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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茫茫天數此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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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玄嘴角一咧,打趣道:“我本忌諱那女屍,可你那個小情人,竟然將你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隨後女屍沉入水中,應該算是走了。然後我就幫你拉上來了,這不還準備人工呼吸。”

經老玄一提,我瞬間就意識到那夢中女子所言並非是幻覺,如夢似幻,夾雜在真實與幻境之間。

而老玄的意思很明了,我將“她”背出來,她救我一命,禮尚往來,扯平了而已,一邊想一邊掙扎著在狹小的盜洞中翻過身來,下方深處仍然傳來巨大的瀑流聲。

老玄咦了一聲,突然問道:“尋秋,你怎麼把這個玉盤取出來了?”

我回頭一看,就嚇了一跳!

那本該在五阿公手中的玉件,竟然在倒扣在地上,由於地泥濘已經被我的體重壓進了土裡。

我將那玉件扣了出來,驚歎道:“他娘的,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多!”

老玄一年壞笑:“我看你他娘的就是表面視錢財如糞土,內心卻恰恰相反,肯定是我昏迷的時候,從五阿公手中扣下來的。”

老玄一提到五阿公,我便對這個剛見過面的男人,打心底裡有些畏懼,當然是敬畏更多。

不過也不容許老玄胡說八道,忙辯解道:“你看看你說的是人話否?我即便惦記這個玉蝶,也不可能行這苟且之事。就算退一萬步來講,即便我拿了這方美玉,讀書人的事,能算偷嗎?”

老玄臉上笑意更盛:“自然不算!”

看見老玄就要鴛鴦好人,我當即罵道:“你他娘的可別胡說八道了,這你可真冤枉我了。就算再愛財可終究不會對五阿公下手,正所謂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五阿公的棺材壓死了鬼脖子,間接也救了我倆的姓名,我若是再幹出這種事來,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再加上我拖你一個都費勁,哪裡還有多的時間去惦記寶玉,這樣一分析,我看十有八九和那女屍脫不了干係。”

老玄一副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信的表情,笑道:“什麼君子有所不為,是為了有所為!”

不過隨機一拍腦袋,皺眉道:“你這一說我還真覺著有道理,你小情人送你出水那會兒,手中好像還真有這古玉件!”

老玄這話讓我心裡有點不舒服,如果關係一般的人也就忍了,關鍵在於過命之交,這還能忍?

老玄的話言外之意,就是我偷了五阿公的玉。於是大罵老玄:“你他娘的就是愛倒打一耙,明明心中跟明鏡似的,非得裝傻。”

老玄嘿嘿一笑道:“我這不是看一下你腦子進水了沒有嘛,畢竟我現在還覺得那女屍邪門的很,我剛才還覺著你十有八九就是那女屍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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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玄這樣一說,讓我愣了一愣。前不久我也這樣試探過老玄,畢竟那女鬼能耐不小,寧可多個心眼,只是腦袋進了水,竟然沒有明白老玄的用意,於是有些慚愧。

老玄看出我的尷尬,於是把玉盤拋給我,問我如何處理。

我想了想,對老玄說道:“既然取出來了便沒有放回去的道理,再加上現在我們想還回去恐怕也沒了這個能力,倒不如先帶出去,交給五阿公的後人,比如我那不靠譜的小叔林凡?”

老玄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五阿公因此物而死,東西可以給林凡,但是最好不要把其中細節都告訴梵音,他有點不靠譜,不能讓他摻合進來。”

我深以為然。

與老玄稍微收拾了一番便沿著盜洞往上爬,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就是簡單處理一下傷口而已。

但是整體的大方向還是不出意料,這盜洞呈四十度左右的傾斜度,一直向斜上方延伸。

此刻洞中沒了危機,我與老玄繃緊的肌肉和神經都放鬆了下來,爬出二三十米便覺得心力交瘁,渾身酸痛不已。

我知道這是劇烈運動的後遺症,可任由倆人怎麼強打起精神還是昏昏欲睡。只有肢體偶爾傳來的疼痛才讓我清醒了幾分。

兩人走過一遭又一遭,體力都已經到達了極限。

所以速度並不是很快,但內心深處都知道決不能昏睡過去。因為這地底存在著未知的危險不說,更加危險的就是過度疲勞之後的後遺症。

如果昏睡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恐怕渾身都動彈不了,屆時若是再想出去恐怕就真正的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不是沒有什麼道理的,所以兩人相互勉勵,不斷給對方打氣,苦苦支撐。

