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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通緝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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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沢田綱吉並非基督教徒,也沒有其它宗教信仰。儘管他表現出了對天主教義可謂之特殊的偏愛,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是虔誠、亦或者說潛在的教徒。

他是無法將自己的意志和靈魂寄託於人類所塑造出的神明的。

如果他如此,未免對他也太過殘忍了。人生已經被複寫到面目全非的沢田綱吉應當是教義裡,惡貫滿盈而被神明降下最為嚴厲且公正責罰的罪人。可他從來都不是。沢田綱吉雙手沾染的鮮血,揹負的命債遠不及他所被迫承受的磨難。以因果贖罪論來講,他理應再殘忍殺害如夜空繁星那般無計其數的無辜、純潔、善良之人才勉強得以維持那柄審判他靈魂之稱的平衡。

冥冥之中一切都是事出有因的。

沢田綱吉與基督教義的「因」——

始於他第二十七次重生,生死再次只相隔著一線之距的夜晚。

重傷失血過多的沢田綱吉趁著夜色,避人眼目的藏匿在威尼斯城的金色聖馬可教堂的禮拜堂裡,即使他還能夠點燃起具有活性的晴屬性的死氣之火為自己止血療傷,可如此也無法使得他從死神鐮刀下逃脫。到了後半夜,夜涼如水,本就虛弱的沢田綱吉發起了高燒,徹底燒沒了意識,昏死了過去。意識和視線都是一點點模糊的,他在最後一刻想的是——

“啊,這個世界又要結束重來了。”

他以為,不,他認為自己再睜開眼睛,恢復神智時自己將會是在並盛,最大可能性是在他房間的床上,然後他的身體年齡將很是年幼或者年少,至少會是在15歲之前。畢竟二十七次重生以來,絕大多數(15/27)都是這種初始設定,他已經習慣如此了。

其實這樣也不賴,沢田綱吉在昏昏沉沉中頹喪的冷笑,這意味著他又能享受一段平和幸福的沢田綱吉的人生了。假如他沒有被下一秒奪舍了身體;家裡也不會多出來一個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之類的話。意志消沉而陰鬱的沢田綱吉喪到了極致,他的精神已經開始再一次的崩壞了。

這跟他最初的崩潰是不同的。那時的他太過感性,被仇恨和怨憤矇蔽了理智,從而過激衝動,變得愚蠢。此時的沢田綱吉是極致冷靜,嘗試過許多方式和方法而失敗後的無望絕望。他發自肺腑的認為自己徹頭徹尾的完蛋了,並且想要破罐破摔。別說去救被蠱惑扭曲了的夥伴們和這個世界了,他連自己都救不了。這讓他的心臟像是被捏碎了般疼痛,疼得他抽搐痙攣。

誰先來救救他吧。

血流滿了長椅和腳下地板的沢田綱吉冷漠地閉上了眼睛。他在等死。換作任何人,恐怕在世界惡意的折磨下,掙扎的姿態也不會比他更體面的。沢田綱吉想,即使是reborn。

然而他並沒有死去。

聖馬可大教堂的工作人員在濛濛天剛亮時的腳步聲驚醒了沢田綱吉。簡直是奇蹟,沢田綱吉的警惕性竟將他從沉沉昏睡中喚醒。眨眼間已作出當下最佳判斷,沢田綱吉燃起在昨夜恢復了些許的火焰。他將大空炎內部調和後,以霧屬性輸出,就像他能使用晴屬性一樣,製造了足以矇騙普通人眼睛的幻術。

負責為這座禮拜堂掃地灑水的教會信徒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

沢田綱吉一動不動地繼續躺在長椅上,他現在的精神狀態不足以令他一面維持幻覺、一面悄悄移動。這讓他不得不在最想要一個人安靜待著、最好死掉的此刻去忍受一位陌生人的氣息,聽帚絲摩擦地面的沙沙聲和沉重拖沓的腳步聲。目光無比厭倦的盯著頭頂上方,禮拜堂那塗滿斑斕壁畫的穹頂,不幸的沢田綱吉還是沒能保住他的左眼。

