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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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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來找人的。”林晚心急如焚,“你知道暮兒去哪了嗎?”

“啊?”晉楚律一頭霧水,想了片刻道,“剛剛商議作戰時他就沒來,聽侍衛說是帶上越皎皎刺探敵情去了……阿婉,你怎麼了?”

林晚腦中“轟”的一聲炸了,她閃身走開,找到一個侍衛,急切道:“傳令樂正牧將軍營下所有親衛,立刻出營找人,把他給我帶回來!快去!”

“是?”侍衛從未見過主帥這副樣子,如臨大敵,飛也似的跑了。晉楚律匆匆追了上來:“出什麼事了,怎麼急成這樣?”

商忘川看著她額上滲出一層層冷汗,有些明白了,頗為幸災樂禍地笑道:“我倒是明白了……那個越皎皎是內奸?”

“什麼?”晉楚律目瞪口呆,“她是館中的人?怎麼可能!”

“我太大意了……千算萬算,沒算到一個十幾年前被朱厭護法送到阿暮身邊的人竟會是個間諜!”

林晚心中又急又氣,雙拳攥得死死的,“現在想想,一切倒都是通了……北天權怕是搶在冶伯伯之前查出了暮兒的身份,就把越皎皎這顆早就備好的棋子送到他身邊……”

“朱厭護法在天辰教幾十年了,先前我排查內奸時也查過他數回,他沒有問題,是個十分和善的人。”

“北天權正是利用這點,他應該將越皎皎偽裝成無父無母的孤女,將她送到朱厭眼前,朱厭見了定會動惻隱之心,將她帶回天辰教。”

“朱厭非常疼愛暮兒。暮兒小時候除了極天鴻沒什麼朋友,但鴻又常在九嶷,所以朱厭將越皎皎送給暮兒當侍女……其實就是玩伴。”

“這樣,北天權搶在所有人之前,在我們身邊埋下了一顆誰也不知道的棋子。”

“越皎皎出身不明,卻對習武有異於常人的天賦。她一直跟在暮兒身邊,對暮兒無所不知,還可以藉著與暮兒的關係,掌握我們其他人的動向。”

“她曾在太山宗中了焰神蠱毒,若我所料不錯,那場高麗與南越聯合的叛亂背後,定有北天權的推波助瀾,他刻意讓她中毒,並出現在我和小清面前,打消了日後我們對她的懷疑,恐怕我肩上的印記也是那時被她看到,暴露了身份。”

“北沉風中毒後,韋陵以帶毒飛刀傷她,我給了她太玄天心丹,可數日後北沉風的毒就解了,現在想來,只能是她與韋陵交換瞭解藥,韋陵當時也是故意為之。”

晉楚律聽到最後,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了。

誰能想到,北天權會在十幾年前就安插了這顆棋子?

他狠狠掐了一下自己,恢復過來:“我記得館中有過流言,說北天權膝下有一子一女,只是從小被分開撫養……”

“越皎皎是他的女兒。”林晚咬牙道,“她的左眼和北沉風的右眼,那兩道相同的傷痕其實是認親的記號。”

“這就是北沉風一直帶著假面的原因。”

晉楚律已經無心問她為何認識北沉風了,一心想著這件石破天驚的事。

“林暮之前推出內奸是自己身邊的人,可論是他,還是你,都無法懷疑到越皎皎身上。她藏得太深了……阿婉,我們……怎麼和他解釋,他和越皎皎似乎……”

林晚搖頭:“這些以後再說。當務之急是把暮兒找回來!借你的馬一用,我回去找幫手。”

晉楚律將韁繩遞給她,林晚一揚鞭,很快沒了蹤影。

晉楚律微微出了會兒神,這才想起身邊還有人,面色陰沉道:“阿婉身上那‘灼華’能解決嗎?”

“雍王殿下,你覺得我千里迢迢跑來,就是為了消遣小師妹?”

商忘川不屑笑道,“我要擺脫元難,她要擊敗元難,如此明顯的合作關係,難不成你看不出來?”

