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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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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朵製作完手辦(x), 才返回府邸。

因為心情非常不好的緣故,彌朵不僅僅製造了原本想做的《圓舞曲》中的精靈手杖,還用泥鰍給她的珍珠製造了現代榭思瑟風格的精靈首飾。

沉迷於喜歡的事務中總可以忘記大多數不愉快。

彌朵從鬱金香俱樂部出來的時候, 心情好了很多,精神也重新振作起來。

雖然她還是對於怎麼解除婚約沒有頭緒, 但覺得還是按照原定計劃想推遲婚禮就好,也許在未來可以找到辦法呢?

總之, 永遠不要放棄希望。

彌朵這樣思考著, 回到了宅邸。

這個時候,魔法香薰蠟燭的時間遠遠還沒有結束,伯爵也沒有醒來,僕人卻忙成了一團。

看見彌朵回來, 僕人們松了口氣。

“小姐, 您回來了,我們正想要去俱樂部找您呢!”僕人說道。

“怎麼了?”

“納蒙少爺府上送了禮單過來,說是商量婚禮。”那僕人說道。

納蒙是彌朵的未婚妻的姓氏。

彌朵聞言, 臉色一白。

她心知這是對白天伯爵提出的“婚禮提前”要求的回應。

儘管猜到了對方並不會拒絕,但沒想到對方的回應會是如此迫不及待, 竟然直接跳過了其他步驟, 直接到了婚禮。

“這也太快了吧……”彌朵嘀咕道。

“不快了,”有人插嘴道。

彌朵抬起眼睛, 發現是未婚夫的管家。

他剛剛就在這裡, 卻不主動跟他家少爺未來的妻子問好, 而是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彌朵,現在才插嘴道:“伯爵大人提得倉促,可我們少爺也有他的想法,他希望在秋季前往學園之城進修, 所以如果要提前結婚的話,那麼在夏季正好。”

聞言,彌朵皺起了眉頭,而她的貼身女僕代她憤怒道:“說是倉促,也沒有這麼倉促的吧?你們把我們的小姐當什麼了?!”

“倉促但不失禮,我們會在王都舉辦足以匹配伯爵之女的重大婚禮,連禁忌法師都會出席,何況,這也是伯爵的意思。”管家回答著女僕的話,卻看向了彌朵,“這件事怎麼說也不好和小姐本人商量,還是必須伯爵才行,聽說伯爵和小姐都去了俱樂部,怎麼沒有看見他?”

這是彌朵吩咐僕人們的。

畢竟本來彌朵準備登陸伯爵的俱樂部賬號的,而且如果有不識相的人正好拜訪伯爵,發現他在“睡覺”也要叫他醒來,彌朵的行蹤就會暴露了。

沒想到這個“不識相的”存在竟然真的冒出來了。

彌朵聞言抽了抽嘴角,冷漠的答道:“我的父親身體有些不舒服,又覺得太晚了再吹到風不好,因此還在俱樂部呢!我回來是為了拿藥過去。”

遊戲玩上頭的時候,不少客人會想要通宵。

作為一間對貴族服務的俱樂部,鬱金香俱樂部自然備有足夠豪華的客房。

事實上,伯爵沉迷《傳奇》以後,經常夜宿在俱樂部中,所以並不算奇怪的事情。

——好吧,都重病得想要託付女兒了,還堅持往玩家俱樂部爬,是有點奇怪。

也不知道管家是不是產生了懷疑,他似笑非笑的說道:“伯爵大人的身體還好嗎?如果那麼糟糕的話,我們可以派白袍法師過來看一看。”

“你的好意心領了,”彌朵說道,“不過米切大人才為我的父親施加過祝福術,我覺得沒有必要請別的法師來看了。”

這種時候,高階白袍米切的名頭就很好用了。

雖然納蒙家也是法師世家,最上面還有一位禁忌法師,但彌朵的未婚夫作為法師血統的一支會離開王都,來榭思瑟,說明這個分支在家族也不是多受重視的存在,他們家裡供養的法師只是個初階而已。