眼眶內壞死的腐爛氣息令他作嘔。

接下來要逃去哪裡,本應該是他現下最優先考慮的,不過沢田綱吉實在懶得去轉動早已摒棄了廢柴屬性的大腦。他在想,他為什麼沒死。為了自保而發動幻術是他下意識而為之的舉措,沢田綱吉不懂,他明明是想尋死的,為什麼又會本能地為了苟且偷生而努力。

他不明白,也不願去思考這些太過複雜的東西。疲憊的沢田綱吉等做工的信徒離開,禮拜堂中又只剩下他一人後,適才艱難起身。血跡透溼的衣物經過一晚變得潮冷粘膩,好在衣袂不再有血凝滴,這更方便他隱匿自己的蹤跡了。若是血跡一連串的落在地面,定然引人注目。

步伐虛軟踉蹌,沢田綱吉憑藉著並不是多麼擅長的幻術,一路走走停停。他從教堂為防止遊客意外而設立的醫務室中偷取到繃帶、碘酒和消炎止血的藥物,為自己的傷口包紮。當他做完這些的時候,聖馬可教堂還沒有到白日的經營時間,除了工作人員和教會教眾,莊重肅穆的教堂中鮮有人影。於是,沢田綱吉如來時一路無阻那般,去時也十分的順利。

之後,沢田綱吉又潛入教會內部的小廚房,拿了些牛奶和麵包以裹腹。最後,他選擇了一個,教堂內不對外開放的,擺滿了歷史文物的古舊房間藏了起來。在身體恢復之前,沢田綱吉不打算離開聖馬可教堂,在威尼斯城內露面了。橫行於市的意大利黑手黨們應該正在將威尼斯城翻得底朝天,只為了找到他。畢竟他的屍首能夠換取一個令多數人都動心的好價錢。

就這樣,沢田綱吉悄無聲息地蟄伏了起來。

*

處於西風帶與副熱帶高壓帶交替控制的威尼斯城已經連續四天降雨了,連綿溼潤的水霧不散的籠罩水城,遮天蔽日。這樣的天氣在地中海周邊城市很是尋常,威尼斯人的生活並不受到絲毫影響。只有來威尼斯城觀覽的外地遊客會感到煩惱,因為出行計劃受阻,可享受的專案減少的緣故。除此之外,還有沢田綱吉——

他身上的傷口也在不斷化膿潰爛,遊客醫務室拿來的消炎藥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還有那只再也無法捕光的左眼,沢田綱吉相信,如果他再不進行手術摘除掉那只左眼的話,他很有可能會因為腐壞掉的左眼所牽引出的併發炎症而死去。

情況不容樂觀,他必須去一趟醫院才行。

但沢田綱吉同樣也很清楚,威尼斯城的各大醫院定然和車站港口一樣都有黑手黨在暗處盯著。他受了那麼重的傷,沒有拼著一口氣出逃的話,能做的便只剩下就近尋醫了。

威尼斯城的官員們同迪諾·加百羅涅私交甚篤,自迪諾先生(啊,沢田綱吉驚訝自己現在還願意依循舊稱去提及迪諾·加百羅涅,認定他為師兄)繼承了加百羅涅家族後,沒過兩年光景,加百羅涅家族便恢復了曾經對威尼斯城的掌控……在這裡,沢田綱吉就算躲得掉黑手黨們的爪牙,也躲不掉政府的眼線。

謀算著該如何行動才能把風險降到最低的同時,沢田綱吉數著口袋裡僅餘的十幾發子|彈,將隨身的波萊塔92f(手|槍)的彈夾填滿。當晚,沢田綱吉再度趁著夜色行動了。

黑衣如影,隱入溼冷的威尼斯暗巷。沢田綱吉將頭頂的黑色fedora軟氈帽帽簷壓得很低,向寥寥路人遮住了他的上半張臉,脖頸豎起的風衣領則藏起了他的下頜。神秘冷清的神秘夜行者的形象在義大利並不招搖,富有情調的義大利紳士們一向偏愛這種低調奢華的風格。

雖然沢田綱吉此時的身體年齡才剛二十出頭,但他的神情和氣質,以及越線180cm的身高都令他與這成熟穩重的深沉男人風格完美契合,毫不違和。再加上他用幻術將髮色和亞裔五官都進行了調整變動,相信哪怕是他的母親沢田奈奈也難以辨別出他來。

