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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 劫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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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樹德手下有四百多騎兵已經連人帶馬渡過黃河,許平讓他們跟在自己身邊,其餘還有一千挑選出來的士兵則被許平分為四隊,今天他們會潛伏到明軍大營周圍儘可能近的地段埋伏起來:“打垮這萬餘明軍不算什麼本事,只有不讓一人漏網才算是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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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甲營的士兵們鬨然應是,這個營裡有些人是曾經追隨許平進攻歸德的部下,他們已經見慣了十倍於己的官兵在自己面前望風而逃,這千多士兵圍攏在許平身前,聽他講道::“周圍的百姓都逃散一空,這支官兵號稱前軍,其實與身處大漠中的孤軍沒有什麼兩樣,只要堵住四門不讓官兵漏網,那我們根本不必擔心訊息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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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還有三千人沒有能夠渡河,天有不測風雲,誰也不敢說會不會突然間就是風雨交加,只有手頭這兩千士兵是許平能夠確保掌握的兵力。假如被齊圖逃走,讓楊文嶽得知闖軍已經偷渡過河,那麼他手下的十萬大軍就會有所提防,以許平現有的一、兩千人,恐怕很難將其擊潰:“萬一真的被官兵逃走,那我們就只能馬不停蹄地追擊下去,要想吃頓熱飯、中午睡上一覺,就不要放走了一人。”許平笑問聚集在身前的全體將士:“你們還想睡覺嗎?還想吃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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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下面的士兵們發出如雷的呼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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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許平滿意地點點頭:“現在休息,落日後出發,諸君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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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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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師,狼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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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侯爺的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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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求德開啟信封,裡面是鎮東侯送來的急件,昨天看到楊文嶽的第一次報告後,鎮東侯估計大事不好,既然勸不了朝廷和內閣,鎮東侯就命令新軍火速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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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要我們立刻發兵協助楊文嶽,如果楊文嶽如同耀州慘敗那樣把輜重、軍械統統丟棄給敵人,那勢必將給我軍未來的作戰造成很大問題。”讀完信後金求德十分苦惱,現在手頭可用的補充兵只有幾千剛被許平釋放的戰俘,還沒有完成鑑別工作;教導隊確認河南慘敗,損失上萬兵力也就是是不必再給他們發餉後才大規模訓練新兵,現在這批士兵才剛剛開始訓練,根本沒有絲毫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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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金求德便命令正在京師重建的選鋒營立刻出發,現在這個營只有三千人,骨幹也是被許平釋放回來的戰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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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灼營那裡還有多少可用的殘兵?”金求德詢問一個參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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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還有四百。”參謀回答道,這些從河南逃回來的士兵有的剛剛才養好凍傷歸隊,目前和選鋒營一樣留在京師等待接受教導隊的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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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把裡面的士兵都抽出來吧,統統交給選鋒營。”金求德讓人去通知選鋒營,不必攜帶大炮,即日便出發奔赴東明,鎮東侯正在疏通朝廷的關係,讓內閣認可這次新軍出動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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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鋒營的營官顧大人……”參謀們有些遲疑,新任選鋒營營官顧彌勒是才緊急從福建調來的,走馬上任還不到一個月,這期間正在忙於熟悉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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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彪一直盡職盡力,顧兄弟基本可以帶隊了。”這段期間張彪一直憋著一口氣要給何馬還有其他的老兄弟們報仇,所以天天泡在軍營裡。張彪最近的努力很值得讚賞,但是金求德交給他的另一個任務:以選鋒營為試點進行改革,仿造許平的建制、軍規改組新軍營的工作卻十分不順利。選鋒營的軍官們對這個工作有很大的抵觸情緒,他們對學習許平的命令非常反感,既然如此的不情願,那麼效果自然非常不好。顯然讓選鋒營出動,那麼這個改革命令自然可以暫時停止,金求德感覺松了一口氣,鎮東侯的這個命令讓他心裡也很不痛快,現在因為客觀原因而無法執行下去讓他也隱隱有些快意:“讓顧兄弟來參謀司一趟,我有些話要當面交代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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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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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彌勒趕到參謀司大營後,金求德開門見山地對他說道:“顧兄弟此行,千萬不可與許平正賣弄交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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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鎮東侯擔心楊文嶽會損失慘重,那金求德交給顧彌勒的任務就是在楊文嶽附近策應:“顧兄弟要做好幫楊文嶽鎮壓亂兵的準備,讓選鋒營十二個時辰保持戒備,一旦直隸軍發生譁變,立刻出動鎮壓以免給許平可趁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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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人放心,末將一定小心戒備,若是楊文嶽打算渡河,那末將又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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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河這邊監視,無論如何也不可以被楊文嶽說服一起渡河,新軍絕不能再打敗仗了,我們冒不起這個風險。”