如此又向上爬出二十來米,便覺得再也堅持不住。只覺得手臂似有千斤重力傳來,再也用不上力氣。

就在即將陷入昏睡之時,那盜洞的最下方突然傳來異常清晰的坍塌之聲。

“轟隆隆”的聲音經過甬道直達腦海,那是一種毀天滅地的感覺,只有在零八年汶川地震的時候感受過。

渾渾噩噩的神經瞬間清醒過來,只感受到整個盜洞都在不停的顫抖,似乎隨時都要塌下來似的。

我同老玄異口同聲喊了句、“地震!”

喊完之後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手腳並用的快速向上爬去,那速度簡直和之前判若兩人。

而此刻後方聲勢漸大,想來是下方洞口,受地震的影響從下往上引發的連鎖反應。

此刻的形式之嚴峻,不亞於早先被三屍蟲和粽子包圍。中空地陷和山體滑坡,兩者本身就有極大的區別,地陷能吞山,絕非虛言!

我同老玄兩人都想到了這一層關係,立即體會到了同死神賽跑的感覺。

根本顧不得回頭看,一個勁的猛地向上爬。

爬出十來米盜洞突然變得平緩起來,而此時我們已經能夠清楚的看到出口,只是那個出口被什麼東西阻隔一樣。

看清那阻擋之物,心已經涼了半截,是一個糧倉!這種糧倉用實木製成,外層碳化,防水防潮防蟲蟻。

原本不重可勝在體型龐大,一般來說也有三四百斤。可這盜洞偏偏開得極小且矮,實在無處借力。

我同老玄到了門前連忙去推,此刻千鈞一髮,只管死馬當活馬醫。這一推之下果然紋絲不動,此刻後方坍塌聲緊隨而來,我同老玄相望一眼,眼中盡是瘋狂!

兩人二話不說,赤手空拳對著那櫃子瘋狂的捶打,雖然雙手雙腳苦痛不覺,因為再耽擱片刻,我倆這輩子也就沒有疼痛了!

時人都說死了一了百了,萬事皆休;偏偏死到臨頭又苦苦掙扎,想要死中求活,哪怕只爭個萬一。

那木牆結實異常,我同老玄拳打腳踢輪流攻擊數十次後無濟於事,兩人心中不由得沒了底。

此刻滾滾塌陷區已經向蔓延到十米開外,腳下憑空深處裂痕。我同老玄合了最後的力道重重地踢木板上,只見那木板竟然瞬間破出一個大洞。

兩人都是愣了一愣,這才覺得剛才的努力沒有白費。兩人先後鑽進櫃子裡,在手電光的牽引下迅速從糧倉的出口翻走。

瞟了一眼,這才看清我們身在何處,原來竟然是五阿公的老宅中!

這老宅單面凌空,四周築土牆,地二層搭扣板形成兩樓格局,也就是吊腳樓造型。

此刻兩人正處於下方,由於兩人很小的時候來過,所以找到樓梯就向上爬,由於長期沒有住人,空氣中塵灰撲面而來,嗆得人咳嗽不止。

兩人正想著破頂而出,此時整個土胚房突然顫抖起來。

房上碎瓦立即砸下來,斷了去路。

我同老玄下意識撞了撞木門,很結實!

由於這種門需要向裡推才可以開啟,所以此時蠻力已經沒有了作用,但我看清這個門的結構之後,突然想起小時候家裡的門是一模一樣的。

來不及招呼老玄,雙手撐著門板往上一提,便將卡在門墩你的固定栓給拔了出來,然後將門稍微錯開一些位置,上方也脫落了出來,此刻整個門便被卸了下來,唯有中間的鎖還扣在哪裡。

此刻門被卸下已經容許我們透過,兩人先後往外面爬。由於我沒有老玄身強力壯所以一下子就脫身了,但是老玄因為太壯略大竟然生生地卡在門裡出不來。

我只好用盡全身力氣去拖老玄,而那房子猛得一顫抖牆體竟然開始向下陷去。

此時我心中一亂,那坍塌之勢越發可怕,在那一瞬間我竟然有一種保不住老玄雙腿的直覺!

