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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三個月的苟延殘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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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林澤不可思議的問,他推開卞松,站在我身前,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問:“為什麼?”

為什麼?我怎麼知道為什麼,這只是我一時搪塞的理由。

“林澤,我們結束了。”我抬起頭來,看著林澤,兩行眼淚不受控制的湧出眼眶。

林澤很明顯不能接受,他紅著眼眶,拉住我的手問:“你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早上還好好的,是不是因為我今天走的太匆忙了,我道歉,你別生氣。”

林澤,你對我那麼好,為我付出了那麼多,甚至為了跟我在一起,不能讓林伯父回國,林澤我虧欠你太多,我不能就這樣一直自私的活,林澤,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用力甩開林澤的手,倔強的看著他說:“你就是這樣才一直讓我覺得愧疚,要不是因為你為了我腿受傷了,我早就跟卞松走了,這幾個月不過是為了彌補我的愧疚,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嗎?你真的以為你給我的一切,都是我想要的嗎?不是的,林澤,只有卞松瞭解我,我根本就不喜歡你。”

說完,我的眼淚早就已經肆意橫流,我已經看不清林澤的表情,淚水模糊的我的視線,也淹沒了我的心。

“你騙我,是因為房子的事情嗎?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澤走上前,還想過來啦我的手,我聽著他受傷的語氣,難受的要死,恨不得下一秒就緊緊抱住他。可是我不能,我不能這麼做,我的任性,會毀了林澤的家庭,我不能。

“夠了,你別自以為是了。”我梗咽著看向一邊,林澤的樣子,我不敢多看一秒。

長時間的沉默,林澤似乎終於明白了我為什麼要走,他似乎相信了我要跟卞松走的事情。

“好,好,要走是吧。”林澤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串鑰匙塞到我手裡,我想掙脫,可是他的力氣太大,根本掙脫不開。

“你放開我林澤,你幹什麼?”

卞松見狀,想要上前來阻止林澤,林澤猩紅著眼睛轉過頭去對卞松怒吼道:“你他媽的別多管閒事!”

說完,他又看向我,對我說:“我告訴你周凡,這是老子給你買的,不管你跟了誰,必須收下,別掙扎,你要是不收,我就一直跟著你!”

我停下掙扎,看著手裡的鑰匙,很明顯,這是一套房子的鑰匙還有車鑰匙,見我不掙扎了,林澤又咬牙切齒的說:“以後你就住這兒。”

我抬起頭看向林澤說:“對不起,我要走了,我不會去的。”

“走什麼走?往哪走?”林澤怒吼一聲,指著卞松對我說:“我跟他還有合作沒完呢,他要是敢毀約,你問他能不能賠得起,就算賠得起,以後還能不能讓你過好日子?走?你們說走就走?老子還他媽的沒同意呢!”

我從見過這樣歇斯底里的林澤,他像是一頭暴怒的野獸,他讓我感到有些害怕。卞松抬手拍了一下林澤的肩膀,手剛剛放在林澤身上,就被林澤甩開了,卞松也沒惱,只是平淡的對他說:“你嚇到小凡了。”

林澤聽到卞松的話,先是楞了一下,隨後他轉過頭來看向我,大概是看到了我眼裡的恐懼,林澤有些發愣的看著我,他的目光,從憤怒緩緩的變為平和。

隨後他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找回了一些理智。站直了身體,看著我問:“你真的要跟他走?”

他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暴躁,語氣也變得平緩且堅定。躲開林澤的目光,我看向地面,緊緊握著拳頭點點頭,淡淡的嗯了一聲。

“行,”林澤說:“行,你跟他走。”

我還以為我的耳朵出錯了,抬起頭來有些驚訝的看著林澤,此刻林澤的表情十分受傷,嘴角一側,露出一個極為難看的苦笑說:“你的選擇,我尊重你。”

緊接著,他又說:“不過我跟卞松的合作還沒有完,等他,等他跟我的合作結束了,我就讓你們走。”

說著林澤轉過身去作勢要走,他扭過頭來又看了我一眼,然後說:“我可以成全你們,不過你只能住那兒。”說著他指了一下手裡的鑰匙。

接著他又走到卞松身邊,有些敵意的看著卞松說:“周凡在你那如果有一點差錯,我絕不放過你。”

也不等卞松回答他,他就徑直離開了車站。

看著林澤的背影消失在車站的門口,終於忍不住,眼淚像決提了一樣流下來。卞松走到我身邊,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背,安慰著我。

這天,我在火車站哭了很久,卞松一直在我身邊陪著我,車站裡,來來往往的人群都在匆忙的趕路,偶爾又喜歡看熱鬧的,也只是瞥上我一眼而已。

仔細想一想,如果卞松不在我身邊,我獨自一人在陌生的城市裡遇見了麻煩,會有人對我出手相助嗎?