這次關於美夢糖果的問題,伯爵讓納蒙家出面,卻真請來了一位高階法師,納蒙家都有點犯嘀咕。

米切自稱是因為研究課題正好和夢境有關才來的,納蒙家只能感嘆伯爵運氣真好。

無論如何,有這麼位高階法師坐鎮,納蒙家就算為了對方的面子,也不可能派其他法師來給“運氣很好”的伯爵看病了。

除非伯爵或者彌朵主動要求。

沒想到彌朵開口就乾脆堵死了,這讓管家笑容僵了僵。

他家主人對於伯爵為什麼生病為什麼那麼急著嫁女兒還是有點想法的。

不過,也不是非要知道伯爵的身體狀況不可。

管家回憶著主人的吩咐,隨後對彌朵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熱情笑容:“既然白袍大人檢查過了,我們就不多事了,但就算有白袍法師在,病後也不能太操勞了,希望伯爵能靜養身體才好——這麼說來,聽說都是彌朵小姐在幫伯爵打理公事?”

這訊息傳播得比想象的快啊!

彌朵滿意的露出了微笑:“這是父親的命令。”

“但第一次接觸公務很累吧?彌朵小姐如果遇到了解決不了的事情,大可以來找我們少爺,”管家笑眯眯道,“我們很樂意為小姐效勞。”

“呵呵,我會的。”彌朵不冷不熱的說道。

她和這個管家客套了幾句,好容易送走了對方。

看著繪製著納蒙家家徽的馬車離開,彌朵嘀咕道:“他們以為我是笨蛋不成?”

算計著本人也就算了,他們甚至想要透過彌朵侵蝕伯爵的權力啊!

“因為自己是笨蛋,才以為別人和他們一樣笨吧!”貼身女僕安慰彌朵道,她知道她家小姐一直不滿這個婚事:“我想伯爵不會讓您那麼倉促的舉辦婚禮的。”

不,他會親手奉上。

雖然還是不知道他想要見法師做什麼?

彌朵剛剛調整回來的心情再次低落了下去。

彌朵嘆了口氣:“我去看看父親。”

彌朵再次來到了伯爵的臥室。

臥室裡沒有開燈,只有魔法香薰蠟燭的光芒。

——這種蠟燭只對躺在床上的人才會生效,所以彌朵倒不用擔心自己或者別人中招。

僕人想要點燈,但彌朵制止了他,她在黑暗中凝視著伯爵的身影。

彌朵有點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的父親。

她在今天以前,以為自己擁有的是一份正常的父女關係——雖然有點冷淡,但大多數貴族都是如此,彌朵一直以為伯爵在心底至少是有一點點愛她的,就像是她再怎麼抱怨,覺得父親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也還是敬愛著父親,以自己的家族為榮一樣——可是,現實卻讓彌朵確認道,在她父親的眼中,她是個徹底的工具人。

可離開了這樣的人生,彌朵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裡。

黑暗的房間裡,響起了幾近哭泣的聲音。

“我要怎麼辦才好呢?”

“要怎麼進去才好呢?”泥鰍嘀咕道。

第二天的一早,他就在某家工廠外面,注視著靠近廠房邊緣的小樓。

那是鳥嘴醫生們的住處。

這些醫生對於工人來說像是魔鬼一樣。

他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對所有工人們進行身體檢查,將其中“生病的人”拖走,然後人們再也見不到那個“病人”了。

現在前·流浪漢馬克卻說有一個醫生很像是他的妻子。

泥鰍因此產生了好奇心。

是的,好奇心。

泥鰍雖然很同情馬克,但作為一個水族,他無法做到和人類真正共情,只覺得這些人類折騰起自己同族來也真是蠻狠的。

不過深海什麼奇怪的魚沒有,燈籠魚的雄性還會貼在雌性身上融化掉身體,只剩下一個精///囊呢!人類的生態也許就是這麼回事,泥鰍頂多看在同為流浪漢同伴的份上,力所能及的幫助馬克好了。

這種幫助以不傷害自己為前提。

但鳥嘴醫生讓泥鰍有點想要越界。

因為泥鰍從以前就對鳥嘴醫生們有點興趣,他覺得對方像是人類,身上卻有不像是人類的味道,反而有點神性碎片的感覺。

只是泥鰍一直沒有合理的藉口去靠近他們。

總不能直接跑到對方面前去說:“把你的面具摘下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人吧?”

