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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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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結婚的事,兩人還是商定等舒暢的新工作稍為熟悉再說。

這天下午,孟和平對舒暢說:“今晚我要請法院的朋友吃飯,你也一起去?先混個熟臉!”

“好啊,不過師傅,我喝酒不行啊!”舒暢還沒去就開始給孟和平打預防針。

“沒關係,酒後還會要去唱歌,所以,飯桌上不會喝太多,意思意思,真正喝酒會到KTV的。”

“啊?那KTV我就不去了?我不會喝,別出醜了!”

“沒說要你去KTV,吃完飯你就可以自由活動了,不會叫你去的,你去也不合適!”

孟和平聽舒暢這麼一問,覺得這女孩子年紀雖然不小了,但還真是比較單純,場面上的很多事不太懂,自個得照顧點。

下班時分,孟和平要舒暢在某海鮮酒樓訂了位子。法院的人一共四位,加上孟和平和舒暢,六個人。

舒暢和孟和平先行到達酒樓。法院的人還沒到,舒暢有點小緊張,“師傅,我可是第一次和法官們打交道啊!”

“法官也是人,何況今天的聚會也就是朋友之間一樣的,我和他們平時關係都不錯,老牌友,所以,你就當是和我的朋友們見面就是了,也不要叫什麼法官什麼的。”

“嗯,知道了!都叫領導就行了!”

“呵呵,女孩子嘛,私人聚會的場合,叫得隨意點就好。你啊,夠學啊!”

“我學不會怎麼辦?”

“學不會就去做做法律諮詢好了。也是為人民服務!”孟和平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舒暢不得不吐了吐舌頭。

突然,孟和平說:“我車上有一瓶酒忘記拿下來了,這是我鄉下老家自釀的,我這個朋友特別喜歡。”

舒暢自告奮勇,“師傅,我去拿吧,在尾箱嗎?”

“是的。”孟和平將車鑰匙交給舒暢。舒暢下了樓,從孟和平的尾箱拿了酒,在門口,聽到顧大鵬的聲音:“舒暢,你也在這吃飯?”

“哦,大鵬,是啊,我師傅在這請客。你也是?”

“有個商務宴請,對了,老大在後面。”

舒暢順著顧大鵬的手指方向,果然看到了林曉風正往這邊走來。舒暢特意站著等他,林曉風看到舒暢頗為意外,“舒暢,怎麼在這?”

“你不是說今晚要我自由安排嗎?我來查崗啊,看你在外面有沒有不老實!”

“有提著酒瓶子查崗的女人嗎?”林曉風一邊笑,一邊在舒暢的臉上擰了一下。

舒暢笑了,“我師傅在這請法院的朋友,我來混個飯吃!沒想到你也在這吃飯,順便查下你的崗,如果看到你做壞事,我就喝掉半瓶,然後連瓶子和酒一起砸你!”

“酒鬼,你可別多喝,弄出事來。”

“我才不會呢,我現在酒量見長,你知不知道?”

“少吹牛。喝一次醉一次。吃完飯我來接你?”

“不用,反正不知哪邊吃完早一些,各顧各吧,師傅說了這裡只是意思一下,他們還要去KTV,吃完飯我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哦,那好,你早點回家,我也會早點回去。”兩人在走廊上準備分開,從走廊的那頭一個女人婀娜在和顧大鵬說著話。“大鵬,來了?我都來好一會了。”

舒暢一眼就認出了李婉婷,原來他們的聚會物件中有舊女友,雖然明知顧大鵬也在,舒暢還是有些不太舒服,他都沒有和她報備。是不需要報備還是沒必要還是也許他還不知情?

舒暢的心裡酸酸的,本來樂呵呵的,一下子心情掉到谷底,她還是和林曉風打了個招呼:“我過去了!”

“不能多喝,聽到沒!”

“知道了!”舒暢背過聲去回這句話的時候,眼淚都差點出來了。

舒暢回到包廂,孟和平看到舒暢臉色不點不對,“怎麼,要你去拿瓶酒就變了臉,路上偷喝了嗎?”

“沒有沒有,剛才碰到一熟人,不是特別喜歡的那種,所以心情差了點!”

“還真是孩子氣,這點事情也影響心情還掛在臉上,我的朋友們快到了。剛才我把菜都點上了。”

舒暢看了一下電腦單,“師傅,有幾個菜是我比較喜歡的!”

“你到底是來吃飯的還是來應酬的?”

“我兩不誤,你放心。”

“舒暢,你男朋友平時應酬多嗎?”

