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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第 146 章(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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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盛軍已經佔領了程家口,程家口離日軍退守的張家廟並不遠, 可停戰協議偏偏要來盛州找殷鶴成。明眼人一看便知道, 野澤晉作這回到帥府來並不是簽署停戰協議這麼簡單。

野澤晉作到帥府的時候, 潘主任便讓人去將這個訊息彙報給殷老夫人了。四姨太和五姨太剛剛陪著殷老夫人用完晚餐,殷老夫人沒有胃口只吃了幾口,便回自己屋去了。

她坐在塌上閉著眼像是在假寐,可她口中還一直在默默念著,手裡還轉動著佛珠手串。自從殷司令生病以來,殷老夫人便開始信這個了, 如今殷鶴成出了事,就更加了。

侍從官風急火燎地走到老夫人房門口想要彙報, 五姨太伸手將人攔住,睨了一眼:“沒見著老夫人正在休息麼,有什麼事非得現在說?等會兒不行麼?”

都快火燒眉毛了,那還能等。那侍從官更加急了,“五姨太,您也得先問問是什麼事不對麼?日本的特使現在到帥府來了, 潘主任已經去招待了,說是要見少帥,還要讓少帥簽署停戰協議。現在少帥這個樣子,潘主任不是沒底麼, 特意來請老夫人示下的。”

聽到是這麼一回事, 五姨太愣了半晌沒反應過來, 還是四姨太在一旁道:“你也別太急了, 我這就去跟老夫人說。”

哪知四姨太剛往回走了幾步,老夫人突然睜開眼,伸手要身邊的丫鬟扶她起身。她站起來瞥了跟前的那些晚輩一眼,波瀾不驚地開口:“我已經聽到了,走吧。”

她信佛,相信善惡有報,但不能事事祈求佛祖庇護,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親自解決。上回那兩位師長過來時,她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將來還會有更多人到帥府來。

“你們趕緊給行轅那邊去個電話,要他們做好準備。”殷老夫人交代那位侍從官道。

殷老夫人快走出自己院子時,突然又想起什麼,跟身邊的傭人交代:“去跟顧小姐支會一聲,讓她也知道這麼一回事,稍微做些準備。”她從前一向不喜歡顧書堯,先前是嫌棄她野蠻教養差,後來雖然性子變了些,卻開始厭煩她自作主張,仗著雁亭的喜歡為所欲為。如今真正出了事,不知怎麼回事,殷老夫人竟然自己也覺得,現在帥府遭了這樣些事,她算是個那個可靠的人。不似她曾經以為的,是個上不了檯面的人。

老夫人走到會客廳的時候,野澤晉作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了,茶水也已經上了。他見老夫人過來的時候挑了一下眉,不過還是趕緊站起來,朝殷老夫人點頭致意:“老夫人,您來了。”他是來見殷鶴成的,潘主任只告訴他已經去請人了,他當時還在懷疑殷鶴成是否真的是在帥府,沒想到居然是殷老夫人過來了。

野澤晉作雖然表面保持著對長輩的禮貌與客氣,心中卻愈發喜悅與急切了。竟然還要殷鶴成的祖母露面,那麼那些傳聞十有八九便是真的。

殷老夫人活了大半輩子了,早就練就了識人的眼力,野澤晉作越急切,她越放緩了來。殷老夫人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眼野澤晉作,揮了揮手和藹地請他坐下,客套道:“特使先生的中文說的真不錯,聽起來和我們中國人沒什麼區別了。你來咱們中國多少年了?”殷老夫人已經問過潘國書了,野澤晉作是代表軍方來簽署協議的,他雖然沒有帶多少人過來,帥府也有衛戎守衛,但與日本軍方交涉不是她一個老太婆能做的,因此還是要等著北營官邸那邊派人過來更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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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澤晉作在中國待了許多年數了,中文的確十分流利。他雖然不想浪費時間,可聽老夫人這麼問,也只能笑著應付道:“謝謝老夫人謬讚,這是我來中國的第三個年頭。”他剛想將話題拉回去:“老夫人,請問少帥……”

可話才說了一半,便被殷老夫人打斷了,“三年就說這麼好?真是不錯呢!野澤先生來中國之前是在日本哪座城市?東...京?大阪?橫濱?”這些城市還是當初殷鶴成去日本念軍校時她記下來的。她素來和她這孫子親近,當時殷司令讓殷鶴成去日本念軍校時她是反對的,明明在盛軍裡頭爹還能照顧著,遠渡重洋又是去的軍校,會不會被日本人欺負?殷鶴成一去幾年殷老夫人捨不得,便整日對著底下人孝敬給她的世界地圖睹物思人,這些地名也是她在那個時候記在心裡的。

她還記得,有一次幾位姨太太陪在她身邊一起看地圖,誰指著日本的國土說了一句:“他們日本這麼小的地盤,怎麼還欺負到我們中國頭上來了。”

