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永利很快帶著薄景杭抽血的檢查回來了,掀開了帳篷簾子,他就為難道,"院長是熊貓血,估計很難找到這種血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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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竹微微怔了下,沒想到薄景杭是稀有血型。
蔡永利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對喻安竹問道,"安竹你什麼血型?"
以前的她是A型血,現在的她不清楚。
"我不知道。"她吶吶的回著。
"我給你查下吧!"蔡永利沒再說什麼,給喻安竹抽了點血。
蔡永利離開後,喻安竹一個人在帳篷裡坐著,旁邊還躺著薄景杭,現在本來就因為物資稀少,像她們都是睡睡袋。
若不是因為她,薄景杭今天根本不會受傷。
感受到薄景杭的身子在發抖,喻安竹將自己的大衣脫了,蓋在了男人的身上。
然而男人的身子,還是在顫抖著,她自己也覺得有些冷。
想到此刻不應該是那種矯情的時候,她咬了咬牙,上前,將薄景杭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男人身子都是冰涼的,這刻,她是特別的害怕,薄景杭因為她而死掉。
她小聲的開著口,"薄景杭,你一定不能出事。"
回應她的只有男人有些不平穩的呼吸。
過了幾分鐘後,喻安竹聽到了帳篷拉鍊的響聲,她立即坐起了身子,衣服還是放在薄景杭的身上。
蔡永利進門,就見喻安竹穿著稀少,他皺了下眉,"你這樣會生病的。"
"我沒事,主任,我是什麼血型?"她迫切的問著。
提到這個,蔡永利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跟院長一個血型。"
而後,又似乎想到什麼,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喻安竹心底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小心的問著,"主任怎麼了?"
"安竹,院長需要大量的血,你就算給輸了也沒用。"蔡永利搖了搖頭。
喻安竹一怔,她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也只有幾秒的時間,她開著口道,"沒事的,抽我血吧,若不是院長,我今天估計已經死了。"
蔡永利還想拒絕,喻安竹強烈的要求,又自己拿出一張紙,遞向了蔡永利。
待蔡永利看到那張紙時,驚了下,沒想到喻安竹來時,已經簽下了生死宣告,就是她的死,跟任何人無關,是她自願來這裡救死扶傷。
"唉!"蔡永利嘆了口氣,這個時候,他多希望自己也是熊貓血型。
接下來時間,蔡永利叫來了其他幾個同事,一起準備給薄景杭輸血。
另一邊,簡希禾正在帳篷忙碌,聽到這訊息後,立即放下了手中的繃帶,便要朝著喻安竹那邊的帳篷去。
只是,他剛起身,有一個新的傷者被抬過來了,還傷的很嚴重。
簡希禾的雙手狠狠的握緊,最終選擇了傷者。
蔡永利幾人給喻安竹抽完血後,又拿了些衣服給她穿,還將手裡唯一一塊巧克力給了喻安竹。
"這是我當時留著備用的,你吃吧,喻醫生。"
"謝謝。"
因為突然被抽走不少血,喻安竹的身體特別的虛弱,臉上的氣色並不比薄景杭好,接過巧克力,她卻沒有吃,放進了口袋。
喻安竹主動要求留下守著薄景杭,其他人本來想阻攔,可又想到外面還有更多的傷患,只得讓喻安竹自己注意。
等人走後,喻安竹突感一陣疲倦襲來,可她又不敢睡,只得往薄景杭身邊靠了去。
"小叔,你可要早點康復啊!"她喃喃的念著。
喻安竹不知道怎麼就這麼睡了過去,等到凌晨三點多的時候,她猛然驚醒,抬手,摸了下薄景杭的額頭,果然男人發起了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