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夢緩緩的說著,剛來到這裡的情況!
“那時,我是真正的孤立無援!”媛夢彷彿陷在回憶裡。
“連死的念頭都是奢望!”媛夢拐過街角,繼續向前。
“我只在這個屋子裡度過短短兩個小時,清晰而又模糊。”
媛夢說的這個話很矛盾,但劉春生奇異的竟然聽懂了。
當時的媛夢作為一個孤女,來到陌生的國度,極度的不安全,讓她對周圍的環境尤其敏感。
模糊又是因為,她在這裡度過了難以想象的兩個小時,這裡是她地獄般命運的開始,想起來是滿滿的痛苦。
每一個人都有自我保護的模式,當極度痛苦的時候回憶起來反而模糊不清。
劉春生輕輕扶著媛夢的肩膀,安慰說道:“我們把智子救回來,我再辦一件小事,我們就回家。”
“回家?”媛夢喃喃的說道。
“對!”劉春生語氣堅定,“回家,回到神木村,我們以後的家。”
“嗯!”媛夢的眼睛有些溼潤,神情卻釋然。
兩人來到了一個有些破落的院子,生了鏽的大門,被一把鎖頭緊緊的鎖住。
媛夢有些緊張的看了看劉春生,隨後有些顫抖的拿出了鑰匙。
也許是情緒有些激動,媛夢幾次都無法把鑰匙插進鎖裡。
就在她試圖使自己冷靜下來的時候,劉春生的大手穩穩地托住媛夢的手。
“咔嚓!”鎖開了。
兩人立刻走了進去,又開了兩道鎖後,媛夢終於見到了智子。
“唔唔唔……”
媛夢跑了過去,立刻將被綁著的智子解開繩索。
“木村你這個大混蛋,給我放開。”智子繩索被開啟了,眼睛的蒙布還沒有摘下來的時候,突然發力就向毫無準備的媛夢招呼過來。
“媛夢小心!”見勢不妙,劉春生立刻將媛夢拉至一旁。
方才有驚無險的躲過一劫。
“智子,我是芳子,是我!”媛夢大聲說道。
智子微微一愣,趁著空隙劉春生立刻欺身至智子身旁,將眼睛上的蒙布拽了下來。
智子循聲望去,媛夢立刻將跑到她的身邊,兩人相視而看,隨即緊緊的抱在一起,放聲大哭。
一個多小時以後兩女還在哭,劉春生簡直是鬱悶死了。
兩女不知道有什麼可說的,嘰裡呱啦的一直說到現在,看這架勢,估計能說到地老天荒。
“那個……”劉春生出聲打斷說道:“現在這裡還比較危險,不如我們回去再敘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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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子對媛夢說了幾句。
媛夢臉色微紅的點頭,隨即又說了什麼,智子立刻將劉春生上下打量起來,彷彿恨不得將他五臟六腑都看得清楚。
這樣著實讓劉春生尷尬,於是對媛夢說道:“我們回去再看好不好?”
媛夢笑著點頭。
劉春生接著說道:“我還有一點小要求,那就是千萬別在我面前,嘰裡呱啦的說我聽不懂的語言,這樣讓我很鬱悶。”
媛夢笑了,立刻乖巧的點頭。
這樣釋然的笑容,劉春生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由得微微愣神。
就在這時智子咯咯大笑,隨即對媛夢又嘰裡呱啦的說一通。
“我都說了,說讓我聽懂的話好不好?”劉春生不由鬱悶,欺負白丁小農民是不是?
“我們走吧。”媛夢也不解釋智子說了什麼,反而拉起智子的手,和劉春生一起離開。
回到住處,劉春生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除了自己他們都是R國人,他們一旦嘰裡呱啦說起來,自己什麼都聽不懂。
在晚飯時,劉春生鄭重的宣佈了一條規矩。
“在這裡只能說華夏語,不能用其他語言!”