才見到男朋友,師傅就提男朋友,真是巧了。說到應酬,舒暢想,林曉風那家夥應酬不多才怪呢,不過,她還真沒在意過他具體應酬些什麼。

“還算一般吧!他的事我不管,我也很少參與。”

“女人啊,對於男人的事,少管為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不,自尋煩惱。”

“師傅,你老婆管不管你的事?”

“她還真是管得少。反正她也不懂。她只關心每月上交多少錢。”

舒暢若有所思,這可是婚後的馴夫之道?

法院的朋友不久就到了,舒暢看得出孟和平和他們關係不錯,稱兄道弟的,其中一個還是孟和平的同學,聽到孟和平介紹舒暢是他新帶的徒弟,這個叫老範的男人對舒暢說:“那你得叫我一聲師叔啊!”大家哈哈笑,稱孟大律師可是很久沒帶徒弟了,這個女徒弟必然有過人之處。孟和平說:“挺好學的,但也涉世未深,還需要各位多多指教。”

“放心,你孟大律師的徒弟,絕對也不是病貓。”

舒暢端起酒杯,“希望各位前輩對我這樣的新人多多指點,小女子雖然不勝酒力,但一定要敬各位前輩一杯。”

大夥在愉快的交流中喝酒吃菜,聊著什麼時候又去釣魚,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愛好,原來在他們平時嚴肅的後面,同樣也有普通的一面。大家並沒有喝太多的酒,只開了一瓶紅酒。舒暢從車箱弄上來的老家自釀,老範也要求等會帶回家慢慢喝。老範說:“三高了,現在還是要注意了,不能再多喝了,院裡有個同事前段時間爆了血管,很可怕。”

大夥吃完飯,孟和平和老範說了一聲“去搞下活動?”

舒暢對孟和平說:“師傅,我還要去送資料,先走了!”

“好,去吧!”孟和平對她點點頭。舒暢覺得自個找的理由還真是好啊,送資料。大晚上的送什麼資料。舒暢和大家打了個招呼,走出飯店。

不知林曉風那邊吃飯什麼情況了?舊愛重逢,是不是要單獨敘舊?不是說原來都是愛到差點死掉的地步,該有多深的感情啊!

舒暢坐在回家計程車上,思緒萬千,嫉妒?吃醋?原來,愛情可以讓人發瘋的。原來以為一個人的時候孤獨和寂寞難熬,現在才知道,愛上一個人,也會有孤獨和寂寞的時候,並且,更多一份痛苦,為某人而痛苦。

幸福是一隻蝴蝶,你要追逐它的時候,它總是在你前面不遠的地方;但是如果你悄悄地坐下來,它也許會落到你身上。舒暢覺得她是幸福的,至少,被他寵著被他愛著。這不過就是一個例行的商務應酬,林曉風不是說過,不要胡思亂想,自己的幸福有時候是自己斷送的。相信他。是的,相信他。

舒暢回到家,看了會電視,林曉風依然還沒來,於是她繼續開啟電腦,繼續寫文。自從幾個月前偷偷的取了個筆名在網上寫小說以後,跟的讀者還不少,不得不有空就要更新。令人欣慰的是,居然還有點收入,這更增加了她的信心和動力。只是現在工作忙,休息日還要約會,真的是忙裡偷閒寫著。這是她一個人的秘密,誰也沒告訴。

更新完她的小說,舒暢又看一些案例分析,多做一些功課。不能讓師傅小看了。

林曉風還是沒回來。

林曉風今天是應悅成國際的總裁方路遙之邀而來的。方總這段時間以來,因為身體原因,很少出面應酬。因為這次與創遠有望達成原料供應上升10%的合作,方總帶隊親自出面,宴請林曉風。林曉風明知李婉婷肯定會出席,不想參加這樣的宴請,但礙於方總是父親一輩的人,並且和父親關係還不錯,只好出席。

酒過三巡,方總笑著對林曉風說:“小林啊,年紀輕輕的掌管這麼大一企業,不容易啊!”

“方叔,我爸在也後面監督著呢。以後,還得您多指點啊!”

“哪裡哪裡,,現在的年輕人都很厲害。聽說你現在還沒有結婚?這可算是鑽石王老五啊。”

“談不上,您過獎了。”

“小林,我們李美女也是單身呢,說到這,我也就順勢牽一下紅線。”方總突然話鋒一轉,說到了旁邊的李婉婷身上。

李婉婷沒想到老闆會突然說到她,她清楚,商人嘛,真真假假,近一分,則多一份商機,成與不成,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不管怎樣,方總肯為她丟擲這個繡球,說明他還是有這麼一點點意思的。現說男男女女之間,製造點曖昧,有時候辦事,確實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方總是老江湖,不會不懂這些。

“方叔說笑了,我有女朋友了。”

“哈哈,我就說嘛,鑽石王老五怎麼會單身。結婚時一定要記得請你方叔啊!”

