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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娃,叫鋼鐵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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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宜陽公主是被滿門抄斬的,宜陽公主、駙馬,公主的三子一女,嫡傳三子及其傳人全部殺絕,庶子庶女,叔子伯父,甚至是益陽公主有一個剛出嫁的嫡親孫女,也被處以絞刑。

夏錦華的父親正巧就是那上朝狀告宜陽公主一脈通敵叛國的大臣之一,得了一個大義滅親的讚譽,夏錦華母女倆也因此得以逃命。

如今,夏錦華之母已死,夏錦華就是益陽公主唯一的傳人,無論如何,她都會得到表面之上的厚待,回京之日,指日可待。

柳三升的脫罪,就是閻璃給司空絕的好處,也趁機將柳三升給弄進京城做人質。

兩人沉默著,柳三升明白這古代戰爭的殘酷,她終於是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司空絕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輕吻了一下她的唇角,道:“兩年,兩年之內,我定歸來。”

柳三升差點哭出了聲,但終究還是忍住了,不忍給他更多的負擔,倔強地道:“不行,就一年,我還不知道你司空絕嗎?當年你可是在幾個月之內就收復了蠻夷盤踞了數年的城池,就一年,不許講價,”她揪住了他的衣領,威脅道:“一年之後,你得給我好好地回來,不許缺胳膊少腿,要是你敢,我就立馬改嫁!”

司空絕無奈地搖頭:“你還以為這裡是你那所謂的現代呢,一個所謂的‘飛雞’一兩天就能全世界飛個遍,我這裡只能靠兩條腿走路,走到北方再回來,這路程起碼也得幾個月啊,娘子就寬限為夫一年不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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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升惱道:“好,就兩年,兩年你要是不回來,我就立馬改嫁,哭死你!”

說罷,還生氣地別過了臉去,可是那眼圈,分明已經紅了,司空絕忙哄道:“好好好,兩年,為夫說了兩年,便是兩年,多一天都不行。”

“那還差不多。”柳三升嘟噥著,可是藏不住那哭腔,忍不住淚水飛濺。

司空絕知道她在偷偷哭泣,心中似乎是喘不過氣來,一團火苗在心上灼痛著,從後面摟住了她:“娘子,你不是說你也是身經百戰的軍人嗎?你還不相信為夫嗎?兩年,我一定回來,我答應你。”

柳三升這才將面目對上了他,卻早已經是淚流滿面了,她哽咽著,未曾說話,只是輕輕地吻上了司空絕的唇。

司空絕嘗到了她的苦澀……

“絕哥,你不會去了邊關,便造反不回來了吧!”夜半,柳三升窩在司空絕的懷中,玩著他的頭髮。

“怎會?我若是造反跑了,你怎麼辦?你那舅舅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司空絕苦笑。

此番北征蠻夷,領軍的便是鎮南王,他定會得到重用,得到領軍權,但閻璃絕對會對他有所防範,想造反,不是這麼容易。

他長嘆了一口氣,道:“你可知,武安為何為武安?”

“我知道!”柳三升介面,道:“我觀察過,武安國地處西北,一面靠西域,一邊靠犬戎,一面靠回蛇,那三處都是蠻夷之地,自古以來,受蠻夷諸多騷擾,所以,以武立國,名為武安。”

“你倒是聰明!”司空絕低頭輕吻了一下那小小的臉蛋,道:“是啊,我武安國便由此得名,朝中歷來重武輕文,當年父皇屬意的繼承人也是我,只是我有負他的重託——”

皇帝才不管自己的兒子鬥得如何,鬥得越狠越好,最終勝出的那個定然是武力智力都拔尖之人,並且心狠手辣心機沉重,唯有這般的人,才有資格成為皇帝,守住諾大的一個國家。

司空絕卻敗了,終究還是輸了太子一著,成為了喪家之犬。

“……小時候,父皇帶著我們兄弟去他的宮中,隔著屏風,觀賞他強幸皇叔的正王妃,皇叔曾經與他爭奪皇位但失敗了,那時候手中毫無實權苟且度日,連正王妃都要被時常召入宮中,被父皇強幸,甚至正王妃產下的三個孩兒,有兩個是我父皇的。”司空絕一邊摟著自己的心愛的女人,一邊訴說著舊事,“父皇對我們兄弟說,生在皇家,若是不能坐上那個位置,下場便如皇叔!”

