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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絕離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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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漢便是方才在那件大屋子裡的,一眼便瞧中了柳三升的美貌,想抓了去好生地快活一番,本以為從視窗翻進來便可以將這美貌小娘子給擄走。

但沒想到,才翻進來,便被那房中的小娘子給發現了,他還什麼都沒做,便聽那小女子扯開了嗓門就開始大喊,將門口的人給引了進來了。

二狗子正拿著刀要去捅那大漢,見一邊柳三升正弱不禁風地哭著,似乎是害怕至極,他心尖一疼,忙將刀給收了,忙走向了柳三升。

柳三升已經哭哭唧唧地往他懷裡一撲,緊緊地抓住了,身子一抽一抽地便啜泣了起來。

“你要是晚點進來,我就死了——”

二狗子心都碎了,低聲哄著:“好了,別哭了,我在這裡,你不會有事的。”

“二狗子,我好怕。”柳三升伏在他懷中,邊哭邊道。

“別哭,別哭,我在我在。”

看來柳三升是怕極了,哭得身子都是一陣顫抖,像只受驚的小貓般的縮在二狗子懷中,令他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悔恨。

都怪自己啊,若是不是自己,她也不會陷入如此險地。

南極北極一躍而入,早將那大漢給制服了,一段拳打腳踢之後,將那大漢給拖了出去,北極回頭看了一眼那還在安慰柳三升的二狗子,默默地關上了門。

房中,柳三升在二狗子懷中哭了一會兒,便也住了聲音,用他的衣裳來擦著自己的眼淚,二狗子忙將她給鬆開了,“你好好休息吧,明早我來叫你。”

柳三升忙又將他給抱住了:“二狗,不要走,我怕。”

二狗子無奈,摸摸她的頭髮道:“我不走,我就在這裡。”

柳三升似乎是被嚇得六神無主了,只要二狗子一走,她就驚恐不安。

二狗子也走不了,讓她死死地給摟著。

好不容易才將她給哄了上床去睡,二狗子便在床邊的椅子上坐著,企圖在那上面湊合一晚。

等她將柳三升給哄了睡了,才剛剛把床帳給放下來,便聽見那床帳之中,傳來柳三升嬌弱的聲音:“二狗,我好痛。”

二狗子一驚,莫不是方才那大漢粗手粗腳的,將她給弄傷了吧!

他忙掀開了床帳進去,“三升,哪裡痛?”

誰料身子一探進去便被柳三升迅速地撲住了,將他一按,一捆繩子從枕頭下面摸了出來,如有生命似地便纏上了二狗子的身,柳三升拿出自己前世專業捆人的水準來,飛速將他給五花大綁!

她完全拼了!今天晚上要是拿不下這個人,她的兩輩子都白活了!

“三升,不可!”二狗子大驚失色!

“老實點!”

“柳三升,我曾經是個嗜殺成性之人,我不適合你!”

“我他媽八歲和跟我親孃弄死了一個處心積慮爬上我爹床的賤婢!”

“我十惡不赦!”

“我心如蛇蠍!”

“我無恥!”

“我流氓!”

“我不舉!”

門外,南極北極將那大漢給胖揍了一頓,處理乾淨了,回來了,繼續在那房間外頭守著,看見那房間裡頭,燭光微微照著,北極去推門,卻見門已經鎖了,正想喚一聲,突聽得裡面一聲驚天大喝。

“神馬,你不舉!”

那門外的北極聽見那一聲驚天爆喝,便知道二狗子已經在與柳三升交代案底了。

“什麼,頭兒不舉!”隨之而來的南極聽這話,呆若木雞!

“閉嘴!”北極冷冷地蹬了他一眼,道:“明日我們先將柳姑娘送回寧山縣,再按照原計劃去北方。”

南極依舊是不能從那巨大的震撼之中回神。

頭兒竟然!

那他府中娶了這麼多妻妾,怎麼一個沒發現?

他還有幾個子嗣,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在逃亡過程之中,受了傷了?

南極凌亂了,徹底凌亂了……

房中,柳三升頓覺自己的失態,忙將聲音壓頂了:“二狗,你開什麼玩笑!”