就是那麼一句無意的話,殷老夫人突然被點醒了。他的孫子去那裡是對的,日本這樣一個彈丸之國,能這樣肆意侵犯,自然是有它的本事。他的孫子遠赴異國就是要學走他們的長處,來保衛自己的國家。

野澤晉作勉強地笑了笑,“老夫人,我是橫濱人。”他的時間也不多了,他心裡也明白的很,司令部讓他來這並不是真正要他找殷鶴成簽署什麼停戰協議的,只不過是讓他來坐實殷鶴成不在帥府的事實,這樣他們才能找到藉口做文章,將殷鶴成從盛軍主帥的位置上拉下來。殷老夫人說起日本的城市來十分流利,野澤晉作這才意識到殷老夫人並不是什麼普通的老夫人,是個厲害角色。

野澤晉作也不和殷老夫人周旋了,方才那些假意的客套已經不復存在,已經變得急躁起來。他直接跟殷老夫人用中文問道:“老夫人,我今天來是代表日本軍方過來找少帥簽署停戰協議的,請問少帥在哪裡。”

殷老夫人聽他挑明了也不慌張,臉上的笑意收斂乾淨,看著野澤晉作的眼睛道:“雁亭現在就在他的臥室裡,他受了傷,恐怕一時半會見不了野澤先生。”她的孫子就是被這幫日本人傷的,現在生死未卜,她比誰都恨他們,她那些笑容其實都是假的,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活剮了這幫侵略別人國家的畜生。

野澤晉作見殷老夫人松了口,連忙追問道:“少帥傷得重麼?”

殷老夫人不上他的套,只答:“謝謝野澤先生記掛,不過重與不重跟你無關,野澤先生說是來找雁亭簽署停戰協議的,據我所知雁亭回盛州之前,就已經將他的軍務交由部下處理了,如果要簽署什麼協議,你應該去前線找他們才是。”說著,殷老夫人板起臉來,面對這些罪魁禍首她用不著多客氣,“我現在只關心我孫子的身體,旁的事情你們該找誰就找誰去。”她說完,將身前的茶盞端起來請野澤晉作喝茶,已經準備送客了。

端茶送客,野澤在中國好些年,這樣的習俗他不會不懂。

然而野澤晉作也是有備而來的,他並不打算善罷甘休,聽殷老夫人這麼說,他笑了笑:“其實,按理來說我不應該來找少帥的,我應該找的人是殷司令,涉及兩軍停戰的事宜,原本就是要兩軍統帥共同協定。只是現在殷司令也病了,帥印卻在少帥手中,所以必須要由少帥親手處置。”他又試探道:“我聽人說少帥傷得並不重,只是受了些皮肉傷。我有幸見過幾回少帥,私認為他是鐵骨錚錚的軍官,我想他現在還是能夠接見我的。”說著,他將檔案從身後侍從手上拿出來,放在桌上。像是以示尊重,他還將那份文件往殷老夫人面對推了推。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不見到殷鶴成並不打算罷休。

殷老夫人也不示弱,拿起桌上的檔案看了一眼,可上頭密密麻麻的日文字她根本看不懂。原本野澤是不該將這份檔案交給殷老夫人看的,可他吃準了老夫人看不懂日文。他這樣前來帥府簽署協議,其實也有很多不合兩軍停戰規矩的地方,他們也不過是吃準了殷鶴成不在帥府,殷司令臥病在床,一屋子老弱婦孺沒了主心骨。

殷老夫人只草草將資料夾開啟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她也是願意和野澤晉作耗下去的。只是殷老夫人的視線往外看去,仍...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她不知道北營行轅那邊什麼時候派人過來。

野澤晉作順著殷老夫人的視線往後看去,他其實知道殷老夫人在等什麼,他心裡暗自得意,殷老夫人是等不到她想等的人了。

果真過了一會潘主任過來跟殷老夫人低聲彙報,帥府這邊給北營行轅打了好幾通電話,任參謀長都不在,聽說是任子延的伯父,時任巡閱使署總參議的任洪安將他叫去有事了。

野澤晉作看了殷老夫人和潘主任一眼,稍微等了一會兒後索性站起來對殷老夫人道:“老夫人,我冒昧問一句,您之所以不讓我見少帥,會不會就是因為少帥根本就不在帥府裡!雖然我知道您年紀已經大了,也受人尊敬,但是有些話我還是得說,戰場上生與死都是常識,我也聽到了少帥戰死沙場的傳言。如果少帥真的出了這樣的事,就不應該隱瞞,盛軍需要有一位能做主的人出來和我們日本協議。”

殷老夫人最怕聽到就是殷鶴成已經戰死這句話,她不願意信也不信,可這些話就是在咒她孫子死,她怎麼能忍?她聽到野澤這麼說,雖然強忍著,可嘴唇已經發抖。野澤晉作句句話都在挑著殷老夫人的痛處講,他就是想探個虛與實。

殷老夫人盯著野澤久久沒有說出話來,正是這個時候,洋樓二樓突然傳來聲音,不一會兒更是有傭人衝下來,對殷老夫人道:“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帥爺出事了!”