柳三升聽著,心中卻震驚著,好殘酷的皇家教育。

不由得也想起了司空絕曾經的妾室們,怕是已經成了武安國新皇的禁臠,為人所欺凌。

身為一個男人,死便死,若是自己的名譽、地位甚至女人都要被人糟踐,那才是最可怕的。

“娘子,你放心,有我在,你定安好。”司空絕輕輕地吻著懷中女子的額頭,呢喃道……

軍書下來了,已經張榜公布,有自家漢子名字的家庭,哭哭啼啼,南方兵去了那北方,幾乎就是一死啊!沒有的則是竊喜著。

村中有好幾家都被點名了,司空絕、地主李家的李大虎,王小蓮孃家的王宏也被點名了。

這幾日,村中時常傳來啼哭之聲,特別是越近新兵集合的時間。

村裡人都知道司空絕被點名了,眾人都以為他要塞錢讓別人頂替,但是他卻沒有。

南極北極沒有被點到名,但他們肯定是要隨司空絕的,便也自動地尋了村裡兩戶被點名的人家頂替了去參軍。

司空絕出錢給李大虎和王宏頂替,他們都一致拒絕了,要跟司空絕去戰場之中磨練,司空絕便也只得遂了他們了。

那幾日,柳三升也是鬱鬱寡歡,日日在自己的工作間之中不知道是做什麼,司空絕則是去作坊和城裡面,交代該交代的事情。

兩人白天幾乎都不碰面,晚上也是很晚才能聚到一起。

南極頂替的便是趙隆,趙隆領著夏寡婦和幼小的孩兒親自上門來給南極跪下了。

南極並未說什麼,只是讓他們在司空絕不在的時候,好好守著這作坊、這莊子,趙隆現在是作坊裡的一把手了,以後司空絕不在,很多事情都是要他出面的。

直到離去的前一天,才看見柳三升從作坊裡出來,給了司空絕幾大包東西,道:“這是我這幾日做的炸藥,你帶著,若是能用到,便用吧。”

司空絕苦笑,將那東西還給了他:“傻娘子,這東西威力太大,我若是用了我們才是無法脫身了。”

柳三升也知道,炸藥若是外洩,勢必驚起轟動,各國的統治者必將會來搶奪,那個時候,皇帝怕是容不下他們了,定會奪下炸藥的配方,為防止秘方外洩,定還會剷除他們。

但她還是擔心,委屈十分:“我這不是擔心你嗎?若是萬不得已的時候,便就用出來,退路我都想好了,這炸藥要是暴露了,我就把炸藥的配方秘密送到其他兩國去,天下人都知道了,這東西便不能威脅我們。”

司空絕還是搖頭:“娘子,放心,為夫征戰數年,不過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我不會有事的。”

柳三升如何能不擔心,但是也沒表露出太多,怕給他更多的負擔,將那東西一收,道:“那我給你做了些東西,你一定得帶上。”

說罷,便將自己熬夜寫出來的兵書給了他,道:“這是我們那個世界之中最偉大的三部兵法,分別是孫子兵法、戰爭論、五輪書,還有三十六計,你且好生研究。”

司空絕翻開了那書頁,上面是柳三升一字一字寫下的字,也不知道是花了多少時間,她連黑眼圈都熬出來了,他不禁心中一酸,又將她緊緊地摟入了懷中。

“娘子,我定不負你期望,必平安歸來。”

終於還是到了那離開的日子了,司空絕最終還是要離去。

離去的那一日,柳三升依依不捨地跟在司空絕的身後,司空絕已經換上了軍衣,由里長帶領著,與村中的新兵一道出村。

她本想裝作是毫不在意的模樣,可事到臨頭,還是不由自主地表現出了極大的不捨。

“說好了兩年就是兩年,遲一天回來我也要弄死你。”她還在喋喋不休地道。

“好好好,夫人說兩年便是兩年。”司空絕也應道,又叮囑道:“我不在,家裡和作坊的一切就交給你了,蘇姐和趙隆會幫你的。”

一邊的蘇鸞鳳也道:“二狗,你放心地去吧,我會照顧好三升的。”

趙隆手中抱著他的幼子:“老闆,我無法與你們同行,但是我會協助夫人打理好村中的一切。”

司空絕點點頭,拍拍趙隆的肩膀,這人還是值得信任的,又轉目看看身後來送的眾人,柳三家的柳二家的都在。

還有那一作坊的土匪,曾經的他恨不得將他們全部殺光,可是柳三升不許,如今,他們已經完全成了普通人,老老實實地種田,這個時候,司空絕才明白了當年的自己是何等的冷血和無情。

他也深深地明白了自己當年到底是輸在了何處。

又看看李大虎王宏南極北極,旁邊其他送別的家屬已經抱著自家的丈夫兒子嚎啕大哭,唯獨柳三升還算冷靜,但也掩不住眼中的淚光,他看著柳三升,將她的手握住了,語重心長地道:“娘子,還要勞煩你在家好生操持著,莫讓家業荒廢了,等後年為夫回來,還要過日子的。”