“方叔放心,一定會請的。”

林曉風吃完飯後,就謝絕了對方娛樂活動的邀請,他只想早點回舒暢這邊的。半路上接到外甥女妞妞的電話,“舅舅,你給我帶個最好吃的芝士蛋糕回來好不好?外婆說他也想吃了!”這小鬼頭,自己想吃居然還搬出外婆,林曉風看到時間還早,到蛋糕店買了些糕點,回家一趟。

剛進門,妞妞就撲了上來。“舅舅,你真是太好了。”妞妞的臉上,整個象個猴子紅屁股。

“妞妞,你在幹嘛?”

妞妞說:“我剛才拿了我媽媽的口紅,我在學化妝。”

“小妖精,都成猴子紅屁股了。”

“來,舅舅,讓我親親你!”

妞妞撲上來就在林曉風的臉上,脖子上親開了。林曉風哭笑不得。“妞妞,你媽媽的口紅全被你毀了!”妞妞把口紅擰出來,結果又不擰回去,而是直接將套子套上,口紅立馬折斷了。當林曉嵐從樓上下來,看到這一慘劇,只能搖頭。

“曉風回來了?”

“是啊,你們家大小姐,要吃蛋糕,我不來送行嗎?還說外婆也想吃!媽呢?”

“媽今天有太太們的聚會,還沒回呢!”

“這小丫頭,撒謊,你看我臉上!”

“呵呵,快去洗了,盡是口紅印,要是被舒暢看到,指不定以為你在外面花天酒地呢!”

“那是,那家夥眼神又好!”林曉風一邊說一邊進了洗臉間,忙著擦口紅印。

“姐,你今天住家裡?”

“是的,明天陪媽去醫院複診,所以就住這邊了,你呢?”

“我住那邊去!”

“知道了!路上開車小心點!”

林曉風來到舒暢這邊,舒暢已經洗完澡準備上床睡覺了。

“暢姐,準備休息了?床上等我,我先去洗澡!”

“流氓。”林曉風進了浴室,舒暢說:“把你衣服遞給我,我把它洗了。”

“進來拿!”

舒暢想要是進去,一不小心又會被他弄個混身透溼,“你遞出來,要不然我不理你了。”

林曉風將襯等衣服遞了出來,舒暢準備泡到盆裡,突然,襯衫上一抹醒目的紅色足以令她眼暈。她展開衣服,衣領處,絕對是口紅印,那麼醒目,舒暢的腦袋一下子缺氧,然後眼前盡是李婉婷的臉。

他們,不是在一起晚餐嗎?晚餐之後,做了什麼?現在都十一點了,有誰會吃到這麼晚?飯店到這邊也就半小時的路程。他們。。。。。。舒暢不敢起,心揪心的痛。舒暢無心再洗衣服,將襯衫丟在盆裡,塞到了置物架上。如木偶般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只想哭,但不想被他看到。

舒暢,原來你這麼懦弱?應該去大聲質問嗎?還是應該痛哭一場?不要這樣子,一定不要這樣子,舒暢,你是堅強的。

林曉風從浴室出來,看到在沙發上發呆的舒暢,不禁納悶。“舒暢,怎麼不睡覺,坐著幹嘛?”

“你先睡吧,我再看會電視!”

“別看了,早點休息,女人睡得好才皮膚好,來,聽話。”林曉風走過來,將電視機關了,直接將舒暢抱起來往臥室走。舒暢看著他溫暖的眼神,還朝自己笑了笑,她再清楚他的意思不過了,可是,她心裡卻象吃了只蒼蠅般難受。

他,是不是也是用如此溫柔的眼神和她深情相擁,是不是舊情復燃,和她一起。。。她想到滾床單三個字,象被燙傷一般。不,應該沒到這一步,看他一副情yu高漲的樣子,應該還沒到這一步。她想寬慰自己。

他滿懷熱情的將她放在床上,順勢壓了上來。

“我今天不舒服,沒有興趣!”舒暢冷冷的說。

“怎麼了?又沒有來大姨媽!我都好幾天沒過來了,寶貝,聽話,親親就有興趣了。”

“對不起,別碰我,我真的沒興趣!”

