿肌、腰部,還有肩膀。這時我聽到後頭傳來敲擊聲,喬佛裡破口大罵,獵狗看向他的主子,他擺開雙腿,正在拔劍!

“克蕾!”我喊道,自下上揮攔住獵狗手中的冷光,碰!

他力氣很大,讓我手麻,我手腕輕偏,他的長劍在滑下,卡在了我巨劍寬闊的護手上,發出金屬相互刮擦的響聲。

我腳下挪移,藉著他的力道旋轉我的劍鋒,我的劍更長,這是優勢!

紅臂的劍鋒掃向他,他仰頭躲開,臉上多了一道疤痕,我的手臂也險避獵狗的利刃,差點受傷,不過我們都披著甲冑,我這中了招大概也不會有問題。

“你們別打啦!”珊莎叫道。

我腳步不停,他不熟悉我這把劍!

這是這個世界沒有的巨劍樣式,我知道在這樣的比試中熟悉對方的武器有多重要,會直接影響劍手的心態,他肯定有些懵,因為他拿不準,這是機會!

我可不能停,停了他可會攻擊我。所以我乘勝而上!

巨劍已經藉助慣性被我牽引上舉,怒擊!

碰!

他向後拉開距離,再來!

碰!我沒有給獵狗喘息思考的機會,招招用上了勁兒。

“住手!全都住手!砸了,一切都砸了啊!”珊莎在尖叫。

鐺!他想要偏斜開,可這是個虛招。我的手已經攀在護手到劍身之間的蒙皮段上,他的長劍被架高,門戶大開。

我把巨劍當矛用,用力前扎,捅上他的胸甲,砰!

桑鐸·克里岡這傢伙真是沉。

我不可能下死手,所以沒照著鎧甲的縫隙扎過去,他跌坐到地,我踩住他的劍,踢到一邊,紅臂巨劍指著他。

他體力和力氣都比我好,身手也不笨拙,腦子反應不慢,老實說我又是佔了武器的便宜。

獵狗的眼睛盯著我,我們倆毫不放松地對視彼此。不過,艾莉亞的安全更重要,所以我開口了,“發生什麼了,克蕾?”

“艾莉婭打了喬佛裡,喬佛裡想還手,我把他們隔開了。”

“你看,沒事了,”我平靜地注視著“獵狗”,桑鐸·格里岡爵士。

“去你的沒事,”他吐了口唾沫,“你的史塔克打傷了王子,天殺的給我回頭看看!”桑鐸的肌肉緊繃,他完好的半邊臉有尖銳的顴骨,眼睛是沉鬱的灰色,另外半邊臉很恐怖,耳朵融了,就是個洞,眼睛周圍全是瘡痕,這讓我有些惻隱。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回頭看!我輸了就是天殺的輸了!”

我深吸一口氣,“你知道,這是個意外,桑鐸爵士。”

他斬釘截鐵得可怕,“去他的爵士,我不是騎士,別這麼叫我!來,結果了我。”

我盯著他,他笑了,醜陋的臉扭了起來,“不敢?你不敢,小鷹雛,你這天殺的小孩殺過人,我看得出來,但是你不敢動我。”

“你輸給了一個女人。”我冷漠地指出,這話讓他面色又變差了,他吐了口唾沫。

“異鬼的女人,你是史塔克的鷹,我是王子的狗,這裡沒有男人和女人。”

我不想理他這句話,我也不敢放鬆,這可是獵狗。不過,我確實得去處置一下,“咕嚕,洛克,來接手。”咕嚕拔出劍代替我的位置。

“不會有事,我保證。”我說道,我後退兩步,避免被獵狗暴起傷害。雖然我知道,桑鐸·克里岡有些沮喪,他在發火,朝自個兒發火。

獵狗瞪了我一眼,沒有再在意我,而是陰沉地盯著咕嚕指著他的劍。不知道回去以後,他會不會拿其他蘭尼斯特的衛士比武發洩?

反正我們都知道,什麼事都不會有。

我看到喬佛裡和艾莉婭狠狠瞪著彼此,中間是克蕾,艾莉婭的小狼娜梅莉亞正在呲牙,喬佛裡捂著後腦勺,米凱不見了,大概是跑走了。

喬佛裡那把獅牙被克蕾·菲林特給繳了,在她手上被把玩著呢,艾莉婭的鈍劍也被繳了,插在灘上,“他想用這把劍對付艾莉婭,萊雅。”克蕾如此解釋。

“那麼,你們就是在比試,對吧,王子?”我抱臂問道。

“這是偷襲!”喬佛裡大叫。

“那是因為你欺負我朋友,他可不敢跟你動手,你賴皮!”艾莉婭毫不示弱。

“艾莉婭,給喬佛裡道歉,他是王子。”珊莎聲音有些顫抖,她已經下馬,此刻正小心翼翼地走向她的英俊王子。多可憐的臉蛋呀,臉色蒼白,眼中帶淚,她都忘了自己整齊的紅髮,有些髮絲飄出來了。

“不要你管,”喬佛裡眼裡恨意十足,輕蔑地吐了口唾沫,“北方蠻子,以多欺少!我會告訴我媽媽,告訴王后,不準碰我!”他猛然打掉珊莎要拉他的手。

珊莎懵了,我也懵了,啥?我是和獵狗單練沒錯的吧?克蕾可是把他們倆的武器都繳了沒錯吧?很公平吧?這叫以多欺少?