但事實表明,好像,他真的……

二狗子低著頭:“三升,我只是個廢人,所以,別為我耗費心思了。”

柳三升卻不放,還將他的脖子給摟緊了,倔強地道:“不試試怎麼知道!”

“我已經在你身上試過好幾次了,”二狗子也很老實地承認了。

“啪!”

果不其然,二狗子又挨了柳三升一巴掌,“你個流氓!不要臉!”

先前她還是惺惺作態,想逼二狗子跟自己回去,現在她果真是真怒了。

這狗日的不知道是趁人之危,佔了她多少便宜了!

“你居然佔了我這麼多便宜,你還敢這一走了之!”柳三升氣極,又給了他一巴掌。

二狗子心裡很不是滋味,他起先確實還存著一絲僥倖心裡,若是自己能有個反應的話,便順便將事情給辦了,事成之後也好迎娶柳三升。

可是,他試了這麼幾次,就是沒反應,任他如何都沒辦法!

所以,他才會不顧一切地選擇離去。

他苦笑:“我只是個廢人,三升,你若是跟了我,才是害了你。”

柳三升還是不信,將他一推,道:“你躺好,我給你檢查檢查。”

她瞧著二狗子明明身體健碩,可是從來不生病的模樣,健康得很,怎麼可能?

她便仔細地觀察著,一邊和百度裡面找到的資料進行對比——這異能果真是好用,竟然這種‘和諧’資料都能找到。

柳三升將那繩索解了,二狗子面色通紅,差點挖個地縫鑽進去了,這還是第一次將自己的秘密暴露在一個女人面前,就算是心腹,也只有北極等少數幾人知道而已。

這是一個致命的把柄,他等同於廢人,將失去一切,若是這把柄被人抓到了,將給他以致命的打擊,所以這件事情他不會輕易對任何人說。

現在這世上知曉這件事情的人,只有北極和他本人,現在,還有一個柳三升。

檢查完畢,柳三升質問道:“你這有多久了?可請過大夫看過,大夫怎麼說?”

他深呼吸了一口,別過了眼去,看著自自己心愛的女人投懷送抱自己卻沒辦法,這簡直就是一種堪比凌遲的痛苦!

最終還是說了,“我十二歲便發現了,找了大夫看過了,用過了無數的藥,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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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內的名醫,他都看過了,沒人能夠治好他的病,而且他的病不能聲張,更不能大張旗鼓地找人醫治,這幾年一來,便都是這般,一直無法人道,也至於這般,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廢人,心裡越發的扭曲了。

柳三升皺著眉頭,用手指輕點自己著自己的腦袋,大量關於不舉之症的資訊便從百度之中直接進入了她的腦海之中。

“能造成的原因有很多啊,”柳三升一本正經:“我看你這情況和同齡人差不多,應該不是生理的問題。”

二狗子一張臉早漲得通紅了,輕咳了兩聲:“三升,你別看了名醫都治不好,我這一輩子註定是個廢人了。”

柳三升可生氣了,道:“你才多大,才不滿二十,以後的日子還長著,說什麼廢人不廢人的,你要是再說廢人,我現在就拿刀給你徹底解決了。”

二狗子不動了,怪不好意思的。

柳三升還是認真地看著看,看得一邊的三狗子都不好意思了,用爪子遮住了雙眼——真是不害臊的!

看了半天,她嚴肅地問道:“因為這病,所以你才要走嗎?”

二狗子默然。

啪——

又是輕輕地一巴掌扇了過去,柳三升呵斥道:“這病可以治,要是真的治不好,咱們就去領養個十個八個孩子,你還不是照樣當爹!”

“三升,我這廢人,怎能害你一生。”

孩子倒是其次,若是柳三升嫁給了自己,豈不是一輩子也享不了那閨房之類了?那簡直就是糟蹋了她的一生,她本該有更好的生活和婚姻!何苦跟著自己這廢人?

啪——

又是一巴掌送到了他臉上,“不許說什麼廢人廢人,你不是廢人,你只是身體暫時有點病而已,這病有得治。”

她捧住二狗子的臉,認真地道:“你將這病症的來歷好好地與我說一說,我才好對症下藥。”

“沒用的,天下名醫都治不好……”

“他們那是沒找對方法!”柳三升一點也不客氣地貶低道:“能造成這病的原因有很多,得根據原因來解決。”

看著她如此認真的眼神,二狗子搖頭:“三升,我是治不好的!”

