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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七十一章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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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自作孽不可活

如今已是晚秋,西風蕭瑟,就連如此濃密的樹林,也不過只有零星幾片樹葉眷戀的掛在枝頭,不願離去。

“咔嚓,咔嚓……”江玉郎埋著頭眼觀鼻口觀心,一步一個腳印的踩在落了一地的樹葉上,而走在前面幾乎不發出絲毫聲響的正是那日帶走江別鶴的魏黃衣。

穿過樹林,就是一片山壁,如屏風一樣隔絕了天地。山壁上藤蔓盤旋,看不出原本的山石之色。

只見魏黃衣走上前,撥開一片山藤,就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洞穴,一點光也不見。江玉郎覺得有些詫異,沒想到魏無牙住的地方,隱秘雖隱秘,卻如此簡陋。若不是他知道魏無牙住在龜山,費盡辛苦跑了上來,呼喊江別鶴,引人來接,不知還要在這山上耗多久。

魏黃衣一聲不吭,只知道帶著他往前走。他向前走了數步,忽然向左一轉,那黑暗狹窄的通道立時變得寬敞起來,而通道的兩邊都砌著白玉般晶瑩透亮的石塊,彷彿無燈,卻又像有燈,但又不知這燈是安在哪裡的。江玉郎見這價值不菲的裝飾才心下稍安——誰不喜歡住的舒服一些?這奢華的裝飾總比那漆黑的洞穴更像一代梟雄的住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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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黃衣突然停了下來,指著前方的一堵石牆,冷道:“你只要旋轉一下石牆旁邊的那個圓盤,門就開了,江別鶴就在裡面。”說完掉頭就走。

江玉郎見狀心中也有些怪異,這魏無牙竟似一點也不將他們父子放在眼裡,沒有禮遇,也沒有提防,讓他真是頗為不習慣。苦笑一下,走上前去,旋轉圓盤——現在他們又有什麼可以值得人提防,值得人禮遇的呢?

石牆開啟之時,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了一番,又是憂心,又是慚愧。“爹!”

江別鶴此時早就沒了那江南大俠的風神,髮髻凌亂,眼神不甘而陰狠,衣衫上甚至也有些灰塵,坐在石桌旁,氣氛沉而冷。但在見到江玉郎的時候臉上也不由緩和了兩分:“玉郎!”

江玉郎一見到江別鶴,上前兩步就跪在了江別鶴的面前,聲淚俱下:“爹,是玉郎不能成大事,心慈手軟,連累爹爹功虧一簣!如今……”

江別鶴也不攔著他,任他跪下,打量了兩番,深深的嘆了口氣。這次若不是玉郎沒有將那瘋藥下下去,他們怎可弄得如此下場!不是不怨,只是怨過之後,又能怎樣?怎麼說江玉郎也是他唯一的兒子,江家的香火還得由他來傳承……況且,當初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小小書童能成為今日的大俠,如今的大俠雖身敗名裂,但一身武功俱在,又有段合肥的鏢銀作為資金,何愁不能東山再起?再次改頭換面也不是難事……

仔細思慮過後,就不僅有些後悔沒讓青衣黃衣兩人將玉郎也帶出來。好在如今他自己跑了出來,也省了他一塊心病。

“玉郎,你知道就好,經後萬不可在如此婦人之仁!”

婦人之仁,又是婦人之仁!江玉郎心中微憤,面上卻是顫道:“爹不怪我?”

江別鶴沉聲道:“你是我唯一的兒子我怎能怪你?如今事已至此,想想下面的路才是當務之急。”

江玉郎心中冷笑:恐怕這後一句才是你真實的想法吧,如今勢力盡破,除了我,還有誰能幫你呢?“爹爹說的沒錯,玉郎有朝一日定要將昨日之侮辱全都還回去!”

“說得好!玉郎,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江玉郎嘆道:“是萍姑放我離開的。爹爹被魏黃衣帶走之後,老鼠盡退,我被花無缺帶回了他們落腳的地方,等著慕容九休息好之後審問。萍姑自然也回到慕容九身邊。她們兩個共患難一場,慕容九對她的感情自然不同。她趁著慕容九在休息就悄悄把我放了……”

江別鶴臉色微變,沉吟道:“鐵萍姑放你走的……若說慕容九騙得我們父子好慘,但這鐵萍姑現在爹也覺得忽然看不透了……”

“此話怎講?”