他第一次看到她這樣拒絕的神情。以前也有拒絕,不過是女人的羞澀,而今天確實是冰冷的態度。他的手縮了回去,疑惑著問她:“怎麼了,說說,剛剛還好好的。”

“沒怎麼,女人不是也有情緒低落的時候嘛,早點休息吧!”舒暢關了桌上的檯燈,房間裡陷入一片漆黑。他嘆了口氣,不再糾纏,但是,手,習慣性的伸進舒暢的睡衣裡,放在她的高聳處。這已是他的習慣,即便是不要的時候,他也喜歡就這樣輕輕的握著她的豐滿睡覺。開始舒暢很不習慣,總是睡不好,一次次將他的手移開,但每每再次睜開眼睛,總是被他握著。他總是對舒暢說:“好美,我喜歡這種感覺,不要拒絕我!”漸漸的,舒暢也習慣了他的這種愛撫。

今晚雖然拒絕了他,但舒暢沒有抗拒他的手,她知道如果連這個都不容忍的話,勢必是一場大的風暴要開始。他工作忙她是知道的,大半夜了,不要過多的質問,也不想起爭執。就讓他先好好休息吧!

黑暗中,舒暢瞪大眼睛,眼淚卻不自覺的流著。她沒有動,也沒有用手去擦,就讓它流吧,她不想讓他知道她在流淚。她一直以為在處理感情的時候,如果遇上情敵,她會背刀砍,會很強悍,原來,她什麼也不會,只會悄悄流淚。只是因為遇上的是他的舊情人嗎?只是因為明明知道他們有很深很深的感情,原本很相愛嗎?只是因為也許自己才是半路殺出來的不相干的人嗎?

他一直沒有說過他愛她,是不是就是因為他只愛過她呢?

他一直強調她的身體很美,他和她在一起,是不是根本就是因為某種慾望?

算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就成全他們吧,沒有他,她應該不會傷心到會去死,但是,她痛,心痛,疼徹心扉。他什麼也不和她說關於於他們倆的事,只是因為還沒到時候,還是因為現在還不好意思說出口?

身旁的他已經熟睡,舒暢卻失眠了。她想把他的手扯出來,但他卻非常固執的摟著她。罷了,還真不知有沒有下次的共枕同眠。

舒暢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看到他已經洗漱完畢。

“你昨天怎麼那麼晚才過來?吃飯一直吃到那個時候?”舒暢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聲。

“吃完飯我回家了一趟。怎麼,就因為我來得晚就生氣?”他坐在床邊,柔聲問她。

“不是,沒生氣,只是情緒不好。”

“不對,舒暢,怎麼眼睛都腫了?你哭過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告訴我?”

“沒有,可能昨晚沒睡好吧,”舒暢背過身子。

“起來嗎?我送你去上班?”

“不用,你先走吧,我今天不為你準備早餐了,記得到單位吃!”

“好。舒暢,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啊,你平時不是這樣的,有什麼話告訴我,別嚇我!別人說夫妻之間不要有秘密,雖然我們還不是夫妻,但我絕對認定你就是我老婆的。”

舒暢聽到他的話,差點哭了出來。“真沒事,快走吧,瘋子。”

舒暢想,如果自己和林曉風真的要繼續走下去,昨晚的唇印,就當什麼也不知道好了;如果不能繼續下去,也沒必要說,為自己和對方都留一點面子吧!他說他吃完飯回家了,回家居然可以在襯衫上弄個口紅印,豈不是笑話!編個謊言都無法為自個開脫。

舒暢白天上班一整天都是心煩意亂。一個紅唇的煩惱。下了班,收到林曉風的簡訊:“要開會,不能和你一起吃晚飯。”

舒暢有些煩惱的到街上走走。

吹面不寒楊柳風,春天的夜晚,顯得舒適怡人,只是心情,卻並不怡人啊!

死也要死個明明白白,舒暢決定還是要向林曉風問個清楚,再給他一次機會。

慢慢的在街頭走著,突然聽到後面有車在對自個按喇叭,舒暢回頭,發現是顧大鵬。“舒暢,怎麼在這?”

“在這瞎溜達。”

“上車吧,我送你回家。吃飯了嗎?”

“還沒有。”

“要不一起去吃?老大今天很忙,應該沒時間陪你吃飯的,一起吧,正好我也沒吃。”

舒暢上了車,對顧大鵬說:“好,我帶你去一家私房菜館,環境不錯,味道也很正點。”

“好,聽你的。我今天可也忙壞了。”

“怎麼了?”

