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縷縷溫暖的曦光穿透了窗紙,傾瀉而下。
“唔!”
感受著臉頰上的暖意,玉手擋在了美眸之上,月姬精緻的黛柳眉顫了顫,美眸慢慢睜開。
入目處,除了刺眼的光輝,她還看到趴在床沿上,正與自己十指扣緊的男人。
只見他,嘴角掛著一絲笑意,臉色還有幾個鮮豔的唇印,異常滑稽,令人止不住發笑。
看他這番模樣,顯然還未甦醒。
憶起昨夜的旖旎,月姬俏臉紅的發燙,玉手更是情不自禁撫上了,自己略微有些紅腫的紅唇,心中甜甜的,一片安寧。
“小男人!”
“親吻的感覺真好,本宮很喜歡呢!”
回味起那般飄上雲端的感覺,月姬纖細食指輕觸了眼前男人的唇瓣,呢喃了一聲。
“別鬧。”
還在美夢中許千洛發出了一聲夢囈,拍開了她的玉指。
“原來你不只清醒的時候脾氣大,在夢中還有脾氣呀。”
“哼!就你會強吻,本宮不會嗎?”
想起上次被強吻的場景,月姬報復心大起,身子前傾,猛地吻住了他的唇瓣。
“嗚……”
突然窒息感襲來,許千洛劍眉一皺,便要掙開被逮到的嘴巴。
哪知道,無論怎麼掙扎,他都感覺被柔軟地繩子捆住,窒息感不停傳來。
旋即,許千洛本能摟住了月姬的腰肢,狠狠地回吻著。
“啪嗒!”
突然間,月姬眸中迷離一片,一個不留神被他拉著,滾到了地面上。
“嗚嗚……”
自作自受下,她使勁推了下許千洛的胸膛,希望他能清醒起來。
可他好像有意報復一樣,緊緊摟著懷中玉人,噙住了紅唇後,就死死不放。
不知過了多久,地面上堆滿了兩人的衣裳,紫色紗裙,貼身褻衣,一片狼藉。
隨著擁吻越發激烈,許千洛身上便佈滿了朵朵嬌豔的唇印,曦光照耀下,泛起晶瑩的光澤,很是惹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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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就在兩人意亂情迷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驚醒了月姬。
“誰?”
對此,她連忙推開了許千洛,壓下來心中的羞澀,裝作若無其事,冷聲道。
“師祖,是魅兒。”
“白師叔說有事與您相商,讓妾身來通報一聲。”
門外,抱著小白的司徒綺魅恭敬道。
“本宮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聞聽此言,月姬抓住許千洛不安分的雙手,朱唇輕啟道。
心裡一陣慌亂,有種被抓姦的荒唐感。
“是!”
“魅兒明白。”
見狀,司徒綺魅應了一聲,就欲直接離開。
“吱,吱!”
怎料,懷中的小白鼠鼻嗅了嗅,好像聞到了美食的味道,直接推開了門,竄了進去。
忽如其來的一幕,驚的月姬面色大變。
旋即,她貝齒緊咬,玉手揮出一道真元,把地面上凌亂的衣裳吹走。
爾後,飛速抱著還在亂啃沒有清醒的許千洛,滑進了被窩中,只露出了絕美的臉蛋。
一番快如閃電般操作下,一隻肥碩,兩腿直立的滿身雪白的老鼠,才鑽了進來。
“吱,吱!”
當看到桌面上的確有精美的糕點時,小白鼠目變成了心形,瞬間跳到木椅上,抓起幾塊,啃了起來。
“師祖,它不是有意的。”
“妾身馬上帶它走。”
才反應過來的司徒綺魅,連忙踏入了房中,一臉歉意道。
話語落下,她就狠狠地揪住小白毛茸茸的耳朵,訓斥道:
“小白,你怎麼那麼貪吃?”
“你已經吃了早膳了。”
“快跟妾身出去,不要打擾師祖。”
“吱,吱!”
被抓住了耳朵,吃痛下,小白可憐兮兮的叫了一聲,彷彿在說早膳沒吃飽一般。
“放手!”
看著它還抓住了盤子,不願意放手,司徒綺魅美眸凌厲一掃,冷聲道。
“吱,吱。”
聞言,小白聳拉著腦袋,很是不捨。
“都拿走吧!”
“本宮也不喜歡吃甜食,放在裡面也是浪費。”
便在這時,似不忍心讓小白難過,月姬紅唇微啟道。
“吱,吱!”
聽到這,小白興奮地一聲大叫,連忙一手抱起一個盤子,跳入了司徒綺魅的懷中。
“你啊!”
“這麼胖,還吃。”
“遲早胖死你算啦,到時候妾身就不理你了。”
視線落在懷中的萌物身上,司徒綺魅又好氣又好笑。
“吱,吱!”
鼠目落在了自己鼓起的肚子上,小白拿起一塊糕點,遞到了她的紅唇旁,示意幫它分攤一點。
它的意思很明顯,大家一起胖,就沒人嫌棄自己了。
“妾身不吃!”
“師祖,魅兒就先走了。”
伸手把它爪子拍開,沒讓其奸計得逞,司徒綺魅再次開口道。
語畢,她就轉身準備離去。
“呀!”
也是此刻,月姬一聲驚呼,讓她停在了原地。
“師祖,還有事吩咐嗎?”
司徒綺魅疑惑地詢問了一聲。
“沒……事。”
壓抑著顫抖的聲音,月姬嬌軀一顫,銀牙緊咬。
“吱!”
待司徒綺魅關門離開後,死死按著掛在嬌軀上的某男人,她眸中直欲噴火,渾身真元暴動。
“嘭,嘭,嘭……”
片刻後,一聲聲悶響傳出,道道空間連漪驟現,房內的桌椅盡數被炸成了粉碎,碎木四射。
“嘶!”
一盞茶後,疼痛感襲來,許千洛從人行大坑中,齜牙咧嘴地站了起來,一臉迷茫。
他非常不懂,他何時又惹到這惡婆娘呢?
要不然,怎麼昨夜還溫柔似水,今早就翻臉了,還來了一頓胖揍。
“你給本宮出去!”
迎著他那無辜的眼神,月姬心中一陣羞惱,真元一揮,某人的衣裳飛了出去。
“莫名其妙。”
“嘶!小爺的腰!”
接過衣裳後,許千洛吃痛地呼了一聲,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奇怪,唇邊怎麼還有股馨香。”
邊走,他還邊呢喃了一聲,甚是疑惑。
“這無恥的小混蛋,得寸進尺。”
視線落在已溼潤了被單上,月姬俏臉羞紅,渾身痠軟,輕啐了一口。
然後,她才赤著精緻的玉足,拿起一件件衣裳穿了起來。
“還算他有良心。”
收拾好後,想起到剛剛夢中與她接吻,還不忘從口中渡來真元的某男人,月姬又是嫣然一笑,痴痴地坐在了繡床上。
這樣一想,本還有些疼痛的胸口,也沒那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