現在馬克這件事是個不錯的藉口,值得試探一下。

如果運氣好的話,也許能讓馬克和他的妻子破鏡重圓也說不定。

泥鰍想著,就準備往鳥嘴醫生的住處鑽去,但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幹什麼?”

泥鰍嚇了一跳,他抬起頭,卻發現是馬克站在他的後面。

“我不是說了,可能是我弄錯了嗎?”馬克說道,他不贊成的看著泥鰍,“所以沒必要接近那邊!”

泥鰍實話實說道:“我又不是為了你做得,我只是好奇。”

“好奇也不行!”馬克說道,揪著泥鰍試圖將他拽離這兒,“那些人是很危險的。”

“你知道那個啊,那你不擔心你妻子的處境嗎……唉唉唉,別拉我!馬克!”

泥鰍叫道。

他的聲音似乎太大了,驚動了什麼人,於是小樓的窗戶“譁”的一聲開啟了。

一個鳥嘴醫生從那裡探出頭來。

好在馬克眼疾手快的和泥鰍蹲回了樹叢中,所以對方並沒有看見他們,可那名醫生沒有立刻關上窗戶,而是懷疑的看向了樹叢。

也就是這個時候,小樓裡面傳來了聲音:“六十六號,怎麼了?”

“沒有。”被稱為六十六號的鳥嘴醫生如此答道。

她的聲音憋在面具中,有些悶悶的,但依稀是個女音。

泥鰍卻感覺到馬克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力道加大了,他轉動著視線看向了馬克,發現馬克滿臉震驚。

就算是條魚(?),泥鰍也反應了過來。

那個女人的聲音八成也和馬克妻子的聲音很像。

所以,一個普通女人怎麼變成了“非人”的鳥嘴醫生了呢?

泥鰍更好奇了。

對於六十六號鳥嘴醫生來說,她的經歷沒什麼值得好奇的。

她之所有非人的味道,因為她已經死了一次了。

那是若干年前的事情了。

那時候六十六號還不叫做六十六號,她有個正常的女性名字,和丈夫經營著一家正常的小店,只是天降橫禍,一些心懷不軌的人上門鬧事,她的丈夫為了保護她捅死了其中一個,結果被抓進了監獄。

為了救出丈夫,六十六號不得不賣了小店,她求了很多人,做了很多事情,甚至成了某個小官員的情婦,卻還是得到了丈夫的死訊,也就是那時候,她發現一切都是陰謀,本來就是官員想要得到那家店和她,才故意將她丈夫送進監獄的。

六十六號悲憤下吞食了毒藥,選擇了自殺。

這是榭思瑟隨處可見的小故事。

甚至連讓人多看一眼的餘地都沒有。

可悲的六十六號卻沒有因此得到安寧,她的屍體因為“品相良好”被賣掉,又經過很多噁心事情,終於落到了一個巫妖手中,被對方復活,成為了奴隸。

只是再次復活的六十六號滿心都是不甘。

她憎恨著這個連死亡的寧靜都無法贈與她的世界,想要殺死害死她和她丈夫的所有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這樣的她很有趣,她的主人將她送回了榭思瑟,成了鳥嘴醫生。

而她所在的工廠的主人,那個什麼什麼伯爵,就是當年暗算了她和她丈夫的小官員的上級,那個人也是仗著伯爵的勢頭才狐假虎威,對於像是怨靈復生的六十六號來說,是需要一網打盡的物件。

當然,六十六號不會跟任何人提起這件事。

“……剛剛好像聽見了馬克的聲音呢?他是不是等得不耐煩了呢?放心好了,親愛的,我會加快速度殺死那些人的!”

