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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皇后收大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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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佛爺動身沒幾日,便是孝賢皇后的忌日。去年是孝賢崩逝二十周年,祭得格外的隆重,今年不是整年,反顯得不如去年的規模了。去年這個時候,鍾茗還強撐著陪著乾隆祭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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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茗養了小半年,身體恢復得也差不多了,一雙兒女瞧著也都平安無事,正在琢磨著如何把宮務大權收回來。這種事兒,原本就是皇后的勾當,一句話吩咐下去也就罷了。可現在的情形卻有些不大對,純貴妃病了許久,太醫每每請脈,不過說些要寬心靜養之類的套話。真正管事兒的是舒妃葉赫那拉氏、令妃魏佳氏,皇后要收權,雖是名正言順,卻也要有個說法遮掩一下兒。

容嬤嬤卻是有些等不及了:“娘娘,您再這麼讓她囂張下去,這宮裡,可就要變天了!”

鍾茗皺眉道:“嬤嬤這話,又是從何說起?怎麼就變了天了?”

“娘娘難道沒覺出來麼?這宮裡,近來向著延禧宮的糊塗東西是越來越多了!一點子的小恩小惠,就讓他們忘了誰才是這宮裡真正的主子了!”

鍾茗倚著引枕暗自思量,令妃的辦法倒也簡單,不過是和顏悅色一些,哪個奴才遇上了難處她適時的拉一小把。最主要的是,她現今是得寵的妃子,又有了阿哥、格格傍身,便是不主動做什麼,也會有人上趕著去巴結她。正如這宮裡的人極聽皇后的命令一樣,是人之常情。令妃卻比皇后除了這“人之常情”外多了一樣東西——和藹,孝賢那樣的元配主母自是能賢惠,可那拉這樣的繼室,首先要的是威嚴——你不能指望著正房大老婆跟個偏房小老婆似的行事,不管是對丈夫還是對別的什麼人,身份不同,行事標準便不同,那拉氏能做的是把自己弄成個標準的、生硬的皇后,可令妃卻能仗著身份跟乾隆撒嬌獻媚、對奴才小心體貼。

再者,鍾茗本不是個擅長社交的人,凡事按著成規來,不走大褶子、不像那拉氏那樣太過堅持,已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了,讓她長袖善舞,還不如殺了她比較快。不過,倒也不用怕,鍾茗慢慢地對容嬤嬤道:“令妃便是待奴才再親近,也不可能把自己好不容易升上來的身份再降下去,自降身份地‘平等’地與他們相交的。只要別再讓她有機會四處結善緣就是了,保不齊,還會有人覺得她這是假模假式呢。”

容嬤嬤卻不樂觀:“上一回讓她襄理了一回宮務,倒給坤寧宮弄了個偷聽壁腳的來!可恨那丫頭居然死死地咬定是自己好奇,居然不供出令妃娘娘來!皇后娘娘,不能再讓令妃這麼發展下去了,奴婢只怕會養虎為患!”

鍾茗眯著眼睛道:“當然不能讓她在這後宮裡繼續坐大!可也要有個好聽的說法兒才行!最好是她自己個兒識趣兒交出來,否則!總要讓皇上覺得我不是急吼吼地要抓權、要跟令妃過不去才行。”

容嬤嬤一臉愁相:“好不容易盼來的好事兒,她怎麼可能自己個兒交出來?”

鍾茗咬著指甲套兒,努力想著劇情,老佛爺已經走了,小燕子要來了,如果到時候還讓令妃在宮裡管著事兒,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原著裡皇帝從圍場裡帶回個疑似私生女的中箭者,不是想到要交給皇后而是弄到了延禧宮,還讓令妃照看著,就很能說明問題了——這個女人不簡單!哪怕是對著原著裡看著兇惡的皇后,她還能爬到這樣一個位置上,根本是技高一籌才是真的。到了後來,小燕子出宮,只要跟她說一聲兒就成,弄兩個來歷不明的宮女,她答應了就能入宮,也不管這裡頭是有皇帝的私生女還是天地會的刺客。[1]

在皇后指出小燕子禮儀有欠缺的時候,令妃居然明著說:“定給皇上一個儀態萬方的格格!”這叫板叫得可真有勁兒!