殷鶴成之前的事已經夠讓她難受了,殷司令再出什麼事她怎麼活。殷老夫人已經坐不住了,強忍著沒有失態,沉著聲問:“定原怎麼了?”

傭人怕殷老夫人著急,又怕被野澤聽了去,只在殷老夫人身邊小聲道:“方才帥爺不知聽誰說特使過來了,硬是要親自下來見,結果一不留神從床上摔了下來!”

殷老夫人原本站起來了,聽傭人說完腿一軟差點沒有站穩。她咬了咬牙,強作冷靜:“醫生都去了麼?”

“已經都在了,您要不要上去看看?”

她自然想走,可野澤還帶著人在這。她還沒開口,倒是野澤先說話了,“如果少帥不方便的話,您可以讓少帥先將帥印交給盛軍目前有威信的元老。當然,您現在也不用急著答覆我,我陪您一起去看看殷司令。”他這樣說便是表明他已經聽到了,如果殷司令出了什麼事又是一件好事,主帥易人局勢不穩,日本更加有機可乘。

殷老夫人剛想回絕野澤,野澤已經回過頭低聲囑咐了一句自己的侍從,那侍從聽了他的話後便匆匆出去了,不知是去執行他的什麼命令。

野澤越發肯定帥府出了問題,帥府越亂他的底氣便越足了。和侍從說完後,他直接就站起來了,“我們也很關心殷司令的病情。”

潘國書往前攔了一步,“野澤先生,想必現在並不是很方便吧,您還是先請回吧。”

野澤笑道:“我是過來簽署停戰協議的,你們盛軍方面多方阻擾是不想停戰,果然一直是你們盛軍主動挑起中日之間的戰爭。你要知道,在燕北修築鐵路也好、增派兵力也罷,不是想促進燕北六省的經濟發展,便是想維護燕北的安定,可貴軍將領一直惡意傳側日方的用意,才導致了原本不該存在的戰爭。”

野澤晉作分明就是在歪曲事實,可他做日本的外交官員多年,早就練就了巧舌如簧的本事,潘國書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幾句話便啞口無言。野澤晉作看著潘國書欲言又止,嘴邊露出了些微輕蔑的笑意。

只是他那份笑剛剛綻開,卻聽到有一道清脆的女聲對他道:“野澤先生既然是來跟少帥簽署停戰協議的,少帥已經吩咐了讓我先替他過目。”

野澤晉作聞聲抬頭,見是顧書堯有些驚訝地喊了一聲,“夫人。”他又看了她一眼,她的臉上並沒有他想見到的悲傷。

他雖然也聽人說殷鶴成還沒有...成婚,可上回在鴻西口顧書堯就是以殷鶴成夫人的名義招待的他和田中林野夫婦,因此他還是用“夫人”稱呼顧書堯。

老夫人也沒想到顧書堯會下來,又聽到野澤晉作叫她夫人,殷老夫人在一旁詫異地抬眼打量顧書堯,只見她不慌不忙地拿起桌上的檔案。野澤知道她懂日語,連聲制止:“夫人,這涉及軍事機密,恐怕您看不得吧。”

“你忘了麼?我曾作為殷鶴成的翻譯接待過你和田中先生,而且現在也是他囑咐我來替他先看檔案的。”顧書堯說完朝殷老夫人偏了下頭,“奶奶,如果您擔心司令,您就先上去吧,我剛才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已經去看了一眼,司令就是摔了一跤沒有什麼大礙。”她這句話既是說給殷老夫人聽的,也是說給野澤晉作聽的。

顧書堯雖然讓殷老夫人先走,可殷老夫人仍是有些擔憂,她不知道顧書堯一個人能不能應付得了這些日本人。然而顧書堯神色自若,已經拿起那份文件看了起來,日文對於她來說似乎毫不費力。

日方就是假意過來議和的,所謂的停戰協議並沒有怎麼仔細準備,她一眼掃過去就發現了不少漏洞。顧書堯之前也參與過不少這樣的場合,她看著看著忽然笑了起來。

野澤晉作知道她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見她笑了,不心虛道:“夫人,你笑什麼?”

