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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田邊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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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回了裙裝,將烏瑟學士從我腦海裡趕走,我知道那一雙隱約的藍瞳肯定很悲傷,不過,我沒有辦法。

我很難要求別人獻上忠誠,也很難收買人或者要挾人。因為我不是恐怖堡的繼承人,不是男丁,在恐怖堡沒有希望;我還是個私生女,因欺騙與慾望而誕,所嫁的人也不會特別高貴;更何況我基本上隨時被人監視,我知道盧斯·波頓大人派給我的衛兵會彙報我的一舉一動,這更像是人質而非主人,大家看在眼裡,有幾個會靠近我?

和多米利克的關係?那不足為憑,畢竟多米利克離開了如此之久,誰知道繼承人是怎麼想的?我自己可以篤定我和他之間有純粹的親情,相信我和他可以互相幫助,可別人不一定會有這種觀點。

盧斯·波頓更不會是我的依仗。所以在面對蓓珊妮·萊斯威爾時,我無法依照律法和習慣來和平處理,也沒有籌碼去溝通談判。私生子女和夫人是天生的對頭,她可以仗著地位和身份一步一步把我逼進角落,而我除了了結其命外並沒有太多的選擇。

我到了我衛兵住的一樓,我把這些想法排出腦海,敲響了房門。

門被開啟,我看到洛克還算精神。

“哦,我的女士,這麼晚了。”他們一定已經睡了,洛克的頭髮亂糟糟的,揉著自個兒的眼睛。

“我以為你會來告訴我谷地人來的時間。”

“是三週後,女士,行程包括狩獵和晚宴,谷地的隊伍已經到了國王大道,另外莫爾蒙家兩週後就到,我敲過您的門,但是您——”

“我大概太累了,一直沒醒,好像有點印象。達莉約會去了,我剛才睡了一覺,有人來拜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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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女士。”洛克眉毛粗大,冥思苦想地皺眉,模樣滑稽極了。

“明天回一趟莊子。”

“是,女士。”

第二天,烏瑟學士的屍體被發現,血流得到處都是,從木地板縫裡滴落到下面,嚇壞了在打掃走廊的下人。

烏瑟學士的那個僕人還在呼呼大睡時就被綁了起來,他將被嚴刑拷打。

我沒和那個僕人合謀過什麼,所以沒有任何反應。我大大方方地回到野人莊園,我將漫不經心地約紅簡妮出門。

她一如往常,打水灑掃一樓的大廳,“日安,簡妮,今天有什麼事兒不?”

“和昨天類似,您這剛去就又回,真是麻利呢。我想回去一趟,女士,好久沒回家了。”她抬頭說了一聲,我倒是好奇她是回家還是去恐怖堡拿東西?

“先別忙活了,”我打量著陳設,有鹿頭和熊皮,她把容易腐壞的皮毛照顧得很好。

“陪我去轉轉,親愛的。”我彎眸笑言。

“不會又要嚇我吧,女士,上次那截腸子——”

“是豬大腸,先等等,別急,待我穿戴整齊,說不定會有危險,放心,我保護你。”

“我知道,可別再嚇我了,味道可大,您有必要戴頭盔嗎?”

“你第一次活在北境嗎?這裡很危險。”我說道,“來,幫我套上我的鎖甲。”

我們漫步在莊園外的田野,農人有些匍匐,有些鞠躬,我接受長城外不愛跪的野人,不同的習慣讓莊園的平民間發生衝突,這是好事兒,我不需要他們鐵板一塊,居中處理矛盾有利於建立規則,提高威望。我們走到樹林裡,我看到溪流在林影中潺潺涓涓,自孤山上流下,這條溪流再過幾十公裡會匯入一條小河,然後流入北境的長湖。

這是我田地的灌溉來源,我的手下有周圍的地圖,簡陋而夠用,所以我瞭解得很清楚。

我們從淺灘跨過,邁進林子裡。陽光灑出樹影,我利索地走在林間,跨過石塊和樹根,簡妮慢一些,畢竟她還穿著裙子,這真是再好不過。

“這離得有些遠了,女士,我們要去哪?”