我非常不滿,嗤笑一聲,“喬佛裡,喲我的王子,你該不會真的是要告訴你媽媽吧?小王子,一個王子只會找媽?”

我這話又讓他胸口起伏起來,我還在繼續,“你說北方蠻子,對嗎?你們都聽到了,這小王子不喜歡北境人,他覺得我們都是蠻子。聽好了,你說你爸爸知道會怎麼想,喬佛裡王子?你覺得他會疼愛你?你覺得你的獵狗會替你隱瞞嗎?這件事他會原原本本地告訴所有問他的人,我們也會,這事兒你老媽罩不住你。”

一個王子公開對自己的臣民說這種話,是要承擔責任的,他是七國的王子,不是六國的王子。

他漲紅了臉,而我沒停,“還是說你又要找媽媽了?是個男人就自己想辦法,維護好自己的榮譽,啊不對,你還是個小男孩兒。你不是男人,你還沒種,去找媽媽吧。”

經過這一次,他指不定會恨透了北方人,甚至會想要把北境人全部趕出君臨,不過我很懷疑我會不會讓王后的孩子成為國王,她恨我,我不可能讓她成為太后,大權在握。

“好了,克蕾,把鈍劍收拾起來,獅牙放獵狗馬上。”我吩咐道,克蕾走向桑鐸的戰馬。

“你不敢碰我,”他突然開口,色厲內荏地開口,“波頓家的野種,你不敢碰我,我是你的王子,我總有一天會折磨你!我會成國王,我會殺光你家裡,我會把你和這兩個女人綁在地牢裡,我會想出很多辦法,我——”

碰!艾莉婭狠狠往他臉上打了一拳,珊莎呆呆地看著,她哭花了臉,在虛弱地抽泣。

“行了,艾莉婭!”我制止道,艾莉婭把猝不及防的王子壓在地上狠狠打他的臉。嘿唷,看來完了,北境和鐵王座的關係完蛋了。

“你——不準,再罵——任何——人!小白皮!”她吐一個單詞打一拳,我拉住她的手臂,將艾莉婭提起來站好。王子掙扎著想要踹艾莉婭,被我一把推在地上,我下手可不輕。

“都夠了!你們是什麼人,莊稼漢的兒女嗎?給我有點腦子!”我又拿出了殺人的嚴厲聲調,“都給我住手!聽好,喬佛裡,你是個男人,王子,是個以後的國王!艾莉婭,你是史塔克的丫頭,你們能不能稍微動一下腦筋,注意下嘴巴,嗯?還是說更喜歡用這種方式解決問題!”

“我是你們的王子,你不能這樣對我說話!”

“那你就拿出王子的樣子來!”我吼回去,“雷加還是王子呢,多才多藝,劍術高明,你以為你比他強在哪,多一個媽?難道一個男人要靠媽,是嗎!?”

喬佛裡氣壞了,我看到他看我的眼神,怒氣衝衝,像是要把我給剝皮,我真是怕,倒不是怕王子,我怕他突然把我當媽。

“她打我你都不管她!你就吼我!”他委屈地大喊,這話我沒法接了,真把我當媽啊!

那是史塔克,波頓的封君,她要是想削你按照法理來講我得幫忙,管教她玩劍是一回事,擺正位置可是另外一回事。

“你這樣的奶寶寶就該被吼!”我一點都沒客氣,“‘破矛者’貝勒還是王子呢,人家一個國王的繼承人為了平民能去死,相比之下呢,你就是個寶寶!”

他當然不敢跟我動手,我轉頭瞟了一眼,而他的獵狗現在還在懊惱呢。桑鐸看來相信我不會如何,大概是因為我一直保持著冷靜,再或者他自己心裡不大冷靜。

他狠狠嘟囔,爬起身時跌撞了一下,“去你的北境佬,去你的史塔克,去你的未婚妻,我要砍掉你們的腦袋,砍了你們所有人!”喬佛裡外強中乾的離開了,背上全是泥沙。

我估計他得對他老媽發火,哈哈哈哈。

艾莉婭瞪著王子和獵狗離開,她堅持道:“我得去找米凱,他一個人呢。”

“別去找他,讓他跑,他招惹了王子,這會給他帶來麻煩,走吧,艾莉婭,”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旁邊的珊莎抱在懷裡,這個柔柔軟軟的小姑娘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會好過,“喬佛裡沒法對你做什麼,艾莉婭,但是可以對付米凱。”

“我恨你們!”珊莎帶著哭腔,自暴自棄地遷怒我,敲我的鏈甲杉,我知道她在說氣話,只管摩挲她的紅色髮絲,“我恨你們所有人,我恨你們!”