柳三升忍不住一聲笑:“你放心,我說了等你兩年便就是等你兩年,這兩年,我絕對不跟野漢子跑的。”又凝了眉,威脅道:“但是兩年之後就不一定了——”

司空絕輕笑兩聲,將她的小手捏在懷中,不捨地揉捏著,低垂的眉眼之後分明有著說不盡的不捨與愛,都化成了一波輕柔,柔柔地落在心愛女人的面上。

他記憶之中,初見的柳三升還只是一個瘦瘦小小的女子,那個時候,她才十三歲不到,如今這兩年過去了,她都虛歲十六了,臉蛋也長得飽滿了,像破殼的雞蛋,像天上的明月,又像那玲瓏剔透的玻璃杯,無論如何,她都是他心中最美的女人。

“北方天寒地凍的,我給你織了微薄和毛衣,過去之後,好生愛護你自己。”柳三升握著他的手,喋喋不休地道。

“恩,”司空絕揹著她給縫製的所謂行軍包,裡面鼓鼓囊囊地裝著他的鋪蓋卷毛衣圍脖,還有乾糧,這還是柳三升提前幾日便給他做出來的,個個口袋都分得清清楚楚,哪裡裝什麼都是有規定得。

這東西很是方便,尤其是適合軍中。

“到了戰場,可要仔細了,你畢竟好多年都不曾上戰場了,可別是粗心大意。”柳三升又叮囑道。

司空絕只是微微一點頭,將她攬入了懷中,“娘子,此去,你也保重,若是為夫兩年之後回來看見你瘦了,為夫可是要生氣的。”

“你擔心什麼,你放心,等你回來,我一定養得白白胖胖的,到時候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說起那大胖小子,司空絕眉毛一挑,眼中射出了精光,一股暖流在全身流淌著。

忽然,那伏在他懷中的柳三升感覺腰間什麼東西一熱,似乎一個巨無霸突然甦醒。

她驚愕地對上了司空絕的眼,兩人瞠目結舌。

他媽的!

小二狗終於活了!

司空絕也是愕然,一股熟悉而且陌生的暖流匯往了下腹,那正是自己期盼了幾年的感覺,居然在這般離別的場景之中猝不及防地來了。

當下,他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腦子裡居然是一片空白。

柳三升則是二話不說,扯著司空絕要進屋。

磨了一兩年了,終於把他給救活了,一定得在他走之前,讓他留個種子下來!

但北極不知道其中的隱情,忙阻止了:“頭兒,時候到了。”

“你們先走,我跟你們頭兒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說,等會兒他自會快馬來追你們,”柳三升著急無比,拉著司空絕就要進屋去。

但司空絕卻將她拉了回來:“三升,不要莽撞。”

“我得給你留個種,”柳三升小聲道,還防別人聽見。

司空絕將她的手腕抓起,看見了她那手臂之上,依舊存在的守宮砂,如此誘人,誘著人將那印記抹去,他與語重心長地道:“你還要回京,這些士族之人最講究的便是臉面和清白,你若是丟了清白,回去之後,定然寸步難行。”

“都老夫老妻的,要什麼勞什子的清白。”

“那你是想做什麼?”司空絕反倒是用指腹刮了一下她那柔滑的臉蛋,寵溺道。

柳三升抬起頭去,看著他那越發俊美的容顏:“我不是想給你留個種嘛,等你回來,孩子都可以叫爹了。”

“傻瓜!”司空絕又將她給攬入了懷中:“若真是那般,孩兒出生的時候,我卻不在你身邊,讓我如何能心安理得,聽話,等我兩年之後歸來,家中一定添丁。”

里長已經開始催了,司空絕也不得不離去,柳三升依依不捨,又道:“那你可得答應我,那是我千辛萬苦才給你捂活的,不許使在別的女人身上!”

司空絕又禁不住笑了,低聲在她耳邊說著葷話兒:“好好好好,絕不使在別人身上,就等著兩年之後回來,往你身上使。”

