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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打破桎梏和放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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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文清買了一隻透明的玻璃罩,放在陽臺上,玻璃罩裡有一隻會叫的小蟲。她在等待,是否真的有一天,這只玻璃罩會被打破,變成毫無用途的碎片。

一夜醒來,它死了,文清把它埋葬在宿舍下的樹根旁。樹根旁豎立著一根小小的木片,那是屬於這無法衝破桎梏的小蟲的,墓碑。

言則鴆摘了一朵野花放在墓碑前,蹲在樹蔭下,凝視著小小的木片。過了良久,他才開口道:“很好,它獲得新生了。”

文清回過頭,詫異的望見言則鴆站在自己的身後,她決然搖搖頭“不,”文清淡淡的說:“它死了,我以為把它藏在玻璃罩裡,能讓它不受侵害,但它還是死了。”

言則鴆蹙眉不語,絕頂聰明的他聽得出文清話裡話外的意思,他聽得出文清內心的恐懼,蟲子是她自己,玻璃罩是世上諸多勢力帶給她的所謂保護。想要改變一個人的心性是很難的,但言則鴆不願聽見她說這樣的話,文清的全部脆弱,會讓他心裡隱隱作痛:“別這樣,文清。”他說:“再這樣下去,你會把自己逼死的。”

“不會,”文清堅定而悲哀的說道:“我怕死。”

言則鴆被文清奇怪的邏輯震驚的無話可說,他一把拉起文清,像拖犯人一樣把文清拖到樓上,推開她的宿舍,窗臺上還放著那個玻璃罩,只是裡面沒有蟲子,換成了一個洋娃娃。洋娃娃是另一個自己,靈魂已經死了,剩下一個不會哭,不會笑的去殼在此,仍舊被束縛,仍舊被囚禁在桎梏和囚籠之中。

言則鴆掏出槍,極其瀟灑的拉開保險:“你看好了。”他說。

衛文清望著他,心裡隱隱作痛,她愈發覺得兩個人的不合適和兩個人都有的不甘心。這種感覺太過壓抑,太過煎熬,如果這就是愛情的滋味,那麼,愛情並不美好。

呯的一聲巨響,玻璃罩連同後面的玻璃窗,碎了一地,發出稀里嘩啦的聲音,滿地都是碎玻璃。洋娃娃靜靜地臥在窗臺的碎玻璃上,文清嚇了一跳,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的,桎梏已經被衝破了。但短暫的清晰過後,文清又陷入迷茫,這股從破桎梏的外力又是誰呢?

言則鴆回過頭來,似有些衝動,僅向前挪了十公分便停住了。他蹙起眉想了很久,沒有說一句話,只是伸出手,把文清緊緊抱著,恨不能揉碎在自己的血之中。

“跟我走。”

她想拒絕,但卻沒有拒絕的勇氣。

崔珏沒有阻攔,因為她也感受到了低沉的氣氛,她是個心明眼亮的人,眼下這種糾結的狀況,她怕只怕自己再多說一句,會無意間觸及兩個人脆弱的底線,到時候,會讓兩座相互扶持建立起來的高樓大廈徹底崩塌,這種事,遠比文清突發的毒癮來的可怕,身體傷了,可以養好,心緒崩塌了,一切就都毀了。她從未想過會是現在這種狀況,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意料。

她默默的給文清收拾了幾件乾淨衣服,沒有多加囑咐,因為一切都是沒有無力的。

……

一個人躺在病房的床上,病房裡有一張吵鬧的蟲,聽著那只蟲子吱吱的叫,她很絕望。

桌子上擺著兩隻透明玻璃杯,和一個暖水瓶。在其中一隻杯子中倒滿了水,水是溫的。文清把另一只杯子摔碎了,撿起兩塊指甲大小的碎片,藏了起來。小護士緊張的跑進來,看見是一隻杯子碎了,便松了一口氣,她拿起門外的掃帚和簸箕把碎片細細的掃走了。

於是,文清吞下了那兩塊玻璃,彷彿那是兩顆毒藥。

胃很痛,像是小刀子在不停地攪動。冷汗一陣一陣的往外冒,最後,有一股腥甜的液體從嗓子往上湧,那是血液。她從床上栽了下來,碰翻了桌子上的白漆鐵托盤,托盤滑落,發出哐啷的聲音,終於失去了意識。

手術以後,文清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因為王雲羽說世上沒有一個正常人會愚蠢到自殺,他斷定是精神問題。很快醫院給出了的結論,衛文清確實有心理疾病,但不是精神病,不知王雲羽做了什麼安排,文清被當作精神病,並要求住在這裡。

為此言則鴆同王雲羽大吵一架,但沒有什麼結果。

衛文清確實很有本事,但可惜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的衛文清,已經完全的摧毀,就算還能好,也不過是劫後餘生,這樣的人,配不上自己的養子。

他不是不懂得感恩,他願意用金錢來回報衛文清給予他們的一切方便,但他不能讓這樣的女孩和自己孩子產生愛情。

一連幾天言則鴆都不回家去住,這讓王雲羽很憤怒。他也對言則鴆大吼大叫,這是平生第一次。王雲羽很無奈,他實在不明白,一個染上毒癮並且心裡極度壓抑的女孩到底有什麼人格魅力,能讓言則鴆毫無節制的愛她,甚至不惜和自己翻臉。事情愈演愈烈,王雲羽見收不住,不得不低頭,便主動來醫院見衛文清。

“你愛我兒子麼?”這是文清第一次聽到王雲羽稱言則鴆為“我兒子”,王雲羽點燃一支雪茄,幽幽的吸了兩口:“如果,讓你做我的兒媳,你願意麼?”