當然,他的母親早已被世界強行抹消掉了對他的記憶就是。

距離教堂最近的醫院不大,只有一道每次僅能通行一輛汽車的門。門前有片弧形空地,想來是為了方便救護車停留的,旁邊不遠就是救護車停車場。落雨的傍晚,醫院並不比街道熱鬧。門外的街上倒是停著幾臺車,沢田綱吉從車後走來時看到了車牌號碼,不是普通居民的。

“等等。”

在沢田綱吉從醫院外的人行道拐入醫院大門時,坐在車內的一人搖下車窗,向外探頭喊住了他。沢田綱吉停下了腳步,就著車內昏暗的燈和路燈的亮光,看清了對方的臉,有些陌生。但車內有一人是他面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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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煩擾了。”有著很重意大利語腔調的男人說。“晚上好。”大概是因為沢田綱吉的出眾氣質和考究衣著,所以即使是黑手黨,態度也相當的客氣。

“晚上好。”戴著紳士面具的沢田綱吉口吻溫和的答道。

“請問有什麼事嗎?”沢田綱吉走近了些,到車內燈光的範圍內,向這個同自己搭話、還有車內其他正看著他的男人們露出了能使他們看得清楚的面容。再普通不過的倫巴底人模樣。

“沒什麼,只是想問問您有見過這個人嗎?”坐在司機位,鴨舌帽將濃密而亂蓬蓬黑髮壓在下面的男人向他展示了一張通緝令。上面是沢田綱吉再熟悉不過的,他自己的臉。

“抱歉,沒有。”沢田綱吉凝望了幾秒,神態漠然的搖了搖頭。

除了外形喬裝過之外,他還用了威尼斯當地人才會說的土話和腔調,完美地將自己變成了土生土長在威尼斯的義大利紳士。“這人是誰?通緝犯嗎?他很危險嗎?”他故作好奇的多問一句,手指則松了松頸邊的領帶,表現出些許煩躁和不安來。

“是的,先生。”在黑手黨中地位並不高的鴨舌帽男人俏皮的眨了下眼,“如果您見到他,煩請立即聯絡警|察。這是個心狠手辣的殺人犯,任何人都會成為他的獵物。”

“這聽起來可真不太妙。”威尼斯紳士捧場的笑了一下。

“我會的。”他補充說道。

“謝謝。那麼就不打擾您了,您是來醫院探望誰呢?”鴨舌帽黑手黨微笑著收起了通緝令,他向車內其他三個戴著圓頂帽的男人搖了搖頭,一面順口問起他的事情。

“nonna(祖母)。”沢田綱吉撥弄了下一直攜在懷裡的嫩粉色香石竹,“我要去探望她。”這徹底證實了他探病的由頭。守株待兔在醫院的黑手黨們,哪怕有曾同他交過手的成員也沒能認出他,質疑他的身份。何況完全以家庭為中心的意大利人心中,祖母是非常受人尊重的。

“天主保佑,願她老人家早日康復。”鴨舌帽黑手黨誠摯地說。

“謝謝。”沢田綱吉再次向他微笑,繼而告別轉身,向醫院而去。

*

醫院內張貼了許多沢田綱吉的通緝令,和鴨舌帽黑手黨向他出示的是同一張。上面寫著『無論生死』,以及足以令一個普通人此生無憂的高額懸賞金。為了置他於死地而無後生之機,彭哥列十代家族這次真的是下血本了。沢田綱吉冷笑,喉嚨裡湧出一股來自心臟的腥甜,迫使他生理性的乾嘔。

“先生,您沒事吧?”一位路過的護士好心的關懷他,向他走來。

“……唔,抱歉。我沒事的,謝謝您。”努力將胸腔間翻滾的惡意嚥下。再抬起頭,他已經恢復為目光清冷,面色淡然的沢田綱吉。勾唇,溫和輕笑。“我沒事的。”他這樣講。

同時,他的笑容迷人又充滿魅力,晃神間便令護士七葷八素,遺忘了追問。

*

沢田綱吉藉著探病的理由,順利進入外科住院部。

本來他身上的傷是應當去掛急診的,可如此一來風險過高,沢田綱吉並不想在醫院引起騷動。而門診的醫生早在一個小時前便已下班,就是在崗也是需要提前預約的。沢田綱吉沒有一個臨時的假身份支援他避開現行於歐洲的較全面醫療系統這樣做。剩下唯一的方法,就是尋到住院部的值班醫生,運作一些小手段,麻煩對方一下了。

