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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轉變航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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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為什麼不可以呢?”方喻手裡端著酒杯,她一邊說,一邊攤開雙手,一杯紅色的液體生生的潑在文清的前襟上。

“噢!對不起,我不小心。”她優雅的驚呼一聲。說著用她的絲綢手帕在文清的衣服上象徵性的撣撣,文清推開她的手,凝視著她那雙美麗無公害的眼睛。楊建時打了個寒顫,他竭力說服自己,他不過是對這個眼神過分解讀了。因為他從中感受到一種劍鋒出鞘,子彈上膛的殺機。

楊建時忙乾咳了一聲,想緩和一下氣氛。他生怕衛文清會在這種環境下會用力甩給方喻一個耳光,他不知道此刻的衛文清還有沒有底線,一旦沒有了,她會變成一個不管不顧我行我素的傢伙,隱藏在她骨子裡的,殺手那嗜血的本性會毫不保留的暴露出來。

但他的擔心最終成了多餘,衛文清只是淡淡說了聲失陪,就從容離開了。方喻伸出一隻帶著訂婚戒指的手,邀請楊建時。楊建時望著方喻略顯尷尬的神情,深深吸了口氣,她躲過一劫,但她還毫不自知。

“方小姐,你沒事吧?”楊建時審視著眼前的女人,方喻的眼神依舊嬌媚,而且目不轉睛。

方喻微微自矜,她微微笑道:“沒事,不過楊同志,你們這兒的秘書,脾氣也太暴躁了,將來可不好管教。”

不過是個色厲內荏,外強中乾的面子貨罷了。楊建時心想,這號人物不過是用來穿梭於燈紅酒綠的面子工程。她對言則鴆的事業起不到任何幫助,甚至還會把他拖下水。但這些話,楊建時只能在心裡過一遍,畢竟這個弟妹是得到王雲羽首肯的。

“是是是……”楊建時陪笑著應承了幾句,半晌,楊建時在她手上捏了一把,摟著她下舞池去了。

楊建時往酒會的中心瞥了一眼,王雲羽一直在和不同的人物進行利益交流,他沒空搭理舞會上的小麻煩。

文清一路從酒會時抽身早退,她在衛生間裡面對著鏡子站了很久,她不知道自己從哪裡冒出的一腔怒火。她想一拳把鏡子打碎,但她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又忍住了。微微撩了些水,把衣襟上的紅酒暈開。

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的聲音,一直繚繞在耳邊,久久不能離去。那聲音時時刻刻的呼喚著一種潛伏在她骨血中那種蠢蠢欲動的黑暗本性。她搖搖頭,用涼水潑在臉上,一連幾次,她再抬起頭來,似乎清醒了些許。

“不值得,為了什麼都不值得。”文清靜靜的凝視著自己,她已經察覺了自己與往日的不同,看了她的身體裡並非只有一顆名為毒癮的“*”,還有一種嗜血的衝動。但她不想,更不能對方喻做什麼,這個節骨眼兒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劉昭兮的死,使方之聖的商會多次受到地痞流氓的攻擊,但方家仍舊同意了這門婚事,說明有著某種難以言說的利益達成,或者說,這叫政治婚姻。在這種情況下,除了沉默,文清沒有任何選擇,她生活的起點太低,如果不想被當做出頭鳥,那就只能默默承受。

出門碰見言則鴆,他看見文清衣襟上的一片紅暈,似乎想問點什麼。未及他開口,文清毫不客氣的警告已經以咄咄逼人的態勢呈現在他的面前:“管好你的女人,敢有下一次,別怪我不客氣。”

於是他僵住了,一個人獨自站了好久。

文清從他身邊繞了過去,甚至不想多看他一眼。舞廳外,冷風吹得人臉皮生疼,但卻十分愜意,清新的空氣宛如冰冷的糖果,沁人心脾。

“長官。”兩個穿著中山裝的年輕人迎了上來,文清站在昏黃的燈光下,從上而下的黃暈光芒照得人有些陰森。兩個中山裝的年輕人一招手,又是兩個人從黑暗的角落裡押著一個穿破舊西裝的年輕人向文清走來過來。

“這個人企圖用一張假的邀請函混入會場,而且我們搜過了,他身上有槍。”說著,一把黑色駁殼槍被雙手盛了上來。

文清單手接過槍,在手中轉了一圈,嘖嘖舌:“槍是把好槍,只不過,大了點兒。帶著這樣的東西沒頭沒腦的闖進來,你想殺誰啊?”話音未落,身邊幾個穿中山裝的年輕人都應聲笑了起來。文清一伸手,槍管抵在被監押的年輕人的下顎,將他的頭揚了起來。

孟伯傑,這張臉她再熟悉不過了,連他臉上的神情都絲毫沒變,是一種鄙夷夾雜著憤恨。

“呦呦呦,這是誰啊?看來,是衝我來的咯?”文清滿不在意的望望周圍:“我可以假裝望一會兒風景,你好好想想,到底幹什麼來的。”

“呸!”孟伯傑衝著文清啐了一口:“白狗子,你狗仗人勢,忘恩負義,我不用你同情,我也不用想,我就是來找你,你把趙文澄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啪的一聲,一記清脆的耳光摑在孟伯傑臉上,他猛地被打了,整個身軀都跟著一怔。

“愚蠢的東西。”文清心裡暗暗罵了一句,理智告訴她這個人殺不得,但她又實在按捺不住心裡的憤懣,這些人太不識相了,總喜歡在別人艱難的時候充當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給我照死裡打。”文清淡淡的吩咐一聲。

“長官,在這兒打不大合適吧?畢竟,這裡是公共場館,萬一……”

“有道理,有道理。”文清鼓掌的時候帶著幾分戲謔,她微微一笑:“那就帶回去,然後再照死裡打。”

孟伯傑被抓上車,文清才如夢初醒的想起來,她一招手叫了個人來:“這個趙文澄還在關著?關在哪兒?”