見鍾茗一直不說話,容嬤嬤更急了:“娘娘便不想想兩位表少爺先前受的驚嚇麼?她們今日能算計著兩位表少爺,明日怕是要算計到十二阿哥與十格格的頭上了!”

鍾茗的臉一瞬便沉了下來,那布林的兩個孫子瑞慶與寧慶被恩封為二等侍衛,乾隆恩典許其當差的第一天到坤寧宮來請安。隔著簾子,鍾茗只一個勁兒地囑咐著要他們守規矩,不是皇帝下的命令,什麼都不要聽,沒有明紙寫的上司手令什麼也不要做。兄弟兩個資質並非上佳,武藝上頭也只是能看得過去而已,知自己是恩封,又在祖父那裡聽了許多關於侍衛堆裡的破事,本就有些心虛。聽了皇后姑母的話,又想起祖父命他們只管聽皇后的吩咐,當下像是找到指路明燈了,真真是不敢多說一句話、多走一步路。

乾隆為些還對鍾茗道:“合著烏拉那拉家的靈氣都跑到你一個人的身上了,瑞慶與寧慶兩個憨厚得不像話!”

“你就說是傻罷!”

乾隆哈哈一笑:“還是實誠人好,傻人有傻福!”

確是傻人有傻福,因記著要訣,兩人不多言、不亂走、在吃食上頭也極小心,倒是博了不少對他們有偏見的人的好感。可也有仍舊瞧不起他們的,也有要給他們下絆子的。據兩人事後說,是有幾個一直巴結著他們的——估計是看上了皇后內侄這個身份,邀他們去喝酒(居然是在當值的時候),見兩人推辭,便說已經找好了替班的人,並不會耽誤了差使,兩人硬是被拉出了宮門口兒,可身上仍穿著侍衛的服色,需要換便裝,兩人想來想去,趁作東的人也回家換衣服的時候轉身又跑回去站班了。

一邊往回走,一邊還覺得心裡抱歉,放了人家的鴿子是不守約的表現。剛到宮裡就發現了不對勁兒,替班的人根本不在!兩人原是覺著這一回去少不得要跟替班的人費一通口舌致謝,自己兩人口拙,一路往回走還套了一路的說辭,連次日失約的說辭都絞盡腦汁地想好了。到了一看,原本該自己兩人站的位置上根本就沒有人!抹一把汗,正在驚訝間,裡頭傳話,說是皇上突然想起他們倆來,要見見……

呆呆地面聖回來,兄弟倆面面相覷,又都慶幸。次日被人好一通埋怨,瑞慶也不是個太肯吃虧的人:“你們說是有替班的,我跟兄弟因忘了樣東西回來拿,卻不見他們的人,偏偏正遇著皇上宣我們!你倒是說清楚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要是當時我們真沒回來,這一頓排頭可不是誰都能吃得下的!”

被問的人一愣:“我說好了的呀!都答應得好好的!我還許了他們一人一個鼻菸壺呢!”

