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太子殿下,你現在是上雲王朝的主心骨,可不能冒險。”韓徐之道。
南螢螢卻不以為意,“有什麼冒不冒險的,區區小族,無足畏懼!”
韓徐之還想再說什麼,南螢螢卻直接退朝了,韓徐之被晾在了朝堂上,韓徐之臉色不善。
“看來韓大人養的狗,又反咬了。”南華笑道。
韓徐之不陰不陽的冷哼了一聲,“三殿下顧好自己便好。”
兩人不歡而散,走的時候,兩人臉色都十分不好,甚至很難看。
南螢螢半步踏進東宮,便被常公公叫住。
“常公公,何事?”
南螢螢語氣不鹹不澹,江兀抱劍,自覺的退到了一邊。
常公公笑著過去,道:“聖上身邊的人全部查清了,三殿下的人,全部折出來了,太子殿下欲如何處置?”
“淨房裡不還缺人,全部打發進去,永不可出。”
常公公聞言,臉色僵了一下,隨即恢復如常。
“聽前朝的太監說,您準備親去塞北?”
“是。”南螢螢說著,便朝御花園裡走,總不能站著說話。
“塞北的仗不好打,但是相比較其他地方,又好些。殿下可帶上御龍衛,以及董家三子,他們對付塞北的野族,經驗十足。”
南螢螢點頭,“多謝公公指點。”
常公公微彎著腰,笑道:“太子殿下成長可真快,轉眼不過一年時間,便能獨當一面了。”
南螢螢聞言,嘴角微揚,“要想在這皇宮存活,躲在冷宮並不是辦法,最好的辦法就是……迎難而上,要麼被別人主宰命運,要麼自己去主宰所有人的命運,可見,後者才是良策。”
常公公不置可否的沉默了。
“江兀!”南螢螢對墜在身後的江兀喊了一聲江兀立馬閃身出現在南螢螢面前。
“你留在宮裡,守著父皇,直至他安康。”
江兀不解,但是沒有問,南螢螢倒是知曉他想法。
“本宮倒是希望他死,沒人比本宮更恨他,但是,現在死,於本宮不利,於整個王朝不利,本宮分得清輕重。”
江兀點頭,常公公低著頭,假裝沒有聽見南螢螢這大逆不道的言論。
“廣陵君可是到了廣陵地界?”南螢螢突然發問,江兀和常公公都被這冷不丁的發問給問住了。
“是,到了半月有餘,函王也已經到了廣陵接手封地,兩人似乎關係不錯,經常相約聽戲下棋喝茶。”
常公公不知這兩人之間的關係,只好實話實說。
南螢螢周身氣場都變得寒冷異常,活活的把常公公嚇出一頭的冷汗。
江兀揮手,示意常公公趕緊走人。
常公公十分看的來眼色,立馬跑了。
南螢螢一直情緒不佳,整個人散發著濃郁的黑氣,江兀也不知該說不說話。
“他現在如何了?”
南螢螢捏著一朵海棠,捏碎了,汁水從手掌縫隙流出,滴落在枝葉上。
江兀突然害怕開口了,他頓了頓,說:
“還好,每日就逗逗魚,和函王聽戲喝茶,下雨的時候,會坐在烏篷船上釣魚,好像…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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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好,南螢螢聽得出來,一個名流刺客,相當於另一條命的配劍不要了,最喜歡的江湖也不要了,現在就準備著養老。
江兀才是最詫異的,別看青燈客平時吊兒郎當的,可是,他最在意妄生劍了。
江兀看到南螢螢手裡的妄生劍,神色複雜,陸楓冥現在或許真的開始養老了,名和利都不要了,功與名算什麼?
“你說他現在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