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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第 1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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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不是別人, 是那個她日夜牽掛的人。殷鶴成領著人衝了進來。他既沒有死, 穿著戎裝, 身上看不到明顯的傷痕。他一進來就看到了她, 眼神中更多的是驚訝。殷鶴成知道野澤晉作在裡面,但沒有想到竟然已經被顧書堯牢牢控制住了。在關鍵危及的關頭, 她總是讓他刮目相看, 可他也不想讓她替他犯險。

殷鶴成帶了不少手持步.槍的士兵進來,將野澤晉作的人團團包圍, 野澤晉作帶的那幾個日本兵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早早地繳投了降。

他一出現, 她這些天繃緊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那些壓抑的、不敢浮出水面的情緒也在那一刻噴湧。她站在原地,痴痴地看著他, 像是噩夢驚醒後的慶幸。

而野澤晉作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他原本已經收到了顧書堯的驚嚇,殷鶴成的到來更是出乎他的意料。帥府中的那個受了傷的果然不是殷鶴成, 只是野澤晉作沒有想到殷鶴成竟然會毫髮無損地帶著人回來。

野澤晉作臉上全是冷汗,他掩蓋式地用手擦了擦汗,對殷鶴成道:“少帥, 您回來了,我聽說您受了傷,特意趕過來探望您。”

殷鶴成往野澤晉作那邊上前走了兩步, 野澤以為是衝他來的, 有些害怕地往後避了避。然而殷鶴成卻向野澤身後的人伸出手來, 顧書堯仍沒有回過神來, 他索性走過去牽過她的手,將她帶到身側來。眼下相比於野澤,他更在乎的人是她。

他輕輕扶著她的背,隔著大衣,她仍然能感受到他手掌的觸感,如夢初醒一般,即使她眼中霧濛濛,可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她抬頭去看他,只見他對著野澤晉作笑了笑,道:“是麼?外面那些人可不是這樣說的。”

野澤晉作抵賴不認,明知故問:“外面?外面有哪些人?”

殷鶴成不緊不慢道:“燕北六省巡閱使總參議任洪安的副官,受你的安排為了衝進帥府,帶著一個團的兵力和帥府的近衛旅交火。”這些天殷鶴成一直在等著最後那個人浮出水面,他終於等到了。

野澤晉作知道事情敗露,連忙道:“少帥,你們盛軍這些事我不清楚,我今天過來是和您商量停戰協議的。”

殷鶴成並沒有打算和野澤晉作廢話,他冷冷看了野澤晉作一眼,隨即抬手讓士兵將人帶了下去。

野澤大驚,一邊掙扎一邊大喊道:“殷鶴成,你瘋了!你難道忘了我是誰麼?我可是日本派來與你談和的特使,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麼,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可你妄圖干涉盛軍內政!倒時我自然會和貴軍司令部交涉。”殷鶴成措辭嚴厲,野澤被他的語氣嚇到,頓時不敢再說話了。殷鶴成雖然平時隨和有風度,可他畢竟是戰場上叱吒風雲的主帥,他的手是真正殺過人的。

顧書堯看著殷鶴成這樣說,抬頭望著他,一顆心完全定了下來。

野澤最後換了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殷君,現在司令部好不容易決定停戰,您難道不希望安定和和平麼?您現在這樣只會讓事態惡化,讓原本的和平化作烏有。”

殷鶴成聽野澤晉作這樣說,回過頭正色道:“日本軍隊一日不從燕北六省退出去,這仗就一時半會沒法停。”並不是日本想打就打,不想打了就能停戰休止的。何況殷鶴成也知道日本這次派野澤晉作來也並不是真正議和的,他們和任洪安、殷敬林串通一氣意圖干涉盛軍內政的事情已經敗露。

野澤似乎明白了殷鶴成的意思,眼中出現閃現出無比的驚慌,他下意識往林北的方向看去。野澤晉作沒有猜錯,林北那邊的槍炮已經打響了。

殷鶴成自從知道殷敬林還活著之後,便學著他叔父來了一招詐死。為了防止他們懷疑,還特意讓士兵假扮他回盛州做掩飾。

這幾天殷鶴成雖...然沒有出現在盛軍的指揮部,但他為了穩固士氣,暗自到各個前線去探察,和他的士兵一起奮戰殺敵,才有了鳳凰嶺那一戰的大勝。他此次回盛州之前也是已經在林北排好兵布好陣才過來的,只要盛州這邊一控制,那邊的部隊就會殺張家廟的日軍一個措手不及。

