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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 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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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半月, 塞北雪虐風饕,漠上已然白茫茫一片。將士們都見慣了的, 唯獨容落雲身居江南十數載, 偶一見冰雪,成日往帳外跑。

入夜, 霍臨風走時囑咐過, 夜深冷得不似人間, 安生在軍營裡待著。容落雲今日倒是聽話,乖乖地在大帳裡讀書, 當真沒有邁出營門半步。

三更了, 爐子上煨著一鍋熱湯,暖身子用, 就等風雪夜歸人回來。狼崽長成小狼,好吃懶做得很, 在爐子邊聞著香味兒繞來繞去。

讀罷第四卷,容落雲擱下書,起身踱到帳口,鼻息間盡是嫋嫋白氣, 臉蛋兒一瞬間凍得由白變紅。營口的火把燃得正旺, 他打眼瞧著, 目光飄得愈來愈遠。

有巡值的小兵經過, 容落雲叫住:“探子夜裡沒來報?”

小兵回答:“來了一次。”

將軍去辦事,探子回來也是稟報副帥,小兵不知詳情, 不過今夜未發一兵一卒,說明霍臨風那邊沒出茬子。容落雲繼續等,等得實在心煩,便在帳外新積的厚雪上消磨。

約莫半個時辰過去,漠上閃現一道黑影,落了地,飛快地踏雪而來。當值的將士立即抽刀,沒等看清,那人已掠至營口摘下蒙面的布巾。

“將軍!”眾人齊聲。

霍臨風大步入營,將至帳外,望見一團毛茸茸的東西蹲在雪地裡,灰顏色,別是漠上的銀狐成了精。他輕輕咳嗽,鬧出點聲響。

那團東西登時回頭,露出容落雲凍紅的臉面。

霍臨風好整以暇地問:“做什麼呢?”

容落雲沒那般淡定,起身飛奔,比銀狐還要快。他披著狐裘大氅撲到霍臨風身前,說:“等得實在無趣,我堆雪人。”拉住霍臨風往帳中走,迫不及待地問,“辦得如何?”

入帳,霍臨風說:“挺順利。”

隨手擱下簾布,外頭的萬物都遮擋了,他撩開大氅探進手去,渾人似的摸索,將容落雲的腰身一把攬住。

“做甚?”剛進帳就這般,忒急色,容落雲好難為情。

霍臨風說:“手凍僵了,暖暖。”他吊著眼尾瞧人,含著挖苦取笑的心思,“怎的,你以為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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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落雲中了圈套:“我什麼也沒以為……”

他反手向後,尋到霍臨風的手,涼冰冰,彷彿骨頭都凍得發硬。“去爐子上烤烤。”他抓住那手,霍臨風卻拗著不動,無法,他湊近些,捉著那手擱在自己的肚腹處。

霍臨風任由擺置,漸漸地,他的手被拉著向上移,移至容落雲的胸前。他的淡然有些繃不住了,問:“你做什麼?”

容落雲不吭聲,撩起一點前襟,把霍臨風凍僵的手往衣裳裡塞,兩層外衫,一層棉衣,中衣,裡衣,直接貼住胸膛的肉了。

他冰得一抖,牙齒磕碰著吸氣。

霍臨風又問一遍:“你做什麼?”

手心手背陷入溫暖境地,稍一掙扎,便是蹂/躪著容落雲的胸口。可他如何能老實待著,指間細膩光滑,像綢子,也像牛乳凍,一起一伏隔著厚重的衣物活色生香。

容落雲按著那手:“我、我給你暖暖。”

這一句結巴是因為冷,霍臨風恢復神智,欲抽回手,卻被按得更死,容落雲甚至抱住他的胳膊。他罵道:“鬆開,你想著涼不成?誰家這般暖手?!”

容落雲說:“李翠娥就這般給張鐵牛暖手。”

霍臨風一愣,李寡婦大名李翠娥,張屠戶大名張鐵牛。他好生無言,半晌憋出一句:“……你亂看什麼東西了?”

容落雲朝桌案努努下巴:“你的話本。”逐漸適應寒涼,一張口齒恢復伶俐,“真豔情,真淫/邪,除卻扒衣裳便是脫褲子,你素日就好那一口?”

這下輪到霍臨風結巴,道:“我那是……男子嘛,看看怎的了?”

容落雲氣道:“你說怎的了?你一個斷袖,看那男歡女愛做甚!”

霍臨風好冤枉:“寫話本的人不體諒我是斷袖,我有什麼法子?”說著,手掌蜷縮在人家胸口處肆虐,弄得容落雲皺臉兒,連身子也酸了。

這時,一名手下隔著簾布稟報,是歸來的探子。

哪怕沒被撞見,容落雲卻騰地鬧個臉紅,鬆開手,攏緊衣襟去爐邊坐著,一股子心虛。霍臨風正一正神色,道:“進來罷。”

探子入帳,說:“回稟將軍,突厥大營亂成一團,欽察部族調撥軍醫和兩千人手,卻也難以應付。”

霍臨風“嗯”一聲:“阿扎泰如何?”

探子回道:“阿扎泰嫌欽察部族借的人少,與欽察首領不歡而散。”

霍臨風笑說:“知道了,下去罷。”

爐火旁,容落雲一直聽著,待探子離開,道:“看來一切順利。”打情罵俏好一會兒,這才想起要緊事,“密函拿到了嗎?”

霍臨風今夜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潛入突厥軍大營,竊取阿扎泰和陳若吟往來的書信。他到容落雲身邊坐下,從懷中掏出幾封密函,突厥文,但能分辨出“丞相”等關鍵字樣。

“這些都是陳若吟勾結蠻夷的證據。”他道,“又蹉跎半月,這一仗基本已經獲勝,軍情摺子也送去了長安。”

容落雲問:“那何時鳴金收兵?”