柳三升也羞澀地笑了,里長來一催二催,她才戀戀不捨地將司空絕給送了出去,一步步地跟在大部隊的後面,一直送到了渡口,看著他們上了船,才勉強止住了腳步。

司空絕和眾多的男丁們一起站在船頭,看著渡口來送別他們的眾多家眷們,就算是男人也不禁淚流滿面,家眷這一邊,也是個個嚎啕大哭,哭聲遠播十里開外。

眾多嚎哭的人之中,站著一個冷靜的柳三升,只是對著船頭的人揮著手臂,肩膀上蹲著一隻大老鼠,也揮舞著爪子送別,三狗子也被司空絕給丟給了柳三升照料了。

柳三升忍住了淚意,看見司空絕在那船頭對著自己微笑著揮手,只是那笑顏越來越遠,直到最後消失在一個河灣之後。

直到他消失了,柳三升眼中的淚才落了下來,一瞬間,有種衝動,想騎一匹快馬去將他追回來,但終究還是忍住了。

去了又能如何,還不是一樣,只是讓彼此多了一份眷戀和不捨而已,倒是讓他去得不痛快。

“三升,我們回吧。”蘇鸞鳳拉著那淚流滿面卻不肯吱聲的柳三升,回了村子裡。

當晚,柳三升一人睡在那冰冷的床上,卻沒有了那一抹熟悉的溫暖,默默地在被窩裡泣不成聲。

可惡,好不容易擼活了,還沒享用到就走了……

但第二日,她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在自己的工作間裡面,縫了幾個揹包,便讓柳二套了馬車,去了城中成衣店。

她知道,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相信不久之後,司空絕便會回來,不出意外的話,可能京城之中還要傳另外的訊息來。

她遲早要回京城之中,到了那裡,又是另外的一番天地了。

夏家之中早已經沒了她的立足之地,渣爹早已經將貴妾扶正了做平妻,她回家了就算是嫡女,也毫無地位可言,因為沒有母族,也沒有母親的護佑,那渣爹渣姨娘看自己定然也是不順眼的的,就算是有皇帝的旨意,她在家中的日子也定然不好。

她若是想在夏家之中之中好好活著,等著司空絕回來,那必須要有自己的能力。

那能力,就是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錢越多越好!

她去了城中,將那揹包給了成衣店的老闆看了,老闆很是喜歡,很快便按照柳三升給的設計圖,做了樣品出來,經過一番改良和改進之後,便開始上市了。

同時,她還派人給京城之中的錢家送了樣品和圖紙去,以求合作。

作坊裡面的生意依舊是在繼續,沒了司空絕,柳三升悠閒的日子也到頭了,親自出手,將作坊裡面的事情管得服服帖帖的,同時也在可以地鍛鍊蘇鸞鳳和趙隆兩人,等自己以後離開了,他們便是這作坊和農場的管事了。

村裡的香蕉也開始成規模了,每年柳三升都在移栽新苗,慢慢地也要成規模了,等司空絕回來,便有大把的香蕉可吃了。

柳三家的柳夢和柳二家的柳美都許了人家了,都是本村的人,柳夢如今可算是除了蘇鸞鳳之外,農場裡面的二把手了,管著那養殖場裡面的事情。

如今,這農場之中,有魚塘,有田地,有桑園,有養殖場,已經形成了完整而且強盛的莊園經濟,每年能產大量的蔬菜和糧食,光是賣糧食賣番邦蔬菜,便是一大筆收入,更別說是賣番瓜的收入了。

但是這還是不夠,柳三升還在不斷地擴大自己的產業,地越來越多,手下的產業越來越多,作坊在一步步地擴大,生意已經慢慢地開始遍布整個蒼洱國,涉及了多個行業,最大自然是屬兩個作坊,另外,與成衣店、酒樓、蛋糕作坊等的合作從未中斷,反而是越來越大,慢慢的,不算她的投資收益,就算她作坊田地裡面的收入都已經超越了寧山縣之中的那三個大家族。

揹包很快便也上市,分出了好幾個檔次,男人用的,女人用的,孩童用的,另外,還出了各種挎包、手袋等。

柳三升現在的重心是京城之中,錢家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她看準了貴族名媛這一塊市場,開始根據京城女子的皮膚開發各種新奇化妝品、保養品,又研製了面膜,雪花膏,花露水等女性化妝用品,打入京城名媛貴族的市場之中。

衣裳包包化妝品,對付女人的幾大武器,柳三升都有了涉足了,又開始研發高跟鞋、塑形內衣、文胸等女性用品,她還想涉足一下珠寶行業,奈何自己的精力實在是有限。

女人錢是最好賺,那絕對是一大塊肥肉!

有了錢家的合作,京城之中便漸漸地開始風靡她的各種產品。

另外她還帶領著一群婦女織出了毛衣、圍脖等新奇物品,銷往了北方。

同時她還提出了‘蜂鳴營銷’、‘飢餓營銷’等多種新型的營銷策略,生意越做越大。

她與衛家,王家和縣衙接連又合作辦了兩屆博覽會,開發出的新奇產品越來越多,整個寧山縣的經濟非同尋常,可是將那縣令孟海給高興壞了,將她當財神爺般的供著。

另外,她還利用自己作坊的名義購買了一大批禦寒的物品運到北方邊關去,表面是為蒼洱國抵禦強敵獻出自己的一份力氣,實則是希望自己的東西能夠有一樣能穿在自己心愛的男人身上。

