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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臨冬城(五)-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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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份的驟然一變想必苦死了臨冬城的管事,這可不是添一對刀叉和座椅就能解決的,還好我學過禮儀,輕車熟路。

我在門外的佇列裡找人,我終於找見了提利昂·蘭尼斯特,他是個醜醜的小侏儒,穿著筆挺的天鵝絨,紅色金邊,胸前的蘭尼斯特雄獅怒吼,配上小侏儒的個頭格外滑稽。

我給了他一個微笑,牽住他的手,一股酒水和廉價脂粉的味道撲鼻而來,呵,男人,這一定讓我表情有了變化,我尤其討厭男性那方面的人格特質,管不住自己的人和野獸差不多。在莊園中我作為領袖得忍著,因為你的情緒和態度會讓手下揣測,他們會有想法。但是在這裡可不用。

“我聞起來很糟?”他抬頭看著我,眼睛眨了眨。

“不是很好,提利昂大人。”

“那很抱歉,”他話裡沒有半點抱歉的意思,“我哪怕頭戴一百朵鮮花,恐怕也是臭的,天生是個侏儒,命中註定不好聞。”他這話讓我想起了臭佬,好吧,至少不是臭佬在我身邊,我還奢求什麼?他是提利昂,我該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的。

“該我說抱歉的,並非是厭惡您,我厭惡管不住自己的男性,酒和女人的氣味,提利昂大人。”我回答道,平靜溫婉,比起天生缺陷,後天惡習該更容易被侏儒接受,而小惡魔放浪形骸,這方面的臭名從多恩到北境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聽起來夠公平,”提利昂滿意地說,“男人天生管不住,你要奢求我們潔身自好,就像我奢求姐兒免費親我小臉兒,如果真有丫頭這麼做了,那一定是七神打瞌睡,魚梁木塌了。”

“這有些不敬。”

“新舊諸神他們老人家,他們不會在乎我說什麼的。”這語氣真是諷刺,恐怕提利昂是在氣頭上,誰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

他緊接著有些窘迫地掰了下自己的金髮,“好吧,我不該對女士這樣,我本來該站在我哥哥旁邊,襯托他的偉岸,可那北方人告訴我,小小改動,站到你這,這不能怪我,要是早知如此,我會注意一下的。”

我客套道:“是我的錯,我還無法收放自如。”老實說他還不錯,稜角分明,雙目極有韻味,可惜了這個頭。

“來說說你吧,我叫提利昂·蘭尼斯特,你已經知道我了,”他端詳我的臉,眉揚了起來,“你這眸子屬於恐怖堡的波頓,我沒聽說波頓有個女兒,你是他侄女兒?”

“萊雅拉·波頓,大人,我就是他的女兒,剛認的,國王的一紙詔書。不過我只是一個野種,再多幾張王家的紙也抹不掉。”我如此淡然,就好像國王給的是擦嘴的紙,而不是什麼合法化。

“高興點,”我感覺他敲了一下我的大腿,“國王要是給了我一張詔書,讓我能比現在高几英尺,我就該給他老人家當唱曲兒的弄臣,可我沒這樣的運氣。”侏儒當弄臣?他又在自嘲。

“這我不同意,我很高興,大人。”

“不,你不高興,算了,我不大會安慰人,”他悶悶不樂地嘀咕道,“現在還有一陣,我老姐都沒出來。我聽說你們剝皮,對嗎?”

“現在剝獸皮,”還有個小密室,裡面掛滿了可愛的小人皮呢,“我們在白港有一家店面,最遠的顧客在盛夏群島,我們手法很好,皮毛質地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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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旅行清單上得加一件了,白港剝皮,千年手藝,這樣一來,我該直接坐船回君臨。”他自顧自地說道,“從白港走,反正不急對不?“

白港裡的皮匠鋪子,我有一份分潤在裡面。盧斯·波頓曾經對此很不以為然,我告訴他這是一種掩護。如果我們在其他方向上發展傳統,就可以避免被懷疑暗行古道。話說我們名聲真是好,真有人覺得我們剝皮制皮的技術一流。

晚宴遲遲不開,大家依然在等待,主要是那位蘭尼斯特家的姐姐遲遲未至。

“你有什麼故事可以說嗎?說說吧,現在如此無聊。”