這份孤獨和無助,我是否能承受。

林澤離去的背影我看的清楚,也記得清楚,他每走一步似乎都十分艱難,每一步,都讓我感覺撕心裂肺。

本來我想回到之前的出租屋去住,可到了出租屋發現,門鎖被換了,我進不去。林澤的而動作,一向快到出乎我的意料。

手上房子鑰匙的住址,林澤已經透過簡訊發給我了,可我並不想去,我必須要跟林澤劃清楚界限。

最後,卞松提議去酒店。

來到酒店,開了個房間,我在浴室裡洗澡,卞松在大廳的沙發上閉目養神。等我出來以後,卞松睜開眼,拍了拍身邊的沙發說:“談談嗎?”

如若換了別人,我一定是什麼都不想說,但卞松不一樣,他糊里糊塗的被我當成了擋箭牌。

我點點頭,做在卞松身邊。

“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你這樣想遠離林澤?這不像你。”

我靠在沙發上,扭頭看了一眼卞松,然後摸摸自己腫脹的眼皮說:“我不走不行。”

卞松靠近我一些問:“為什麼?”

我說:“我不走,林伯父回不來。”

聽到我的回答,卞松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我以為他還會再問我為什麼,等了半天也沒見他說話,我將手從眼皮處拿開,轉過頭去看向卞松。

卞松正一副若有所思的看著茶几,察覺到我在看他,他皺著眉頭將目光移到我的臉上問:“這件事情,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看他的神色,似乎這件事情,卞松也有些瞭解。

“夏夢之告訴我的,就在安璇的婚禮上。”

一聽到夏夢之的名字,他露出瞭然的表情,點了點頭。

我坐直了身體,問卞松:“你,也知道這件事情?”

卞松抬眼看著我說:“你知道多少?”

我苦笑一聲說:“我只知道,林伯父被冤枉現在在國外躲著,而唯一能還林伯父清白的,就是夏夢之的媽媽,想要夏夢之媽媽出來給林伯父作證,條件就是,林澤和夏夢之結婚。這些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我離開了。”

卞松摸著下巴,點了點頭說:“夏夢之還真會挑重點,不過她沒有說謊,事實也確實如此,我記得你說過,為什麼林澤討厭夏夢之卻不跟她一刀兩斷,就是這個原因,這不是他想斷就能斷的。”

我自然明白,以前很多疑惑的問題,隨著夏夢之告訴我‘真相’都一一變的明朗。我能體會林澤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我知道他一直都在想努力地保護我,他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未來,他想給我一個完整的未來。

“本來林澤之前是想要跟夏夢之結婚的,那時候對他來說,跟誰結婚都一樣,夏家也算是大家族,娶了夏夢之,林澤也不虧。因為林澤同意了訂婚,夏夢之才從國外回來,但讓人沒想到的是,就在夏夢之回來的前夕,你出現了。”

隨著卞松的話題伸入,我的腦海裡回想起林澤與我重逢時,遞給我手帕的樣子。

“自從你出現以後,林澤開始到處收集證據,孫琦是律師,你知道的,他們為了找到林伯父清白的證據一直不停的奔波,林澤在醫院的那段時間,孫琦一刻都沒閒著。林伯父年紀大了,這件事不能再等,林伯父說過,最希望的不過是落葉歸根。”

聽到落葉歸根四個字,我的眼眶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一大把年紀了,還要被人冤枉在國外生存,本來林伯父早就可以回國的,就是我的出現,給林澤帶來了巨大的壓力,我若不走,怎麼對得起林澤。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我梗咽的問卞松,卞松嘆了一口氣說:“因為事情進展的不是很順利,所有的線索最終的指向都是夏夢之的媽媽,也就是說,以現在林澤手裡所掌握的線索來看,夏夢之媽媽出來作證,是最靠譜的,不過,”卞松頓了一下,繼續說:“林澤本想找到夏夢之的媽媽跟她交談,用錄音的形式來取得證據,但是夏夢之說什麼都不林澤見,她媽媽的行蹤林澤也一直都查不到,情急之下,林澤找到我,我跟夏總接觸的機會很多,希望我能觀察出一些蛛絲馬跡。”

“只可惜,到今天為止,都沒有任何進展,孫琦似乎找到了其他證據,苦於證據不全,還在繼續尋找,這對林澤來說算是一個突破,也是因為有了這層突破,他再會夏夢之那麼冷淡。我挺好奇的,按照夏夢之的個性,綁架你的事情都做的出來,這件事情她怎麼能忍得住,才跟你說?”

