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她試探的叫了聲。
依然沒人回應她。
喻安竹狠狠皺著眉,心底劃過深深的懊惱,她剛才若是沒睡著,就不會讓他高燒這麼嚴重。
起身,她拿起一邊的毛巾給薄景杭進行物理降溫。
接下來時間,她再也沒敢睡覺,不停的換著水,給薄景杭進行降著溫。
終於等到天快亮時,薄景杭的燒退了下去,喻安竹松了口氣,整個人差點栽倒。
這時,有人將飯菜送了進來,因為是本地人,對方說了什麼,喻安竹並沒聽懂,只知道對方的意思應該是薄景杭如何了,她笑著一一回著。
等人走後,薄景杭還是沒醒,她沒有直接吃早餐,反而是端著粥來到薄景杭身邊,坐在旁邊,一手託著他的後腦勺,一邊拿著勺子喂著。
在她快喂完一碗粥時,男人忽然睜開了眼。
喻安竹一陣驚喜,"小叔,你終於醒了?"
薄景杭剛醒來,並沒意識到自己在哪裡,只是雙眸迷茫的看了眼喻安竹。
這樣的薄景杭,完全沒有任何攻擊力,還顯得特別的可愛。
喻安竹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薄景杭,她有些怔愣,還有些驚訝。
過了幾秒,薄景杭才漸漸恢復思緒,在喻安竹的攙扶下,努力坐了起來,"我怎麼在這?"
"你受傷了。"喻安竹回著,放下了碗。
"你給我纏的傷口?"薄景杭沙啞著聲音。
喻安竹點了下頭,男人又看了眼她放下的碗,再次問道,"你喂我吃早餐了?"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你夠了啊!"喻安竹的臉還是紅著,卻沒再回應這個話,她起身就要離開。
誰知,剛走一步,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薄景杭拉住,然後她整個人直接跌入了薄景杭的懷裡。
喻安竹驚呼了聲,還沒來得及反應,唇便被封住了,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薄景杭一手抱著她,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專注的品嚐著她的味道。
喻安竹回神,便想掙扎。
許是扯到了傷口,薄景杭輕蹙了下眉,悶哼了聲。
喻安竹不敢再動了,就這麼任由著薄景杭摘取著。
幾分鐘後,薄景杭終於心滿意足的鬆開了她,只不過,在看到她手腕上有扎針的痕跡,他臉色一沉,沙啞著商業,便問道,"怎麼回事?"
大掌還拽住了她的手。
"昨天我也打了一針。"喻安竹扯著慌。
薄景杭明顯不信她,他冷笑了聲,"你當我三歲孩子,你給我輸血了?"雖然是反問句,卻是透露著很肯定的語氣。
見瞞不住,喻安竹只得點了點頭,她是真的不想讓他知道這事。
"你是想死嗎?"薄景杭臉色沉了下來。
"我不給你輸血,是看著你死嗎?"喻安竹伸手推開了薄景杭,從他身邊起身,與他拉開了好些距離。
薄景杭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一時間,他沉默了下來,可雙眸還是緊緊的盯著她。
男人的眼神太犀利,還有一種能看透人心的感覺,喻安竹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下意識的就想趕緊離開這。
薄景杭聲音這時又想起來了,"喻安竹,過來。"
"做什麼?"她戒備的問著。
薄景杭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棉襖在他身上蓋著,他撿起剛才掉下的棉襖,遞向了她,"穿上。"
"不,我不冷。"喻安竹搖著頭拒絕著。
薄景杭語氣帶著強硬,"不許穿別的男人衣服。"
"你有病吧!"喻安竹罵了句,再聽到男人咳嗽了聲,她連忙脫了蔡永利的衣服,上前,就對薄景杭問道,"小叔你怎樣了,還感覺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