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春生毫不見外,把自己當作主人一般招呼大家,井田上二也不惱,笑眯眯的任由劉春生折騰。
“服務員快點點菜。”劉春生也不會用R國語,直接開口說道。
木村在旁立刻介面說道:“估計他們聽不懂華夏語,就由我來翻譯吧!”
劉春生想了想,說到也行。
井田上二似乎找回作為主人的氣勢,於是拿起選單遞給劉春生說道。
“主隨客便,請您點菜!”
劉春生一看不由樂了,“你小子也挺逗的,明知道我看不懂R國字,還把選單交給我,是不是想為難我,看我笑話?”
井田上二哈哈大笑說道:“我國向來熱情好客,自然是想把最可口美食呈現出來,怎麼會為難你呢?”
木村低聲對劉春生說道。
“不然菜品由我來安排吧。”
聞言,劉春生將選單一合。
“既然井田先生都說主隨客便,那就必須由我來點菜,你把服務員叫進來吧。”
不過一會侍者就過來了。
“我要開始點菜了,你們可一定要記好。”
除了木村替他著急之外,井田上二和侍者都用看戲的表情看著劉春生!
“我要開始了。”劉春生清清喉嚨,隨即似乎想起什麼,又對木村說道。
“你一定要翻譯好,可不許給我們華夏丟臉!”
木村立刻點頭。
隨即劉春生,對井田上二嘿嘿一笑,然後說道:“記!”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兒,燒子鵝
,滷煮鹹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
一大串兒的菜名下來,說的木村都眼花繚亂。
“點的都是什麼?”井田上二不由好奇的問道。
“這個……”木村用R國語說道:“全是菜名,聽都沒有聽過……”
井田上二並不相信,因為木村已經叛變,他覺得可能是不想讓他聽到的話。
木村看出井田上二的質疑,於是說道:“不如你再叫一個懂華夏語的侍者過來,你就知道我到底說沒說謊?”
結果來了一個懂華夏語的侍者,也沒有完全複述來菜名,更別提做出來。
這下可就尷尬了,井田上二原本可是想給劉春生一個下馬威。
結果弄得自己騎虎難下。
劉春生將侍者打發出去,對井田上二說道:“怎麼說我們也算是同宗同源,沒想到竟然差別這麼大?“
言下之意就是說,R國資源貧乏,既然連幾樣菜也做不出來。
表情滿是輕蔑之意。
井田上二臉上發熱,於是說道。
“也許這些侍者是剛來的,並不能完全表達你剛剛點的菜品,所以,作為這裡常客的我,給你點幾樣特色產品品嚐一下如何?”
劉春生也沒打算讓一個島國酒店,真的能做出來華夏的菜品。
剛剛自己也不是真的想吃這一口,無非是用報菜名來震震這幫狂妄之人,所以也沒有再為難對方。
井田上二被劉春生這麼一攪和,也沒有了逞強之心。
“這裡的招牌是生魚片,味道很鮮美,你可以嘗一嘗!“
劉春生不由說道:“生魚片我也吃過,什麼烹飪過程都沒有就是冰鎮,不都是一個味道!”
可事實上打臉了,這個刺身吃起來肉質鮮嫩,自有一股清香,完全和劉春生之前吃的有著天壤之別。
“這個刺身的原料是什麼?”劉春生的嘴雖然已經被自家的果蔬養叼,可還是重重的刺激了他的味蕾。
井田上二微微得意,說道。
“這道刺身原料是九絵魚,在這裡非常出名,在人心目中有著崇高的地位,甚至被稱為「夢幻之魚」,許多人認為其滋味更勝河豚。”
這個什麼魚劉春生是真沒有聽過,想來是R國的特產,隨即也不糾結,反而說道。
“刺身這種吃法,實際上它是起源於華夏,早在很早就已有吃生魚片說法,甚至還有詩詞記載過……”
木村崇拜的看著劉春生,低聲恭維問道:“您真是博古通今,竟然連刺身的起源都能娓娓道來……”
劉春生點頭,笑眯眯的低聲說道:“我是胡謅的!”