不過奇蹟總是在最後一刻發生,只見那牆體坍塌形成一個角度,那門縫的寬度又加大了幾分,這才藉此機會一把就將老玄給拖了出來。

此刻此刻那房屋終於支撐不住竟然在瞬息之間便化作了一片廢墟,唯有沖天而起的塵灰滾滾向兩人撲來。

此刻我們再也沒有任何力氣挪動軀體,就算坍塌之勢再向前蔓延幾分,恐怕都沒有了逃走的力氣。

不過吞了“土房”之後那下方的空洞終於心滿意足,便停下了下陷之勢,這樣一來自然並非地震,而是那中空如織的地下機關,以及暗河向更深處坍塌了。

我和老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躺在地上發自肺腑地感嘆道終於逃了出來,此時回想起墓中經歷仍然覺得心驚肉跳。

我抬頭看天,碧空如洗,陽光即將衝破烏雲傾灑而下。

天空中若有若無出現了兩道並駕齊驅的九色彩虹,看來那蛟龍似乎也經過了上天的考驗,一如我同老玄一般。

我本想就此睡去,可一想到老玄因中屍毒,不可被陽光暴曬,連忙起身將老玄扶著回了自家老宅,其中艱辛自不必細說,就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拖回去的。

……

當我醒的時候已是中午十二點過,看了掛鐘這才意識到,兩人在那墓中竟然呆了一兩天之久,而老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屍毒的原因竟仍在昏睡。

我一起身便感覺到嚴重的脫力感,一瘸一拐的去找吃的,一邊吃麵包一邊做飯,待我炒好幾個菜煮好一鍋湯之後老玄也悠悠醒來,此刻我竟然看見他的臉上掛著淚痕。

老玄洗漱完畢我們便胡吃海喝起來,一人幹了三五碗米飯,就連掉在桌上的飯菜都吃的一乾二淨,此時我們才心滿意足。

由於此刻陽氣正盛,不宜趕去醫院,我便同老玄商量黃昏十分在動身。趁著這個空閒,我將爺爺這些年的藏書挨個翻了一遍。其中所錄大多設計風水知識,對屍毒這一說並無記載。唯獨對厚葬禁忌略有提及,其曰:“葬者行氣,行氣,深則蓄,蓄則伸,伸則下,下則定,定則圓,固則明,明則長,長則退,退則天。天幾舂在上;地幾舂在下。順則生,逆則死,行而僵蘊毒,藥石皆無醫。”其大意為屍體無有葬利,下吞吸氣,使氣積聚,氣聚則延伸……天的根在上,地的根在下,順應就會生生不息不會腐爛,倒逆就會徹底死去,變成殭屍蘊含屍毒,中者難以醫治。

處了著名屍毒何種來由之外,隻字為涉及解救之法,反而越看越覺得心煩只好合上書本不再去看。

此刻下午四點左右,我這才出門去留意周邊變化,只見三阿公房屋那一塊已經徹底消失了去,雖然雨已經停了很長的時間,但是群山合圍的山坳處仍積水甚深。而老玄一下午都無精打采,隻字不發躺在床上看了幾個小時電視又不知睡了過去。

待到他醒來十分正值夕陽西下,千萬道霞光直對映得萬物火紅一山,一如簇擁著它的晚霞。此時老玄精神似乎好了幾分,也不知表他哪裡來的煙,叼著猛地吸了一口問我:“你覺著五阿公是不是被我爺爺害死的?我不是說間接害死,而是和我爺爺有直接關係。”

我沒想到老玄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我仔細地想了一下,此刻回想起來才覺得三阿公的供訴漏洞百出,還有那帶著手銬的鬼脖子,以及披著袈裟的五阿公,還有那不偏不倚正好壓在盜洞上的棺材,這一切似乎遠沒有眼前這般簡單。

我對老玄道:“三阿公的話不可盡信,但我還是覺得他過於神秘。可至於哪一點不同尋常,我又說不上來。不過你既然有這樣的想法,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線索?不妨說出來我們認真分析一下。”

老玄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我被那鬼脖子拖進水底的時候,原本已經快不行了,就在我半昏迷的時候,五阿公突然跑過來跟我說,他死的很冤枉,很慘、委屈,他還說如果我爺爺當初有我這樣一兩分舍身取義的魄力,他斷然不會死在下面。之後又嘆息了一聲,便說不忍心我死在此地,願意助我脫困…當我醒來的時候你已經將我拖了出來,那個時候我其實是看見了五阿公的,他在水中還衝著我笑,只是當時你背對著他,沒有發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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