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玄冷冷地看著閆陰:“下一次,就是決鬥。”說罷轉身走了開去。白若猶豫著看看閆陰,又看了看自己夫君,跺腳轉身追了上去,卻被風玄攔住。
“你去那邊。”
白若身子輕輕一顫,抬頭看著自己夫君,眸子裡面全是驚訝——她從未聽見過風玄對自己如此冰冷的話語。
白若抿了抿唇,倔強道:“我為什麼要去他那裡,我當然要跟夫君走,你似乎受了內傷。”
“隨意。”
白若追著風玄跑遠了,閆陰定睛看了一會兒,淡淡笑道:“看來風城主也不傻。”話音未落,猛地一聲咳嗽。
“你是不是也受了內傷?”良巴急了,伸手搭上他左手腕脈搏。閆陰搖頭道:“無妨,我沒他那麼脆弱。”
閆陰脈象正常,他也就放了心,輕舒一口氣,卻又問道:“你剛才說風城主不傻,這是什麼意思?”
“或許過幾天你就知道了。”閆陰笑而不語,“好了,現在我們該回去了。你中午不是說還要練字?左右閒來無事,我陪你練上一段時間。”
“也好。”良巴收起心中疑惑,牽起了他的手。
整整一天都安寧無事,白若也沒有來自找麻煩。良巴和閆陰練字下棋,很是愜意。
殊不知,白若心裡也是七上八下。風玄今天對她態度明顯冷淡,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她並不確定,但也不敢問,只能這樣忐忑著在屋子裡面呆了一天。
好容易捱到了晚膳時分,白若特意打扮了一番,素衣雲髻,還插上了那只前幾天風玄送的白玉簪,整個人如同新月初荷,清麗脫俗。
來到大廳裡,白若才發現三個人都已經坐在了那兒,閆陰在親暱地給良巴夾著菜,風玄自己慢慢用膳。這三人,今天晚上似乎都把自己給忘了。
白若心中突然泛起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們才是一個小圈子,而自己,其實從來沒有融進去過。
心底裡泛起一絲不舒服的感覺,白若蓮步輕移,走到桌旁緊挨著風玄坐下,撒嬌一般地輕聲嬌笑道:“夫君,你今天用膳也不叫人家一聲。”
“你知道用膳時間。”風玄簡潔而冰冷地道。
“可是我已經習慣了夫君叫我。”白若嘟起嘴唇,清純可愛。
“以後不會再叫你了。”風玄說出的話,依舊拒人於千里之外。
良巴衝兩人這邊看了一眼,用神念給閆陰傳聲:“這兩個人鬧彆扭了?”
閆陰臉色如常:“應該不僅僅是鬧彆扭的問題,你小心一點,一會兒別被傷到。”
“啊?”良巴不解其意,閆陰卻示意他繼續看下去,靜觀其變。
看到風玄說出類似絕情的話,白若心裡一涼,眼眸中含了淚水,分外楚楚動人:“夫君,你不要若兒了嗎?”
“我看,不是我不想要你,是你根本沒想過要我。”風玄面無表情地放下筷子。
“此話何意?”白若睜大了雙眼,眼眸中滿是無辜和疑惑。
風玄不再看她,而是對著閆*:“我過幾天就要回去了,白若留在你這兒。”
閆陰輕笑一聲:“我這兒又不是收容所,別什麼人都往裡面塞。”
白若攥著手帕,還沒來得及為自己辯解什麼,風玄的一句話讓她臉色瞬間煞白。
“她喜歡你。”
“夫君!你……你在說什麼啊?”白若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我對閆大哥只有兄妹之情,你有什麼誤會的地方,請千萬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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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風玄轉頭看她,目光冰冷中還摻雜了些許失望,“我有證據。”
白若臉色蒼白,再說不出話來。她知道,風玄一般不輕易開口,一旦與人決裂,之前必定找到了充足的證據。
壓抑的氣氛中,閆陰卻雲淡風輕地笑道:“她喜歡我,跟我有什麼關係?”
風玄死死盯著他。閆陰眯起眼眸,臉色也嚴肅起來:“白若確實對我表示過好感,不過她不可能得到我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