啪——

又是一巴掌,柳三升很生氣,“說,將這病的來歷說個仔仔細細,我來給你分析分析。”

二狗子還是搖頭,不肯說。

柳三升又輕輕地扇了一巴掌,不說,再扇,扇到他願意說為止。

最終,二狗子才認真地道:“三升,這和我的身份有很大的關係,若我說了,你會不會怕我?”

“怕什麼怕,就算你以前是閻王,你現在也只是躺在我床上的男人,我何懼之有。”

二狗子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沉默了一會兒,才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我就是武安國,那傳聞之中殺人如麻嗜殺成性的七皇子,司空絕。”

聽罷,如預料之中,柳三升沉默了,還猛抽了一口涼氣。

果然,這個身份,還是如自己想象之中的那個能唬人。

現在的司空絕,可是個人人喊打的人物。

“對,我就是司空絕,那個傳說之中嗜殺成型,府中枯骨無數的司空絕,”司空絕看著柳三升那震驚的眼,緩緩道來,甚至帶著幾絲自嘲的意味:“我肆意殺害忠良,排除異己,民間傳聞我吃人肉,喝人血,那都是真的,去年冬天,我大破蠻夷,煮了蠻夷男女一族之人犒賞三軍,失敗之後便是牆倒眾人推,也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他說起曾經的事情,情緒毫無波動,彷彿說一些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又彷彿恢復了那個對生命極度漠視的司空絕。

司空絕道:“我下流卑鄙,我殺人如麻,我不是好人,柳三升,這樣的我,你還要嗎?”

司空絕盯著柳三升,柳三升也盯著他,半晌,她突地從司空絕的身上縮了回去,用一裹被子將自己的身子給裹住了,只露出一個驚恐的眼神瞧著他。

司空絕苦笑,果然,一聽說自己便是司空絕,方才還豪言壯語的柳三升也立馬就慫了。

“你好好休息,明日我送你回去,莫誤了和衛瑾的婚事。”司空絕說這話的時候,冰冷至極。

他默默地穿了衣服,起身便要離開,但未料那床帳之中伸出了一隻藕臂來,將他又拉了回去。

那床帳之中,柳三升再次確認,“你、真的是司空絕?”

司空絕點頭,“雖然我很想重新過不一樣的人生,但是,我過去做下的罪孽,註定洗不清了,我的身份永遠也無法改變。”

柳三升依舊是死死地攥著他不放手,心裡面那是翻江倒海。

他竟然是司空絕!

武安國七皇子司空絕!

自己怎麼一撿就撿回這麼個麻煩人物!

身份倒不是什麼麻煩了,外人都相信他是死了,誰會想相信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子會在這個小鄉村裡挑大糞種田?

那些關於他什麼吃人肉隨便殺人,府中枯骨萬千的事情她是半信半疑,最重要的是——尼瑪,司空絕是夏錦華的舅舅啊!

司空絕的母親福元公主和夏錦華的外祖母益陽公主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啊!

司空絕就是夏錦華的親表舅啊!

親表舅啊!

柳三升心裡咆哮著,這他媽簡直就是亂x!

讓她如何下手啊!

雖然這個時代認為表親成婚的親上加親,就如曾經夏錦華的母親,身為蒼洱國先皇的侄女,也差點入宮為妃了,但現代來的夏錦華卻是完全無法接受啊!

“三升,你好好休息,我便在床邊。”

司空絕道,馬上柳三升便將他又拉了進去,還著急地道:“完了完了,我外祖母是宜陽公主,你娘和我外祖母是親姐妹,你還得管我娘叫一聲表姐,完了,完了——”

司空絕哭笑不得,她現在最該關心的問題,應該是他的身份,而不是這個輩分的問題,他不由得提醒道:“我是武安國司空絕,三升,你應該知道我的名聲。”

但柳三升明顯沒聽,而是關心那個輩分的問題,半晌,見她露出一臉吞死蒼蠅的神情來,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才道:“就算是你是我舅舅,我也要嫁了!”