“您剛才說,日方是誠心來停戰的?這就是你們的誠意。”顧書堯將那份資料夾隨手扔在客廳的桌子上,“停戰協議一來是雙方共同協定,不僅多少條多少款要寫得清清楚楚,而且中日文都要有。可我只看到一份倉促草擬的檔案,沒有看到您所說的誠意,二來您特意過來找少帥,可我看見貴國明北軍總司令東條寧次的簽名也是空著的,如果要籤停戰協議,中日雙方都是參戰方不應該對等麼,難道不該共同出席?如果只是想停戰,您不如直接去程家口跟現在負責這場戰役的盛軍將領交涉。”殷老夫人不懂這些,她聽到顧書堯這麼說,十分詫異地打量了她一眼,這樣的她殷老夫人從來沒有見過。

顧書堯面對野澤晉作不慌不忙,殷老夫人看了一眼她,又回頭看了一眼那些只敢躲在過道上探出頭來的姨太、丫鬟,她覺得顧小姐的這份魄力倒有那麼幾分像年輕時的她。

而野澤晉作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陰沉著用日語道:“夫人,您難道不知道我們日本在這場戰爭中一直都是佔據優勢的麼?”他是在威脅她。

“可是昨晚的程家口一役,盛軍贏了。”若是盛軍不贏這一場,她也沒有這樣的底氣。她也很驚訝,殷鶴成不在,面對裝備精良的日軍,盛軍居然打敗了日軍。

野澤晉作自恃有教養,可臉已經通紅了。殷老夫人在一旁看了野澤晉作一眼,雖然她沒有聽懂他剛才那句日文到底說的是什麼,可看他的表情,便已經明白他已經理虧且心虛了。只是殷老夫人擔心顧書堯一個人在這邊有危險,並沒有往樓上去,反而在顧書堯身邊坐下陪她一起對峙。

“夫人,不瞞你說,今天不管你說什麼,我們都是要見少帥一面的,或者您代表少帥將帥印暫時交給盛軍其他將領也是可以的。”野澤晉作一氣惱,不小心暴露了真實意圖。

“帥印?交給誰?”顧書堯追問了一句。

“這是盛軍內部的事情,跟我們無關。”他雖然這樣說,但顧書堯已經明白了。這時,野澤身邊的那位日本侍從已經從外走了進來,在他耳邊說了什麼。顧書堯看到了那個侍從的口型,是用日語說的,“來了。”

野澤晉作並沒有帶人過來,而她隱約已經看到有士兵陸續進了帥府,如果不是盛軍的人,是不會讓他們進來的。只是從野澤晉作的態度,她反應過來那些人就是日本人在盛州城中的內應。野澤晉作已經等不及了!他們迫不及待地想要殷鶴成從盛軍統帥的位子上退下去,而那位被日本...扶持的“準繼位者”似乎也已經等不及了。

顧書堯深深嘆了一口氣,用日語對野澤道:“野澤先生,跟你說實話,帥印現在就在我的手中,我實在不想看到再有流血衝突。”說著她起身準備往樓上走,走了幾步又折回來,對野澤晉作道:“不過具體細節我還是想親自和你協商一下,你作為中間人幫我和明北軍的司令部交涉,怎麼樣?畢竟我們之前還見過一面,少帥和田中首相也是師生。”

殷老夫人和潘主任聽不懂顧書堯說什麼,只驚訝顧書堯竟然會說日語。顧書堯跟潘主任道:“你先陪老夫人去樓上看殷司令吧,野澤先生有些事情想單獨和我談一談。”

老夫人不太願意,潘主任卻在顧書堯的神態裡察覺到了什麼,外頭有了動靜他也注意到了,他正想出去看個究竟。他連忙讓老夫人身邊的傭人扶著她回去,一樓的其餘人也都讓她們都離開。

老夫人將信將疑地往樓梯上走,她還是有些擔心。她自己也察覺到了她是在擔心那個丫頭,殷老夫人回過頭去看時,只見顧書堯和野澤晉作都已經站了起來,顧書堯正站在野澤晉作身後,她手裡拿著槍正抵著野澤晉作的後背,而帥府一樓的侍從官正和野澤晉作的人持槍相對。老夫人什麼場面沒見過,卻也因為顧書堯的舉動愣住了,有傭人跟著老夫人的視線往回望,不禁發出了一聲尖叫。

顧書堯來不及多看,連頭都沒回只喊了一聲,“你們都先上去!”

不一會兒,帥府正門口傳來了槍響。顧書堯其實已經意料到了,那些倒了戈的盛軍如果要發動進攻,還得過帥府近衛旅這一關,只是野澤身邊還帶了幾個人,她要保證殷老夫人的安全。

帥府外的槍聲一陣又一陣,客廳裡卻都屏息著,槍口對著槍口,他們一邊僵持著,一邊時不時往門外望去。他們都在等,在等最終會是誰的人進來。

過了大概一刻鍾,槍聲終於停歇了,隨之而來是軍靴踏在地板上的聲響,從帥府正門進來,已經穿過走廊。那一瞬,連空氣似乎都要凝固下來。

她咬著唇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然而門被開啟的那一瞬,她還是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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