目前新軍開動全部宣傳機器把戰敗的責任一概推給賈明河和蒲觀水,此外還拼命強調天氣原因,因此金求德不能忍受再次失敗,那在宣傳上就會變得非常不利:“顧兄弟牢牢記住,你的任務就是策應楊文嶽,如果直隸軍敗了,你幫著守住浮橋不要讓潰兵把橋拔了,若是許平有渡河追擊的打算,你就擺出一副迎戰的模樣讓他知難而退……哦,還有,不要搞什麼半渡而擊的計謀,我不需要顧兄弟你去攻擊許平,只要嚇唬住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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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求德仔仔細細地交代了好久的任務,總之就是避免與闖軍交戰:“若是能勸住楊文嶽當然是最好,只要他按兵不動許平就得在南岸留兵提防他,這樣開封城的壓力能小一些,而且許平維持對峙的軍隊也會有所花費,若是他糧草不濟自行解圍那是最好了。”金求德說完之後自己也覺得這個算盤未免大的太好了:“還有,就是顧兄弟要抓緊時間熟悉部隊,這次出兵就當是操練部隊了。還有就是沿途設立兵站,測試一下侯爺的新條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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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沿途設立兵站自然是許平從鎮東侯那裡學去的,不過現在因為許平已經有了成熟的規矩,鎮東侯就下令直接抄過來用,讓金求德找機會實驗一下可行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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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同樣在新軍中引起不滿情緒,顧彌勒聽金求德說完後,答道:“金大人,目前軍中總是把戰敗說成不小心、氣候問題,不過聽侯爺的意思,難道是我軍的條例比許平要落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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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金求德斷然反駁:“我們比許平強大得多,本來就是因為運氣不好,加上賈兄弟驕傲輕敵才敗的,這可不是為了安定軍心才說的,而是事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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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也是這麼看的,可既然如此侯爺為什麼要我們學許平的規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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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許平的規矩,這都是侯爺的條例,被他偷師偷了去,搶先我們一步用在闖賊那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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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彌勒並不是很相信這種說辭,實際上新軍中幾乎沒有人信:“金大人,末將斗膽問一句:那許平是侯爺的親傳弟子麼?外面可是哄傳他是侯爺的入室弟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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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金求德繼續否認:“侯爺從來沒有偏心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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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也不信這種謠傳,不過既然如此,那侯爺的兵法韜略那許平又是怎麼知道的呢?”類似的問題在新軍中無人能回答,顧彌勒心中也有些疑惑不解:“聽說侯爺曾親口告訴金大人還有楊大人,這些東西都是他老人家的不傳之秘,寫在一本密不示人的書上,因為許平天資過人,侯爺深為喜愛所以傳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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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他和許平從未說過一句話、見過一次面。”金求德只好繼續否認到底:“侯爺絕對沒有把什麼書給過許平,他也絕不是侯爺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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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許平的這些辦法又怎麼可能是侯爺的呢?”顧彌勒越來越不滿:“末將想,是不是侯爺怕我們不想學,所以故意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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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金求德一言不發臉色陰沉,顧彌勒猛然醒悟這樣對方會認為自己是在設局下套,他連忙謝罪道:“金大人,末將手下的人都很不服氣,明明是我們運氣不好而已,為什麼要妄自菲薄,末將也是擔心挫傷了軍心,才不得不斗膽向金大人明言。還望金大人去稟明侯爺,我們一定恪盡職守,絕不會辜負了侯爺的希望,但也請侯爺信任我們,就如二十年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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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彌勒走後,金求德嘆了口氣,本來新軍中就有很多福寧軍故人,兩次大敗後更是把福寧軍剩下的有戰鬥經驗的精銳抽調一空,這些人本來就和鎮東侯很多年不見難免有些生疏,現在軍中也流傳鎮東侯對他們缺乏信任的謠言。“希望是謠言吧。”金求德感到左右為難,他決定再立刻進京再去求見鎮東侯,不夠走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讓直衛做好戰鬥準備,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們得隨時能夠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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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讓直衛出動的必要麼?”金求德手下的參謀們聽到這個命令後很吃驚,如今京師附近已經沒有任何有戰鬥力的野戰部隊,直衛如果再排出京師就徹底空虛,他們很難想像到底要怎麼樣緊急的情況才會讓朝廷允許直衛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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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備無患。”金求德說完之後便換上官服,匆匆進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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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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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許平帶著部隊小心翼翼地摸到齊圖大營附近,率先渡河的都是事先挑出來眼睛最好的一批,尤其是他現在帶在身邊的這幾百名士兵,更是久經考驗的銳士。這些士兵靜靜地埋伏在許平身邊,一聲不出就好像與這寂靜的大地融為一體,以致許平都生出一種感覺:那就是他的部下們都沉沉地睡過去了,只有當他看到從士兵眼中反射出的點點亮光時才能消除這種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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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絲晨光從地平線上透出時,許平向明軍的壕溝裡望去,他知道自己佈置的突擊小隊就埋伏在裡面,不過那裡一點動靜都沒有,加上天色還不是很亮,許平看了很久都沒有發現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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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軍的營門在晨光裡緩緩開啟,從裡面走出幾個探馬模樣的人,正如這兩天闖軍觀察到的那樣,他們正打算一如既往向黃河渡口方向做例行巡查。