“我對你好嗎,簡妮?”我沒回答她,而是反問道。

“您很慷慨,女士。”

“對,我也覺得。”我背手看著她,一隻鷹盤旋在我的頭頂,雖有林木遮蔽,但是我和這只大鳥依然能看到彼此,很快,它消失在蒼穹之上。

“看,那只鳥。”我指點,“它往北邊飛,是不是巢穴在那邊?”

紅簡妮順著我指的方向抬頭,她眯起雙眼。

我抓住她的頭皮,拉著後仰向下,同時狠狠踢在她膝蓋後側,靴子凹進她的裙子,她一整個跪在了地上,我把她的腦袋摁進泥巴裡,她的力氣沒我大,無可奈何地趴在地面上啃著溼土和蟲子。

然後我騎在她身上,壓住了她的掙扎,並將想要抬起的腦袋重新摁下去,我豈容她開口呼救?

雖然老實說,對一個侍女的性命,我可以說解決就解決了,恐怖堡的女兒到了這個年紀,已經不是小時候任人欺凌的狀態,但是那樣的話我得給盧斯·波頓解釋。

我還要從她口中逼問資訊,我可不想大庭廣眾之下審訊於她,不想讓盧斯·波頓和其他人知道我處理掉了他的妻子,更不想讓溪流地的萊斯威爾家族來討要說法。讓她死於荒野就好,之後編造一個似真非真的故事。

【第二節】

我卸下我拴著短劍的皮帶,綁住了她的手,然後我抽出短劍,比在她脖子上,鋼鐵寒光和白皙透紅的粉嫩相映成趣,我看著她因冰涼的利刃而發抖。

“想死就大聲叫喚,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聲音別太大。”

“嗚嗚。”她應道,大概是吃進了不少的土。

我放開她頭髮上的手,她喘著粗氣,不斷顫抖,她流出了鼻血,昂起頭時,泥塊拋飛,“蓓珊妮給你的東西是什麼?”

“是——我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她只說是能讓你不來月經的藥,我——”

“夠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四年前,我當時正和高個瓊恩談戀愛,慈悲!我——”

“她當時吩咐你什麼?”

“她說,讓你一直吃,直到你嫁去萊斯威爾為止,舊神哪!我不知道,抱歉,我——”

“幾個月吃一次?”

“最好是兩週,最長是兩個月,求求您!不要超過三個月。”

我想起回莊裡洗澡那一天。“我最近一次是什麼時候吃的?”

“兩個半月前,你這一趟去了很久,抱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想——”

“我上次回莊園,就是昨天,你往我食物裡面放了?”

“是的,我放了,慈悲,女士!我放了,在麥酒裡,結果你沒吃,還弄灑了,我手上沒有多的,從來都沒多的藥水,所以我想今天回恐怖堡去拿,沒想到你回來了,饒我一命女士!”

“還有什麼想說的,簡妮,我對你那麼好,這是背叛。”

“抱歉,抱歉,求求您放過我!你是私生女,我不知道你未來在哪,她是夫人,她保證給我一些產業,她保證野種莊園是我的,我小時候——”

“再見。”我輕輕說道,我認識紅簡妮很久了,從我還是小女孩時開始,她親我的額頭,掐我的臉蛋,她抱著我睡覺,說我又軟又小,我嚇唬她,我照顧她,我給她湊嫁妝,我給她送首飾,我甚至想把野種莊園留給她!