“之前被抓回來的時候就一直關在禁閉室,但前一陣禁閉室著火,她被濃煙燻到,呼吸道感染,已經被移到軍區醫院治療。現在還在軍區醫院,由我們的人日夜輪班看守著。”他撓撓頭,莫名問道:“您怎麼想起問這個?”

“沒什麼,你去吧。”文清揮揮手,示意他退下。

車子駛出了街口,文清才轉向另一個方向,她大概很久沒有見過這個趙文澄了,目前的情形。孟伯傑腦子不好使,絕對指望不上,王雲羽這一陣子防她跟防賊一樣,也不可信,燕齋全就更不用說了,日本人對自己更是恨得牙根兒癢癢,方家對她也沒什麼好臉色。

文清從水果店裡買了一尼龍袋蘋果,自嘲著笑笑,怎麼就把日子混成這樣?自己的心事竟然只能跟一個立場截然相反的囚犯說。

趙文澄坐在病床上,文清給她帶來的一尼龍袋蘋果讓她感到很驚喜,她快一年沒吃過了,文清笑了,真同情她。

文清環顧四周,這裡說是醫院,其實跟禁閉室的佈置沒什麼區別,只有一扇窗子,用十幾根拇指粗的鋼條攔住,只有最上面有兩個可以開啟的十五釐米乘十八釐米的小窗可以開啟,其餘都是木窗框和玻璃被緊緊釘住。

她床邊的櫃子上還擺著吃剩的飯菜,言則鴆關照過給趙文澄飯菜上的照顧,他也是佩服這女人敢於直面他攻擊的勇氣的。

文清默默的望著趙文澄,她正專心致志的欣賞蘋果,絲毫察覺不到文清的關注。她為什麼不選擇毀滅呢?她在等待別人來救援麼?還是,在思考人生的新走向?

趙文澄每天除了吃光她的食物以外,就只剩下呆呆望著窗外的世界。

不禁讓人懷疑,懷疑她的同僚是否在外面的某一個高地俯視窗裡她的一舉一動,走進她的房間,文清才發現,她的房間只能看到樓下的一小叢草皮,一塊天空,至於對面的建築,全都被醫院外的一堵高牆擋住,灰突突的一塊牆壁,沒有任何美感。

“你倒是好耐性,在這兒也能坐得住,看起來你的精神還不錯。”文清覺得這個地方很壓抑,這裡的白色和外面不同,帶著死一般的慘相。

“我沒事可以看看過往的鳥兒,看看樓下的花壇。”趙文澄回答道。

文清笑了,她在看這個時代裡人們最不容易注意的東西。

“你喜歡花?”大概只有喜歡某一件事物的人,才會目不轉睛吧,文清想。

“我在想,我小時候,家裡的花壇。我很想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在住上那樣的房子。”她對她的童年記得很清晰,而文清卻很模糊,文清很想知道為什麼她有這麼好的記憶力。

趙文澄笑了說,因為她愛。

“你能給我講講你的童年麼?作為交換,我也可以給你講我的。”文清說。

趙文澄笑了,這是一種很欣慰的笑容,從認識她起,她從沒這樣放鬆的笑過。“不用交換,我講給你聽,其實,如果沒有信仰,我很願意和你做姐妹,做朋友。”

她說了這樣一個故事:

趙文澄出生在一座大宅院裡,她的父親是當地鼎鼎有名的生意人。她的母親是一位溫柔的美麗的江南女子,他們十分相愛。後來,趙文澄七歲那年,她的母親生下了她的小妹妹澈兒。她還有一位姑姑,就是她審訊時,坐在她旁邊的那位年長的女士。

她的母親是十裡八鄉有名的美人,年輕的時候,有無數的追求者。她說,如果讓她母親的追求者從門口排隊,能一直排到護城河邊去。

文清笑了:“你說的太誇張,我不相信,誰有這麼大的魅力?就算是總統夫人也沒有迷人到這個程度吧?”

追求她母親的有一位年輕英俊的軍官,這位軍官是她父親最大的對手。因為他們兩個人幾乎具備同樣的條件。最後她母親瞞著另一個追求者,同她的父親成親,生子。軍官轉戰南北,有十年沒有和她母親相見,再見時,她的小妹妹也快三歲了,已經會說很多話了。

於是軍官惱羞成怒,在一個黑夜裡,殺死了她全部的家人,燒燬了她家的房子。那天她賴在姑姑的學校教師宿舍不肯走,因此躲過一劫。當時她已經快十歲了,加上她姑姑經常提起,因而印象十分深刻。

文清給她講了養父的故事,因為生父的事情實在太久遠,衛文清幾乎沒有印象。

趙文澄眼中有些羨慕,笑著說道,:“你的命真好,總是被富貴之家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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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很驚訝的望著她,看得她不知所措。只是驚訝於她的邏輯,文清總以為,自己是一直被富貴之家拋棄的,看來心態不同,命運就會有不同的書寫。

趙文澄收斂了笑容,正色道:“你養父的家庭屬於壓迫者。貧富差距太大,窮人連飯都吃不起,還要被富人壓迫。這是不公平的。”

若是說軟些,衛先生從未壓迫過任何人,他是街面上公認的大善人。若是說的現實些,達爾文進化論中有一個弱肉強食的理論,在這裡用,最合適,於是文清辯駁道:“富人之所以富是他們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北京城提籠架鳥的王公貴族又該怎麼說呢?”趙文澄似乎覺得自己舉出了一個絕佳的例子,有些洋洋自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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