再查下去,替班的兩個人居然在當天往宮裡趕來的時候雙雙落馬摔傷了!這一下兄弟倆再傻,好歹也算是世家大族出來的公子,都覺得肯定有貓膩了。回去一稟祖父、父親,被唾沫星子噴了一頭一臉:“什麼時候吃不得酒?!非要在當差的時候吃?!隔日你們不是不當值麼?就不能改一改時候兒?!拉你們吃酒的人今天當差麼?不當差他們進宮找你們做什麼?不能等你們回家了再相邀?你們這是被算計了!”一面教訓,一面讓那拉太太遞牌子求見皇后。[2]

鍾茗當時一聽就覺得有問題,這宮裡的侍衛多是世家子弟,還有宗室中人,關係錯綜複雜,少不得互相傾軋,萬幸這兩個侄子老實,否則連著自己並整個那拉家都要沒臉了。更要命的是,這兩個是乾隆欽點的侍衛,鬧了個玩忽職守的過錯,好面子的乾隆必會覺得臉上無光,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想到這裡,鍾茗也冷了臉:“說不得,明兒先跟舒妃透個話罷,斷沒有舒妃松了口令妃死咬著不放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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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鍾茗時來運轉了,沒等她跟舒妃透過話,現成的藉口來了——十四阿哥病了!皇后到底是皇后,雖然目前在靜養中,可訊息也不算很閉塞。鍾茗聽容嬤嬤興高采烈地報告了這一“好消息”,臉上淡淡地:“小孩子身子弱,自是容易有些不好,讓太醫用心診治。”

次日一早,宮妃們到坤寧宮來請安的時候,鍾茗還特意問了令妃十四阿哥的情況。

令妃起身回道:“謝皇后娘娘關心,已宣過太醫了。”

鍾茗點頭道:“有什麼進展,打發人過來說一聲兒,我也好放心,十四阿哥有什麼要用的東西,或短缺了,也只管跟我說。”

令妃道:“奴才替十四阿哥謝皇后娘娘恩典。”

多貴人博爾濟吉特氏抬眼看了一下皇后又看了一下令妃,有些不安,心說,人說皇后和令妃在宮裡鬥得厲害,可如今這情形,看著又不像,這宮裡的水還真是不淺。又想到臨進宮前家人的囑咐,越發提醒自己行事要小心了。

因老佛爺並不在宮中,慈寧宮請安這一條便免了。鍾茗又問了幾句純貴妃的病情,還是得了千篇一律的說法,便讓眾人都散了。鍾茗卻乘輦到慈寧宮溜了一圈兒,在慈寧宮正殿裡略站了一陣,召過留守的孫嬤嬤與唐嬤嬤,一如前幾日那樣問了飲食起居如何,有無要求之類這才回來。

正遇到乾隆來看女兒,拿手指戳著十格格胖嘟嘟的腮,一旁永d也有樣學樣,兩人直到把十格格戳得不耐煩得變了臉要哭了,才一齊心虛地縮回手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鍾茗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先對永d道:“你倒找著差使了!書房不去了?你晴姐姐回來,我可是要她考較你的功課的,答不上來你可給我仔細了!”

永d一吐舌頭:“兒子早上的功課都齊了,師傅們留下哥哥們講更深的,說到兒子再大一些才會學一整天的。”

“你就把弄哭妹妹當功課?”

“皇阿瑪也……了麼?”被乾隆瞪了一眼,“我去復習功課了!”

鍾茗哭笑不得地看著永d一溜煙跑了,轉眼看乾隆,他尷尬地笑著:“看看十格格、看看十格格,多招人喜歡啊!”

鍾茗抱到十格格交給一旁的乳母抱下去,這才對乾隆道:“十格格固然是好,可皇上也別忘了別的孩子。”

“怎麼?”

“十四阿哥病了好幾天了,”鍾茗皺眉道,“皇上去看看吧。”

乾隆點頭道:“昨日朕看過了,也問過太醫了,說是偶感風寒而已。”

“小孩子的事兒,還是多上上心的好,”鍾茗搖搖頭,“橫豎我如今也修養夠了,正可接手宮務,讓令妃專心照看十四阿哥別顧了這頭撂了那頭兒才是正理,斷沒有自己清閒看著別人著急上火的道理。”