木村尷尬起來,沒有想到劉春生能這麼說,一時竟不知該怎麼接話。
“兩位再說什麼呢?”井田上二不由好奇的問道。
“哦!”劉春生說道:“木村說,刺身起源華夏不奇怪,畢竟你們祖宗都是秦始皇派來的尋求仙藥的童男童女……”
井田上二心裡這個氣啊,可人家說的也沒有毛病,自己總不能說沒有聽說過。
“劉先生?”井田上二說道:“關於傳說,現在也無從考證,不過我國這道刺身可卻是獨一無二,你們華夏就是用盡手段也無法複製!”
這話劉春生不愛聽,嘲諷道:“哪有我們華夏不能製造的東西,你這話說的有點大了!”
木村低聲對劉春生說道:“井田沒有誇大,主要是因為這個九繪魚是深海石斑的一種,多產於我國和歌山附近的海域的深海岩礁,據說晝伏夜出,很難捕撈,這也是它尊貴的由來……”
劉春生頗為不屑,連曼陀羅這種瀕臨滅絕的物種都讓自己大面積種植了,現在無非就是一種魚,有什麼了不得。
於是劉春生打斷說道:“那又怎樣,信不信我回到華夏就能把這種魚養殖出來?”
聞言,井田上二嘲諷的冷笑一聲,木村臉上的肌肉忍不住的抽了一抽。
“這個魚必須生長在深海,而且……溫度和環境都要恰到好處,放眼整個世界,就R國這裡的才能產出,不知劉先生有什麼樣的底氣,說能養殖出來?”
木村耷拉著眼皮,不免對劉春生腹議,看吧,讓你吹牛,讓人家抓住小辮子吧?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劉春生原本也就是那麼一說,結果被井田上二這麼一激,立刻說道:“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沒有想到井田上二還不罷休,說道:“既然這樣,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木村對劉春生搖搖頭。
“怎麼和賭法?”劉春生說道。
木村重重的咳了一聲。
“就賭你的神木山基地怎樣?”
劉春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將自己調查的這麼清楚,而且上來就直逼脈門。
“如果你輸了呢?”劉春生問道。
“這個……”井田上二哈哈一笑,狂妄的說道:“我怎麼可能輸?”
“就是!”木村立刻接過話說道:“這種一看就贏不了的賭注,我們劉總怎麼會答應,你別做夢!”
“我問了!”劉春生高聲說道:“輸了又如何?”
木村氣的直跺腳。
“輸了?”井田上二說道:“任由劉先生提出一個條件,當然不能觸及我們的底線!”
“成交!”
出來時天色已晚,井田上二在酒店門口說道:“劉先生在這裡人生地不熟,萬事都要小心啊,不然被殺死在異國街頭可就不妙了!”
這樣的威脅對劉春生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能殺死我的人還沒有出生,這個我到是一點都不怕,只是……就怕有人自不量力……”
井田上二哈哈一笑,說道:“我還有一個會議,就不陪劉總說話了,請自便吧!”
說完,坐上車走了。
劉春生站在街頭,看著井田上二的車子消失在街口,方才對木村說道:“我們走吧!”
伸手攔住計程車。
其實這個酒店離劉春生的住處並不遠,但他顧及到木村的傷勢,所以才決定坐車子走。
兩人上車以後,木村報上地址,就閉上眼睛,顯然體力上還沒有完全恢復。
劉春生也閉目養神,計劃著怎麼把九絵魚養殖出來。
回到住處,開啟房門就一屋子的鶯聲燕語。
原來是三女不知說道什麼高興之處,竟然唱起歌來。
“這是你們家鄉的歌?”劉春生走進說道:“很好聽!”
聞言,媛夢跑過來,摟著劉春生的手臂笑著說道:“洋子的唱的最好聽,我和智子只是附和而已!”