不止是野澤晉作,此刻還有人站在樓梯上望著這邊,那個人也同樣面如死灰。

那一邊任子延已經到了任洪安的公館。任洪安以有要事相商為由請任子延去他的茶室喝茶。

任子延對待他這位伯父從來都是十分尊敬的,他在他伯父面前坐下,問道:“伯父突然叫德松過來是有什麼事麼?”他又笑了笑,將茶杯中的水一口飲盡,“北營行轅那邊還有事等著我過去呢。”

任洪安往任子延茶杯裡續了茶,抬頭看了一眼任子延後笑道:“你呀,還是老樣子,總是這樣毛毛躁躁的。”

任子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伯父說的是,只是現在情況不相同嘛!您也知道的,雁亭之前將盛州的事務都託付給我,他現在生死未卜,我總不能辜負他的信任,出了什麼岔子總是不好的。”

“聽說你上次還和你父親吵了一架。”

任子延垂著頭不做聲,任洪安看著他又隨口問道:“你和少帥關係感覺不一般,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任子延也不管任洪安突然這樣問,抬頭笑著答:“我和雁亭是同一年生的,打小就認識了,從小打架打到大的交情。”

任洪安卻不以為然,“打小就認識?你現在也就二十六歲,我和他父親已經認識四十年了。”

“是啊,我聽父親說起過,您和殷司令交情很深。”

任洪安不去接任子延的話,卻突然問他:“這段日子你在北營行轅替少帥掌管整個燕北六省的軍務,你感覺怎麼樣?”

聽任洪安這樣問,任子延愣了一下,不過他眼神中的驚詫一閃而過,又換成了向來玩世不恭的語氣,嘆了口氣,“累!”

任洪安瞥了一眼任子延,笑著搖了搖頭:“德松,欲成大事者,怕累可不行啊。”他盯著任子延又道:“你現在是殷鶴成的參謀長,我是巡閱使總參議,說白了也是個參謀。古時候這個職位不叫參謀,叫作幕僚。什麼是幕僚?往小了說是替人籌謀辦事的,往大了說便是替人爭天下的!只是這天下費盡心機爭來了,也是人家的!”

任子延也不再裝傻,對任洪安道:“德松認為伯父不是幕僚,而是縱橫家。”

他這個說法倒是引起了任洪安的興趣,任洪安原本在低頭泡茶,突然抬起頭來一邊打量任子延,一邊笑著琢磨字句:“《韓非子》上說,從者,合眾弱以攻一強也;而衡者,事一強以攻眾弱。也你倒是說說,我這縱橫家是怎麼來的?”

任子延搖了搖頭,似笑非笑:“伯父博聞強識,是德松賣弄了。我的意識是伯父善於處理縱橫捭闔,不過德松說的縱橫家或許和伯父說的不同,古時候“合眾弱攻一強”也好,“事一強以攻眾弱”也罷,都是為國進忠,可伯父始終為的是自己。”任子延已經將話戳破了,任洪安除了是殷司令的總參議外,和日本、長河政府各方勢力都有交情。他雖然殷司令出謀劃策,但更多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之前他建議殷鶴成與曹家結親,雖然能替殷鶴成鞏固勢力,而他任洪安自己也能得兩方的益處。如今殷鶴成和長河政府決裂,與日本人開戰,他再輔助殷鶴成已經沒有任何的利處,對他來說反而是一個千載難逢契機,一個從幕僚反客為主的契機。

任洪安明白任子延的意思,他也不生氣,反而笑道:“蘇秦也好,張儀也罷,他們只是生不逢時,苦於沒有機會。你要知道只有站在最頂峰才能更好地施展自己的才幹,這是每一個自恃有才的人都盼望的。你在北營行轅也負責了一段時間,那...種隨你發號施令,不用事事請示誰、看誰的臉色的滋味我想你應該已經嘗到了。”

任子延明白他和他的叔父已經無法再說下去了,他站起身來,任洪安也站起來攔住他,看著他道:“德松,已經晚了。”說著,任洪安將門開啟去喊他的人,他已經準備強行將任子延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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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衝進來的是任子延待來的人,他猛地反應過來,質問任子延:“任子延,你這是要做什麼?”