說到這兒,我不由的想到了酥酥,跟夏夢之的談話裡,我得知,夏夢之早就想讓我知道了,她覺得是個人知道這事以後都會選擇退出,那時候她還不屑親自對我說,所以委託了酥酥,我才應該是酥酥心軟了,這件事她一直壓著,沒有跟我講,要是她早就告訴我,恐怕我早就走了。

我把酥酥的事情跟卞松說了,卞松聽後,揉著太陽穴靠在沙發上說:“這個酥酥,還挺有意思。”接著,他又問我“接下來呢,你要怎麼做,等著我跟林澤的合作完成,跟我走?”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夏夢之已經給了我最後期限,我雖然捨不得林澤,卻也懦弱的想不出其他辦法。

“我還是走吧,”我說:“今晚住一宿,明天就走。”

話音剛落,卞松握住了我的手,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卞松,同時想抽回手,可是卞松握的太緊,一時間,難以抽出。

“小凡,”卞松看著我,認真的說:“我說過,我願意帶你走,現在也如此,今天在車站林澤未必真的相信了我們關係,不如在我跟他合作的時間裡演一場戲給他看,讓他徹底相信你跟我的關係,如何?”

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卞松,這樣的做法對卞松而言百害無一利,看出我的疑惑,卞松繼續說:“你自己走我不放心,而且,你不徹底跟林澤了斷關係,你覺的,他真的會聽話的跟夏夢之結婚嗎?”

卞松的話,我明白,林澤什麼性格我最清楚,要是他能跟夏夢之結婚,恐怕早就結了,何苦還等到現在,當初他寧可每天在我樓下睡在車裡,都不肯回家,這樣倔強的林澤,如果我不主動給他一個了結,他怎麼會甘心。

我看著卞松,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卞松見我如此,稍微鬆開一些我的手腕,溫柔的說:“小凡,只是演戲而已,如果可以,請給我一次照顧你的機會,要是在我和林澤合作結束的時候,你對我依舊沒有感覺,那,那我就送你走,時間也不算長,到年末,專案就徹底收尾結束了,3個月左右的功夫。”

3個月,這三個月像是我在苟延殘喘,卞松的提議我很先接受,但是這樣卞松不公平。我試探著將手抽回來說:“卞松,這對你,不公平。”

“公不公平我說了算,對於我而言,就是公平的,能得到一次照顧你的機會,我覺得,這對我而言,特別合適。”

說著,卞松站起身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一眼說:“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

他邁步離開沙發,來到門口,正要換鞋,我叫住他說:“被走了。”明顯感覺卞松的背影一僵,他有些不可思議的回頭看向我,我對他笑了一下說:“不是演戲嗎?別走了,要是被林澤撞見,他那麼敏感,一定會察覺的。”

“你同意了?”卞松問,我垂下眼,慢慢的點了點頭。

這一晚,我跟卞松睡在一起,不過,他在沙發,我在臥室。我還不能介紹卞松到同床的地步,而且,即便是他在外面的沙發,我隱約的還是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林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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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樣想法太過可笑了,明明是我要跟林澤一刀兩斷,怎麼還會生出對不起他的想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唯一能做的,就像卞松說的,給他一個了斷,讓他沒有顧慮的去跟夏夢之結婚,這樣,林伯父才能安心的回國,享受一家團聚。

太言的工作我已經辭退了,我生活要錢,家裡也要錢,銀行卡的數額明顯不能支撐我太久,沒了住的地方更是讓我覺得有壓力。

林澤給我的房子,我是不會去的,已經答應跟卞松演戲,怎麼可能還會去林澤給的房子呢。

想到這些我就頭大,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時候,我開啟臥室的門,一股香氣鑽進鼻孔,來到客廳,我發現有人正在餐桌前忙乎著,恍惚間,我還以為是林澤。

“你醒了?”卞松回過頭來笑容滿面的看著我,我點點頭說,“嗯。”

“先吃點東西吧,一會兒吃完飯,我想帶你去我那住。”他的話讓我一愣,卞松連忙解釋說:“別誤會,我住的地方有兩個臥室,大的給你,放心,我不會做過分的事情,要是你覺得不妥,那就再給你租個房子。”

走到餐桌前,我端過卞松買回來的早餐,吃了一口故作鎮定的說:“那就,麻煩你了。”

卞松也坐下來,面對著我一臉開心的模樣。

面對這樣的卞松,我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心疼。

吃過早飯以後,卞松變拿著行李帶我去了他家。我還是第一次來卞松的家,進門之前,卞松有些緊張的對我說:“那個,家裡可能有些亂,你,別介意。。。”

見他這個模樣,忍不住笑了一下。

隨後,卞松打開門,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副超出我想象的乾淨整潔。

有點亂,這個詞,跟卞松真的一點都掛不上鉤,硬要說的話,就是他的辦公桌,有點亂,全都是檔案。

卞松家裡的東西不多,簡單的很,只有一些生活必需品,給人一種,極簡的感覺。

“你先坐,”卞松說:“我給你找點喝的。”

說著,他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果汁遞給我。然後他又撓了撓頭髮說:“等會我出去給你配一把鑰匙吧。”

然後,他將手裡的鑰匙遞給我說:“一會兒我去上班,你要是出去就拿著鑰匙,省著你回來進不來。”

我看著鑰匙沒有接過來,而是問卞松:“那你,怎麼給我配鑰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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