兩年的時間,她成了寧山縣甚至是涼州郡的一大富豪,現在她相信自己若是回了京城,也有了立足之地。

同時,她也密切關注這邊關和京城的訊息。

邊關之中,接連有訊息傳來,鎮南王率領二十萬大軍,與其世子一同遠赴邊關,已經是冬天了,在天寒地凍之中,二十萬大軍艱難前進,大破蠻夷,奪回了淪陷的城池,並且追擊蠻夷進入了北方的莽蒼大草原之中,那蠻夷一族百年來一直在騷擾北方邊境騷擾,宛若毒瘤,閻璃早有將之拔除的打算,此番正好。

聽說,那二十萬大軍之中,出了一個鬼面將軍,據說他虎背熊腰,生得青面獠牙,卻能力拔山河,乃是鎮南將軍的義子,足智多謀,每次他一出戰,定叫蠻夷不戰而退,其名令蠻夷聞風喪膽,凡是他要殺的蠻夷,絕對沒有逃脫的!

據說有一次,敵軍將他困於樹林之中,竟然殘忍地放火燒林,想將之燒死在那林中,卻沒想到,他命令手下的軍士將樹林樹木砍倒了一條路,最終殺出了火場,將敵人一網打盡!

據說,有一次他去營救被困的一支蒼洱大軍,卻未曾直接去那交戰之地營救,而是衝入了敵人的主營所在地,俘虜了敵人首領,收了主營,那另外一處圍困蒼洱大軍的蠻夷分支一聽,心慌慌地衝回大營,被守株待兔,一舉拿下,敵軍大破,成了一段邊關的傳奇!

蒼洱國大軍因為有了他,收復和推進的速度快了好多。

聽到那訊息,柳三升泣不成聲,她知道,那所謂的鬼面將軍就是司空絕!

同時,她也打聽著京城之中的情況,很快便傳來了訊息,益陽公主一脈被平凡了,宜陽公主被追賜了封號,還另外建了墓地,閻璃大張旗鼓地去公主與駙馬的墳前請罪,又趁機殺了好幾個不順從自己的大臣,將那陷害宜陽公主的罪名加於他們身上,整頓了朝中勢力,穩固了自己地位,同時也在民間贏得一陣好名聲,說他是一個知錯能改的帝王,這般的帝王,史上能有幾人!

聽見這訊息的柳三升不過只是冷笑,那宜陽公主一脈都被殺完了,連骨灰都沒留下,建個衣冠冢有何用?

就算是那閻璃自刎墳前也沒有半點用了。

但這般對柳三升來說卻正是好事情,因為她是宜陽公主唯一的後代了,理應得到封賞。

果真,京中便傳來了訊息,皇帝為了給宜陽公主補償,要將宜陽公主唯一的後代夏錦華找回來。

錢家也樂於給柳三升傳遞訊息,那錢詔藺自然是知道柳三升身份的。

錢家傳來的訊息稱,夏錦華那渣爹安定侯這時候也‘恰巧’聽到了一些訊息,徹查了當年的事情,最終查出,原來當年是四姨娘連同丫鬟陷害主母,一怒之下,安定侯殺了四姨娘連同幾個嬤嬤丫鬟,還了夏錦華之母的清白,還去了御前痛哭,哭訴自己當年被豬油蒙了心,害了夏錦華母女。

可那又怎樣?人已經死了,陷害她的正主如今在安定侯府坐著二夫人的位置還在耀武揚威。

閻璃也樂於這般的結果,罰了安定侯半年的俸祿,將夏錦華之母一品誥命夫人的封號賜回,另外還追贈了一大堆富麗堂皇的封號,以公主之禮,上了皇家玉蝶,封號靜敏公主,成為安定侯府永遠的侯爺夫人,旁人再也無法取代。

另外,著人尋回靜敏公主流落在外的女兒夏錦華,賜封郡主,因為是在涼州尋回,封地涼州,封號慧靈郡主,上皇家玉牒,每年還有俸祿。

聽見這訊息的時候,柳三升也是小小的震驚了一下,被封為郡主已經是超乎了她的預料了,沒想到,還有封地和俸祿,那可就是不一樣了,說明她這郡主,不是有名無實,而是真真實實的郡主!

聖旨很快便要下來了,柳三升這幾日已經開始交代自己去京城之後的事情了。

另外,閻璃留下來的那二十個大內侍衛,也隨著司空絕去了十個,留下十個在這裡監視著柳三升。

對於他們的監視,柳三升也未曾多管,她又不作奸犯科,又不謀朝篡位,愛怎麼監視怎麼監視。

不過大內侍衛倒是挺好用的,個個身強力壯,武藝高強,鬥得過流氓,打得了財狼,守得了宅子,收得來秋糧!