乾隆一想,也對,原就是因為皇后修養才讓令妃管事兒,現在皇后好了,十四阿哥病了,正該著讓一切恢復先前。

鍾茗又說:“我便先打發人去延禧宮說一聲兒罷,”見乾隆點頭,鍾茗又加了一句,“索性多問一句,今兒皇上翻了誰的牌子了?正好用印。只令妃近日怕是要分心的。”

乾隆一想:“多貴人罷。”

“我知道了,”一面命拿印璽來,一面叫來小凌子,“去延禧宮,對令妃娘娘說,她只管專心照顧好十四阿哥,宮務上的事情我來就好,讓她不用掛心。”

小凌子重複了一遍,見鍾茗點頭示意沒有別的話要說了,這才去傳話。

一時鐘茗用好了印,對乾隆道:“遲一會兒再宣多貴人去養心殿罷,不然她一準兒撲個空,怕臉上不好看。”

“正是,朕去過延禧宮回來再……唔,午膳擺在坤寧宮罷,用過了再回養心殿。”說完,乾隆向裡間看了一回十格格才往延禧宮而去。

延禧宮裡,令妃聽得乾隆來了,忙迎了上來,臉上猶有愁容,強笑道:“皇上怎麼來了?”

“朕來看看十四阿哥,太醫怎麼說了?”

“說是風寒,已下了方子,夜裡發了汗,好了些了。”

“唔……”

“皇后娘娘使人來說……”頓了一頓,怯怯地看了乾隆一眼。

“嗯?”

“她說,讓奴才只管在延禧宮裡帶孩子,宮裡的事情自有她來處置,奴才安份呆著就好,甭光惦記著掐尖兒攬權、處置宮務!”[3]

乾隆一挑眉,靜靜地看了令妃一會兒:“眼下的情形兒,你正該在延禧宮裡照看十四阿哥方是正經。”

令妃垂下頭:“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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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茗處置宮務的第一件事,不是梳理這大半年來的人事變動是不是有問題,而是收拾了一堆今年新貢的東西往五臺山上送去。其次才是仔細看一下宮裡的變動情況,重新安排了一下去年新進的使喚宮女的差使。

十四阿哥薨了的訊息傳來的時候,鍾茗正在慈寧宮裡跟孫嬤嬤、唐嬤嬤聊天兒,容嬤嬤作陪。兩個嬤嬤賜了座兒,容嬤嬤站在鍾茗身邊,一齊說著在宮外的家人。聽到兩個嬤嬤都是包衣出身,卻是未婚,鍾茗心中一動,低頭道:“容嬤嬤比你們也強不到哪兒去,我原有個奶兄,卻是夭折了,不若,找個機會,你們都琢磨著外頭晚輩裡有好的過繼一個,老了也有人供碗飯。”

三個嬤嬤都喜不自勝,一齊跪下謝恩。鍾茗道:“且先別謝,我只這麼一說,又有老佛爺身邊的桂嬤嬤,跟你們的情形差不多,這一弄,人就多了,未免顯眼,總要有個好說法才成。後年就是老佛爺七十萬壽了,是個好機會,只你們要多等一陣兒了。”

孫嬤嬤、唐嬤嬤都道:“得娘娘一句話奴婢們感恩不盡,奴婢們豈敢奢望定是能成的?娘娘能想到這一層去,便是奴婢們造化不夠也當為娘娘佛前祈福了。”

鍾茗笑道:“你們可都自己記著了,到時候,或竟不用到那時候,只要你們覺著時候對了,招呼容嬤嬤一聲兒,讓她給我提個醒兒就成。”

兩個嬤嬤對望一眼,孫嬤嬤道:“奴婢們索性拋開臉面,再跟娘娘說一句,桂嬤嬤那裡,還是娘娘屈尊說一聲兒才好,她也好承您的恩典不是?”

容嬤嬤笑道:“正是呢,娘娘便多勞動勞動?”

“好!”

小凌子跌跌撞撞跑來:“娘娘娘娘,十四阿哥沒了……”

[1][2][3]看有話說^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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