“想徹底摧毀已經修至第十三層的巫神煞生體,‘灼華’是最合適的,現在小師妹若不能殺了元難,元難就會待時機成熟強行掠奪她體內的灼華,一殺了之。小師妹聰慧異常,該怎麼做,她自然明白。”

“那你有沒有想過,巫神煞生體可能會讓她變成另一個人?”

晉楚律厲聲道,“她的性子可能會因此而乖戾,甚至嗜殺,就像……”

商忘川笑出了聲:“就像我一樣?雍王殿下,這樣有什麼不好,我喜歡這樣的小師妹,她性子裡的仁慈和道德教條太多了些,讓她釋放本性,有何不可?”

“阿婉本性良善,你死心吧!”晉楚律義憤填膺,怒氣衝衝道。

商忘川卻輕輕挑了挑眉,笑道:“難不成你以為孔孟所謂的人性本善是金科玉律?人的本性就是惡的。卻被仁義教條束縛,於是多了一批批偽君子和衣冠禽獸。你不覺得這樣活著很累嗎?”

“就像我必須在元難面前強裝親切一樣,這種生活讓人噁心。”

“你究竟是為了阿婉好,還是只是想滿足自己對她變態的臆想?”

晉楚律的眼神已冷到了極致,“你要瘋,那就別拉上別人一起瘋!”

商忘川面色微慍,反手一堂將晉楚律打進了林暮的帳壁,晉楚律咳了些鮮血,忍痛拔劍出鞘。

商忘川聽到有侍衛循聲而來,冷冷道:“雍王殿下,我對小師妹是何居心用不著你費心。她若一心想做教條的傀儡和幫兇,我在大明山就已經把她殺了。但她也會設計敵人,會殺人不眨眼,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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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想讓她一輩子活在一個小姑娘的夢中而不進入真正的江湖的人,才是真正該殺的人。”他冷笑數聲,轉身離去。

兩日時光匆匆而過,安息、金帳、孔雀三國成功結束了和談,使節離去,戰場重新在金帳邊境拉開。

日夜兼程,林暮與越皎皎終於趕到神都,並順利潛入了青嵐館,與應千千會合。

應千千率先離去傳信,林暮則摸清了樂正真被關押的地點,準備營救。

事情順利得有些可疑,但林暮救人心切,並未細想,反而是越皎皎的面色愈來愈差。

日頭慢慢落下,林暮在關押樂正真的小樓附近的一間空屋中潛伏了半天,悄悄推門而出。

此地距小樓的二層很近,只需躍過兩道屋簷。林暮提起一口真氣,悄悄向屋簷躍起。

當他的身子騰到半空時,一樣東西勐然吸引了他的眼球。

數條幾不可見的細絲正停在空中!

若非夕陽將這細絲染成了金色,他絕對無法看見。

由於這細絲扯得極高,在地面上根本觀察不到。

林暮的身體隨著慣性不可控制地撞上了細絲,數根細絲應聲而斷,六隻短箭倏而射出。

林暮在空中迅速閃身,躲過三支,餘下三支箭卻齊齊插進了他的後背。

林暮就這樣重重摔在地上,清俊的面龐被地面劃出數道血痕。

他的身體自傷口處傳來劇痛和針扎般的麻木感,箭上有毒!

“皎皎,快跑!”林暮下意識脫口而出。

越皎皎卻衝了上來,一把扶住他,小臉上淚水縱橫、慌亂地從懷中掏出傷藥,哭道:“你為什麼不聽我的……為什麼一定要來……”

“你說什麼?”林暮吃力地抬頭看向她,忽然,他看到越皎皎身後正站著一個青衣男子。

他一驚之下想要站起,傷口卻因此更深了。

“把藥放下。”男子澹澹道。

越皎皎身體一僵,然後慢慢地放下了傷藥,她依舊淚流滿面,只是再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林暮認出了那男子,是他在寧邊郡城見到過的北天權!