春種,被發配去田地裡挑大糞;秋收,被喚去收糧食,平時則是放到作坊裡頭去上班,管飯就行,還不發工錢!簡直賺翻了!

柳三升是打定了注意,要將他們主子打的秋風從他們身上賺回來,可是一點都不含糊,日日發配不讓他們閒著。

特別是那其中,還有個女的,時常被柳三升當成是丫鬟使,可是將那一眾侍衛鬱悶壞了。

“葫蘆娃!給我拿擦腳布來!”

房內,洗完腳的柳三升晃悠著**的腳丫子,衝著門外喝道。

門外半天沒有動靜。

“葫蘆娃,去哪兒了!再不出來,明天不給你飯吃了!”柳三升拿出了老闆的派頭來。

果然,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閻璃將他們丟下了,連一百兩銀子都沒給,眾多的大內侍衛還指著柳三升派飯,一會兒就進來了一個黑衣女子,冷冰冰地看著她,那女子戴的腰帶很是寬大,因為裡面藏著軟劍,渾身帶著一股子殺手特有的冷意。

“夫人,我姓胡,名鹿媧,胡鹿媧,不是葫蘆娃!”‘葫蘆娃’冷冷地道,那張姣好年輕的臉蛋之上有著和同齡人不相符合的成熟和穩重。

皇家培養出來的人,定然不差。

一般的皇家侍衛都是從孤兒裡面選拔出來的,取個什麼阿大阿三便是了,這葫蘆娃是唯一一個有名有姓的,因為她是已故蒼洱棟樑黃將軍的獨女,父兄叔伯全部馬革裹屍,剩她一個,由皇家收養,進行培養,姓氏便也留下來了。

柳三升似乎是沒聽見她的抗議,一邊擦腳一邊道:“葫蘆娃,我不是給你們都置了新衣嗎?你們怎麼還不穿,整天穿著這哭喪似的衣服晃來晃去,也不怕嚇著村裡的小孩兒。”

葫蘆娃不說話,沉默地站在一邊。

內心卻在咆哮著——老孃明明是大內侍衛!皇家耗巨資聘名師,精心打造十八年才出一個的成品大內侍衛!不是伺候人的小丫頭!

她起先也不知道葫蘆娃是個什麼東西,葫蘆倒是見過,葫蘆娃又是什麼東西?

直到有一天,柳三升給村子裡的孩子們講了‘金剛葫蘆娃大戰蛇蠍兩精’的故事,當村子裡的孩子圍著她唱著‘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個瓜’之時,葫蘆娃徹底抓狂了……

但她此時面上卻冷靜得很,她知曉聽命行事,既然陛下將自己賞給了柳三升和司空絕,便就要聽他們的命令。

當然,他們還是不忘每天都寫工作日誌,將司空絕和柳三升每日做的事情都透過特定的方式傳往京城。

別的侍衛每日的工作報告總是這麼寥寥幾字。

x年x月初x,挑糞,淋菜,無異。

x年x月初x,守大門,翻地,無異。

x年x月初x,收瓜,作坊裡頭‘上班’,無異。

葫蘆娃的工作報告卻不一樣。

x年x月初x,給柳三升洗被子,申請組織批准屬下回京。

x年x月初x,給柳三升洗衣服,申請組織批准屬下回京!

x年x月初x,給柳三升滿村子抓耗子,申請組織批准屬下回京!

等柳三升擦乾了腳,葫蘆娃認命地去倒洗腳水,又聽見柳三升在身後道:“葫蘆娃,去讓四狗子和五狗子把三狗子抓回來,那個小王八,不知道在哪個老鼠窩風流快活去了,現在還不回來!”

葫蘆娃轉身,出門看見守院的另一個冷峻的男子,面無表情地道:“鋼鐵俠,夫人叫你喚四狗子五狗子去把那只小王八犢子抓回來!”

鋼鐵俠冷冷地看了一眼葫蘆娃:“我名暗鋒,再叫我一聲鋼鐵俠,我定要你命!”

葫蘆娃才不和他計較,被禍害的又不只自己一個!

那名叫暗鋒的乃是他們十人之中的頭領,被柳三升叫做鋼鐵俠。

還有超人、綠巨人、蜘蛛俠、擎天柱、雷神、美國隊長!

還剩三個,叫悟空八戒沙僧!