沢田綱吉直接叩響了值班醫生辦公室的門。

一位穿著醫生白褂的中年男人為他開了門。戴著眼鏡,謝頂卻不肥胖,語氣不好不壞。“您是……?有什麼事情嗎?”對沢田綱吉陌生的醫生並沒有主動迎他入內的意思。

“晚上好,醫生。”隱瞞了身上的病痛,舉止表現與常人無異的沢田綱吉將懷裡的香石竹遞給茫然不解他行為的男人。“我想,我需要您的幫助。”

他將聲音壓得很低,同時解除了幻術。

目睹一個人如魔術般變臉是著實令人驚嚇的。

“你!你、你是——”

這位醫生顯然看過張貼在醫院內的通緝令,認出了沢田綱吉。趕在對方失態,因驚惶而引來更多人之前,沢田綱吉將藏在風衣中的堅硬|槍|口抵在了醫生的腰腹。

“噓,請別緊張。”沢田綱吉冰冷微笑著,以‘今天天氣不錯’的搭訕口吻漠然道。“能麻煩您請我進屋內詳談嗎?”言辭間,他還輕眨了幾下眼睛,嘗試著給予被他驚擾到的醫生一些溫情的安撫。不過可惜,理智被突發狀況衝散的值班醫生並沒有意會出沢田綱吉的這份溫柔。

並不寬敞的值班辦公室□□有兩位醫生,持槍入內的沢田綱吉隨手關上了門,鎖好。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的冷淡目光將另外一位還沒有搞清狀況,不明白為什麼同事將一位陌生男子帶來的稍顯年輕些的醫生打量一番。接著,他將藏在風衣下的槍拿了出來,槍口從中年醫生身上又挪到了年輕醫生那裡。現在,年輕的醫生能夠更好的理解現狀了。

“晚上好。”

綱吉仍然主動勾唇,朝兩位受到極大驚嚇卻正努力鎮定的醫生笑了一下,向他們揚了下左臉,示意他們注意自己那用繃帶包紮嚴實卻還是滲出鮮紅的左眼。“實際上。”他對自己的傷勢狀況毫不隱瞞,“我需要兩位的幫助,幫我手術摘除這只已經損壞的眼睛。”

“當然,這件事是要保密的。如果可以,我希望等我離開的時候,兩位能夠忘記今晚所發生的一切不愉快。”這樣說著,沢田綱吉緩慢眨了下右眼。“我為自己今晚不得不對兩位醫生所做的一切失禮感到抱歉,以及我希望現在就開始手術。”

傷勢的疼痛迫使沢田綱吉變得有些話多,他倚仗著這樣的方式,不動聲色地分消聚集在左眼疼痛上的注意力。他現在十分虛弱,此刻凌人的氣勢都是強撐出來了——倘若他真的尚有餘裕,也不必用一把早就耗光了子彈的手|槍來威脅震懾醫生,以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這裡並不具備手術的條件。”年輕醫生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綱吉看得出年輕醫生要比中年醫生更大膽些,從最初的慌亂中鎮定後便一直偷偷觀察他,等待著能夠向值班室外發出求救、甚至制服自己的時機。在裡世界跌爬滾打了這麼多世,已經擁有了一個心狠手辣的老道黑手黨全部應有特質的綱吉已經不會被任何人矇騙。

縱使中年醫生接著年輕醫生的話,磕磕絆絆的補充道:“我、我們需、需要準備工具,還、還有無菌環境。”他也沒有一點動容,亦或者慈悲的放過醫生們的打算。

“器具可以吩咐外面的護士去準備,送到這裡就可以了。”沒有退步,沢田綱吉的聲音冷酷而陰鬱。“至於無菌環境。”手中燃起死氣之火的沢田綱吉用焰氣將兩位醫生辦公桌上擱置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接著將一簇又一簇明亮的火焰丟在桌面,任由它們燃燒殆盡灰塵汙穢。