他內心閃過一絲絕望,看向越皎皎,見到她仍是默默流淚雙目,流露出一絲驚懼。

“過來。”北天權漠然道。

越皎皎輕輕把林暮放在地上,動作輕柔得彷佛在捧著一個玻璃人。

然後,在林暮驚疑的目光中,她緩緩起身。

一步一步退開,一雙眼睛仍是看著他。

最後她默然轉身,留給林暮一個單薄瘦弱的背影。

北天權面色漠然,注視著面前的越皎皎和地上的林暮。

他冷笑一聲,道:“你已經不認識我了嗎……北沉越?”

林暮的腦袋一片茫然,意識瞬間被揉成了亂麻。

越皎皎的身子劇烈顫抖著,不受控制般雙膝著地,無力地跪倒在北天權面前,淚水一路流進心口。

“……父親。”

父親?

林暮如五雷轟頂。

內奸……

那個他一直欲將之繩之以法的內奸……是她!

是他摯愛的姑娘!

是他最信任的、一直陪伴他的青梅竹馬!

林暮還未來得及經受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越皎皎輕輕嗚咽一聲,死死按住自己,沒有衝過去扶他。

北天權右手輕揮,大火立刻出現在他身側,上前幾步挾起昏迷的林暮。

越皎皎情急之下竟忘了對北天權的恐懼,驚道:“你要幹什麼?”

她一下子站了起來。

可她還未走出幾步,北天權就伸出左足在她膝間橫掃而過。

越皎皎再次跪倒於地,北天權俯視著她,嘴角輕揚:“你們兄妹,還真是出息……我是怎麼教你的?你倒好,對樂正婉和樂正牧的行蹤閉口不談,還是說你到了華夏,就把館中九年的教誨忘光了?”

“父親……”越皎皎顯然怕極了他,頭死死垂著,把淚水全藏進衣襟裡。

北天權絲毫不留情,任由她跪在那兒,“給我一個解釋。”

越皎皎戰慄了半響,她剋制住胸口傳來的一陣陣氣悶,小聲道:“風眠山那次,我將晚……郡主的行蹤傳回館內,之後她就遭到伏擊,險些喪命。父親,這是您做的嗎?”

北天權冷笑一聲,不置可否,“你是怕樂正婉和樂正牧不明不白地死了,這才有意不報他們的行蹤?”

“樂正牧和江逝一把火燒了商均峰後山,然後藏在峰中,你卻告訴實沉和壽星他們迴天律城了,若非實沉多留了個心眼兒,險些就要著了你的道!北沉越,你的膽子真是不小啊!”

忽而,一人急匆匆衝進了小院。北沉風衝了進來,徑直跪在皎皎前面,大聲道:“父親,是我先頂撞您的,越兒離家多年,不懂事,您衝我來吧!”

越皎皎一怔,遲疑了片刻,輕聲詢問:“……哥?”

北沉風眼裡的淚差點落了下來,他一把摘了假面,用力在眼上擦了幾下,不動聲色地把越皎皎護在背後。

“鶉首說你在長白山跑去找了她一趟,果不其然。”

北天權眼中沒有半分親情,看兩人的眼神與看林暮時並無二致,“十年未見,你們倒是先認起親來了……是靠你們母親做的記號?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他掃了一眼北沉風碎掉一角的假面,“說吧,誰看見了?”

北沉風沒有越皎皎那麼恐懼。

他收斂了幾分怒氣,抬頭看向北天權:“長煊郡主已經知道了。”

北天權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冷冷道:“你還挺高興的?覺得不用再瞞著你的眠兄和樂正家的人,很開心嗎?”

“父親當年若不是身在華夏,母親就沒機會給我們兄妹留這認親的念想了。”

北沉風面色平靜,爬了起來重新跪下,“您就當可憐一下母親的在天之靈,別再讓越兒一個人留在外面了。母親再怎麼說,也是您的髮妻……”

說到此處,北沉風心中劇痛。

越皎皎出生時,北天權尚在華夏浪遊,根本不在館中,他母親強忍痛苦給這對兄妹做了認親的記號,就因難產而撒手人賽。

越皎皎不熟悉母親,北沉風卻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是金帳先帝的貴妃、也就是晉楚律母親的妹妹,北天權對她毫無感情,只因政治利益才答應先帝娶了她,他心中更是從未將母子三人當作家人。

正想著,只聽北天權道:“只顧兒女情長,不知天下大計,不成器的東西!”