“三升,我是個惡魔,我配不上你。”司空絕還是拒絕。

柳三升惱怒,自己都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了,這狗日的怎麼還不願意,她也生氣了,將他往自己這邊一拉:“你還想怎麼樣,佔了我的便宜,你休想跑,我管你之前是什麼人,你現在都是我的人,你明天,就跟我回家去成婚!你要是敢跑,我走遍天涯海角也要將你抓回來!”

說罷,又將他給拖進了床帳之中,又見幾件衣服從床帳之中被扔了出來。

“咱們被窩裡說。”

不由分說,她將司空絕給揉進了被窩裡,自己再鑽進去。

“三升,你真的要嫁給我嗎?”司空絕還是爭不過她的絕強,輕笑著在她額頭之上親吻了一下。

“是,哪怕你一輩子不舉,我也嫁!”柳三升篤定地道。

“我會害了你的!”

“說什麼害不害的,你的病一定還有方法可以治,我們現在都還年輕,還能等個十年八年,我不信十年八年的時間,還不能治好,就算真的治不好了,我也要跟你過一輩子!”

她估算著,現在她十四歲,司空絕才十八歲,十年之後,她二十四,他二十八歲,那個時候才是生育的最佳時間!

“三升,”司空絕突地動情道,“謝謝你給我的一片情意,只是我真的不能害你!”

柳三升伸手,又要給他一巴掌,他提前將那小手給攥在了手中,“三升,我們不合適。”

柳三升也不掙扎,突然將嘴兒湊上去,他唇上親吻了一下,而後才低聲地道:“那你,愛不愛我?”

“我——”司空絕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可是柳三升正睜著一雙期盼的眼看著,讓他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來。

連那已經組織好的‘不愛’兩字都說不出來了。

那溫軟的小嘴又湊了上來,在他唇上印下了一吻,“說實話,不許騙我!”

司空絕迴避著,柳三升完全不給他任何逃避的機會,“快說,說你愛不愛!不許騙我!”

“三升,不要任性!”

“我哪裡任性!你也老老實實回答我,不許任性!”

司空絕還是各種迴避,就是不敢看她的眼,他越是迴避,柳三升越是追究,“說,你到底愛不愛我!”

“不愛。”司空絕終於吐出了兩個字來,馬上就挨了一巴掌。

“你竟然敢不愛我!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還敢始亂終棄不成?”柳三升憤怒地到。

“我沒有!”司空絕忙辯解。

“那我們現在算什麼事!”柳三升指指他們兩人,還衣衫不整地在被窩裡,“都這樣了,你還想逃不成,不管你願不願意,反正你要娶我!”

司空絕無言以對了,柳三升又教導道:“你以前是皇子王孫,你怎麼著我也管不著嗎,但是現在,你是我的男人了,你要了我的身子你就得娶我!”

還死死地摟住他的肩膀,咄咄逼人:“你還沒說你那病是怎麼來的,快說出來,我一定有法子治好的。”

“三升——”

“快說!”她放硬了語氣道。

司空絕無法,嘆了口氣,坐起身來,將她的小手拉了過來,“你若是想聽,我便給你講吧,這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武安國皇室,先皇有十幾個皇子,當初長成的便有九個,那九個皇子之中,勢力最強大的是太子和七皇子司空絕,太子有合法的繼承權,自然是勢大,七皇子母親是別國公主,在朝中也有不少的擁護者,且司空絕一身戰功,十歲入軍營磨練,十二歲便敢獨鬥猛虎,十五歲便大破北疆蠻夷,小小年紀便手握重兵,是朝中武將之首,軍中威望非同一般,深受先皇器重,其勢大,甚至能與太子分庭抗禮。

“真早熟。”聽到這裡,柳三升不禁道。

司空絕笑笑,繼續講著。

司空絕這般的地位,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那太子恨不得生食他的肉,他從小到大,不知道受了多少暗殺和毒害,司空絕為人小心謹慎,又是一身好武藝,一直是化險為夷。