“下午,一行人去工地參觀,莫明其妙一根鋼管滾了過來,差點打到老大,結果,旁邊的李婉婷硬生生為老大擋了一下,腳弄傷了,我負責送去醫院,全程陪護。老大要開會,撒手不管。”顧大鵬突然覺得失言了,望了一下舒暢,“你別亂想啊舒暢,和老大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啊!”

舒暢笑了笑,“我不會亂想,來,菜上來了,吃吧,味道還不錯的。”

顧大鵬是個會聊天的主,和舒暢天南地北的聊著。舒暢雖然口裡應付著他,心裡卻在想:“危難時刻李婉婷的出手,是多麼的情深意重,兩個人,應該還是彼此難以忘記的吧!”

“舒暢,你開小差了啊?想什麼呢,有點入神了。”

“我在想你和你老大之間,感覺感情挺好的,認識很久了嗎?”

“二十幾年,算不算久?”

“二十幾年?我以為僅僅是工作關係呢!”

“我6歲的時候就認識老大了。當時我是一個沒媽的孩子,我媽去世了,我爸天天喝酒,根本不管我,我差不多成了一野孩子。一天早上實在餓得慌,就去撿別人扔掉的半個饅頭。正好被老大看到了,他比我大三歲。制止我不要去撿,然後買了兩個包子給我。我們在一個學校,從此我就成了他的小跟班。也經常到他家去。當年他們家還沒現在這麼發達,小孩子也不懂事,反正下了課就跟著他回家,因為我回家也沒飯吃。

林媽媽人特別好,知道我的情況以後,每天都會留我在家裡吃飯。還準備學習用品、衣服,就象我媽一樣。老大從小學習成績好,是我學習的榜樣,老實說,當年要不是我遇上老大,我現在可能就是街上一混混。

老大人挺好,雖然看上去有時候挺酷,但心地善良。從小什麼都可以和我分享,當然,女人不行,哈哈。”

顧大鵬和林曉風之間這麼深遠的關係倒是舒暢沒想到的,她一直以為就是助理的關係。

舒暢笑了笑,“沒想到你和瘋子之間認識這麼多年了。難怪我看到你工作也很拼命的。”

“不拼不行啊,老大自個更拼,知道嗎?老大給了我股份的,既然老大對我這麼好,我沒理由不努力。男人,不就是需要事業嗎?有這麼好的平臺,只有努力才行。”

“呵呵,看得出,你是個努力向上的。對了,說到老大的女人,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不和我說說他的情史?”

“他,真沒什麼故事,這個你自個問他吧。”

“對了,李婉婷的故事你總清楚吧!”

“老黃歷了,老大說翻篇了。不過,李婉婷可能對老大是沒死心的,看眼神就看得出。”

“當年是怎樣的故事?說來聽聽,我挺好奇的。”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我到北京上大學的時候,老大大四。反正只知道老大當年對她挺好,老大上大學的時候和父親鬧得挺僵,自個掙學雜費的,為了李婉婷,放假都不回家,打工賺錢。但最後好象是因為李婉婷和一個什麼大老闆好上了,出了國,甩了老大。老大痛不欲生,過了一段比較黑暗的日子。也許是因為和父親關係不和,當時老大沒講過自己家裡是有錢人。現在李婉婷知道老大家底豐厚,自然想當豪門少奶奶,吃回頭草。”

“舒暢,老大現在對你可是我從未見過的好,你可得看緊點,老大後面想對他下手的人多得去了。不是我說你啊,你得有過人之處,要不然,這外面的狂蜂浪蝶可多著呢!呵呵,你也別緊張,和你開玩笑的。老大這人專情,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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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暢聽著顧大鵬絮絮叨叨,這顧大鵬也就比自個小一歲吧,怎麼感覺有時候挺象個小孩子的。吃完飯,舒暢買單,顧大鵬說:“哪有要女人買單的道理?”

舒暢說:“沒關係,你不是呆會送我回家嗎?我請你飯也在情理當中,再說,小飯館,要不了幾個錢。”

“好吧,我不和你爭,反正你是老大的女人,你請我,就當是老大請一樣,我也不客氣了。”弄得舒暢哭笑不得。

回到家,舒暢依然心情低落。不過因為昨晚沒睡好,加上白天也思前想後,感覺到疲憊。舒暢早早洗過澡就上床睡覺了。

半夢半醒之間,舒暢感覺到好象有人在親吻,舒暢知道是林曉風。迷朦中,她的身體第一反應是回應他。當他對她進一步行動的時候,她清醒了,再次閃過紅色的唇印,她想推開她。

“寶貝,給我,都一週沒要了,明天我出差,聽話,我想你!”舒暢的躲閃,始終是逃不出他的進攻的。她終於在他的溫柔中淪陷,她對他也沒有免疫力,她唯有回應,和他互動,和他一起攀越高峰,在他的衝鋒陷陣中一次次從低吟到叫出聲來。他很享受她的瘋狂,他喜歡她的瘋狂和淺吟低唱。