“那慕容九裝瘋,鐵萍姑早晚侍奉在旁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但她若是一直在為慕容九打掩護,但卻又對你情根深種,一心向著你,對邀月和移花宮的恨意也不似作假,甚至還畫出了移花宮迷宮的地圖……她交出了這至關重要的地圖,徹底背叛了移花宮,邀月和憐星絕不會放過她,她除了依靠我們也沒有其他路走……若不是這樣,我怎會相信她?但她對慕容九的態度,慕容九這個心思深沉的女子竟對她如此信任,又讓人實在看不透……”

“爹的意思是萍姑信不過?那當時為何又將她作為最後一張王牌?若她一直是在騙我們的話……”

江別鶴冷笑道:“玉郎,鐵萍姑可是個女人,而且是個從未經歷過戀愛卻對你痴心一片的女人。你雖對女人很有一套,但把握人心就不如爹了。鐵萍姑就算幫過慕容九又如何?她對你的心卻是真的,而當時我們父子卻在生死存亡的關頭,而慕容九他們卻不一樣,八大世家和移花宮無論怎樣都安全得很……這兩相一比較,她為了讓你活下去,就一定會站到我們這邊!女人在見了自己心愛的男人有了生命危險,頭就會暈,眼睛就會花,除了那個男人便什麼都看不到了……若不是後來慕容珊珊當機立斷殺了上來,魏無牙又出來攪局,慕容九和花無缺豈能就這麼扳倒我!而如今就不一樣了,你我都沒有生命危險,鐵萍姑是否會站在我們這一邊就不一定了……”

他心中的算盤撥的“啪啦啪啦”響,卻沒想到自己籌劃的與事實相差何止百步?鐵萍姑是個女人,也是個很容易被感情所左右的女人,江別鶴的想法固然有道理,他也自認為自己看透人心,很聰明,但是,一個男人若真敢說自己瞭解女人,他就不是一個真正聰明的男人!

女人的心思就連她們自己都搞不明白,何況是男人呢?男人制定戰略總從利益和立場出發,但女人卻不同。鐵萍姑掩護慕容九是真,憎恨邀月是真,喜歡江玉郎是真,畫出移花宮的迷宮地圖,希望借江別鶴的手對付邀月也是真!她的這些作為都是出自自己的感情,感激,憎恨,愛慕,但這些行為和立場所造成的後果幾乎又是矛盾的!正是這種矛盾讓江別鶴看不清,但這種矛盾卻連鐵萍姑自己都不知道!她不過是依照自己的情感在行動……她也許連在大庭廣眾之下指證江別鶴父子會給江玉郎帶去滅頂之災都不知道……江別鶴將名聲地位看在了第一位,但在鐵萍姑看來,只要江玉郎好好的活著,這些又有什麼關係呢?她認為自己向九妹求情,定能護下他一條命……

江別鶴有時候高估了鐵萍姑,但有時候又低估了她!誰能理解鐵萍姑矛盾的心情?誰能想到她的初衷?也許就連同是女人的慕容九也不知道她後來所思考的,所決定要做的,更何況是瞧不起女人的江別鶴呢?

江玉郎腦中回想鐵萍姑和慕容九對彼此的態度,對江別鶴的結論雖不能反駁,卻也不認同,只是轉移話題道:“那魏無牙出此下策將我父子逼到人人喊打的地步,可是為了移花接玉?”

“不錯。鐵萍姑不知道移花接玉的心法,慕容九又被她逃走,我哪來的移花接玉向魏無牙交差?魏無牙可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他以為我拿到了移花接玉不肯告訴他,於是便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我父子與他的協議透露,江湖上再無我們的容身之處,除了依靠他,還能依靠誰呢?他不信任我,就像我不信任他一樣,只有將我們掌握在他自己手裡,他才會放心……”

“那如今……”

“他以為我有,那就有吧!萬非得已還有移花宮迷宮的地圖……他既然要對付邀月,攻打移花宮,地圖和移花接玉的秘密都是不可缺少的……”

江玉郎笑道:“這子虛烏有的移花接玉和移花宮迷宮的地圖就是我父子的保命符是嗎?”

“不錯。”江別鶴的眼眯了起來,“奇貨可居,還僅此一家,魏無牙必然有所顧忌,我們便可再謀劃其他…咳咳…咳咳咳…”江別鶴突然咳嗽起來,一下子坐回了石桌旁。

“爹,你怎麼了?”江玉郎趕緊上前輕拍他的背脊。

“不愧是移花宮唯一的傳人,竟傷我至此!我打向花無缺的掌力自然不會留情,沒想到卻被移回了自己的身上,著實受傷不輕……玉郎,床邊的櫃子裡有幾包傷藥,去為爹煎一副來……那些丹藥都留在了齊善府裡,只能用這個湊合一下了……”言語間滿是說不出的怨憤和淒涼——他怎會落到這個地步?