任子延苦笑了一下,低著頭道:“相比於施展才幹,德松更看重忠與義。為國效力為忠,不失信於友為義。”可任洪安畢竟是他的親伯父,任子延只站在那不敢去看任洪安的眼睛,朝著衛兵揮了揮手後,便讓他們帶走了任洪安。

野澤晉作已經被帶了下去,剛剛任洪安派來的人也已經被他待來的人控制。不一會兒,張家廟和任子延那邊都傳來了訊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任洪安和殷敬林都被活捉,張家廟的日軍完全沒想到盛軍會主動進攻,毫無還手之力。

只是他還是覺得愧疚,他對不起她,也對不住那些替他擔心的人。

殷鶴成先和顧書堯去了殷司令房中,他們去的時候殷司令已經睡了,殷老夫人和幾位姨太太還在殷司令房裡。

雖然樓下剛才發生的事殷老夫人已經知道了,只是她見他們兩進來,還是站了起來,眼眶瞬間就紅了。她因為殷鶴成已經連著幾天都沒有睡著過了,如今竟然活生生地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顧書堯原本已經將自己的情緒忍了下去,見殷老夫人那雙蒼老的眼中也泛起了淚水,她沒忍住眼眶也有些溼潤了。

殷鶴成不想讓殷老夫人哭,挑開話題輕聲問老夫人:“奶奶,父親還好麼?”

“你父親醫生已經看過了,沒什麼事,你沒事就好!”顧書堯就站在殷鶴成旁邊,他的手仍扶在她的背上。殷老夫人看了殷鶴成和顧書堯一眼,走過來同時拍了拍他們兩,“不容易,你們都不容易!”

五姨太在一旁看著不知是什麼情況,倒是四姨太嘴邊有了些笑容。殷老夫人連著幾夜沒有闔眼,實在有些乏了,殷鶴成看到了,扶了殷老夫人一把,然後便讓傭人扶著殷老夫人回屋裡休息去了。

殷鶴成在殷司令床邊坐了一會,六姨太讓傭人倒了水過來,問殷鶴成:“雁亭,你們這仗算是打完了麼?”

殷鶴成抬起頭看了一眼六姨太,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說完又坐了一會兒,殷司令還睡著,他便帶著顧書堯出去了。

出了房門,他特意沒讓人跟著,走廊上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顧書堯眼裡還有淚水,她不想讓他看到,一直低著頭不去看他。

殷鶴成原本走在她前面,突然止步回過頭。她差點撞在她身上,他卻伸手捧住她的臉,用指腹輕輕去擦她眼邊的淚,他的動作極輕,他這一輩子的溫柔都用在了她身上,“我都回來了,還哭什麼?”

只是他才碰了一下,便立即又縮回了手去。

她起先有些不解,抬頭看了他一眼,他有些心虛地縮了下手,她連忙伸手去抓,才發現他手上因為握槍手上還留有□□殘渣。她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臉,果然被他弄髒了。

她那個始作俑者見她恍然大悟,看著她的眼角突然有了笑意。他曾很多次告訴自己,如果他不活著回來,這輩子都見不到她了。

他身上也不乾淨,沾染上了硝煙,看得出是從戰場直接趕回來的。她見他笑話她也不罷休,用手指輕快地劃了下他的臉,將剛才的灰都塗到他臉上,“物歸原主。”

還沒有人對他做過這樣的事,他皺了下眉,卻又笑了,“都快成我的人了,還這麼小氣。”

聽他語氣這麼篤定,她一時啞口,卻又記起她以前的確說過什麼話來著,還是她主動追上...去說的,臉霎時就紅了。

他見她不做聲,強調了一遍,“等仗打完就嫁給我,你答應過的,不許反悔!”

她沒想過反悔了,因此更在乎前面一句,“還沒打完?”

他不想讓她擔心,故意揶揄她:“快了!這麼等不及嫁給我?”現在他只把盛軍裡頭的內賊解決了,日本沒有撤軍,這仗就不算完,佐藤一郎一向好戰,而日本還有可能繼續往燕北增兵,因此他今天還要回林北。

不過,前幾天官邸那邊收到一封從東京發來的電報,是他日本的一位同學發過來的,應該是看到了什麼新聞,特意詢問他的身體狀況。那位同學從軍校畢業後,並沒有從軍,因此用的是私人的名義。他其實和那位同學私下並沒有多少交情,殷鶴成也覺得奇怪。

他剛說完話,已經有侍從官往樓上走了,只是見他們兩再說話,停在樓梯轉角處不敢上來打擾。倒是有傭人冒冒失失闖了過來,對顧書堯道:“顧小姐,您姨媽那邊讓您過去一趟,說是難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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