在他十二歲那年,他有了第一個侍妾。

這個時代的男人,一旦能做那事情了,便自會有人安排通房丫鬟來進行性啟蒙,除非是身體有問題的。

司空絕身為皇子,通房丫鬟是不會缺的,他才十二歲,府中便有了好幾個侍妾。

現在那侍妾終於能派上用場了,他正要激動地要進行人生的第一件大事,沒想到褲子還沒脫,三狗子跳了出來,嘰嘰喳喳地一陣亂叫。

司空絕本來便是多疑之人,馬上便將那侍妾給推下去檢查。

經檢查,那侍妾渾身上下都被人抹了毒藥,毒物無色無味,能透過口鼻等進入人體瞬間斃命,中者再無生還可能。

若不是身邊有異鼠三狗子,他恐怕連命都沒了!

小小年紀的司空絕嚇出了一身冷汗,馬上派人去查,那下毒之人是他身邊之人,得知了此事便自殺了,那背後指使之人便再也沒有訊息了,那侍妾就在他的面前,被身上的毒藥片刻之間融化成一團模糊的骨血。

於是,他的心裡有了一層陰影,再也無法如正常男人那般行人事了……

聽罷,司空絕沉默著,這件事情可是很少人知道的,當年知情的人都被他一怒之下給殺光了,也只有少數的幾個心腹知曉這其中的內情。

她看著柳三升的神色,將她正低頭思索著,忽地雙眼一亮,道:“你這病有治!”

“真的有治?”司空絕遲疑,他治了這多年,早就放棄了,甚至連女子都不敢觸碰,一觸碰心中便有陰影,而柳三升是他第一個敢觸碰的女人,因為他知道,她不會害自己。

“你以前是怎麼治的?”

司空絕回:“我都吃神醫開的房子,外用針灸,還有各種奇香輔助治療。”

聽之,柳三升搖頭:“錯了錯了,連治療的方向都錯了,怪不得治了這麼多年,你都好不了!”

“錯了?哪裡錯了?”司空絕急切地問道。

那外面聽牆根的北極也豎起了耳朵,他自小學醫,一直在司空絕身邊伺候,一方面防止他被人給毒害,另一方面便是為了治好他的不舉之症。

聽見裡面的柳三升道:“你聽著,病,分為兩種,生理疾病和心理疾病。”

司空絕蹙眉,“何謂生理疾病,何謂心理疾病?”

北極也認真地聽著,學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詞語。

“這生理疾病,就是我們常見的病症,身體上面能確切找到的病症,對症下藥就可以治好了,但是這心理疾病,用藥是治不好的。”

柳三升又道:“所謂心理疾病,就是我們常說的心病,舉個例子,有句俗話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為何人會怕井繩?因為他下意識地將井繩當成了蛇,你現在就差不多是這種情況,你有心病,下意識裡認為所有的女人都要謀害你,所以,你才會不舉。”

“三升,我沒有懷疑你!”司空絕忙解釋道。

“我知道,你沒有懷疑,但是你心底有陰影,有心病,這才是問題的癥結,你這些年來的治療方向都錯了!”

門外的北極宛若醍醐灌頂,怪不得那些神醫來檢查了,都說司空絕身體完全沒有問題,可就是不舉。

原來是這麼回事!

那病還分身體上和心裡的!

北極不得不再次將柳三升給佩服了一次。

“我這病還有治?”門內,司空絕迫不及待地問道。

多少年了,從未有過如此的激動。

“能治,肯定能治。”柳三升篤定地道。

“怎麼治?”

柳三升卻是往床上一攤:“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了,你不睡覺我還要睡覺呢!我睡了!”

“三升,你還沒說我這病該如何治?”

“你娶我,我就告訴你!”

“三升!這事情容不得你胡來,我的病若是治不好,豈不是害你一輩子!”

“你跟我回村去,跟我成婚,我就告訴你怎麼治病!”柳三升將身子一滾,背對了他,用被子蓋住身子,還道:“把我的虎皮拿來,這輩子臭臭的。”

司空絕鍥而不捨地摟住了她,“三升,你告訴我,這病到底怎麼治?”