他的目光似乎另有深意,於是文清仔細的想了想:“不願意。”

王雲羽聽了這句直白的回絕,像是被迫吃了一塊象棋,他把雪茄按在玻璃菸灰缸中熄滅:“其實,我知道方喻小姐是一直喜歡鴆兒的,你呢?我聽楊建時的意思,你們兩情相悅,其實不用他說,鴆兒的態度我也看得明白,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態度。衛小姐,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更是個可憐人,但你要明白,愛情,不是依靠同情來維繫的。你和言則鴆根本就不合適,你如果不放棄,你們都不會幸福。”

王雲羽說的很對,這也是文清所想的,她早就感覺到了。她和言則鴆,本就不應該開始。文清對他說:“我愛他,是因為我還沒長大,有一天這世道會讓我徹底成熟,那個時候,愛情,其實並不重要。”

“這麼說,你願意放過言則鴆了?”王雲羽很無奈,雙手從臉上抹過直至頭頂,一連幾次,最後他下定決心似的,站起身,彈彈衣服上的褶皺:“恭喜你,衛小姐,你官復原職了。換身衣服,跟我回局裡。”

恰逢肖凌帶來關於趙文澄的訊息,他看見文清蓬頭垢面的樣子,吃驚的半晌說不出話來。坐著王雲羽的專屬轎車,衛文清回到了局裡。辦公室的門口,文清不敢進去,彷彿前方等待她的是一個未知世界,最後她推開門。言則鴆望見文清,緩緩站起來,他很快的走來,擁抱了文清,好像久別重逢,劫後餘生似的。

宿舍一切都沒有變樣,而且很乾淨。衛文清打開門和窗,天氣晴朗,空氣溫暖而香甜,窗外是一棵桂花樹蓬蓬的樹冠,一隻綠色的小蟲飛到窗臺上,它的甲殼閃爍著綠色和金色的光芒。

文清拿起一個白瓷杯子把它扣在裡面,再開啟,文清笑了,它在裝死。

文清向它吹了一口氣,對小蟲子來說,這絕對是一陣大風了,它抖抖腿,文清一手又扣住了它。

最後,文清把它放走了。

望著空空的窗臺,文清笑了,微笑,咯咯笑,哈哈大笑,仰天大笑,最後發現眼淚流到嘴邊,文清把被子從床上扯下來,像扣住小蟲子那樣,把自己罩住,與世隔絕了,這裡只有黑暗,沒有別人。

文清嚎啕,但沒人聽得見,沒人知道,因為自己處在一個絕對的空境裡了,它是自己的心。

言則鴆把她頭上的被子扯下來,扔在一邊,文清把頭深深埋進膝蓋和臂彎裡,像鴕鳥的藏匿理論那樣,希望自己沒有被發現。

言則鴆很耐心的抓著文清的手臂,把她從地上拖起來,他很暴力的開啟衣櫃,用力的翻找文清的衣服,最後他抓起一件白的發亮的女士西裝,扔在文清的臉上,“換上!”他是神經病,文清試圖把他從自己的領土上趕出去,但是鑑於他太強大,一時無能為力。到浴室換好衣服,言則鴆大步流星的向她走來,他抓住文清的手腕。推推搡搡的把文清推進了他的車子。

最近發生太多不好的事情,局裡陰雲密布,每個人都提心吊膽的,王雲羽為了改觀士氣不振的問題,自己掏腰包,開了一場舞會,請了各界名流。與其說是一場舞會,不如說是一場見面會,方喻回來的恰到好處,她是作為言則鴆的未婚妻回來的。

方喻的存在無疑成了舞會最大的亮點,她的美貌折服了全場,她是那樣一個婀娜娉婷的女人,她在這種場合如魚得水,她談吐大方,行止優雅,是一個很拿得出手的女人。

王雲羽的舞會只有兩個目的,第一宣告言則鴆的婚姻,第二是證明他沒有送自己的屬下進精神病院。很明顯這兩個目的都恰到好處的達到了。

衛文清不是很適應舞會的環境,既不會跳舞,也不會高談闊論,只能一個人坐在一個讓人一目瞭然的地方當擺設,觀看舞池和食品區的西洋景。

楊建時端著一杯酒坐在文清對面的沙發椅上,“她真是個美人!”順著他目光的方向,文清看到的是挽著言則鴆手臂,正在與人交談的方喻。

“你不應該這樣說,”文清對他說,“她是言則鴆的未婚妻。”

楊建時回過頭來,不以為然的一笑,問:“你相信,一見鍾情麼?”

文清沒有回答他,她只是覺得楊建時的言行似乎不發妥當,狐疑的望著楊建時,暗暗揣度他的處事原則,他笑到:“我又不會做什麼,我只是看看。”

“你是個理性的人麼?”文清問:“我自信我看人是很準確的。”

楊建時飲了一口酒,笑到:“我承認你很有眼力,但你不懂愛情,你是個傻子,傻到不懂得爭取,不懂得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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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文清淡淡一笑:“我聽說,許多人都會栽在自己的嗜好上。”

楊建時噗嗤一聲笑了,他笑得直搖頭:“你不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麼?”

文清正要還口,只見方喻向這個方向來了,楊建時很紳士的幫她拉開椅子,方喻優雅的坐下。

“要喝酒麼?美麗的女士?”楊建時說話很不客氣,帶著那種迷人的誘惑力。

“他不應該這樣問。”文清心裡想。

方喻要了一杯紅葡萄酒,一面和楊建時愉快的交談,她是為了展示自己的魅力,才努力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的。

文清坐在這裡似乎很多餘,覺得自己應該給她們營造私人環境,然而,他們並不是恩愛的情侶。

“我能請你跳一支舞麼,女士?”楊建時幾乎是毫不掩飾的挑逗著所有人的心理防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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