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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他想要的只有她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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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林祈,抿了一口手裡的酒問他:“你有想過嗎?你為了你愛的人也傷害了其他人,你知道因為這件事情安璇的愛情受到了怎樣的創傷?你想過這些嗎?”

聽到安璇的名字,林祈扯了一下嘴角,勉強的露出一個苦笑,他斜眼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他的這個眼神給我一種感覺,他似乎有著什麼樣的苦衷,有些難言之隱,而這些難以說出來的話,都是關於夏夢之。

林祈奪過我手上的杯子,放到茶几上說:“你走吧。”

我坐在沙發上沒動地方,又問了他一句:“林澤並不喜歡夏夢之為什麼不離開她?為什麼不跟她一刀兩斷,徹底一點?”

林祈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說:“因為林澤想要的只有夏夢之能給。”

又是這句話,剛才沈樂瑤也跟我說了這句話。

我對這句話特別的反感,憑什麼只有夏夢之能給,我站起身來看著林祈問:“究竟林澤需要什麼?為什麼只有夏夢之能給?”

林祈連眼都沒睜開,抬起手對我晃了晃說:“你走吧,今天我已經說的夠多了,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

“林祈!”我大喊了一聲,隨後伸出手大膽的揪住他的衣領問:“到底是為什麼?”林祈緩緩的睜開眼睛,不客氣的將我的手從他的衣領處拿開,甩在一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重新靠回沙發上說:“我就喜歡看你想知道卻又得不到的樣子,我不會告訴你的,而且我奉勸你快點離開這個地方,現在我還有耐心,等一會兒我的耐心磨沒了,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說著,他的語氣變得有些陰冷,我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仔細的看著眼前這個人。

是啊,他可是林祈啊,他是個惡魔,如果他沒有耐心,任何事情他都做得出來,更何況他還是一個有著愛人的惡魔。

我向後退了一步,看著他,林祈見我還沒有走,從衣服裡摸出手機說:“要不我讓林澤來接你,他要是聽說你在我這的話,估計會很著急吧,畢竟他現在腿腳不好使,對了。”林祈忽然坐直了身子,一臉壞笑的看著我說:“要不我綁架你吧?用你來威脅他,只要他跟夢之結婚,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我愣了一下,手心裡全是汗,因為我知道林祈他做的出來,我又趕緊向後退了幾步,看著林祈說:“是不是因為你沒有林澤善良,所以夏夢之才沒有選擇你。”

我知道這句話說出去分量有多重,可我就是想氣他,我不好過,他也別想。

果然林祈騰地一下站起身來,他滿眼的怒火的快速到我身邊,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

林祈的樣子可怕極了,他滿眼的怒火,彷彿下一秒就可以吃了我,而我被他掐著脖子感覺不到任何空氣。

他緊緊掐住我的脖子,逼迫著我往後退,退到門口,他開啟包間的門,狠狠地把我扔了出去。

我在包間門外劇烈的咳嗽著,看著緊閉的包間門,又是生氣,又是疑惑。

我生氣是因為,他們都說林澤想要的,只有夏夢之能給,我疑惑是也因為,林澤他已經擁有太多,不知道他究竟缺什麼。同時我還有一些自責,我自責於自己,對林澤的不瞭解,我甚至需要從林祈口中來得知他的過去。

這種狀況僅次於,讓夏夢之拉著我的手,跟我像嘮家常一樣說著林澤的過去。

小王見我從包間出來,彎著腰劇烈地咳嗽著,連忙到我身邊,將我扶到一邊,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小心翼翼的問:“怎麼啦?祈哥生氣了?哎呀,他們這種大少爺最難伺候了,都說伴君如伴虎,跟在他身邊啊,真是挺難受的,要我說周凡,雖然他們有錢有勢,但還不如自己找個工作,踏踏實實的,以後找個普通的人過日子來的舒坦。”

我知道小王是誤會了我跟林祈的關係,可同時我也知道他說這些話,是為了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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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激地看了小王一眼,對他說了一聲謝謝,隨後自顧的下了樓,離開了夜總會。

到了夜總會外面,感覺天旋地轉,畢竟喝了兩波酒,這會兒酒勁上來,頭開始發暈,我扶著牆到街角,胃裡翻江倒海,忍不住哇的一下,吐了出來。

外面天色早就黑了,看看這滿是路燈的繁華街道,頭暈的更加厲害了,所有燈光像是畫著線的轉。

我站在原地,緩了緩精神,擦擦嘴,站直了身體,搖搖晃晃的往路邊走,準備打車回家。

我想我喝的太多了,沒走兩步,腳下踩到石子差點被絆倒,幸好從空中及時伸出了一隻手扶住我,才讓我的臉免得與大地母親接觸。

我順著這隻手看上去,只見酥酥正穿著一身職業裝,一臉擔心的看著我,她說:“小凡,你怎麼了?”