這是他體內殘存的微末火焰的一半。

“好了。”沢田綱吉直視兩位,冷漠道,“現在我們有可供手術的無菌環境了。”

第一次見到死氣之火的兩位醫生嚇呆了。這算什麼?魔術嗎?超能力?是真的火焰嗎?他們有許多想問的話,可面對強硬霸道的黑手黨通緝犯不敢多問。唯一能做的,就是憋屈的撥通值班護士室的電話,拜託她們準備所需的手術器械送到辦公室來。

這令護士們感到奇怪,因為今晚醫生們並沒有手術安排。並且醫院是有明文規定的,手術醫療器械是應當提前上報備案的。何況,從來沒有醫生會帶手術器械去辦公室。

通話的中年醫生原本想透過些特殊方法向護士們求救,但想到那張變化的人臉和詭異的火焰,再想到家中的父母妻子,最終還是忍住了。“我和道連醫生有一個課題需要在辦公室研究,別多問了,趕緊準備好送來。照常備案就行了,之後由我和道連醫生向院長報告這件事。”

醫院中,醫生的許可權遠遠高於護士。護士們無法,只好帶著滿腹狐疑將東西全部送到了醫生辦公室。醫生們在護士送東西來的時候還有慌張,不知該如何應對才能保護她們不被牽連入已淪陷為兇險之地的值班室。幸而沢田綱吉並非窮兇極惡之輩,也沒有去為難護士,將她們扣下作為人質。

綱吉在兩位醫生面前再次施展了奇能異術,將最後那點火焰艱難地調和成霧屬性火焰,又製造出幻象,將護士們矇騙了過去——護士們沒有一人發現房間中的沢田綱吉,更沒注意到房間裡狼藉的地面和附著火焰燃燒的兩張拼接在一起的辦公桌面。

相信科學的醫生們一致默契的決定先不去其中原理,以免三觀炸裂。今晚已經足夠驚奇了,如果可以,他們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夠如願遺忘今晚所發生的一切。而且對著向他們施以惡行的亞裔通緝犯那張蒼白的死人臉,他們其實也沒有膽量多嘴——常年奮戰在生死第一線的醫生們從持槍的褐發青年身上嗅得到微妙的死亡氣息。他們常在瀕死之人,還有醫院負層停屍間的那些全身都被蒙上了白單的亡者們聞得到類似的氣味。

那是死神到來前的預兆。

※※※※※※※※※※※※※※※※※※※※

……

修了一下最後部分的細節。

刷書評的時候,看到有寶貝說不能想象xanxus做禮拜哈哈哈哈,其實我也不能。寫的時候腦了一下《教父》裡的大哥山尼→其實我對大哥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的嘰|嘰大到可怖——原著p12左右寫的原文,用了近三頁詳細說明,唉當時看了很是震驚,還拍了照片發給閨蜜吐槽來著哈哈哈哈xd

*

之前有人說綱吉遭遇這些之後會黑化,確實第27次重生的綱吉會黑化,但億億萬次人生複寫的沢田綱吉不會。前者還是人類,後者只是負面情緒的集合體了。以及最初幾章有寶貝猜世界設定,其中我比較贊成“匣中世界”這種描述,但不止步於此。因為億億萬次的重來並非僅發生在一個匣子之中。所以我總說現在的綱吉不是人類,而是一團絕望的集合體就是這個緣故啦。關於這個,到結局部分才會更詳細地說,這裡只做稍微透露。嘛,當時設定這個梗是奔著“無解”走的,但沒想到一下子絕望過了頭(頭大。

*

第二十七世的事情會寫的稍微詳細一些,因為想更平整的向大家展現27的性格變化。然後關於相愛的人,是一個叫做辛西婭的姑娘,已經開始黑化扭曲的綱吉最後沒自甘墮落為最不恥的存在,也多虧了辛西婭。這個下章會寫。因為這個時候的27要喜歡一個人,向對方坦誠自己的心已經很困難了,所以我覺得還是寫得細緻些比較穩妥。這樣後續的發展也更漸進些,不會更唐突。

*

以上,感謝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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