“他們在玩遊戲,陛下,喬佛裡王子羨慕您的偉業,在過去的三叉戟河戰場上玩騎士遊——”我的稟報被打斷了。

王后質問:“喬佛裡鼻青臉腫,滿身是泥巴,你們竟敢欺負一個王子?!”

瑟曦·蘭尼斯特,又是個打斷人說話的人,我就知道和這類人我沒法相處。

喬佛裡的母親氣的夠嗆,喬佛裡也很陰沉,大概是我說的話讓他受不了了,他就是靠媽媽嘛,實話嘛,你看喬佛裡就是挨了個敲,腫了個包,都沒流血,結果瑟曦跟他死了似的。

“臭女人,給我閉嘴!”勞勃面色非常非常不耐煩,“這只是一個遊戲,我在鷹巢城的時候和艾德天天這樣玩,喬佛裡連皮都沒有破!艾德,把你的女兒帶過來,我不是嚇她,只是說個明白,早點了結這樁事比較好。”

“你指的事是哪樁?”艾德聲音很低沉,他不大高興。

“你的手下圍攻我的兒子,你清楚得很,他們打了獵狗,然後打喬佛裡的腦袋,打他的臉,生怕打不死他!”王后尖聲怒斥。

我下意識地轉著手上的手鐲,“沒有,陛下,王后殿下,我們尊敬王子,我確實和獵狗比試過,他是個很厲害的騎士。”我能感覺到獵狗在瞪我,這脆弱的小自尊。

“喬佛裡已經把事情經過告訴我們了!”王后道,“你這個野種用劍逼著獵狗,你那個女僕和其他人對喬佛裡拳打腳踢!”嘿喲?難道喬佛裡不是被一個小丫頭給揍的嘛?

帳中還有帥氣的藍禮·拜拉席恩、傳說中的騎士“無畏的”巴利斯坦·賽爾彌爵士,此刻年輕英俊的藍禮發話了:“就是說這位波頓家的小姐把獵狗給打了?獵狗,你無話可說嗎?”

“我輸了,大人,她把我打躺下了。”他盯了我一眼,陰沉得可以,話並不多。

此刻帳裡的人都看著我,我耳聰目明地說道:“是桑鐸爵士讓著我(獵狗瞪我一眼,啊,他不喜歡人喊他爵士),我只是和他比下劍,他沒用力,我有些太激動,所以——,畢竟我是個仕女,大人。”我想我這會兒的姿態肯定特別淑惠。我知道王后看過我比試,她知道我會幾手,但是我不需要她覺得我能打。

“不!父王。”喬佛裡臉上裝模作樣地擦滿了藥,“他們非常野蠻,一起圍攻我,獵狗是被偷襲的,他們還想讓我給樹磕頭,我不幹,他們就對我拳打腳踢!”

四周一片寂靜,這小子知道他在說什麼嗎?給樹磕頭?你把信仰問題扯進來幹嘛,說話是有後果的小弟。

老實說因為他帥,所以我還抱了一絲絲希望,之所以一直在河灘上說他只會靠媽媽,就是想嘗試下能不能讓他意識到,他自己該獨立一些,結果事實證明,這是個不成事的廢物。意識不到自己問題的人,還能是什麼,還真把自己當了個王子看。

艾莉婭尖叫道:“事情不是這樣!”艾莉婭和珊莎都到了。

“明明就是!”喬佛裡堅持,“你打我打得最狠,還讓我——”

“你撒謊!是你割傷了米凱,你要——”

“夠了!”國王惱怒大吼,四周立刻安靜,“來,孩子,你們說,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老老實實,欺騙國王是大罪!你們倆都說,姑娘們。”

他看著珊莎和艾莉婭,然後面色非常不悅地瞪了眼自己的長子,“等女士說完自然會到你,你還不嫌自己蠢嗎,一個獵狗,一個小夥兒,被幾個女孩欺負!?他們當時只有兩個男的在場,這兩個士兵身上乾乾淨淨一看就沒動過手,有個還是個啞巴!”