“是。”江玉郎取出藥,轉身開啟石牆,只是眼中早沒了之前的情感,而是一片荒蕪。

江玉郎端著眼前漆黑如墨的藥,手有些顫抖,心更是猶如擂鼓。很多很多幅畫面在他的腦海中閃過,有江別鶴教他練武的場景,有孃親帶他放風箏的場景,有鐵心蘭拿著太陽花衝他笑的樣子,有鐵萍姑那雙永遠充滿矛盾的眸子,還有江別鶴一去不回頭的模樣……最後,是他的孃親滿身鮮血躺在地上不動分毫,而江別鶴帶著血的獰笑……手不由得收緊,眼又冷漠了幾分。

忽然又想到在山下等著他的鐵心蘭,又恢復了平靜,一種好像從沒在他身上出項過的平靜。

“爹,藥來了。”聲音完全沒有發抖。“慢點喝。”竟然還有關切的感覺。

江別鶴看著江玉郎滿意的笑了笑——有兒子在身邊,總比自己一個人強啊……接過來,“咕嚕咕嚕”的就喝了下去,“我們只好先留在這裡,起碼把身體養好再說……”

江玉郎一邊稱是,一邊接過空碗,倒退了幾步。

江別鶴忽覺一種鑽心的疼痛從自己的肚子升起,含笑的眼睛忽然瞬間變得赤紅,青筋迸發,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捂著自己的肚子,顫巍巍的移動了兩步,看著江玉郎面無表情的模樣,一手指著他:“你,你怎敢……孽子!”

江玉郎的臉上還是那讓人覺得心滲的平靜。——這世上也許唯有江玉郎能讓謹慎半生的江別鶴毫不猶豫的喝下端來的東西。

江玉郎木然道:“你殺孃親那一天,我其實在和孃親玩躲貓貓,就躲在衣櫃裡。”

江別鶴本來憤怒至極的臉突然慘白,整個人似乎都焉了,瞬間蒼老了幾十歲……“玉郎……”他前一秒還在為自己有個兒子二慶幸,後一秒,就是這個兒子將致命的刀刺中自己的心臟,天理昭昭,天理昭昭……他從來不信,但現在卻不得不信了……

江玉郎的臉動了動,轉身,不想再看身後與他本因有著最親密的關係,但卻有著最濃重仇恨的人。

正在這時,洞室的石壁突然開啟,一輛小巧的兩輪車已自石壁中滑了出來。這車子是用一種不知名的金屬製成,有些微微發亮,看起來十分輕便,這車上坐著的人卻像是一個侏儒。因為這人盤膝坐著,根本看不見雙腿,眼睛又是奸猾又是惡毒,卻又有一絲頑皮的天真,和死灰般的絕望,他的臉醜陋而扭曲,但嘴角卻彷彿有一抹甜蜜的微笑。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混合到一起,就讓人產生一種令人心寒的詭異,但心寒的同時又覺得眼前的人可憐得很。

但江玉郎卻不會可憐他,他該可憐的反倒是自己了!

魏無牙悠然道:“沒想到這裡竟上演著這麼一通好戲。若不是我這每一塊水晶石後就是我的一雙眼睛,恐怕也要上了江兄你的當啊!”

他划著小車前進幾步來到江別鶴身邊,語調溫和,但眼中卻有一種極其殘酷的光,但他的動作卻又和他的語調一樣溫和,不但輕輕的為江別鶴把脈,還掏出一顆藥丸餵給了江別鶴,“我這藥丸雖不能解毒,但是託你的命還是可以的。”

江玉郎簡直覺得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那雙奸猾殘酷的眼睛望著他,就猶如被萬千條毒蛇纏身一般,想要顫抖,卻又不敢顫抖,就怕這一點點的抖動都驚動了那可怕的毒蛇……“你,你……”他想要說什麼,卻怎麼也說不出。

魏無牙卻善解人意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不但發現你們的動作,還聽到了你們的談話?世人只知我駕馭老鼠為非作歹,建立十二星相為禍江湖,但鮮少有人知道我的機關算學之術也堪稱一絕。你們以為我真對你們無比蔑視,也就無比放心?我之所以放任,只不過是因為我有更好的監視手段……而你們的話……”

魏無牙小車移到石壁邊,用手敲了敲,“這石壁可不是普通的石壁。你們在房內聽不到外面半點聲息,便以為在這說話安全得很?不巧,從外面聽你們房內的聲音卻清楚的很。你想不想試一試這奇妙的感覺?”

