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斯晏捏住上官玉書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緊接著,鍾銘嵐捂住眼睛。
攝政王果然就是攝政王,這行事作風都如此大膽,敢在鳳宮就輕薄皇后。
如此謫仙的一個男子,就要被這上官玉書給糟蹋了?
鍾銘嵐想出手阻止,又害怕自己起了反作用。
“可好看?”
鍾銘嵐身形一僵,轉過頭去,就發現趴在另一邊的百媚,詫異,“你……”
百媚比個“噓”地動作,盯著下面,兩人一同退了下去。
“你怎麼會在這兒。”
鍾銘嵐冷漠地聲音,聽不出一絲感情,百媚環著手,冷笑,“我倒是也想問問將軍。”
“你果然是攝政王的人,不過,你這番舉動,可不像是個忠心的主。”
百媚嗤笑一聲,“你可知當初我身中劇毒,是何人下的?”
“你以為我是那神運算元,還能掐掐手指知天命?”
鍾銘嵐皺著眉頭,百媚能這樣說,定是她想不到的一個人物,“莫非你說的是……”
“我也不知,不過那人與皇后耳邊的痣一模一樣。”
鍾銘嵐心中落實,詫異,“原來如此。”
“王爺與皇后情投意合,如今一年時間相隔,就變得不同了。”
“可是我知道,你若是再不去阻止,可就真挽救不回來了。”
鍾銘嵐意有所指,百媚與鍾銘嵐對視一眼,計上心頭。
“皇上駕到——”
鳳宮之內,陳斯晏一愣,上官玉書連推開陳斯晏,兩人連理好衣衫,在推門的那一刻,陳斯晏已經消失不見。
“皇后,可起了?太監說你身子有些不適,如何了?”
陳光炟踏進鳳宮,上官玉書的眼睛微紅,連走到陳光炟身旁,搖頭,“皇上,本宮無事,也不知是哪個小太監嘴碎,怎麼驚擾了皇上?”
陳光炟笑了兩聲,“無事最好,罷了罷了,隨朕去御花園走走。”
上官玉書應了下來,同皇上一同出了鳳宮。
不遠處穿著太監服裝的人,拆去一身行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人,“想不到你的主意還挺多。”
鍾銘嵐嗤之以鼻,“我讓你家主子保住了清白之身,怎麼答謝我?”
百媚忽然想起了那個笑容甜甜的人兒,試探性開口,“不如,我幫你收了紅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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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鍾銘嵐簡單粗暴的一句話,百媚摸了摸鼻尖,“身為將軍,怎的如此小氣。”
“現在你可想出什麼辦法了?”
鍾銘嵐問道,若這皇后真的有問題,那也要知道她為何這樣做,這目的又在哪兒。
“將軍畢竟是女子,不知可有空,隨我去一趟那寺廟?”
鍾銘嵐轉身,眼中好奇,“你是說……”
“沒錯,既然要查,自然應該從源頭查起。”
既然這上官玉書是在寺廟中變了性子,為何不去寺廟看看,指不定有什麼意外的收穫。
兩人說著,也不猶豫,若是現在出發,晚上時便可到了那兒。
清修寺,乃是白溪歷代君王都來祈求上蒼的地方,寺廟不小,正建在人少之地,為的就是清靜。
鍾銘嵐與百媚都帶上了人皮面具,進了清修寺,寺廟之中,佛主為大,巨大的佛像立於大殿中央,遠來上香的人不多,但是也不少。
鍾銘嵐與百媚磕了頭,就朝著住持走去,“住持大師。”
“施主。”
“住持大師,我等兩人路過此地,今夜請在此住宿一夜,不知大師可行個方便?”
住持約莫六十歲,這鬍鬚也長的很,聽了鍾銘嵐的話,住持露出慈祥的笑容,喚著另外一邊的一個小僧,“將二位施主帶去客房。”
鍾銘嵐垂著頭,“多謝大師。”
小和尚輕車熟路,在廟子裡待的時間應該也不短。
“小師父,聽聞曾經皇后也在這兒歇息,不知是哪兒啊?皇恩浩蕩,這對我們來說,可是個新鮮事啊。”
鍾銘嵐試探道,小和尚也不對外人面生,臉上露出笑意,“施主有所不知,這皇后在寺廟裡住了一年,前段時間才離去。”
鍾銘嵐若有所思地點頭,“那可否告知一二,這皇后娘娘住在哪兒的?”
“皇后住在禪院最裡的,二位施主,你們便在這兒住下吧。”
小和尚指了一條道,鍾銘嵐望了過去,連忙點頭,“多謝小師父了。”
天色漸黑,鍾銘嵐與百媚同裡面走去,沒想到,裡面竟然有人。
鍾銘嵐與百媚連弓著身子,捻開了一個洞,看了進去,裡面,今日見過面的住持大師,正在靜心打坐,忽然!
住持雙手朝天,五指成爪,人坐在蒲團之上,旋轉起來。
好陰邪的武功!
鍾銘嵐心中詫異,沒想到這住持,竟然會練功。
不多時,住持的臉上,竟然蛻下了一塊人皮,人皮面具!
百媚與鍾銘嵐對視一眼,連盯著住持的臉,一塊一塊的人皮落下,露出原本四十歲的面孔。
生面孔,鍾銘嵐從未見過,百媚亦是如此。
似乎是練功完畢,那人長吸了口氣,走到一旁,將經書的位置挪了挪,不多時,一面機關牆就被開啟,鍾銘嵐瞪大眼睛,上官玉書!
之間牆開啟之後,男子拉著一個人,拖了出來,扔在桌子面前,“快吃。”
男子不耐煩的說著,上官玉書的臉上滿是淚痕,“你到底何時才放我離開!”
“離開?呵。皇后娘娘,我烏拉氏族潛伏了上百年,才得到現在的機遇,放了你,讓你去破壞我的復國計劃?”
“我告訴你,你一定不會成功的,他們一定會發現的!”
上官玉書惡狠狠地說著,而男子卻笑了,“發現?發現什麼?發現現在這個皇后是假的?皇后娘娘,你還是放現實些吧,你太天真了,你被送到這兒來的時候,你可知道我多激動?”
“烏拉木,你不會得逞的!”
“你今兒的話這麼多,力氣還挺多,就不用吃飯了。”
烏拉木將上官玉書拖著,封上嘴巴,關進了牆內。
鍾銘嵐連勾手指,示意百媚快離開。
兩人不動聲色的離開,屋內,烏拉木取出一塊新的人皮面具,戴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