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林曉風,轉身就不承認了是吧!”舒暢心裡冒火,好象還是我貼上你一般。
舒暢不悅,林曉風說:“好了,到了下班時間了,蔣老大叫一起吃飯呢。”
舒暢只好收拾一下和他一起去蔣一川辦公室。
三個還是去了平時常去的餐廳,吃飯的時候,蔣一川說:“你們倆,有沒有點進展啊?上次我就提議過了。大齡青年,乾柴烈火似的,還不容易嗎?”
“老大,別亂說,我們一點關係沒有!”舒暢立馬撇清關係。
“看到沒,一把溼柴。”林曉風對蔣一川說。
“那你把火燒旺點!”
“是啊,火上還要再澆點油。”兩個男人哈哈大笑,舒暢只能低頭無語的收拾桌上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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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蔣一川聽林曉風說沒開車,於是說:“送你們倆吧。曉風現在住哪?”
“今晚我和舒管家同居去,送我去美林花園。”
“正好一起送,省得我多跑路。”
舒暢想他還真是臉皮厚,關鍵是蔣老大居然就是站在他一邊,完全是附和他的。
到了家,林曉風跟著舒暢進家門。舒暢不悅的問:“跟著我幹嘛?”
“你還拿著我車鑰匙呢!”
舒暢進了家門,將車鑰匙遞給他,“出去請關好門,不送!”自顧進房間準備換衣服,依舊不理他。
舒暢只聽到門啪的一聲響,關上了,伸出頭,發現林某人早已不在室內。他真的就這樣走了?舒暢心裡涼了半截。
混蛋,原來,他真的就是玩玩的。這近十天不見,彷彿原來發生過的就是做夢一般,他好象失憶了。這樣的男人,果然,太壞,連句解釋都沒有。
舒暢懶懶的去衝了個熱水澡。
洗澡,睡覺,懶得想,就當被狗咬了吧。只是站在蓮蓬頭下面,淚水和花灑下的水一同滾落,心裡也是一陣陣悸動,彷彿被什麼抽空了。
舒暢洗完澡吹乾頭髮,手機響起,是林曉風。
“在幹嘛?”
“剛洗完澡,什麼事?”舒暢沒好氣的問。
“舒暢,我的花這幾天怎麼死了幾棵。”
“不可能,昨天我看了還是好好的。”
“不信你過來看。”
“來鬼了,”昨天舒暢看過還是好好的。舒暢在睡衣外面套上外套,帶上鑰匙就去林曉風家。
林某人打開門,舒暢就有些遲疑了,因為他只是穿著一件浴袍的狀態。
“哪盆死了?”舒暢問。
“哈哈。”林某人放聲大笑,舒暢知道,受騙了,白了他一眼,準備離開。
林曉風一把將她抱住:“氣球,一句話就這麼生氣?我說的也是實情啊!是沒有發生什麼關係,不過,沒有關係,發生點不就有關係了?”
“流氓。”
“誰流氓了。我可是一直在等著你對我主動點。我等到花兒都謝了。你原來還挑/逗過我的,今天,不練練手?”
“切,誰怕誰啊,練就練。”舒暢一聽他激將,不免又強大起來。
“來,先喝杯酒,壯壯膽?”林曉風放開舒暢,走到酒櫃,端起兩杯早已準備好的紅酒。這傢伙,今天倒還真會應景,喝紅酒,玩起了小浪漫?
舒暢起初是抿一小口,林曉風走過來,攬她入懷,穿得這麼少,又貼得如此近,她有些惶恐,乾脆一飲而盡。
“這麼性急?”林曉風笑了。
“你,你,你才性急呢。林曉風,你老實聽著,今晚,不醉不歸,來吧,再給我添上!”舒暢臉有點發燙,繼續將空酒杯伸向他。
“酒鬼,今天不能多喝。”林曉風接過舒暢手上的空酒懷放下,雙手扶著舒暢的雙肩,舒暢看到他裸露的胸膛,不禁心裡盪漾了一下。他順手輕輕的將她外面的外套脫了下來,然後攔腰將她抱起,往臥室走去。一邊走,還不忘記在她有些微燙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雖然如飛花輕似夢般,卻感覺無限愛憐。
舒暢徹底醉了,她的心裡,象有千軍萬馬衝來,流氓這次看來要來真的了?
舒暢有些急促的對林曉風說:“停停停,別急,瘋子,我們還是再考慮考慮。”
“哪有那麼多考慮的,我盼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她被他輕輕的放在了他的大床上,緊接著就覆在了舒暢的身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