我割了她的喉嚨,乾脆利落,我壓住她的身子,我看到她趴在地上,開始時雙手抓著自己的咽喉,手背青筋暴露,她的手曾經很好看,修長白皙,我一直很羨慕。

我本來也有一雙好看的手,但是我是用劍之人,薄繭就是我的手套,每次用指肚摩挲自己的手背,我都感覺我是我自己的男人,手心粗糲,手背柔滑。

為什麼我要苦練武器技藝?就是為了了結這種人,保護自己。

我突然想起原著和電視劇裡…

我拔出佩劍切了她的雙足,一下又一下,畢竟長劍不是設計來切骨頭的。異鬼會捉走她,把她變成屍鬼,我期待看著她爬向我的那一天。

鷹鳴悠遠,我轉頭看到那只鷹又飛了回來,希望它能飽餐一頓。

希望它飽餐一頓,我咬牙切齒。然後我轉身就走,灰瞳雙眼飽含淚水,我嘴唇顫抖,像是一個踉蹌的敗兵。

我腦海裡是她說的話:“你是私生女,我不知道你未來在哪,她是夫人,她保證給我一些產業,她保證野種莊園是我的。”

私生女毫無未來可言,我不被承認,我是個野種,我前路黯淡,我的未來佈滿陰雲,淒涼難語。我認識的人會一個個背叛我,為了他們的未來,為了以後,為了權力,他們會是盧斯·波頓的眼睛,蓓珊妮的髒手。

我這一生要遇到多少盧斯,多少蓓珊妮,多少次背叛?

我沒有抹去眼角流下的兩行淚,我根本沒理會我模糊的雙眼,我感覺到了我的媽媽在注視我,她好久沒出現了,如今她的眼神哀婉異常。

媽媽,我該怎麼辦?

下午的時候,我坐上我在野種莊園廳中的主座,熱火噼啪,粗獷的石壁被光暈照亮。

我先召喚了斧刃,我需要確保一點什麼,我心裡空落落的,曾經紅簡妮會在這種時候給我上茶。

她的茶裡放了害我的藥!

這名來自諾佛斯的漢子穿著皮革衣服和亞麻袍子,身材健壯。他看著我,我表情太陰沉,尚算嬌俏的臉蛋上毫無血色,他站著,沒敢坐下,他總是站的那麼直,就像是哨兵樹一樣。

“凱拉還好嗎?”

“那個七神的靜默修女?她在主持葬禮。”

我點了點頭,一時無語。

“你效忠於誰?”

“萊雅拉·雪諾。”他答的乾脆。

“發誓,以諾佛斯那位神的名義,我知道,對祂你很堅定。”

他看著我,空氣一時凝滯。

“我曾是諾佛斯的奴隸兵,聽從大鬍子僧侶的意旨。”

“你不會是我的奴隸,我會給你命令,給你完成命令的要求,但是我不限制其他的東西,我會寬待你,我不會給你背叛的藉口,如果你的忠誠動搖,就立刻告訴我,我們一起妥善地解決我身上的問題,可以嗎?”

他看著我,我遲疑地看著他。我心裡好無助。

我不知道,我覺得我就想要確保一些什麼,我好脆弱。

我雙手捂住臉:“我會,不,我想要我能信任的人,就在剛才,有人背叛了我,我把她當朋友,她害我,給我放藥,我—”

你不是恐怖堡的人,你說你信仰虔誠,快證明給我看!

“領袖不應軟弱,大鬍子僧侶從不軟弱,指引方向的手不能顫抖。”斧刃說道,他聲音就像是一顆萬年不變的頑石在沉悶地鳴響,他這人給我的感覺也是顆石頭。

我盡力收起彷徨,我努力挺起胸膛,“你的建言正確,”

然後我低下眼簾,回想之前。

領袖?我?我有些遲疑。我是野種,恐怖堡的女兒,我有什麼能力和資格呢?

可我已經無路可走。

我一個人很多事都辦不到,我沒有安全感,我很害怕,我需要幫助,我需要臂膀,我需要依靠,我也願意成為別人的依靠!那麼繼續。

我抬眸看著他。

“我會重視你的驕傲,尊重你的人格,我會保護你,盡我所能。”

斧刃點了點頭。

我們對視著,然後他跪下了,他用瓦雷利亞語口吐誓言。

“我莊嚴宣誓保護萊雅拉·雪諾,永遠忠於萊雅拉·雪諾,我宣誓保護弱者以及智者,尊重婦女,願祂保佑。”

“你的神的名字?”