這時突然間一片人頭從壕溝裡湧出,營門兩側崗樓上的明軍哨兵,目瞪口呆的看到這些人從眼皮底下冒出來,不等他們發出向營門口的人發出警報,裝甲營的突擊小隊就衝到了門口,此時他們身上的偽裝還不曾來得及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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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諸君約,”許平在看到突擊隊出動的同時,回神扯下裹在馬腳上的纏草,露出下面的蹄鐵,在忙著讓坐騎恢復正常機動能力的同時,他口裡還飛快地說道:“滅此朝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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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話音未落,遲樹得就大叫著當先衝出去:“我已經快餓死了,弟兄們殺啊!”還在許平凝神觀察突擊隊行動的時候,遲樹德就已經解開了他戰馬上的束縛,許平還沒有來得及上馬遲樹德就已經當先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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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眾人鬨然響應,他們剛才也都已經跟著遲樹德做好準備,聽到首領法令後人人縱馬疾奔,爭先恐後地跟著遲樹德向明軍大營衝去。許平連忙跳上馬背,拔劍在手的時候面前已經是一片煙塵滾滾,陪在他身邊的只剩下幾個心腹衛士。許平急忙揮鞭追去,好不容易才沒被部下拋下。等許平帶著衛士衝進明軍營寨時,他聽到前面傳來闖營騎兵們的齊聲高喊:“坐者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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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內的明軍大多還沒有從帳篷裡出來,少量已經出來的人不是四下亂竄,就是抱著頭坐在地上。等許平衝到大營正中時,早他抵達的闖軍騎兵已經把少數抵抗的明軍家丁制服,不等許平勒定戰馬,就看到遲樹得從明軍的中軍帳中鑽了出來,手裡還拖著一個人。這個被遲樹德拖出來的人不著衣甲,頭髮亂蓬蓬地披在頭上、肩上,遲樹德把這個人一把推倒在許平馬前,高聲叫道:“這就是齊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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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圖從睡夢中被驚醒,他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看到一個彪形大漢衝到自己的眼前,接著就被來者從溫暖的被窩裡一把拉了出去。昏頭漲腦地到了營外,被晨風一吹頓時清醒了些,這時領口上猛然一緊人就向前衝去,接著背上又傳來一股大力,齊圖身不由己地就趴在了地上,飛濺的塵土吹了他滿頭滿臉。等齊圖趴起來一點讓臉離開地面後,他頭也不太就衝著近在咫尺的馬蹄子大聲叫嚷起來:““大王,大王,末將從來不曾招惹過大王啊,這都是楊文嶽那廝逼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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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什麼大王,我是闖營許平。”目光與馬蹄持平的齊圖聽到頭頂上傳來一個聲音,聽到許平的名字後齊圖心中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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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將軍……大將軍!大將軍!”齊圖把目光從馬的小腿上收回,雙手扶地臉朝地面聲嘶力竭地叫道:“末將從來不曾侵犯過大將軍的一草一木,這個想必大將軍深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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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從馬背跳下地面,齊圖保持著面衝地面的姿態,用餘光盯著那雙鞋。鞋尖並沒有正對著自己而是衝著自己側面,齊圖看到那一隻鞋突然抬離了地面,那個人從自己身邊走過,徑直走向自己背後的營帳。齊影象個螃蟹般地在地上調整著自己的趴著的方向,他感覺此時如果不拼命吶喊,一會兒就未必有說話的機會了:“大將軍!大將軍!半年多了,末將從未向河南派出過一個探馬啊!末將發誓沒有絲毫與大將軍為敵之心啊。大將軍!末將若有一字虛言,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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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又傳來一股力量,齊圖頓時又有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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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翻身下馬走進他的營帳後,遲樹得一把揪住齊圖又將他拖回帳中擲在地上:“大將軍,如何處置這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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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圖正待繼續嘶聲大叫,卻聽到面前的鞋面上又傳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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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讓士兵們吃飯吧,我必須言而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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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有人大聲應是,聽起來好象是衛士一類的人,這些人把吃飯的命令傳出帳外,齊圖保持著五體投地的姿態,一動不動地趴著,嘴裡也不再出聲以免激怒面前這雙鞋的主人,至少從剛剛的那句命令聲中,齊圖覺得對方似乎好像大概沒有什麼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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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裡的人交換著問答,他們似乎也準備吃飯,一會兒就有人把什麼東西送進營帳裡來,齊圖聽到又有個衛士之類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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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這廝給自己準備的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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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豐盛啊,足夠我們一起吃了。”齊圖聽到面前的鞋子主人道出了一句評價,接著四周就響起一片咀嚼聲,還有一個喊聲似乎是那個把自己揪出被窩的大漢發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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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這個雞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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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將軍,”齊圖頭頂上又傳來一個還算柔和的聲音:“你是不是也餓了,起來和我們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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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大將軍面前哪裡有末將的位置。”齊圖幾乎要把自己的臉貼到地面上去了:“大將軍請慢用,末將還不餓,一點兒都不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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