她在極度疲憊中在他的懷裡安穩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舒暢還沒起床,林曉風早早的起來,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我要出差,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舒暢聽著他出去後的“砰“的關門聲,心裡顫抖了一下。她和他,就這樣帶著心結過日子嗎?要不乾脆兩個人結束同居生活,分開過段時間,也許,這樣可以讓彼此做出最理智的選擇。

下午,舒暢照例去事務所。看到事務所有幾個同事曬旅行的裝備。舒暢問:“你們這是準備去哪?”

“我們去西南地區,開展一個助學活動,已經聯絡很久了,準備後天出發。”

“啊?助學?高原?什麼地方?”

“四川、青海等地吧,準備去一週。”

“我可不可以參加?那邊是我一直嚮往的地方。”

“你以為是旅遊啊,條件很艱苦的。”

“沒關係,我可以參加嗎?”

“這女孩子,象女漢子。”

“我想要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對了,我攝影還可以的,我的加入不會給你們增加負擔的。”

辦公室主任王旭輝對舒暢說:“你可想清楚了,要去也可以的。”

“去!”我今晚就回家準備行李,後天到公司集合是吧!”

“是的。”

舒暢給孟和平打了個電話,孟和平說:“你還蠻衝動,不過,年輕,去走走也好。”舒暢第二天上班又給蔣一川打了電話,把手上的工作一一和羅小蘭交待了,還真是說走就走。

林曉風出差了,舒暢正好懶得和他說起。雖然昨夜歡好,但心裡的疙瘩卻一直都在。

儘管晚上林曉風也打來了電話,但舒暢並沒有提起自己要去外地的事情。她,希望獨立的思考這個事情。

想到要給兩人各自的空間,舒暢在出差前特意從報紙上找了一家急開鎖,換了家裡的門鎖。她想要暫時結束同居生活。她甚至可以想象他打不開門的憤怒。大不了說鎖壞了,沒來得及通知他就好嘛。

人總是很奇怪,在李婉婷沒有出現前,舒暢一點都不懷疑他的真心,而當她出現以後,很多事情,她都會想到他是不是對她更好,他愛她嗎?女人,就是這麼奇怪,總想比較出一個高低,他到底更愛誰?或者,他從不曾愛過她?只是因為喜歡她的身體,不,具體的說,喜歡身體的某處而已?比如他總是喜歡將手撫著她胸部睡覺的習慣。

當舒暢和三個同事一起登上火車,才發現這次高原之行,更多的是一種逃避。

坐在火車上,窗外的風景一掠而過。遠山、河水,路邊的電線杆,在這個春天都顯得特別的落寞了。

舒暢掏出手機,還是想和林曉風聯絡一下。再給一次機會吧,就問他到底愛不愛自己?不是從沒聽他說過嗎?如果他說肯定的答案,那就把這件事放心裡,不再提起。如果他不說,說明這感情絕對敵不過他和她這間的當年情,那麼就不妨大方點,主動退出吧。

舒暢看到手機的電量已亮起了紅燈報警,去找充電囂,才發現出來時太匆忙,根本沒帶。罷了,用到自動關機得了。

舒暢給林曉風發了一條短消息:你愛我嗎?

不久,林曉風回了一條短消息:大白天莫明其妙問這個問題,你沒事吧?

舒暢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上來,回個“我愛你”,才三個字,他寧願回這麼一長串的話,也不下面回答她的問題,根本就是想避開這個問題,不想違心的回答,也不想騙自己,也不想用否定的答案來傷害她,所以舒暢,你可以徹底死心了。

舒暢思索良久,回了他五個字:我們分手吧!傳送完畢,手機沒電自動關機。

舒暢發完這五個字,覺得心如刀絞。她無力的靠在被子上,渾身發抖。她突然發現,她一點都不想說這句話,沒有他的日子,她覺得非常可怕,只是,她更怕他在她之前說這句話,自己搶先說了,至少在面子上要好過一些。

同行的同事遞給舒暢一包中藥狀的東西,舒暢問:“這是什麼?”