霍臨風答:“明日。”

似是未料及,容落雲確認道:“明日?真的?”

霍臨風說:“我命湯山小元尊制了含毒的彈丸,今夜偷襲,蠻子的大營裡誰也逃不過。”湯正滾沸,他盛出一碗,“欽察借兵兩千,自己也不剩多少,所以明日發兵猛攻,便能叫他們大敗。”

之所以拖延半月之久,是因為定北軍也損耗頗多,邊養邊戰,眼下終於等到時機。忽然,霍臨風道:“咱們掌握陳若吟通敵賣國的證據,秦洵卻沒殺死我,陳若吟定會再派人滅口。”

容落雲一驚,薄唇微啟,被喂了一口熱湯。

霍臨風笑著看他:“有人也料到這些,將之前的密函上呈皇帝,皇帝疑心,陳若吟反倒不好動手了。”

容落雲滿頭霧水:“誰做的,他怎有密函?”

霍臨風笑得更開懷:“你倒來問我,不是你給的沈太傅嗎?”

沈問道得知霍釗戰死,料及陳若吟不會善罷甘休,於是將密函呈了。同時,睿王上呈三本賬簿,乃更早之前容落雲交付的。賈炎息那五本賬簿,給沈舟的兩本,涉及陳若吟中飽私囊,而給睿王的三本,則牽涉陳若吟在各地招兵買馬,暗自擴張人手。

“如今,就等咱們去長安了。”霍臨風一勺一勺,喂得湯碗見了底,“明日擒阿扎泰,再加上大牢裡的一干江湖人,便是人證。”

容落雲聽得心癢,忍不住胡問八問:“咱們怎麼殺陳賊,你一刀我一刀?各挖一隻眼,挑手筋腳筋嗎?不行,我還要敲斷他的脊骨,他一股妖氣,閹了!”

霍臨風“嘖嘖”兩聲,心想長得冰清玉潔,狠招兒竟如此之多。

四更天,燭火燃盡一支,帳內昏暗些許。容落雲不過飲一碗湯,卻像吃醉酒,靠著霍臨風打起盹兒來。

“咱睡罷,翠娥。”霍臨風道。

容落雲懶得計較,起身猛了些,搖搖晃晃險些撲著爐子。霍臨風趕緊扶穩,躬身勾腿,索性將人打橫抱了。

踱至床榻前一傾,壓覆著跌在被褥之間,霍臨風撩開礙事的狐裘,低頭蹭容落雲的鼻尖,問:“胸脯暖了手,然後幹什麼?”

容落雲仰躺不動:“解衣裳。”

霍臨風照做,天寒衣衫厚,他耐著性子,光是繩結便抽開六七條有餘。等裡衣掀開,給他暖手胸膛露出來,薄薄的,不動聲色地起伏。

冷,容落雲小聲說:“凸起來了……”

霍臨風目光幽深:“這話也說得出口,你當真不害臊。”

容落雲擰著眉:“是張鐵牛說的,我學呢。”

霍臨風道:“你學張鐵牛做甚,該學李翠娥。”他的一腔心緒被攪弄著,被下了蠱,被點了火,“李翠娥怎麼說?”

身下安靜,容落雲醞釀許久,不敢直面霍臨風的目光,待霍臨風一點點壓瓷實,他抬手環住,唇貼著耳,才終於聲若蚊蠅地學舌:“官人給我弄弄……”

霍臨風腦中轟的一聲,如漠上的雪,白皚皚一片盲了眼睛。俯身唇舌相欺,猛一掀被子,繁複的衣物,毛茸茸的狐裘,兩具微燙動情的肉身,無盡春光全部掩在錦被之下。

“唔嗯……”容落雲被咬了耳朵,“明日就要出兵……你這時候還胡鬧。”

霍臨風總有道理:“明日就要出兵,你還不讓我吃飽些?”

糾纏得滿身細汗,霍臨風一瞥,見枕邊湊來一雙綠眼睛,小狼臥在那兒看他們快活。“小畜生長大了。”他笑道,忽然憶起當時告別,“對了,你給它起的什麼名字?”

容落雲喘得厲害:“你還曉得問?”實在叫他生氣,好不容易想出名字,正欲告知,這人卻扔下他走了,“我早忘了!”

見對方尚有力氣喊叫,霍臨風使出狠勁兒,令那叫聲變成哭聲,低低的,比琵琶撥絃更動聽。他哄道:“咱們重起一個,好不好?”

容落雲流著淚:“叫霍大傻子。”

霍臨風說:“那我大哥該不高興了,以為你影射他。”不等對方還嘴,把後路也截斷,“霍二傻子也不行,我娘以為你罵我,會生氣的。”

容落雲恨道:“叫霍鐵牛……”

霍臨風忍俊不禁:“你這容翠娥被弄得魂兒都丟了,還不服軟?”他朝前用力一撲,籠罩著容落雲,密不透風地壓著對方。

那一瞬,容落雲的眉間輕輕蹙起,逸出微弱的一聲,眼角的淚珠子斷線似的流。霍臨風吻下來,吐息溫熱,啞著嗓子一聲聲地叫他。

風雪俱已停,繾綣無盡時。

霍臨風把容落雲圈於懷抱,彼此薄汗交融,四肢勾纏,燭心爆了一聲,最後一支紅燭也熄滅了。

帳內陷入漆黑,他摟得更緊些,合住眼,等待天光大亮。

許久,容落雲囁嚅:“叫太平,好不好?”

小狼嗷的一聲,給自己響亮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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