六十六號如此對著窗外祈禱道。

不知道是不是死過一次的緣故,六十六的性情已經有些瘋狂了。

她關上窗戶,表情再次冷漠起來。

六十六號看向了剛剛叫她的同事:“接著剛剛的話題吧?什麼叫作:也許這家工廠不需要我們了?”

“今天你也跟著那些人去看過了吧?”那名“同事”回答道,“那些工人其實在做冥想訓練,這樣他們的精神力得到提高,沒有那麼容易魔化了。”

“哼,那麼我們要離開這裡嗎?”六十六號裝作不在意的問道。

實際上她非常的緊張。

這座工廠是她報仇的踏板,在完成報仇前,她不願意離開榭思瑟,回到死亡之地。

“沒那麼容易,”另一個鳥嘴醫生說道,“這家工廠暫時沒事了,整個榭思瑟問題大著呢!你聽說了最近的流浪漢碎屍事件嗎?那絕對是魔族幹的!”

“說起來,之前魔化的比例也越來越高了,我懷疑又要接近‘血月之年’了。”

“血月之年?”

“王都不是有口魔力井嗎?當血月上升超過某個高度的年份,就是血月之年,這種年份的魔力潮汐總是格外兇猛,生物魔化的程度也非常高,因此有血月之年就是魔界入侵之年的說法。”

“真是可怕啊!”

鳥嘴醫生們感嘆道。

六十六號冷漠的聽著他們說話。

作為死而復生的“怨靈”,六十六號其實對魔族沒什麼興趣。

但這些“醫生”卻不一樣。

他們中有真的醫生,也有些是魔法學徒,還有些劍客和槍手,聽說他們最早的時候都是光明神的信徒,為了阻止魔族侵害人類才和“死神”合作,將魔化者提前剷除。

他們自稱“獵魔者”,六十六號只覺得他們有毛病。

當然,這種行動也算正義的。

一個工廠如果出現了一個魔化者,不及時殺死他的話,那麼整個工廠都會成為煉獄。

所以將魔化者提前清除是必要的行動。

只是六十六號無法理解。

六十六號道:“那些工人和流浪漢本來就如同行屍走肉,魔化死了還更乾脆吧!”

要是她當年知道魔化會可以搞死周圍所有人的話,她絕不服毒自殺,而會在身體裡養育魔鬼,將那些真正的“惡魔”拉入深淵。

“別這麼說,活著就有希望。”其中一個鳥嘴醫生如此說道。

“希望?”六十六號嗤之以鼻。

看六十六號這個態度,當即有一名原來是神父的鳥嘴醫生拿出了《光明聖典》想要進行佈道——雖然他做過無數次了,對六十六號半點用都沒有——卻有人插嘴道:

“說得沒錯,這世道生者和亡者毫無區別!要讓生者幸福的活下去,光是剷除魔族是沒用的,我們必須治療他們的心靈才可以。”

伴隨著這句話,一個穿著樸素法師長袍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後面還跟著幾個滿臉不安不知道往哪裡看才好的跟班,卻是魔法學徒也有,普通人也有,甚至還有幾個中高階的符文師。

當即有鳥嘴醫生擺出了戰鬥姿態:“符文師?你來這裡做什麼?!”

“等等,這個人的身上有主人的味道。”六十六號起身阻止道。

“死神的氣味?”另一個鳥嘴醫生仔細看了這個人一眼,注意到對方衣袍上有熟悉的大墳場的標識,不過標識的外圍卻多了一圈齒輪的標誌。

鳥嘴醫生終於想了起來:“那個標識……前段時間通知過,說死神和塞西里亞合作了,你是塞西里亞的人?”

