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刁強,我說得也是實情罷了。”刁強見秦明在知府大人的面前說話,知府大人竟然沒有答話,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什麼來頭,能夠讓這老色鬼貪財鬼這麼服服帖帖的聽話。
一旁的麻麗身著一身箭袖緊身袍子,勾勒出那曼妙的嬌軀,聽到刁強將自己牽扯進來的時候,臉上露出複雜之色。
秦明側目看了一眼刁強,又看了一眼麻麗,見麻麗一雙眸子亂轉,現在要知道真相,也只有從這三人的口中問出一些答案,張二狗已經認罪,那找出這個人已經是半板上釘釘子的事情了,問道:“麻捕快,刁強說你也看到胭脂從李姑娘的身上掉下來的,可有此事。”
麻麗一雙看了一眼秦明,又看了一眼刁強,刁強面無表情,麻麗點頭道:“我.我看到了。”
秦明見這兩人目光有異,心中存了疑惑,也留了意,按理說,這兩人在公堂上並沒有過多的去接觸張二狗,他也沒有聯想到他們可與張二狗有什麼關聯。
李霜霜在一旁見這兩人一口咬定自己,氣得一雙柳眉倒豎,嬌叱一聲道:“你們兩個含血噴人,那東西根本就不是我的”
“還有你。”李霜霜指著刁強道:“就是他,他說從我身上掉下了胭脂。”
劉遠山有些糊塗了,他左看一眼,右看一眼。
秦明將目光又望向了馬永,現在也只好問這人。
“你可看到胭脂從李姑娘的身上掉下來。”
秦明一問話,一旁的刁強與麻麗兩人目光看了過來。
“馬永並未見到那胭脂從這姑娘的身上掉下來。”馬永老實答道,並沒有因為過多的目光而有些不敢回答。
秦明笑道:“你們兩個口口聲聲說李姑娘拿了他的胭脂,馬捕快又說沒瞧見,按理說,人數多的一方佔據了優勢,但是你還別說,要是章小龍王虎等人不認罪,或許這罪責還真在了李姑娘的頭上,但是可惜的是,他們都已經認罪了,你們現在還想包庇張二狗,要知道法不容情,到底有沒有看見,可要摸著良心說話。”
刁強一狠心,姐夫被發配邊疆,這件事因為那女子而起,都是這女子害得,要死也要拉上她,他點頭道:“我實話實說。”
劉遠山知道刁強與張二狗兩人的關係,他原本就插不上話,見這刁強與欽差大人扛上了,深怕得罪了欽差大人,此時說道:“刁強,我知道你是張二狗的小舅子,不過你可要想清楚,這包庇的罪責要是落實了,你的前途可就毀了。”
秦明聽說刁強是張二狗的小舅子,頓時眼睛一亮,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劉遠山要是不說,他就蒙在了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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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兩人存在這種關係,他是張二狗的小舅子,怪不得幫助張二狗,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刁強做的。
秦明道:“你是他的小舅子,怪不得這樣維護他。”
刁強焉能聽不出秦明話中的意思,道:“我這個人素來是幫理不幫親,我只是在.實言實。”他說出此話的時候,還是有點心虛。
秦明聽出他說話的底氣有些不足,知道有些貓膩,答案現在就在麻麗的身上。
秦明自己不好繼續問話,低聲在劉遠山的耳邊說了兩句,劉遠山連忙點頭。
他衝麻麗道:“麻麗,本官再給你一次機會,那胭脂你究竟有沒有看到過,你要如實回答,否者本官一旦查明,你也饒不了。”
麻麗聽知府大人口氣強硬,女子本就是膽小,她咬著嘴唇,欲言又止。
秦明道:“只要說出了事情,大人會放過你的。”
麻麗知道大勢已去,張二狗都已經認罪,自己在這裡頑抗,反而將自己搭了進去,她可不願意去拿荒野之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刁強,見刁強一雙漆黑的眸子看著自己,心中一怔,很快又平復了心情,搖頭道:“我什麼也沒看到,這一切都是刁強逼迫我說得。”
“你.”
刁強聽她改口,還強加到自己的頭上,氣得嘴唇直哆嗦,心頭彷彿在滴血一般。
秦明此時豁然開朗,指著刁強冷笑道:“他們兩個都說沒看見,瞧來事情是你做的。”
劉遠山有些恨鐵不成鋼,喝道:“枉費我對你那麼好,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背地裡使陰招的小人,捏造事實,這可是大罪。”
刁強知道瞞不下去了,麻麗說了真相。自己的大勢已去。身子一震,跪了下去,哭著臉道:“大人,小的知錯了,求大人給我一次機會。”
劉遠山痛心疾首道:“本官一想執法嚴明,不曾想出現你這樣的敗類,真是讓老夫顏面掃地啊。”
秦明道;“你是執法人員,執法犯法,這事絕對不能容忍的。”
劉遠山道:“來啊,把刁強給我押下去。”
早有兩個捕快走上前,將刁強給拿了下去。
劉遠山見刁強一走,滿臉諂媚之色的對秦明道:“沒想到此人如此可惡,捏造事實真相,本官有點糊塗,差點被他糊弄過去了。”
一旁的麻麗目中閃過異色,秦明觀察入微,怎沒看出來。
這麻麗一開始說看到過,後來又改口了,此女為何要聽從他的話。
秦明道:“麻捕頭,現在刁強已經走了,我想問一下你,剛才為何刁強說是李姑娘偷了胭脂,你在一旁也點頭說是,他究竟如何脅迫你,讓你聽他的?”
此話一出口,劉遠山與李霜霜等人的目光也看向了她。
“我.”麻麗面對著幾人的目光,說話也有些吞吞吐吐起來。
秦明道:“現在刁強也帶了下去,他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也不為過,他對你怎樣了。”
麻麗左右看了一眼,似乎害怕被人聽到一樣。
秦明知道她的想法,與劉遠山李霜霜三人來到劉遠山的臥室中。
秦明道:“麻捕頭有什麼事情,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麻麗輕聲一嘆,滿臉幽幽之色,“冤孽”
開口就是一句冤孽,秦明不禁皺眉,果然有故事。
一旁的劉遠山也伸長了脖子,露出了感興趣之色。
麻麗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我與刁強自少就認識,說起來,我還比他年長三歲,那時候我與他家同住在一個四合院中,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只是.”
“只是什麼?”說到這裡麻麗話語一頓,一旁的劉遠山迫不及待的問了一聲,略顯好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