“不,不想……”江玉郎現在只想怎樣給自己求得一條生路。

魏無牙笑道:“你們算是第一個敢如此欺騙我的人,我自然要特殊對待,不知你們想要怎樣的獎賞?”

江玉郎吞嚥了兩聲,顫道:“我,我並沒有欺騙你……與你達成協議的是江別鶴……我今日才到這裡……我只是為我孃親報仇而已……”

魏無牙拍手道:“這麼說來也有道理。可惜啊可惜,江別鶴還知道我想要的秘密……但我這種新奇的心情,該與誰分享呢?”

江玉郎臉色一僵,但心中卻有了底,望望伏在桌上喘氣,一臉灰敗的江別鶴,忽覺自己的腦中彷彿傳來了惡魔的誘惑:“那個秘密,我知道,只要你放我走,我就告訴你。我這條賤命對魏先生沒有什麼影響,但我卻比江別鶴爽快多了……”

魏無牙又笑道:“不錯,不錯,你確實爽快得多,也識相得多。即使如此……黃衣!”

“在!”

“把這個半死不活的人扔下去。”

江別鶴此時給人的感覺沒有半點生氣,只是那雙忽然變得內涵深遠的眼睛卻一直看著江玉郎,那雙眼裡面,沒有恨,沒有怨,也沒有愛,甚至沒有害怕……有的,只是虛無……他是否已經知道了自己那唯有虛無才是最好面對的結局?

但江玉郎卻忍不住顫抖起來。

魏黃衣出來帶走江別鶴,還帶來了紙筆。

魏無牙道:“好了,你把地圖畫出來,我不殺你。”

江玉郎眼睛都駭得幾乎突出來,但還是盡力道:“我要的不是‘不殺我’而是毫髮無傷的放我走。”

魏無牙裂了裂嘴:“你不愧是江別鶴的兒子。”

江玉郎拱手道:“請魏先生派人送我下山,只要一到山口,我便把地圖圖紙交給魏先生的屬下。”

“不錯,這個主意也不錯。你能安全的走,我也能拿到我想要的東西。”

江玉郎牽強的扯出一抹笑:“這豈不是比跟江別鶴的交易爽快得多?”

魏無牙又道:“不錯,不錯。我答應了。可是……”

心又提起來,“還有什麼可是?”

“你想不想知道江別鶴的下場?”

靜默。

“我的寶貝軍團可是豢養不易,託你的福,江別鶴的肉雖然老了點,但有總比沒有好。”魏無牙笑了起來,就像一隻擇人而噬的餓狼,雙眼發著陰綠的光。“青衣,送江公子下山。”

魏無牙沒有殺江玉郎,是否是因為他知道江別鶴活生生被老鼠拆吃入腹比殺了他更能讓他痛苦?他是不是已經看清了江玉郎那還未完全黑透的心?他是不是看穿了江玉郎雖想殺了江別鶴,卻也只想他乾乾脆脆的死的心情?而江別鶴這樣的結局比殺了江玉郎還讓他痛苦……

江玉郎簡直就像個幽魂一般,恍恍惚惚的跟著青衣下山,恍恍惚惚的畫出了地圖,又恍恍惚惚的看著青衣奸笑著離去……

“託你的福,江別鶴的肉雖然老了點,但有總比沒有好。”

“託你的福,江別鶴的肉雖然老了點,但有總比沒有好。”

……

這句話就像一句魔咒,在江玉郎的腦中徘徊不去,那在慕容山莊見到的一具一具被啃食得見了白骨,眼瞳突出的臉全都變成了江別鶴的樣子……這場景就像突然瞬間像脹大了幾十幾百倍一般,他的腦,他的身體近乎要被撐破了!他忍不住突然大叫一聲,狂奔而去。

山下最近的村莊,一個碧衣麗人在這天還未亮之際,就在這小小村莊的村口來來去去的走動,眉間滿是焦急。

那響徹天地,充滿悲傷和瘋狂的喊叫傳進了她的耳中,她想也未想就衝著這喊叫聲飛奔而去。而那頭的人影果然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只見總是帶著禮貌的臉上卻全是癲狂之色,頭髮在夜空奔跑之中四散開來。——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怖的事情!那人影好像也看見了她,直直的往她衝來,牢牢的抱住了她!她回抱著那個現在無比脆弱,不停顫抖的身體,心裡才真正的落下了一塊巨石,眉眼間滿是溫柔和滿足。

不遠處,一個白衣身影默默凝望著,眼中劃下一顆晶瑩的淚。她的身後,一個黑衣人深深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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