柳三升似乎是懶得回答,往被子裡縮去,直到被他磨得煩了,她才滑溜地轉過了身子來,眨眼:“你先說,你愛不愛?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我——”司空絕一滯,還真是沒見過這麼大膽的女子,竟然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面不紅氣不喘的,卻自嘲一笑:“我都不是個男人,我還如何能有那愛你的資格。”

“胡說!”柳三升怒了,扇了他一巴掌,“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個男人,完完整整的男人,男人有的你都有,你是頂天立地的男人,真真實實的男人,不許再有這種想法!”

司空絕被扇了一巴掌,司空絕也不惱,“三升,何苦自欺欺人?”

“你自己都不認為自己是個男人,你這病如何能治好?”柳三升卻一改那兇惡的麵皮,將他的手握住了,放在自己的臉上,“你的病,還有治,一定能治好,但是首先,你就要改變心態,你是個男人,真真實實的男人,能撐起一片天的男人,以後,你還要養活我,你覺得你連養活我都是問題嗎?”

不等司空絕回答,柳三升又道:“在我心裡,你就是個完完整整的男人,你為我遮風擋雨,你為我鞍前馬後卻無一句怨言,你多次救我,你一直在我身邊,所以,我愛你,不僅愛你的外表,我更愛你的內在,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從你身邊離開,你可知道,你一離去,我有多難過,你以為我真的喜歡衛瑾嗎?我只是當他是朋友,你走了,我的心也死了,不想去尋什麼真愛,只想找個男人隨便湊合一輩子,可是我做不到,我心裡的人只有你,如果我的下半輩子,身邊的人不是你,我的一生又有什麼意思!”

說罷,眼淚奪眶而出:“你個混蛋,你讓我愛上你,你又一走了之,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混蛋!”

她猛然撲進他的懷中,將昨晚上憋了一晚的淚全部宣洩而出,“有什麼事情我們不能一起面對嗎?你走了,我怎麼辦?”

司空絕才知曉自己錯得有多離譜,一個女子能孤身一人大半夜的來尋自己,那需要多大的勇氣?自己又如何能辜負她的一番心意呢?

“三升,對不起,對不起——”

他吻著她的發,聽著她的哭泣,心如刀絞。

柳三升擦擦眼淚:“那你還跟我回去,做我的男人嗎?”

“恩。”他微微一點頭,已經是最好的承諾了。

“那你是不是男人?”

“是。”司空絕堅定地道,他要做一個男人,真正的男人,能為心愛的女人撐起整片天的男人!

柳三升終於是破涕為笑,將自己融入他溫暖的懷中之中。

“柳三升,我絕不再放棄你!”司空絕摟緊了她,一字一句地道。

“司空絕,我也絕不允許你放棄你自己!”

第二日,那守了一晚上夜的南極北極一早便醒了,看見司空絕滿面春風地從那房中出來了,多年的心結一朝解開了,心情舒爽得很。

不舉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滅頂的災難,人生從此一片灰暗,所以,司空絕殘忍、嗜殺,因為他的心裡陰暗不已,對所有正常男人都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敵意,恨不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死絕死透,現在卻得知,自己的病有得治,他如何能不興奮。

隨著他走出來的還有柳三升,穿著女裝,頭髮之上隨意伴著釵,簡單素雅,出來的時候,還牽著司空絕的手,臉蛋紅彤彤,看見南極北極還笑了笑。

南極北極瞧瞧他們那緊扣在一起的手,不僅有些詫異,南極還是小心地問道:“頭兒,咱們還去不去北方了?”

“不去了!”司空絕今日心情不錯,帶著從未有過的釋懷笑意道:“我們回蘿村。”

說罷,將柳三升的包袱丟給了南極帶著,司空絕原本打算回武安國去北疆,不為能東山再起,只求能在那裡護佑母國邊疆的安寧,聽說那北疆蠻夷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司空絕和柳三升手牽手地往酒樓的大堂去了,那一路之上,不知道收穫了多少人的眼光,四人下了大堂,要了早飯來吃。

此時大堂之中正是熱鬧的時候,坐滿了人,柳三升司空絕四人走了下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位置。

一看菜譜,居然也有寧山縣的炒菜,便點了一些來,都是仿製的,外觀差很多,那味道,實在是劣質,不過已經算不錯了,柳三升勉強也吃了一些,北極還想問那不舉之症到底要怎麼治,但看現在這場合,也不適合問那等問題。

正吃著飯,便看見那番邦商人和翻譯出來了,又見著了二狗子,那翻譯來與他們打招呼,“柳老闆,早啊!”看見他身邊的柳三升,他不禁詫異:“這位是?”