“為什麼?”白石洋子忍不住逗著劉春生說道:“現在我們都回到自己的國家,憑什麼阻止我們說自己的語言?”
劉春生呲牙一笑。
“因為以後你們都是華夏的媳婦。”
話音剛落,三人臉色同時一紅。
智子說道:“木村那個混蛋難道也是華夏的媳婦?”
因為木村受傷的關係,此時只有他們四人坐在餐桌上用餐,所以智子才敢來說這樣的玩笑。
其實說起來,智子對木村可以說恨之入骨,可現在畢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暫時相安無事。
“他呀?”劉春生在美女面前,不由抬高自己,“他現在只能算是我的小弟!”
媛夢和智子崇拜劉春生,可白石洋子不打算給他面子。
“你說華夏的媳婦,可是另有其人,我可不算!”
劉春生臉皮厚如城牆,聞言只是嘿嘿一笑,張嘴辯道:“現在不是,以後也會是!”
這話說的**之極,白石洋子害羞的轉身回屋去了。
吃過飯後,劉春生給木村送過去一份。
“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木村主動對劉春生提起,“無論做什麼,我都會赴湯蹈火。”
現在木村一再的表忠心,劉春生已經見怪不怪。
面對木村的問題,劉春生想了想說道:“智子已經救了出來,雖然他們現在對你意見很大,但是,有我在他們不會把你怎樣。”
說到這裡,木村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
劉春生並沒有責怪的意思,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是非黑即白。
從某一方面來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職責,之前的事,劉春生沒有參與,也不打算追究。
但之後,無論是木村還是媛夢智子,或者白石洋子,他也不允許隨意的去傷害別人。
“現在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尋找南氏兄弟。”
這個任務可不是簡單就能完成的,畢竟一個國家的人口是以億為單位。
想在茫茫人海裡去找藏起來的人談何容易。
“這個……”木村也想到了這樣的問題,猶豫說道:“我已經得不到商社的信任,在打聽的時候可能撈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劉春生點頭笑著對木村說道:“所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要主動出擊。”
主動出擊,木村想也沒想過用這樣的方式。
“那……,我們能怎麼做?”
“你應該知道井田上二吧?”
木村當然知道,“他是白石洋子實驗的投資人!”
木村知道的還挺多,劉春生說道。
“我們就找他!”
這波操作讓木村想不明白。
在人家的地盤找井田上二,那無異於自尋死路。
“可是……”
劉春生抬手阻止。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況且咱們五人身手都不弱,他真想清理我們,也不會太順利。”
既然劉春生已經決定,木村自然是配合。
“哪由我負責去聯絡吧!”
劉春生同意。
第二天,在木村的帶領下,劉春生兩人來到了當地最好的國際酒店。
到了二十二樓,在溫柔的美女的帶領下,兩人被帶到房間。
兩人進入房間,劉春生就微微一愣。
沒想到,屋裡除了井田上二之外,竟然還有三個身穿當地民族服裝的女人。
“劉先生請!”井田上二盤腿坐在地上,對劉春生客氣的說道。
“盤腿坐著,老子可不習慣!”隨即對木村說道:“告訴外邊的服務員,給我們搬個高桌子加幾個圓凳。”
現在木村對劉春生是言聽計從,立刻轉身就安排去了。
不得已井田上二只好站起身。
“沒有想到,劉先生還挺堅持原則,既然能做客也要保持自己的習慣,這樣的人可不多見了。”
劉春生就聽不慣這虛頭巴腦。
“你不就是說我頑固不化,死腦筋嗎?”劉春生說道:“我文化不高,文縐縐的說道聽不懂。”
幾句話下來,讓井田上二啞口無言。
華夏有句話說的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尤其是像劉春生這種無賴,即使說了也沒有用。
服務員將裡面的矮桌撤掉,換上了餐桌和高凳。
在這樣的裝修風格裡,是格格不入。
“你們坐吧坐吧。”劉春生毫不客氣的坐下來,招呼三位美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