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傾瀉在鳳鳴村池塘水面,就像是彎彎的船兒在盪漾一般。
岸邊的村民家燈籠高掛,燈火闌珊,讓人不由的沉醉其中。
而在鄭伯家房間中,窗幕上映出一男一女兩個影子,相對而坐。
兩人便是已經恢復記憶的許千洛與澹臺綺夢了。
記起武學《陰陽玄心決》的澹臺綺夢,不知是否錯覺,臉上再次籠罩著萬年化不開的寒冰。
但是,當她視線掃過許千洛的時候,那股冰冷便化作寵溺無比的溫柔。
這瞬間的小女兒家變化,若是讓人瞧見,肯定會驚訝,為何前後反差如此之大。
“洛兒,你就是那天,在名劍山莊戴著銀狐面具的大宗師高手?”澹臺綺夢疑惑問道
許千洛不願意欺騙她,輕輕點了點頭。
“嗯,那的確是我。”
“那你年齡才這般大,修為怎地如此之高?還要奪赤霄劍?”澹臺綺夢一臉好奇。
許千洛臉色並無不耐,悠然開口道:
“因為家族的特殊武學《先天罡氣》,我承下了父王近三十年的精純先天真氣。”
“加上我自己從小日日夜夜的苦練,未曾想後來直接打破了桎梏,到了絕顛大宗師之境。”
“至於為何要搶赤霄劍,全因此劍是由我父王的血肉之軀所鑄。”
“故而,不能讓他被人所得。”
“唳”而被放在一旁的赤霄,聽聞主人提到它,似有感應般地發出一聲劍鳴。
察覺到這一幕的兩人也是不得不感嘆。
果然神兵有靈,真是名副其實啊,並非江湖中人虛傳。
注意到許千洛提及兩次“父王”之詞,澹臺綺夢亦是再次開口問道:
“那洛兒,你是什麼身份?不會是皇室中人吧?”
“嗯,雍州小王爺,雍王許肅是我父王。”許千洛解釋道
澹臺綺夢把她在江湖中的聽聞道了出來。
“啊?不是有傳聞,雍州世子因為受重傷,導致不能下床嗎?”
“那只是不小心被賊人暗算,其實早已傷勢復原,並無大礙。”許千洛苦笑道。
不過,他並未告訴澹臺綺夢,是因為血蓮教而受傷。
因為眼前玉人兒,亦是和他同一個級別的存在,避免她一時衝動,打上血蓮教中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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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血蓮教中高手眾多,還有七星古箭這等大殺器。
若是澹臺綺夢因此而隕落,他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似想到什麼,澹臺綺夢低下了頭,呢喃了幾語,俏臉染上了一層胭脂。
“這樣子的話,那洛兒繼承了王位之後,就是王爺了。”
“而我,不就是王妃了嘛?”
憑藉著大宗師百丈之內無聲不聞的強悍聽覺,許千洛自是聽到了她的低語。
打著逗逗澹臺綺夢的算盤,許千洛狹促說道:
“哎!只可惜,王妃已經有了人選了。”
乍一聽到此言,剛還溫柔似水的澹臺綺夢直接炸毛,一臉羞怒地瞪向許千洛。
“是誰?是不是皇室間的聯姻?”
“她是否先我一步與你拜堂成親呢?”
沒想到這番話竟然讓她如此大反應,冷汗直冒的許千洛趕緊補救道:
“那王妃,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洛兒……你。”被套路的澹臺綺夢,再次化作嬌羞的女兒家,玉手拍了下許千洛的肩膀。
看著成熟美婦一臉不依的嫵媚樣子,許千洛渾身躁動。
“呀,洛兒你幹什麼……”
只見,他把澹臺綺夢往他懷裡一帶,讓其玉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四目相對,兩人的氣息,清晰可聞。
作怪的許千洛,更是在澹臺綺夢晶瑩玉潤的精緻耳朵旁,呼了一口氣,笑道:
“那我家綺夢姐,玄女閣的女教主,同不同意嫁給本王,當王妃啊?”
被如此對待的澹臺綺夢,頓時渾身痠軟,妖嬈的嬌軀不安地扭了扭,吐氣如蘭地輕輕“嗯”了一聲。
“嗚”
此情此景,許千洛哪裡還忍得住,對著澹臺綺夢那嬌嫩的唇瓣,吻了上去。
這個吻像是一個訊號般,瞬間點燃了這一男一女。
兩人緊緊擁在一起,唇瓣相貼,一次又一次深吻著,直到無法呼吸才分離。
“呼,呼”澹臺綺夢不停的吸著氣,誘人的馨香不斷被撥出。
便在這時,許千洛貼著她晶瑩的耳垂,循循誘導道:
“綺夢姐,洛兒要你與我親吻時,睜著眼睛看著,好嗎?”
澹臺綺夢沒見過那麼壞的人,吻就吻了,還要睜著眼睛,她如何能受得了那刺激?
“嗚……嗚”
見她不言語的許千洛,便當她預設同意了,再一次吻向那誘人的紅唇。
驟然被襲的澹臺綺夢,依然緊閉美眸,但雙手已無力抱住許千洛的胳膊,整個嬌軀都倚他懷裡。
“綺夢姐,你睜下眼睛,看看洛兒好不?”抽出一絲空隙的許千洛,再次誘導
聽著許千洛那羞人的話語,澹臺綺夢不忍拒絕,便慢慢睜開了美眸。
“嗚!”
隨著澹臺綺夢睜開雙眸,伴隨而來的則是更瘋狂的吻,雙方眼睛對著眼睛,眸子深處都倒映出彼此的面容。
不知過了多久,停止擁吻的兩人靜靜地倚在一起,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溫馨。
“洛兒,你是不是很快要離開鳳鳴村了?”帶著濃濃的不捨,澹臺綺夢抬頭問道。
知道澹臺綺夢想膩在他身旁,可是,人在江湖,萬事不由己,他又何嘗想離開她?
想到此處的許千洛柔聲安慰道:
“嗯,發生了那麼多事,我得回去一趟雍王府,免得家人擔心。”
“不過,綺夢姐,到時候我還是要回到帝都的,你我那時再相聚。”
顯然許千洛的離開是已成必然。
就如澹臺綺夢一樣,作為一教之主,她何嘗不是要先回去玄女閣一般。
分離是遲早的,只是她選擇了自欺欺人地遺忘了而已。
把這些煩惱拋到腦後,澹臺綺夢站了起來,媚眼如絲的看著自己的夫君,嫵媚道:
“夫君,那日是你照料於我。”
“今夜便讓奴家,伺候你一回。”
話罷,澹臺綺夢褪去繡鞋秀襪,解下女子的貼身褻衣,緩緩靠近許千洛。
月夜光輝下,只見那女子赤著玉足,身姿成熟豐腴,春光盎然,宛如絕世妖嬈。
隨著燭火被吹進的冷風熄滅,只能瞧見窗外纏綿不已的柳樹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