我從未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遇見酥酥。

倒也是有趣,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也是在我有難的時候,她幫助了我。

酥酥扶著我,滿眼的關切。

“沒事吧,我送你回家。”

說著,她扶起我到路邊,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然後小心翼翼的將我扶到車裡,又從另一個車門坐上來,到我身邊,對司機師傅報上了我的地址。

全程我都一直看著酥酥沒有說話,眼前的這個女人,她的表情,她的神態,她的一連串兒動作,沒有任何作假的痕跡,我實在是看不出,她對我到底是真的關心,還是只是做作的表現。

到了小區樓下,酥酥給了錢,又快速下車幫我開啟車門扶著我出來,一邊兒往我家走,她一邊問:“怎麼喝這麼多酒啊?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看著酥酥的側臉,反問她:“你說呢?”

她轉頭看了我一眼,隨後躲閃開我的目光說:“進屋再說吧,外面涼。”

可能是喝多了酒的原因,有可能是因為我對酥酥本身就有著一些怨氣。

我甩開她的手問:“不是你先問的嗎?問我怎麼回事兒,現在我告訴你了,怎麼又不說了?”

酥酥有些的尷尬笑笑,再次扶住我的手臂。說真的,她的這個笑容難看極了。

到了樓上,我摸出鑰匙打開門,酥酥扶著我坐在沙發上,而後她又輕車熟路地接了一杯水給我。

我看著眼前的這杯水,不知怎麼的火氣就上來了,憤怒的將水推開。

杯子倒了,水順著茶几流在地上,酥酥見狀沒說什麼,只是站起身,來到廚房,拿著抹布一點一點的擦乾淨,隨後她又接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對我說:“看你挺難受的,喝點水吧。”

我看著她不痛不癢的表情,心裡難受極了,張開嘴,問她:“你為什麼這麼做?誰讓你過來的?”

說道誰讓她來的,我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就像是在質問一個一起抗戰多年的老戰友,為什麼是敵方的臥底。

酥酥見我紅了眼圈,連忙從紙巾裡抽出兩張紙,塞到我手上,對我說:“對不起,小凡。”

隨後,兩行眼淚順著她的兩個大眼睛嘩嘩的流了出來,看著她那副愧疚而又委屈的模樣,心裡一軟,又將自己手裡的紙塞回她手上說:“你哭什麼,我都沒哭,你有什麼好哭的。”

酥酥拿著紙擦著眼淚說:“對不起,小凡,真的對不起。”

我看著她坐在我身邊可憐的樣子,之前心裡生出的一些怒火,全都不見了。

舒了一口氣,我說:“別哭了,說說吧,怎麼回事。”

我靠在沙發上,一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邊聽著酥酥的解釋,今天,聽了太多故事了。

一波接著一波,林祈跟我說的話我還沒等消化呢,這會兒,又來了個酥酥。

酥酥跟我坦白了一切,她說她從開始認識我都是當初夏夢之設計好的,認識我,幫助我,取得我的信任以後,在我的身邊充當一個監視器的角色,將我每天的所做的一切都完整的彙報給夏夢之。

這些我都不是很感興趣,我最感興趣的是關於過年的事情,我想知道夏夢之是怎麼知道我要跟林澤見面的事,畢竟我那時對這件事可以算是守口如瓶。

說到過年的事兒,酥酥眼睛有些閃躲,露出愧疚的神情對我說:“夏夢之並不知道你和林澤有約,過年的時候,她邀請林澤一起去度假,但是林澤沒有答應,夏夢之就懷疑他是不是去見你了,正好過年之前你們見面被她的人看到了,她以為林澤要帶你出去玩,所以為了留住你,你跟林澤見面,才有了這個計劃,為此,夏夢之還特意行調查了你的家庭。”

我扶著額頭靠在沙發上,聽完酥酥說的話我才知道,原來過年的時候只是一個巧合,不過這個巧合差點讓我和林澤分道揚鑣。同時我也挺佩服夏夢之的,她居然可以做到這個份兒上,處心積慮到如此地步。

我問酥酥:“你今天來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酥酥坐的離我近一些,歉意的對我說:“對不起,小凡,因為夏夢之答應給我一份好工作,所以,我才。。。。。”說著,她快速的看了我一眼,見我表情沒有太大變化,接著說:“她答應我,如果事成以後會讓我去太言上班,前段時間我一直都沒跟你聯絡,是因為我在準備辭職的事情,同時我也怕過年時候的事情暴漏了,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這幾個月特別我過的折磨,因為我知道你是真心對我好的,跟你相處的那些天,每一天我都過的愧疚,但是小凡,我也需要更好的工作來供養我自己的家庭,我知道我說這些都是藉口,也不求能得到你的原諒,明天開始我就要去太言上班了,我希望在我上班之前能將這一切都跟你坦白,所以,我來了。”

我不知道是否還應該相信酥酥,可我怎麼也不能將酥酥和夏夢之那樣的人歸到一類,就像酥酥說的,在我們相處那幾天,我們對彼此都有著瞭解,我覺得酥酥她並不應該融入到夏夢之的圈子,她應該遇見更好的人。

她要去太言公司上班了呀,那豈不是要跟我成為同事了。太言是個好去處,多少人爭著搶著想要進入太言,夏夢之的這個條件,確實誘惑。

“有個問題我想問你,”我說,酥酥一聽,立刻坐直了身體,一本正經的看著我,等待我發問。

“沈樂瑤說林澤想要的東西只有夏夢之能給,你知道是什麼嗎?”