聽聞此句,北沉風心中積壓的鬱氣像是被那“天下大計”引燃了一般,再也剋制不住,質問道:“那我倒想問問您,您對万俟堂主又是怎麼想的?也是一心只想著天下大計,而……”

“閉嘴!”

北天權的逆鱗被觸,立時失態,又是重重一腳踹去,直接將北沉風連著越皎皎一齊踢開。

北沉風嘲笑數聲,辛辣道:“我好歹是在您身邊長大的,這麼多年您的念想別人不知道,我可清楚的緊!”

北天權青筋暴起,又是一腳抬起。越皎皎用身子護住哥哥,直接被踹出一口鮮血,肋骨斷了兩根。

此時大火正好返回,北天權按了按青筋暴起的額頭,怒斥道:“一併關起來,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成什麼混賬東西!”

“館主,這……”大火不明所以,有些遲疑。

見到北天權雙目噴火,他立時明白北沉風定是又頂撞父親了。

當即一聲不吭提起兩人,朝著院外拖了過去。

直到兩人被拖走,北天權的呼吸才漸漸平穩了下來。

他面色複雜地盯著院中的一灘血跡,不知所思何物,呼吸又粗重了起來。

回日嶺南側,金帳與北狄兩軍在金帳久安郡內拉開了戰線。

兩軍分做三處斯殺,林晚與撒爾納勢均力敵,晉楚律與楚不魯亦是交戰極酣,柔然洛昕卻因沒什麼經驗,被老奸巨滑的屈射單于巖木牽著鼻子走,陷入劣勢。

兩軍僵持許久,陷入白熱化。

北狄在金帳境內的勢力到底要強大一些,兵力受制,林晚一時也無法施展計策。

日頭漸漸上升,在長時間作戰後,安息與金帳的聯軍率先鳴鑼撤軍。

撒爾納亦知此時軍隊多半疲憊不堪,就按兵不動,不再追趕。

就在此時,北狄軍隊後方忽而煙塵大起,旌旗飛揚。

“報——單于大人,大汗駕到!”傳令兵飛一般跑了過來,撒爾納眼童驟縮,著實吃了一驚,繼而迅速調整好情緒,下馬早早做好恭迎的準備。

兩隊裝束華麗的騎兵率先衝過被眾兵士空出的道路,揚起一地煙塵。

緊接著是兩隊旗手,在軍前一次排開十六面狼旗。

最後,被健碩的親衛層層包圍的一輛金車緩緩駛來,三十六個親衛手中長戈一齊頓地,齊齊排開。

撒爾納快步上前,躬身半跪在那輛由六匹沒有一絲雜毛的黑駿馬拉來的金車前,朗聲道:“臣撒爾納,參見大汗。”

車內並無動靜傳來,半晌,裡面先傳出一聲女子的嬌笑。

眾軍士面面相覷,只聽那女子鶯鶯嚦嚦道:“大汗舟車勞頓睡下了,單于先候著。”

撒爾納沒有抬頭,續道:“臣以為,現下樂正與衛辰兩軍正在敗退,不如趁勢追擊,先立大汗之威。”

車中傳來另一名女子清脆的聲音:“單于,你何必急於一時?大汗趕了這麼久的路,正累著呢,單于不知道怎麼孝敬大汗嗎?”

撒爾納還未言語,眾軍士先不滿了起來,面色不豫。

那三十六個親衛見狀,長戈再次頓地,左手一齊按在了腰間寶刀上。

此時楚不魯和巖木也飛奔趕來,看一眼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默不作聲地跪在了撒爾納身邊。

除了長風吹動馬前金鈴和華貴狼旗的聲音外,此地一時間竟沒有其他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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