“紅景天,泡水喝吧,要不你不會適應的,可以抗高原反應。”舒暢接過袋子說了聲謝謝。早早到火車的洗漱間洗漱一下,爬到上鋪,睡覺。雖然火車撞擊鐵軌的聲音讓她難以入眠,但心裡的傷痛更讓她難過。原來,說出分手這兩個字,是如此痛苦。她,真的不捨得讓他在她的生活中消失。只是,這一天恐怕遲早要來的,還不如瀟灑的轉身。

你要離開我,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而我離開你,我不想你知道理由。如果有一天,我們擦肩而過,我會停住腳步,凝視你遠去的背影,告訴自己那個人我曾經深愛過,曾經讓我笑得最燦爛,哭得最透徹,想得最深切。舒暢想到一些憂傷的句子,原來,失戀的痛苦會讓你變成半個詩人,多愁善感。

舒暢和同事們第一站來到了四川的阿壩地區。破舊的房子,破舊的教室,一切,都和大都市格格不入,可以說,剛剛經歷都市繁華,根本不法接受眼前的一幕。

有一個叫小群的姑娘,今年10歲,父親去世了,家裡除了一床補丁落補丁的炕蓆,幾乎一無所有,為了撐起這個沉重的家,小霞僅上了一年小學便失學了。但她特別想讀書,家裡惟一的一本書成了她的“寶貝”,每天除了和妹妹上山打柴、割豬草、挖野菜外,有空就拿出書來讀讀……

還有小朗,一個1歲的小男孩,因為家裡連五塊錢報考費都交不起,小學畢業後不得不輟學了。母親就因病去世了。父親在外面打工,一個月掙不了多少錢。奶奶身體一直很不好,因此他留在家裡照顧奶奶……讀書對他來說已成為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他們因受貧困或是傳統觀念的影響,無法完成學業……這些地區的義務教育面臨嚴重的困境,失輟學率較高。這種狀況的直接後果將帶來嚴重的社會問題和國民素質問題。

和城裡的孩子相比,真的是天上地下。

每天都令舒暢心裡堵得慌,城裡孩子的所謂苦惱在這裡,真的只能說是無病呻吟。舒暢用相機記錄下這一切。

手機,已經幾天沒有開過機了,舒暢也想過去買個充電器,後來想想,算了,就過幾天與世隔絕的日子吧,反正要告訴的人都告訴了,除了借同事的電話給家裡打了報平安的電話,其他,都不重要吧,沒有你舒暢,地球照樣轉。

林曉風,會找她嗎?或者藉著她的分手簡訊,正好順勢而為,與李婉婷複合?

林曉風自從莫明其妙收到舒暢發的“你愛我嗎”的簡訊就覺得怪怪的,從沒問過這樣的問題,突然問他,而接下來就是我們分手吧,這個女人是突然短路了吧。當時因為正在開會,無暇顧及,等他開完會撥打她電話的時候,電話居然關機了。

笨女人唱的是哪一出?聯想到那晚的拒絕,雖然第二天還是和他歡好,但總感覺到哪裡不對。林曉風沉默了。

顧大鵬走了過來,“老大,怎麼了,感覺情緒低落啊!今天我們談判結果不錯啊,你怎麼倒低落了呢?女人問題?”

林曉風無奈的笑了笑。

“我前兩天還碰到舒暢了,她還請我吃了個晚餐,就是李婉婷弄傷了腳那天!”

“你們一起吃飯了?發現什麼異常沒?”

“沒有啊,挺好的,我本來要買單的,她搶著買,我就說既然你是老大的女人,我就當是老大請的。”

“你沒有亂說話吧?”

“我亂說什麼?也沒什麼亂說的啊,你又沒什麼亂事。對了,她只是問了問你前女友的故事。”

“你怎麼說的?”

“我就說我不太清楚,只知道老大說早就翻篇了。”

“她問你們當時愛得死去活來是不是真的。我說我不清楚。有問題嗎?”

“發了條簡訊給我,說是要分手,然後就是關機了,一直打不通。”

“啊?我真沒亂說話啊!”

“沒說是你的問題。我一直覺得奇怪。”

“也許是今天外出手機沒電了,晚上再打吧,回家後會充電的。”

林曉風不再言語,和顧大鵬一起去吃晚餐。

晚上,林曉風再次撥打舒暢的電話,還是關機。林曉風心裡有種不安的感覺,沒出什麼事吧!

“大鵬,明天訂最早的票回去。”林曉風有些坐立不安了。

“你愛我嗎?”她不是個沒頭沒腦的人 ,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才發的這條簡訊,當時,太大意了。

第二天早上林曉風再次撥打舒暢的電話,還是關機,他知道這不是什麼沒電的事情了。他打了個電話到大川軟體,舒暢的辦公室電話沒人接聽,明顯就是不在上班了,班都不上,她去哪了?