司空絕自豪地介紹道:“這是內子。”

翻譯不明所以。

那番邦商人也來和司空絕熱情地說話,翻譯在一邊翻譯。

“那個番邦商人就是賣我戒指的那位。”二狗子忙與柳三升道。

柳三升點點頭,誰料下一刻,便聽見她道:“鼓搗貓膩。”

司空絕詫異——鼓搗什麼貓膩?

誰料那番邦商人大喜,高興地與柳三升回道:“鼓搗貓膩!”

便和她‘嘰裡呱啦’地說起話來。

那所謂的番邦商人說的竟然是英語!

當下柳三升便與那番邦商人熱烈地交流了起來,看得司空絕和南極北極都是目瞪口呆。

她竟然還會說梵文!

那翻譯也驚喜地道:“原來尊夫人也會說梵語,他們正在說生意上的事情呢!”

於是,這一桌,司空絕和南極北極倒成了擺設般的人物,看著柳三升與那番邦商人說話,卻插不上任何話。

最後看見柳三升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名片來,給了那番邦商人,與他揮手道別。

等番邦商人走了之後,司空絕才不可置信地道:“三升,你何時學會梵語了?”

她挑挑眉,故弄玄虛:“我可是精通好幾國外語,嫁給你真是便宜你了,你還不樂意,哼!”

司空絕傻笑兩聲。

柳三升曾經是特警,經常要出入各種場合便衣執行任務,甚至是某些貴族的高階聚會,學習過專業的美容和儀態,英語也是必學的。

她道:“那商人從中原買走精美的瓷器絲綢和茶悠地往鎮子外面走去。

“三升,你還懂扶桑文?”司空絕禁不住詫異道。

柳三升沒回答,卻緊鎖眉頭:“他們說要在這鎮上殺什麼錢詔藺,這錢詔藺是何人物?為何要出動扶桑高手來殺?”

這涼州雖然離海還算是近,但扶桑人也沒必要到這裡來殺人。

那錢詔藺到底是個什麼人?

“錢詔藺?錢詔藺?”司空絕也思考著這個名字,努力地調動自己腦海之中的記憶。

倒是北極最先反應過來:“蒼洱國第一富商之子,錢詔藺!”

“原來是他!”司空絕也反應過來了,不禁驚呼了一聲。

柳三升也努力地從夏錦華的記憶之中提取錢詔藺的相關事情來。

錢家,真正名副其實,家裡除了錢什麼都缺,不僅僅是蒼洱第一首富,還是三國第一首富!

錢家的根基是在蒼洱國,夏錦華在閨中便聽聞過他們的名聲。

錢家是正經的商家,整一個家族無人入仕,但錢家卻是皇宮的座上客,先皇也時常請錢家去宮中赴宴,這可是任何一個商家都沒有的待遇。

這是個在逐漸改變的時代,士農工商的觀念已經開始動搖,時代在變,人們的觀念在變,資產階級已經開始崛起,漸漸地打破了官僚階級和地主階級壟斷一切的局面,闖出一片天空來。

而且,按照皇室管理,不管是皇帝還是皇子皇孫,若娶妃,不管正側,一定要是官宦人家的小姐。

蒼洱國的先皇開了先例,娶了一個商人之女,而且還封了妃位,這可是以前沒有的,那商人之女,便是出於錢家!

錢家還積極的出錢出力,蒼洱國若是哪裡出現了災情,錢家定出大頭去賑災,邊關有戰爭,錢家也要貢獻軍費。

這便是錢家,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最成功的商家!

而那錢詔藺便是錢家的長子,也是繼承人,更是未來的三國首富!

這麼一個人,會出現在寧山縣?

為何會有扶桑人要殺他?

柳三升不禁動起了心思,要是能和錢家接上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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