第三百二十二章:我們去會會這個手冢
白石洋子微微而笑並不害羞,落落大方的說道:“如果不是……,也許我現在的職業就是歌手!”
歌聲使人心情愉悅,劉春生就勢坐下來,聽三女唱歌。
雖然聽不懂,可優美的旋律還是讓劉春生放鬆了心情。
看著三女一男歡歌笑語,木村也知趣的不向前湊合,直接回到自己的臥室。
可就在這時空氣中的異樣,使劉春生和白石洋子對視一眼,隨即分別撲向自己身邊的智子和媛夢。
屋裡的燈光全部暗了下來。
劉春生在黑暗裡急促的說道:“洋子你不要隨意的發動電波攻擊,木村還在屋子裡,不能傷及到他!”
“嗯,可現在怎麼辦?”白石洋子不由低聲說道:“看情形,他們這是要趁夜偷襲!”
在剛剛混亂之中,劉春生也不知撲倒的是誰,現在整個身體都壓在彈滑之上,口鼻之間一片馨香。
“你們找一個可以掩護,你們身形的地方藏起來,剩下的我來處理!”
幾人在說話之間,木村循聲爬了過來,嘴裡說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劉春生在暗夜裡拍拍木村的肩膀。
“就在這裡等著,我出去看一看!”說完就要出去,這是突然被人一把抓住手臂。
“你要小心。”媛夢低聲說道:“千萬要保護好自己。”
劉春生也不說話,伸手拍了拍抓著自己手臂的雙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因為已經是夜裡,所以房間的窗簾都是拉上的,現在伸手不見五指。
劉春生摸索著找到了一個遮擋物,耳朵仔細的聽著門外的動靜。
人不在少數,而且都是高手。
呼吸綿長腳步輕而穩,證明門外眾人是經過長期的訓練。
此刻劉春生還是有一些擔心,如果對方用機槍進行掃射。
自己雖有把握逃生,但屋裡的四人則沒有任何逃生的機會。
不過好在門外的人沒有這樣的想法,估計也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
只要不用機槍掃射,劉春生就有應付他們的希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屋內外的兩方似乎都在較勁看對方的耐心底線。
突然,門外的人動了,不過幾秒鐘就將門開啟,所有人竄了進來。
劉春生雖然眼力異於常人,奈何現在光線全無,而且對方似乎跟黑夜融入一體。
若不是對方在眼部戴有夜視儀,微微有些光亮,劉春生甚至都看不出對方的位置。
“是忍者!”劉春生立刻明白過來,忍者善於隱藏自己,手法詭異通常都是幾人聯手,經過長時間的訓練,已經達到無比契合。
在這黑暗之中,忍者的優勢更加發揮的如魚得水。
幾乎瞬間,劉春生就和忍者交起手來。
奈何,劉春生始終捕捉不到忍者的出招角度及人數。
不由頻頻吃虧。
就在劉春生微微分神的檔口,後背突然一陣大力砸了過來,胸口氣血洶湧,一口腥甜之氣,衝出劉春生的喉嚨。
“噗!”劉春生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這樣下去必死無疑,既然眼睛已無用,劉春生索性閉上眼睛。
一片漆黑,僅有的光亮消失,迫使劉春生的耳朵更加敏感。
忍者的隱匿的手法雖詭異,可離開了眼睛再也逃不出劉春生的耳朵。
屋裡每一絲空氣的流動,都幻化出微弱的曲線,都能發出曲線劃破空氣微弱的聲音。
眾人的呼吸也逐漸明顯起來,透過撲捉這些資訊,每一個方位漸漸在劉春生的腦海裡呈現。
他突然動了,出手準確無比。
忍者們大驚,似乎沒有預料到,劉春生竟然能準確窺探出陣型的漏洞。
幾個回合下來,就有兩個忍者躺在地上毫無知覺。
漏洞開始越來越多,突然其中一個忍者發出一記哨聲。
立刻忍者們有序的撤離。
除了兩個倒在地上的人,躲在餐桌下的四人,屋子裡瞬間安靜下來。
劉春生不放心,又仔細聆聽一番。
確定忍者盡數消退之後,才摸索著找到電閘的位置拉閘。
屋內燈光大亮。
“你們出來吧,已經沒有事了。”劉春生走到沙發坐了下來,對餐桌下面的四人說道。
媛夢率先跑了出來。
將劉春生上下打量一遍,方才說道:“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劉春生搖了搖頭,對爬出來正在整理衣服的木村說道:“這裡的忍者,歸屬於誰管,你清楚嗎?”