“我沒資格吐露祂的名字。”好吧。我該怎麼說?

“我…我視你為我的手,我的摯友,我的部屬,以舊神之名,以萊雅拉·雪諾之名,我命你為我的守護者,保持勇敢,堅貞,忠誠,尊敬諸神,保衛汝主,保護弱者,抵抗強者,一宣此次誓言,此後便無所畏懼。”

“我會的,我發誓,我宣此誓言,此後無所畏懼。”他看著我的雙眼說道,他站起身。

或許會有用?我忐忑地想,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現在,我現在應該安撫他。

“謝謝。”我露出笑意。

“領袖無需道謝,此皆義務。”他硬邦邦的說。

我揉揉自己的鼻尖,有些窘迫,“抱歉。”

“君主無需道歉,一切理所應當。”

“咳…我猜末代坦格利安,那位瘋王伊里斯也是這麼想的,把大家夥兒叫進來吧。”

大廳中擠滿了人,我當然不會讓所有人都進來,我面前的主要是以刀劍為業的人,包括艾德威·石磨坊,幾個歸順的強盜,還有斧刃以及盧斯·波頓給我的衛兵。

“有件事我得和你們商量,”我打量過一張張臉,“我多年前去過海疆城,得罪了黑瓦德,然後黑瓦德給恐怖堡伯爵寄信了,盧斯·波頓大人懲罰了我。”

“這事不少人知道對吧?”我頷首示意了洛克,路頓,酸埃林,舞蹈家達蒙,還有咕嚕等人,他們是盧斯·波頓給的衛兵。

這幾個人當中我比較信任咕嚕,咕嚕沒有親人,被衛兵欺負,他於我有恩,我對他很慷慨,律法上的義務和職責並沒那麼可靠,再加上一些私情,恐怕會更牢固,於我更有利。

別的衛兵就未必了,至少在恐怖堡的境內,他們會很聽盧斯·波頓的話。

“我初潮未至,我發現是紅簡妮下的藥,我逼供了,她說是黑瓦德下的手,因為當年黑瓦德的使者死在了北境,我們給了他交代,但是他不肯就此罷休。

萬事由我而起,所以他想讓我無法生育,讓恐怖堡蒙羞,這件事,我得告知盧斯·波頓大人,她屍體就在外面,回頭你們收拾一下。”

我似乎感覺到紅簡妮在我身後哭泣,我能聽到她的聲音在慢慢消散,她慢慢墮入了黑暗。

我發出一聲嘆息,捂著自己的額頭,“抱歉,朋友們,我最近好累,烏瑟學士已經猜出我可能是因為服用了藥物,身體才如此古怪,他已經告訴了我,當我收到烏瑟學士的猜測時,根本沒想到,孿河城的人會對他也下手。”

“這件事別說出去,因為史塔克家族和徒利家族會採取措施,封臣受害,封君有責任為之討回公道,暫時,我們需要的是安靜,看盧斯·波頓大人如何決定吧,現在你們離開,咕嚕留下。”

他們很疑惑,也挺茫然,我猜盧斯會知道這個訊息的,我沒有辦法,必須得給一個解釋,紅簡妮可是確實沒了,而我一直被盧斯·波頓盯著。

我看著咕嚕的臉,我有個小小的計劃,我原本以為沒必要實施,但是目前來看,我別無選擇,“還記得我教你的啞語嗎?”我當然不會啞語,這是我和他向凱拉修女學的,十足簡單粗陋,不過夠用。

“現在,我教你另外一種語言,咕嚕。”我緊緊盯著他,“不用學文字,可以用圖畫,你必須每天向我彙報一次,彙報其他衛兵的情況。”漢字。

他有些呆,我語重心長,“記得嗎?你是我認識的第一個人,是我害你變成了這樣,是盧斯·波頓下的毒手,”我低聲道,“我們可以並肩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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