“您記得葛雷喬伊叛亂嗎?290年左右,那時候我在海疆城。”我答道,這應該是我和提利昂都經歷過的事兒,可以有話講。

“啊,葛雷喬伊叛亂,”提利昂回憶道,“那天晚上外頭吵得沒法讀書,我《遊俠王子》看到一半,看不了書讓我心情很不好。接著我趴上陽臺的欄杆,看到了第二顆太陽,不在天上,在蘭尼斯港,鐵民燒了我們家的船,省了我的蠟燭。”

他抬頭一笑,“我建議過我父親,關於港口,可是太平日子太久,我家的老叔又揚帆出海遲遲未歸,艦船之事在行的人沒幾個。結果,他不覺得有此必要,反而叫我去清掃廁所,如果被他發現有半點積水灘子我就得喝下去。”

“我記得當時我在上達蒙學士的課,”我也一起回憶那些年,唇角不由掛出微笑,那是我童年中不多的快樂時光,“有個討厭的小孩說,蘭尼斯特有小惡魔,能一口吃掉鐵民的鐵艦隊。”

“我能嗎?”他眉毛湊著瞧我,“那我該去當海政大臣,按你的說法,我有平息叛亂的頭功,我老姐該親我的袍子才對。我猜你經歷過海疆城之戰。”

“是的,”我回答,“當時我還小,所以躲在後面,每天聽著前頭的吶喊和慘叫,緊張壞了。”

“恐怕不止是聽,你還捅了我兩刀。”這聲音好熟,比起過去滄桑了一些,老成了一些,是羅德利克·葛雷喬伊。

我轉過頭,赫然看到那個胡茬參差不齊的男人,他臉上至少有五道傷疤,長髮不羈地散著,身著黑衣鍊甲,長劍在腰,彎弓在背,長得和席恩·葛雷喬伊極像,不過眉目要更加硬朗一些。他身上總是有粗重的味道,如今倒不再是鹽和海,而是風與霜,我幾乎能看到這個男人在雪地裡跋涉的樣子,他現在是老練的守夜人。

這可真是久別重逢了,哪怕我對他印象極差,我頷首與他,微微露出笑意,“好久不見,羅德利克·葛雷喬伊,我該叫你什麼?”

羅德利克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黑衫軍,遊騎兵,誓言兄弟,黑衣弟兄,乞丐,隨你叫什麼,丫頭,你把我禍害去天寒地凍的邊陲,我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我想過掐死你時你的表情,天殺的我想不出來你長大是這模樣!”

“我什麼模樣?”

“讓我又想搶鹽妾了。”這是種對外貌的讚美嗎?鐵民真是奇葩。

“你跟著班揚·史塔克來的,”我推測道,他的斗篷讓我有種熟悉的感覺,“等等,你背上那一襲是不是帶著羅伊斯的紋章,你把威瑪·羅伊斯給殺啦?”

“對,班揚·史塔克,我不殺我親愛的天殺的該死的弟兄,我付了鐵錢,他打不過我,這件斗篷是我的。”羅德利克·葛雷喬伊乾脆直白,他倒是還記得鐵錢呢,“你的斧頭救了我一命,這事兒我這麼算,和你捅我的刀子抵,兩清。那個青綠之地的嫩皮娃是你相好對不,威瑪,你婆娘在這!”他回首大喊。

“守夜人,看看,”提利昂嘟囔道,“你交友可真廣泛,波頓家的小姐。”

我彎腰拍了拍提利昂的肩膀,小聲道,“我可是守夜人之友,包括面前這位葛雷喬伊,我能給長城送了有二三十號人去。”

他給我吐了吐舌頭,我不再理他,面向來人綻放出笑容,就好像是在恐怖堡外告別的那一天。““嘿,威瑪,過的怎麼樣?”