反正那些暗衛冷冰冰地不和自己說話,問名字也不答,柳三升便只得自己給他們安名字了。

葫蘆娃走了,‘鋼鐵俠’無奈,從袋中摸出了一個口哨來,吹了一聲。

“啾——”

從屋簷上飛下來一頭猛禽,乃是一隻碩大的老鷹,一雙眼銳利無比,鋼鐵俠拍拍它:“去吧,四狗子。”

那猛禽也通人性,知道又被人使喚著去抓那只大老鼠,鷹眸裡閃過了不耐煩,但還是飛了出去。

等他飛出去半晌,鋼鐵俠才恍然想起——尼瑪的四狗子!那頭鷹明明是皇家訓練而出的獵鷹!不叫四狗子!

又一聲怪異的口哨,鋼鐵俠身邊的另一個男子喚了一條巨大的狗橫衝直撞地出去了。

那男子還笑道:“去吧,五狗子,去將那小王八抓回來!”

那狗,也不是狗,而是狼,皇家御狼,真真實實的狼,不過現在這村子裡面,他每天的工作就是看門,抓三狗子!

柳三升知道他們有只飛得特別快的老鷹,還有一條兇猛的狼,問了幾遍叫什麼名字,也是記不住,便隨便給他們安了四狗子五狗子。

“雷神,看你的狗,和我的鷹,今晚誰勝誰負!”鋼鐵俠冷冷一勾唇,看著自己的鷹消失在夜色之中。

“奉陪。”雷神笑得和煦。

很快,四狗子便將那褲子都沒還來得及穿的三狗子給叼回來了,放在柳三升的手中,柳三升高興地摸摸那大老鷹的腦袋:“四狗子真乖,回去睡覺吧!”

四狗子抖擻了一下翅膀,便飛到了屋簷了,它喜歡佔據制高點,便在柳三升的二樓之中做了一個窩。

訓鷹人鋼鐵俠很無奈,那女子到底是有什麼魅力,那可是吃人的鷹,以前都是喂生肉的,比一般的老鷹大了好幾倍,柳三升居然一點都不怕,還時常喚來摸摸肚子摸摸頭,那鷹也是奇怪,平日裡陌生人近身就炸毛,卻唯獨親自柳三升。

沒一會兒,五狗子也回來了,耷拉著狗頭,它到底是四條腿,沒那長翅膀的飛得快,今日又讓那頭鳥給佔了先了。

柳三升也未曾怪罪它,摸摸它的腦袋,激勵道:“五狗子不要洩氣,明天繼續努力,遲早有一天能勝過四狗子的!加油!”

五狗子似乎是聽懂了,搖搖尾巴,蹭蹭柳三升的大腿,要了個火腿吃著出去了。

訓狼人‘雷神’起先看見那狼這般,也是不可置信,可真是奇怪,那可是狼,柳三升也是知道它是狼,但卻一點都不怕,每天出去晨跑還牽著它去,簡直把他當狗了——還是,那狼把自己當狗了?

值得一提的是,那鷹那狼,經常還會因為柳三升偏愛某一個,而爭風吃醋打架……

更奇怪的是,那狼本來是沒有鷹跑得快的,訓狼人一直不服氣,但落到柳三升手裡,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訓的,那狼現在居然隱隱有和鷹叫板的趨勢了。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柳三升確實是個神奇的人,不知不覺在那十人連同一狗一犬的心目之中,她的地位越來越重了。

此時正看見她罵罵咧咧地將三狗子給弄了回去,昨日才給它穿了條新褲子,出去風流一圈,褲子又沒了!

“一會兒讓五狗子給你把褲子找回來,你個敗家小王八!”

眾人特別是期待她說的那些段子,每日中午,太陽烈得很,眾人下不得地,便在家呆著,這個時候,眾人便會自發地端著飯碗,去宅子外面的樹蔭下,等著柳三升說段子。

每到這個時候,大內侍衛十人總是要排排坐,吃著果果,遛著自己的鷹犬,聽故事。

如今,柳三升吃了飯,便也來開始說道那《西遊記》的故事。

“上回我們講到哪兒了?”她問眾人。

“講到孫悟空打死白骨精了!”侍衛之一的悟空舉手道,興高采烈地道,他還一直納悶,怎麼柳三升要叫自己悟空。

原來,那悟空竟然是個如此強悍的大神!

但是一邊坐著的‘八戒’自從聽了這故事,就一直悶悶不樂,還時常被‘悟空’逼著叫大師兄……

“嗯哼,上次我們講到了孫悟空打死了白骨精化成的小女子,之後,唐僧師徒又一路前行,路過一處荒山,忽地,從石 頭背後跳出個老頭子來……”柳三升便也開始繪聲繪色地講故事了。

大內侍衛十人與眾多的村民都聽得津津有味的,真是如身臨其境一般。

講到一半,忽然老鷹叫了一聲,狼也長鳴了一聲,眾人看向了村口,見村口來了一大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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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蘿村大變樣了,附近時常有商販來往,開起了客棧,甚至吉祥酒樓也賞臉開了一個小小的分店過來,柳三升乾脆便騰了一處地出來,蓋了幾個商鋪,時常有商人來,那裡逐漸地都快要形成一個鎮了,但規模還小。