“沒錯,我是魔法齒輪的接引人。”符文師如此說道。

“接引人是什麼?啊,那無關緊要,”鳥嘴醫生說道,有些警惕的看著這個陌生人,“你剛剛是什麼意思,就算大墳場和東境有了合作,也和我們無關吧?你們要插手我們的工作?”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順口接了一句話而已,”自稱“接引人”的符文師苦笑道,“我這次來,是來求助的!接下來我們準備送一些人從王都去塞西里亞,會在這裡中轉,希望你們可以看顧一下。”

符文師讓開身子,示意身後的人。

那些人惶恐不安的行了個禮。

鳥嘴醫生們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鳥嘴醫生點了點頭,證明大墳場上層叮囑過這件事。

“原來是這樣啊,早說嘛!”為首的鳥嘴醫生露出了熱情的笑容——雖然誰也看不見,“我們都沒有給你們準備好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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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接引人說道:“謝謝,不過不用客氣,我們這裡有辦事處,住處一開始就準備好了,很快就會離開。只是以後會陸續有人過來,大概會給你們添點麻煩。”

也就是說,這是來拜碼頭的吧?

友好單位先互相打個招呼,並不是真的要麻煩的意思。

鳥嘴醫生的笑容就更加真誠了——雖然依然誰也看不見:“不會不會!出門在外互相合作是當然的吧!你們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

“比起這個,你剛剛說治療心靈是怎麼回事?”六十六號卻不依不饒的問道。

其他鳥嘴醫生頭痛的看著她,

“那正是我想要打個招呼的另一件事,”接引人笑道,“我們作為純粹的活人,無法給魔化之人乾淨的超脫,只好從活人的心靈入手,做一點小小的工作。”

“你是說……”鳥嘴醫生愣了愣,突然想道了鬱金香俱樂部好像就是塞西里亞的產業,“像是玩家俱樂部的冥想法那樣嗎?”

“那個本質還是壓榨罷了,我們要給他們的,是更好的未來。”

接引人那麼說著,拉開了門,示意鳥嘴醫生往外面看去。

在這家工廠的對面,正有一些人忙碌的支起帳篷,擺開桌子,似乎要在這裡紮營的架勢,不過這不算什麼,真正要命的是他們竟然拉開了幾條巨大的橫幅。

紅底黃字的橫幅。

“塞西里亞招工處”

“金色天路,由你我親手種植”

“免費提供魔力網路和冥想法培訓”

“一天一枚銀幣!”

鳥嘴醫生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我艹!你們這是要挖這裡的根啊!”一個鳥嘴醫生感嘆道。

“我們還沒有將橫幅直接掛到森森那塔去,怎麼算是挖根呢?”接引人說道。

你們還想要挖到森森那塔去嗎?

鳥嘴醫生們想道。

接引人接著優雅的行禮道:“就是這樣,我覺得以後可能有些榭思瑟人也會跟王都人一樣,想要前往塞西里亞,或者他們也許會做出別的事情來,希望你們可以多加擔待。”

“……你這可是給我找了個大麻煩啊!”為首的鳥嘴醫生苦笑出來。

他本還想要說什麼,但聽見旁邊傳來了巨大的聲響,他奇怪的轉過頭看去,就看見一貫冷漠的六十六站了起來,身體還有些打顫。

他奇怪的問道:“怎麼了?”

六十六號卻盯著招工處的方向,看得不是橫幅,也不是招工處的人員,而是站在旁邊的人群。

她難以置信的咕噥道:“馬,馬克……”

確實,活著雖然痛苦,但希望還是存在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3-09 01:56:17~2021-03-10 02:15: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常少山 37瓶;雅然舞月 30瓶;蘇門門 25瓶;喬一眼、花花、鳳梨 20瓶;悶出病來了 18瓶;是青 14瓶;籠煙 11瓶;maylamina、霓橙、香草咖啡、霧濃遮月影、一顆相思的瓜子、攻氣、淘氣榛仁、春妮、何漪 10瓶;儲蓄 8瓶;萌寶、木沐沐ovo 2瓶;荷歪木、姒月、撞羽朝顏羨、社會我汞姐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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