威瑪看上去沉穩多了,他不再神采飛揚,眼睛裡多了一些說不清的蘊意,我注意到他沒了一邊耳朵,手指也遮在手套裡,我知道,他至少少了兩個手指,“嗯,”他抿了抿唇,這小子在害羞,或許是覺得現在自己的模樣太過落魄,“很高興見到你,萊雅拉。”

他們應該是班揚·史塔克的隨從,班揚帶來的兩個手下居然恰巧都是我認識的人,我猜是因為他們都是貴族,而且容貌不錯,說得上話。

“萊雅拉·波頓,”提利昂提高嗓門,“你們肯定不清楚,她現在可是大戶人家的閨女了,兩位,我是提利昂·蘭尼斯特,我會去絕境長城看看,就在稍後幾天,肯定會和你們同行。”

這個侏儒他在搶談話的主導權,我猜他不是有意的,這大概就是蘭尼斯特人的風範和本能,永遠領頭,和他們紋章一樣,獅子嘛。

“我聽說過你,小惡魔,你看起來很正常嘛。”羅德利克·葛雷喬伊蹲下身子,和提利昂平視,“你要去長城?那裡寒風呼嘯,大雪飄飛,能夠輕而易舉地凍掉你的小東西。”

“而我將在長城上對著外頭放一趟水,在被凍掉之前,”小惡魔笑嘻嘻地說,“我很早就想這麼幹了,哥們兒。”

“我們看到了很多,”威瑪·羅伊斯現在的斗篷也不賴,看來青銅約恩給他準備了換洗的,至於披給羅德利克的那件?我猜本該是黑貂皮,過去油光水滑,現在嘛,髒兮兮的,不是灰就是泥,“冰原狼(“這個在這兒就有,我還給它喂牛奶呢。”我答話道),異鬼,會走動的屍體,我能感覺到使命,萊雅拉,還有提利昂大人,長城那有冬風和使命。”

提利昂昂頭說:“這裡有冰原狼,在哪?我賭能一口咬掉我的腦袋。”

“冰原狼你可以你找史塔克家的孩子,還有私生子,他們一人一隻,就像他們的家徽,還很幼小。”我應聲說道,“我很高興,威瑪,雖然我不知道你謝我什麼,我一直敬——”

“使命,去他天殺的使命,沒種!”羅德利克站起身子,打斷了我的話兒,我想還是繼續討厭他好了,我最煩人打斷我說話!

“這小子第一次巡邏是跟著我,我們一塊兒,六七只異鬼,可能有——八到十二只活屍,當時情況緊急得很。要我說屍體可一點兒都不可怕,但是這個小子,沒種,嘿喲嚇尿了褲子,沒了一隻耳朵,我說,最好對齊,把另外一隻耳朵也卸掉,諾,他不幹,沒種。”

威瑪臉色很不好,但是沒說什麼,恐怕確實是羅德利克救了他的命。

“異鬼,還有屍鬼,不錯的故事。”提利昂笑得輕佻,他明顯不信,“我猜還有冰蜘蛛,長毛象和巨人,以及侏儒,活生生的。”

“小惡魔,你是不——”

“這些還真有,侏儒近在眼前不提,我聽說還有冰龍。我在孤山那發現了一個遺蹟,裡頭有長毛象和巨人的骸骨,你有空可以去看看。”我打斷了羅德利克的話頭,他活該。

“真的?那我一定得去,這一趟可真是不虛此行。”

“帶上衛兵,我的野種莊園裡有人進去過那兒,我想盧斯·波頓大人一定樂意安排。”

“別這麼說,該叫父親。”提利昂提醒道。

“下輩子吧,如果有。你剛才說你遇到了異鬼,還是六七個,那你怎麼回來的?”我揚聲問羅德利克,去他的盧斯·波頓,長城的局勢比他重要多了。

“一對一,我的劍碎了,這小子把黑曜石斧頭丟給我,我就殺了第一只,然後又是一對一,異鬼可比你懂規矩多了(咳!)。反正,我殺了第二只,威爾死了,蓋瑞沒在,估計跑了路,正好活著兩個人。我用異鬼的兩條命,抵我和威瑪的兩條命,非常公平,他們就讓我們滾蛋了,我去告訴了熊佬,那老滑頭卻根本不信。”

我想起來,電視劇不提,原著確實是幾個異鬼圍著一個守夜人,然後一個異鬼和守夜人威瑪單挑,打碎了他的劍,我估計他們根本不在乎殺不殺得掉這兩個人,玩嘛,反正對異鬼來說,人類總會死在其手下的。