林曉風打了個電話給蔣一川:“老蔣,舒暢今天沒上班?電話沒人接,手機關機。”

“她和我說和事務所的同事一起去什麼四川等地助學?手機不通嗎?和我說了一聲,你找她有事?”

“什麼時候去的?”

“去了幾天了。怎麼了?你們,是不是有情況?”

“我在外地,小時後到,公司見。”林曉風掛了電話。

故意玩失蹤?她告訴了蔣一川,卻什麼也不和自己說,林曉風火氣大了。

小時後林曉風來到蔣一川辦公室,“曉風,舒暢就是說請幾天假和同事去助學,剛才我也打了電話,是關機的,不會出什麼事吧,高原山區啊?”林曉風聽他這麼一說,越發有點坐不住了。

“大鵬,給我查舒暢事務所的電話,找到和他同去的同事的電話。”林曉風在辦公室踱來踱去。

“曉風,你們倆是不是在一起了?我是覺得你們很配,後來倒還真沒管你們了。”

“就一笨女人,莫明其妙給我來一句分手,就玩消失了。”

蔣一川笑了。“呵呵,別急,熱戀中的情侶總會要出點什麼小波折,才有意思嘛。舒暢這個人我是瞭解的,要強,但很善良。不要著急。”

林曉風的電話簡訊響起,顧大鵬發來的,一起去同事的電話。

林曉風迅速撥通了電話,“喂,你好,請問你是舒暢的同事嗎?是這樣子的,我有事想找下她,但她的電話關機了。哦,這樣子,不好意思,打擾了,如果她回來要她給我回個電話!”

“曉風,什麼情況?”蔣一川立即問。

“活得好好,和一群孩子去山上採野果子去了。沒和同事在一起。”

“別急,她回來同事會告訴她,會回你電話的。”蔣一川安慰他。

林曉風想,擺明了故意,如果會回電話,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如果她想和他聯絡,即使是沒有告訴他什麼時候去,至少也會借別人的電話和他報平安。

林曉風的猜測沒有錯,舒暢果然沒有回電話。

林曉風也不再打他同事的電話找她,知道她好好的就行了。躲吧,讓你躲,分手?讓你分。

林曉風百思不得其解,那晚見面的時候,兩人還是好好的,後來突然就變了臉,有什麼不對嗎?林曉風想到舒暢的房間去看看,看是否能找出點原因。但遺憾的是,他發現他的鑰匙居然不能再開啟她的房門。她,換鎖了!

林曉風怒了!

“大鵬,給我到工地找幾個人。”

“幹嘛?”

“到我家去拆牆去!”

“拆什麼牆?”

“把我家和舒暢家之間的牆給我拆了。”

“老大,人家會不會告你的?”

“怕什麼?這個不是我們公司開發的樓盤嗎?房子的產權證不是還沒辦嗎?大不了要售樓部直接將我的房子更改到她名下,她自己的房子,拆掉中間的牆,不過份吧!告都沒地方告,自己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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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瘋掉了,人家不是和你鬧分手嗎?你還把房子硬塞到她名下?”

“放心,分不了,她說分就分?再說,如果真分了,人都沒有了,這房子留了有屁用!”

“行,我現在就找人去拆,屁股你自己擦。”

“囉嗦,照辦就是!”

分吧,讓你分,還換鎖?我讓你天天看到我在你我家之間如走大路般自由。

舒暢和一群孩子採了些野果子回來,同事告訴她有人打電話給她,要她回個電話。舒暢一看號碼,就知是林某人的。天遙地遠的,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也不想回話。乾脆等回去以後再說吧,免得徒增煩惱。這些天,每晚都無法入睡,條件艱苦不適應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想林曉風。

想念,發瘋般的想念,原來就覺得他是花心男,雖然這段時間的相處,發現他其實對女人還是挺保持距離的,只是,做夢也沒想到會殺出他的前女友。舒暢根本不敢想象他們曾有的幸福歲月。舒暢是一個單純得沒有過去、連曖昧都不曾有過的人,現在想來,原來沒有故事的曾經,好蒼白,也許,也無法理解他們之間的感情吧。不曾失戀過,又怎能體會他們的當年情?可自己製造出來的分手,卻已經深深的體會到了失戀的苦。在心裡千百遍的想念他,卻又怕受到傷害。她不敢想象,回到省城,迎接她的是什麼結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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