酥酥聽後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知道的資訊只是讓我監視你,還有就是過年的時候把你留在家裡,其他的都沒有跟我說過。”緊接著,她露出有些著急的神色對我說:“不要相信沈樂瑤,她就是夏夢之的走狗。”

說到走狗的時候我看了酥酥一眼,她似乎也意識到什麼閃躲我的目光,然後接著說:“她的話一句都不可以信,她對夏夢之的忠誠,是你想象不到的。”

我能想到什麼,身邊的人每一個我都看不透,酥酥的坦白給了我很大的打擊,一直以來我還自以為是覺得自己很會看人,事實證明,我跟睜眼瞎有什麼區別。

拿起茶几上了杯子,喝了一口,我問酥酥:“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說你失戀,也是假的了?”

酥酥微微愣了一下,隨後低下頭說:“也不全是假的,前男友確實是因為劈腿分手的,不過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呵呵,謊言裡帶著真感情,真是可怕的手段。

兩個人坐在客廳裡長時間的沉默,酥酥在一旁扭捏的坐著,過了一會兒,估計她是忍受不了這樣尷尬的氣氛了,起身對我說:“那個,小凡,我先走了,要是有什麼事情找我,就給我打電話。”

我沒說話,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看著茶几,酥酥見我沒說話,走到門邊打開門,離開了。空氣中還漂浮著酥酥身上的香水味,是我熟悉的味道,我吸了吸鼻子,終於忍不住流出眼淚來。

雖然酥酥嘴上說著不求我的原諒,可在我心裡我早就原諒她了,從看見她開始我就原諒了,在陌生的城市裡,我們曾經在這個房間裡同床共枕那麼多天,對待酥酥就像對待安璇那樣好,可能是在異地過的太寂寞了,所以原諒才來的這樣不值錢。

這一晚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入睡的,我夢到小小的林澤自己一個人待在空蕩蕩的家裡特別心疼,還夢到夏夢之得意洋洋的看著我說:“林澤想要的只有我能給。”我想問問究竟是什麼,可一撲向夏夢之,她就化成一縷煙不見了。我在一片黑暗裡尋找著答案,終究什麼也沒找到。

第二天一早醒來,跟我預想的一樣,頭痛欲裂。身邊放著手機,也不知道昨晚怎麼就給調成靜音了,拿起來一看,3個未接來電,兩個林澤,一個卞松。

先給林澤回了電話,他無非就是想讓我去醫院,嘴饞的不行,答應他給他送飯以後,我又給卞松回了電話。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卞松跟我抱怨了幾句工作有些累,我說正好今天週五,等過了週末下週就回去上班。

因為我爸跟林澤住院的事,我已經耽誤挺長時間了,卞松不說,我也打算下週回去。

上午沒忙活別的事,帶著頭痛給林澤做了兩道菜,中午趕著時間往醫院走。到了醫院,電梯遲遲不來,我只好選擇走樓梯,快到了林澤病房的樓層的拐角處,聽到了孫琦熟悉的聲音。

“一定要仔仔細細的查,有了進展第一時間告訴我,對,直接打給我,卞松那邊有時間我會去問問,你也知道,林澤出事了,我這兒一時半會離不開,這事千萬別告訴林叔叔,記住了。”

卞松?孫琦跟卞松有聯絡?他要問卞松什麼?林叔叔是誰?林澤的爸爸嗎?

我還想繼續往下聽,可孫琦已經掛了電話,上樓去了。

在樓梯處躊躇了一會兒,我怕太快上去會引起孫琦的懷疑,估計時間差不多了,才邁著步子到林澤的病房。

推開病房的門,看見孫琦站在林澤病床的不遠處,正跟林澤說著話,而林澤緊緊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聽到我進門的動靜,兩人一同向我看來,看見是我以後,本來皺著眉頭通通舒展開來,林澤開心的拍著自己身邊的位置說:“你可算來了,我都餓壞了,快來。”

孫琦也笑著對我說:“得,你來了我就得走,經不起你倆虐我。”說著他遞給林澤一個眼神,快步離開了病房。

孫琦走了以後,我到林澤身邊,將菜飯從保溫盒裡拿出來,看著林澤問了一句:“夏夢之沒來?”

林澤不悅的回答我說:“好好的,提她做什麼,倒胃口。”

“那為什麼你不跟她劃清界限?”

明顯感覺到林澤整個人都僵硬了一下,也就一秒的功夫,他看著我拿出來飯菜說:“真香,我都要流口水了。”

“為什麼不明白的告訴她,叫她不要騷擾你?”

林澤自知沒能躲過這個話題,我的態度也很明確,我要他一個答案。

他抬起眼看著我,眼睛裡翻滾著不知名的情緒。

過了一會兒,他還是沒說話,我張了張嘴,問他:“是不是因為,你想要的,只有夏夢之能給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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