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內,同時開口後,再度陷入了沉默中。
“本宮並非喜歡他,這只是為了重塑身體。”
“為了玄天古教,本宮也是身不由己。”
腦海中不停閃過那日兩人纏綿的畫面,月姬在心中多次提醒自己。
“本宮覺得……還是用口渡的方法吧!”
隨後,壓下心中的羞意,月姬銀牙緊咬,聲若蚊蠅。
陰陽交合之法是絕無可能的。
上次因為附身於司徒綺魅身上,已體會過那荒唐無力之感,讓其羞憤欲絕,直想把眼前無恥男人給生撕了。
有過這番親密舉動下,口渡的話,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月姬前輩,我兩誰主動啊?”
便在這時,許千洛有些尷尬,問出了個蠢問題。
“你說什麼?”
“昨日是誰強吻本宮?”
聞聽此言,月姬心中火氣蹭蹭的往上湧,冷聲道。
她真是恨不得把這男人拍死。
已經如此放**段了,他還一點男人的擔當都沒有。
“還有,不要叫本宮前輩。”
倏然,想起剛剛的稱呼,月姬很是彆扭,不滿道。
“那在下得怎麼稱呼?”
“本宮怎麼知道,你自己想。”
“月姬姐?”
“這樣可以嗎?”
注視著眼前宛若已熟透葡萄的嫵媚女子,許千洛嘗試地,喚了一聲。
“嗯!”
一聲親密到極點的呼聲傳入耳中,月姬俏臉一紅,夾雜著糯糯的鼻音,應了一聲。
不知何故,聽到他如此稱呼,她好像吃到了很甜的糕點,心中有股甜滋滋的感覺。
這種感覺,月姬從來沒有嘗試過,便忍不住再開口道:
“你再叫一次。”
“月姬姐!”
雖然有些莫名其妙,許千洛還是依言而行。
“嗯!”
甜滋滋的感覺掠過,月姬把俏臉挪過了一邊,不想讓某人看到。
“那月姬姐,我們開始吧!”許千洛想起正事。
對此,月姬閉上了美眸,紅唇微抿,意思很明顯。
“咕!”
“踏,踏。”
見狀,許千洛乾嚥了一下,慢慢走到了她的面前。
聽著穩重的腳步聲,月姬好看的黛眉抖了抖,玉手緊緊握在了一起,很是緊張。
雖然已經和他吻過幾次,但那都非情願的,一想到要來真的,她就心慌的緊。
“呀!你做什麼?”
也是此刻,月姬感覺被人抱起,嚇得她連忙睜開,驚呼一聲。
入目處,她嬌軀已經被他緊緊抱在了懷中,玉腿放在其大腿上,甚是旖旎。
“剛剛那樣,不好施為。”
四目相對下,許千洛一臉無辜,委屈道。
“你……本宮……”
感受著懷中的溫暖,月姬想訓斥他,又不知如何說出口。
“月姬姐,你手搭著我胳膊。”
“一會記得張開檀口。”
以為她已經準備好,鼻尖沁人肺腑的幽香繚繞,許千洛叮囑了一聲,然後吻住了那誘人紅唇。
“嗚,嗚……”
突然被襲之下,月姬嬌軀一顫,主動張開了朱唇,玉手死死抓住了某人的胳膊,道道痕跡浮現。
甚至於,蜷縮在其大腿上的精緻玉足,都緊張的勾了起來,
那抹著魅惑紫色的精緻趾甲,在燭光下照耀下,泛出誘人的光澤,顯得十分迷人。
“月姬姐,你得跟我一樣,配合一點。”
“還有,你手抓著我的胳膊有些疼,放鬆些。”
片刻後,許千洛無奈地看著懷中玉人,教了些常識。
“嗯!”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月姬,眸中似要滴出水般,伸手勾住了他的胳膊。
“嗚,嗚……”
瞧見她恍若已領會了要訣,許千洛再次吻住了紅唇,磅礴的先天真元透過其中,不停流入。
又是一會後,他身體一僵,抬起了頭,很是糾結。
只因為,視線處,許千洛的嘴角有血絲泛出,明顯舌頭受傷了。
“本宮不是故意的。”
“疼嗎?”
看著嘴角的血絲,月姬有些尷尬,詢問道。
她剛才已經很努力在學了,可就是太生澀,學不會。
還搞出了這誇張的一幕。
“沒事,一會月姬姐,記得引導先天之氣入體。”
“不要像剛剛一樣,沉迷當中,忘了。”
並未責怪她,許千洛柔聲道。
“好!”
“這次換本宮來。”
有些回味剛才甜膩的味道,月姬背靠著桌子,閉上了美眸,主動吻住了男子的唇瓣。
體內,她感受著源源不斷注入的先天之氣,倚著他所言,慢慢引導融入自己的真元中。
“嗡……”
兩股能量的融合下,月姬發現體內本是一片虛無的脈絡,竟然有一道脈絡,緩緩清晰了起來,有一種將要凝成實質的感覺。
或多花些功法,脈絡就能成形了。
想到此處,月姬心中一喜,激烈地回應著許千洛的吻,瘋狂的汲取傳過來的先天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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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旖旎一片,兩人緊緊相擁,唇瓣緊貼,宛若一對恩愛夫妻,羨煞旁人。
他與她都沉浸在這一吻中,久久不能分離。
直到互相喘不過氣來時,才放開了對方,甜蜜的氣息盪漾在周圍,讓人沉醉不已。
“這就是吻嗎?”
“本宮才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好像在夢中一般,似真似幻。”
“比吃糕點還甜。”
無力地倚在溫暖的懷中,聽著自己跳動飛快的心跳聲,月姬美眸迷離,呢喃自語。
“月姬姐,你體內凝成了幾道脈絡了?”
伸手握住了她有點冰涼的玉手,十指緊扣,彼此感受著對方,許千洛詢問道。
“只凝成了一道脈絡。”
“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完全恢復。”
憶起體內的情況,月姬渾身無力,輕聲道。
“那我們繼續?”
“嗯!”
兩句交談之下,兩人的唇瓣又情不自禁地貼在了一起,互相索吻著。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擁吻,先天之氣逐漸消耗完了之後,兩人只能被迫分開,中斷了甜蜜舉動。
“月姬姐,今日就到這先吧!”
“等我恢復後,再來幫你凝形脈絡。”
撐起有些發麻的身體,許千洛輕柔地把月姬抱起,放在了繡床上,苦笑道。
不是發生打鬥,真元如此消耗,他也是第一次,頓感一陣怪異。
“你在旁邊守著,待本宮睡著後再離去。”
就在許千要離去的時候,月姬拉著他的手,俏臉埋在了被窩中,甕聲甕氣道。
聽到他要走,她就自動做出了反應,彷彿有股依戀之意已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