艾莉婭真實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我可沒騙人,真的是在玩騎士遊戲,只不過喬佛裡的騎士遊戲是他拿著真劍欺負一個屠夫小弟。

艾莉婭說到喬佛裡罵北境人時所有成年人的臉色都非常不好,當說到王子的威脅時,每個人都看著他,眼神古怪,我猜就像是看一隻呆頭白鵝,金髮的那種。

北境本來就夠離心的,七國之地過去可是七個國家,要是北境起頭告別鐵王座,最後還能成?這個王國就會慢慢湮滅,分崩離析。所以,喬佛裡這話非常非常沒有素養和頭腦。想想他爹來北境是為什麼,就是怕分裂呀!

然後,艾莉婭說到艾莉婭坐在喬佛裡身上狠揍,藍禮哈哈大笑,“被一個比你矮小的丫頭給揍了,哈哈哈哈,你劍還叫獅牙?好一個獅牙,哈哈。”

“巴利斯坦爵士,請護送我弟弟出去,免得他笑暈在這。”國王揉著眉心。

“一個乾巴巴瘦瘦小小的九歲小娃,把你給摁在地上給打了,謝了,老哥,我知道路,回見,哈哈哈哈。”他跨出帳篷以後,笑聲依稀可聞。

“桑鐸爵士是在讓著我。”我再次重申說道,我樣子看起來真是乖巧,“他不想傷害一個女士。”獵狗毫不感激地悶哼。

“當時在場的人不少,”艾德說道,“還有誰,萊雅?”

“克蕾·菲林特,大人,來自裂石山的菲林特家族,”我故意先提克蕾,“以及咕嚕,一個啞巴,只在旁邊看,嚇壞了,順便,他是多米利克的侍從(這是現在才發生的事兒,多米本人不知道,我給他塞個侍從他才不會計較);還有洛克,來自老城的洛克家族。”我估計王后是想用我的人撒氣,但是恐怕他們不是簡單的女僕和衛兵,王后,你沒法隨意處理。

他們不是殺豬小子米凱,還全是北境人,這要是搞不好那就是內戰導火索,北境不信任南方,領主各個都不喜歡鐵王座之王。

王后正要開口,“我再說一次,閉嘴!”國王打斷得粗暴,“你還有個女兒,艾德,讓她來說。”國王吩咐道,珊莎穿得挺漂亮,藍色白邊的天鵝絨洋裝,脖子上的銀鏈掛著我送的銀色小狼,她頭髮梳著卡蘇,手足無措地看著全場的人,眼中含淚,好像要跑,又像是要摔倒,“我沒看到,我嚇壞了,我什麼都沒看到。”

“你這個爛貨!”艾莉婭尖叫,竄向自己姐姐,被我一把攬住,她舞動著拳頭,“死騙子!騙子!騙人!”

“艾莉婭,安靜!”奈德語氣不好,珊莎躲朝自己父親後面,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害怕極了。

“這丫頭和她那只髒狼一個野德行,非受罰不可。”瑟曦·蘭尼斯特王后陰沉地說。

“她是個孩子!”勞勃聲調有些高,“瑟曦,難道我要一個孩子去示眾?這不過就是一個遊戲,沒事了!”

王后吼道:“小喬差點被打傻了!”他不打更傻。

顯然國王很同意,“那就傻了吧,反正也沒好多少,奈德,管好你的丫頭,我也管好我的小子,好好管教,等等,獵狗,你來說!”

艾莉亞很誠實,獵狗也一樣,極度不悅地低聲敘述了事情的過程,非常忠實。

國王接著站起來,“好了,這事兒到此為止!”

王后不依不饒,“那些狼呢?小喬說那只狼對著他呲牙,還有獵狗呢?連一個丫頭都打不過。”這就把說實話的狗兒也恨上啦?

國王非常不高興,他聳了聳肩,“這和狼沒關係,冰原狼或許野性難改,奈德你自己處置好。至於獵狗?那是你蘭尼斯特自家的事情。”這都和國王無關嘛,所以問題就解決了,真是個懶惰的國王。

“必須要有人付出代價!那就那個啞巴!”王后瘋喊道。

“那是一條人命!瑟曦,你真該死!”國王吼回去,“只不過是你兒子腫了一個包!聽聽那個波頓的話,她教訓的不對嗎?喬佛裡是個男人!不是靠著媽成的男人!”老實說,是男是女,主要是勞勃決定,所以他說得對。

瑟曦胸口起伏,“獵狗!去把屠夫小子給我抓回來!現在!”

她真是一定要弄死點什麼才開心嗎?蘭尼斯特有債必還?

奈德和勞勃異口同聲:“夠了!”艾德·史塔克看看自己的君主,當然要由他先說。

國王大叫道,“滾回你的床上去!現在!馬上!還有你,喬佛裡,滾回去!看看這個萊雅拉,到底哪一個適合當王后!?”

王后緊緊瞪著這兩個人,“獵狗,你聽到了!”

她目光轉向我,我看到了刺骨涼心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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