木村似在回憶,然後開口說道:“忍者這幾年已經沒落,顯得更加神秘,要說歸誰管?”
木村想了想,說道:“應該是甲賀流派,這個第21代掌門叫做手冢!”
“我們去會會這個手冢!”
“什麼?”木村和三女一口同聲,木村說道:“現在我們過去不就是自己送上門尋死嗎?”
劉春生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對木村問道:“忍者在你們理解中,是替人賣命的殺手,還是以別的什麼……,比如集情報或者經營會社為營生?”
這麼一問,不止木村就連三女都沉思起來。
“覺得是你說的後者!”白石洋子對木村說道:“不知我理解有沒有偏差?”
木村搖搖頭,慎重的說道:“還真沒有偏差,在不明真相之人眼裡,忍者神秘以為是神出鬼沒無所不能的殺手,其實最初的主要任務就是收集情報!”
劉春生見自己的想法得到印證,特別高興,立刻說道:“既然收集情報,那就證明可以和這個手冢談生意,我們這就去找他……”
“慢著!”木村不由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和手冢聯絡……”
這一點劉春生到是胸有成竹,指著地上的兩個忍者說道:“不是還有他們嗎?”
這時,智子等人才明白過來,劉春生並沒有將人打死,就是在下這一步棋。
“你在和他們交手的時候,就有這個想法?”媛夢出聲問道。
“對!”劉春生說道:“算上這次我們和忍者已經交過兩回手,雖然他們身手不如我,可除了木村其他人並沒有受到傷害,這是為什麼?”
木村心有餘悸的說道:“怎麼沒有痛下殺手,我覺得就是想讓咱倆死!”
這句話說到點子上,劉春生說道:“因為目標明確,顯然是受人所託,所以並沒有濫殺無辜……”
見眾人都看著自己,劉春生也不賣關子,說道。
“所以我覺得這個手冢是個有原則的人,反過來是不是可以認為,只要我們能說服他,沒準能被我們所用!”
這簡直太異想天開,別的不說,就是他既然能派人來襲擊,那就證明手冢已經接受這樁買賣,怎麼可能反悔。
“這行不通……”木村不由說道。
劉春生站起身來,對著兩個躺在地上的忍者身上點了兩下,隨後說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不過一會,兩個忍者幽幽轉醒,可身體動不了,眼睛懼怕的看著劉春生。
“你和他們說!”劉春生對木村說道:“就說我想和手冢談談,讓他們帶個話!”
木村翻譯過去,兩個忍者沒有想到還撿了一條命,自然答應。
“您還問什麼?”木村對劉春生問道。
“沒有,他們可以走了!”
“啊?”木村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就可以走了?”
“嗯!”劉春生肯定說道:“放他們走!”
木村說完,兩人連滾帶爬的走了。
木村不由可惜的說道:“想要咱們命的傢伙,這麼放走,太可惜了……”
這一點劉春生不認同,對木村說道,
“我一個異國人,你和媛夢又是背棄這個國家的罪人,洋子是行走的機密,你說今天我要是讓兩個忍者死在這裡,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什麼後果?
當然是正對R國的心意,沒等人家出手教訓呢,自己就先蠢的送上門。
然後各回各的地獄。
木村被劉春生問得面紅耳赤,不由的低下了頭。
“接了下來怎麼辦?”白石洋子不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