村裡突然便出現了一大隊人,足足百人,那陣仗可是了不得,幾頂大馬車,其中還有一輛綵綢珠寶紛呈的小馬車,隨行的侍衛個個帶刀,個個武藝高強,非同一般,還有不少隨行的丫鬟,與這蘿村相比,太奢華,太突兀了。

柳三升對眾人道:“大家歸家去吧,今日那故事先不說了,我去看看是誰來了。”

但她已經知道那是誰了,侍衛十人也是知道的,葫蘆娃忙與柳三升一道去迎客,蘇鸞鳳也不放心地追了上去。

近前一看,那一隊人馬最前列,是一個騎著高頭大馬英武不凡的男人,著一身冰藍色上好絲綢,繡著金絲錦繡竹葉紋路,與頭頂之上的白玉冠交相呼應,從裡到外都透著京城貴族男子才有的貴氣。

那是熟人!

柳三升已經走上了大路,在那處等著了,等那大馬接近了,遠遠地便喚了一聲:“原來是龍大表兄,別來無恙。”

龍捷一眼便看見了那大道之上的人,那少女一身粗布麻衣,甚至臉蛋都帶著汙跡,似乎是剛耕作歸來,的確,柳三升今早一直在地裡忙著種新的菜式,中午草草地吃了一個飯,便開始與眾人講故事,臉蛋都沒洗乾淨,但一雙眼睛卻是明亮得很,透著明亮的光澤。

雖然已經是四年未曾見面了,但龍捷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下馬來,遠遠地便對柳三升驚喜地道:“錦華!”

那龍捷乃是當朝韓國公的嫡傳長孫,韓國公的正妻便就是當朝皇帝閻璃的姑母,夏錦華外祖母宜陽公主的同胞妹妹,龍捷只比夏錦華大了兩歲,所以,夏錦華要喚他一聲表哥。

而且,龍捷還是曾經夏錦華的心上人,當年夏錦華仗著祖母父親寵愛,鬧著要嫁給龍捷,鬧得沸沸揚揚的,而且還傳到了閻璃的耳朵裡,不過最後沒有成事。

龍捷鐵定是來傳旨的,那閻璃明明知道夏錦華對龍捷傾心,卻還派他來傳旨,又是個什麼意思呢?

“表哥。”

柳三升也上前道,還是有些欣喜的,畢竟他是來傳旨的。

還未走進,那龍捷微微一蹙眉,因為柳三升身上一陣陣刺鼻的味道,正是肥料混合著大糞的味道,村裡人聞慣了這味道,但是京城來的龍捷聞著卻是刺鼻得很。

柳三升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頓住了腳步,道:“妹妹如此已經淪落到種田為生了,身上難免臭了一些,唐突了表哥了,實在是不該。”

龍捷正想說什麼,但聽下一刻,一道如珠玉碰撞,如清風明月,如天籟之音的女子柔聲傳來:“大姐姐,好久不見了,可是想死妹妹我了。”

聽見那聲音,柳三升的臉色變了一變,但還是看了過去,見隊伍中間,那輛精緻的小馬車的車簾子已經被一個美貌丫鬟給掀開了,露出了一張國色天香的臉兒來,一雙明珠似的眼睛之中染著喜色,瓊鼻高挺,膚色如同凝脂,兩片小巧的唇瓣之上點著淡粉色的口脂,挽著精緻的飛天髻,髮髻之上別著珠翠,前有金鳳展翅簪,鳳口含著流蘇,後插了幾朵百花爭豔的珠花,耳著明月璫,在丫鬟的攙扶之下,踩著一個侍衛的背便從馬車之中下來,一雙小巧的繡鞋落地就踩著了一張精緻的紅毯,隨著那女子蓮步移動,侍衛忙著鋪開紅毯,蓮足步步落在精緻的紅毯之上。

果真是仙人般的人物!

只是那雙眸之中的譏諷之色多餘喜色,與她一比,灰頭土臉的柳三升簡直就是個醜小鴨,但醜小鴨卻淡然得很,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羨慕嫉妒,更別說是恨,似乎是看見一個耍猴的,含笑看著那女子朝自己走來,走到自己五丈之外,卻頓住了腳步,用一方精緻的金絲牡丹捂住了鼻子,黛眉微蹙,面上全是厭惡,被柳三升身上肥料的味道給燻著了。

“原來是安定侯府的二小姐,民女有禮了。”柳三升微微地福了福身,算是行禮了。

低垂下的眉眼之中,卻全是冷諷。

夏錦年,咱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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