威瑪不是說黑曜石斧頭是被搶走的嗎?估計這個烏賊是拿著沒還,哈。

“那是因為你屢有犯事,前科太多,沒人信你。我都知道,你在東海望偷船跑路,往長夜堡藏野人婆娘,還懷上了,你跟鼴鼠屯的人打架,甚至打斷過誓言兄弟的胳膊,”威瑪毫不留情面,“沒有砍掉你的腦袋可真是萬幸,他們都說你總有一天會叛逃出長城之外,再也不歸。”

“萬幸?那是因為很多事兒沒被抓到,我確實想過一走了之,”羅德利克坦誠地說,“但是長城外面有那種東西,可算了他的吧。好了,是班揚,回見,席恩在哪?我找我弟弟。”他離開了,至少他確實是個守夜人漢子了,不是嗎?

“我也得過去了,”威瑪給我一個硬朗的笑容,他北去時是少年,歸來時是男人,“我遲早還得和羅德利克打一場,感謝你的黑曜石。當時,我們回到黑城堡,立刻就被關了起來,他們以為我們說謊。”

“我也會這麼想,”提利昂撓著自己的下巴,“異鬼?這只是故事,小子。”

“小惡魔,你說你要來長城,你來了就懂,我在谷地那會兒也不信,”他對提利昂的態度可不算好,蘭尼斯特家的人不以受歡迎著稱,“後頭其他弟兄抓到了幾個野人,分別拷打刑訊,問出了不少事情,加上萊雅送過去的沼澤人,叫希達·綠沼的那個,他是個狼靈,證實了好多內容。”

“他身體不好,去年差點就死了,實際上他一直覺得自己已經死了,”我回憶那個希達·綠沼,“很奇怪的人。”

狼靈可不討守夜人喜歡,還好希達是沼澤民,不是野人,否則就是劊子手伺候。如果他確實預見自己會在去年死亡,那麼他的預見就被打破了,這可有點兒奇,被打破的預見?不,肯定是他只看到了一些畫面,猜錯了。

“沼澤居民都這樣,總之,守夜人現在基本上相信我們的話了,”他露出一個笑容,看起來沒那麼樂觀,“但是他們要更確鑿的證據,我覺得他們是不敢相信,我真的懷疑有幾個漢子的神經能支援得住。”

我長嘆一口氣,“去和國王說吧,你們需要人手,我猜。”我愛莫能助,我不想去長城吹風,我知道危機在醞釀,但是我並不感同身受,所以我儘量幫忙。

“我們需要恐怖堡,萊雅拉,非常需要,就像是史塔克們說的一樣,凜冬將至,塞外的風雪中有數不盡的陰森恐怖。”

在守夜人離開以後,“話說,萊雅拉,你真的相信這兩個守夜人?”提利昂抱著臂膀,“那些個童話故事,還是說過了頸澤以後,雪裡頭到處是妖魔鬼怪。”

我低頭仔細看著侏儒,淡灰色的眼睛恰如寒冰本身,我看得他發毛,然後我啟唇:“那不是故事,長夜漫漫,處處險惡,提利昂,”我想到了我在先民地穴時,狼吻巴洛索所說的話,那些被寒神蠱惑的野人,那些喚醒長夜的野人,恐怕現在已經害死了自己,還引來了災難,我不能說我無動於衷。

想想看,引起七國的浩劫的冰災冬難,竟然是因為一群吃不飽飯的野人引起的,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人類的報應?

“人性低劣,會製造出你想象不到的噩夢,那些噩夢甚至會讓始作俑者自己也逃脫不開,提利昂,永遠別低估人類,總會有那麼多自取滅亡的人,總會有那麼多自取滅亡的愚蠢伎倆。”

“喲這先知口氣,”他蹙眉敷衍道,緩和氣氛,被迫贊同,“你說是人類製造出來的,這我或許有點信了,畢竟我們就是一群瘋子,對嗎?而且總是超乎想象,不過那些生物給我感覺,依然是嚇孩子的把戲。來,別提這些了,說說你捅了羅德利克兩刀那部分,我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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