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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第 10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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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王氏治喪五七三十五天, 期滿移靈鐵檻寺。賈府因為賈母這個老祖宗在, 棺木出門,府門的白練白燈籠隨即取下,一併帶到鐵檻寺隨著紙人紙馬車船一併花火了。

兩府之人這些日子已經忙的人仰馬翻, 至此齊齊松了口氣,各自去和周公親暱。唯有寶玉是重孝, 還要在鐵檻寺繼續堅持守靈,日日點燈化紙, 陪著道士唸經消孽, 直至七七四十九天,直至靈柩安置側殿。

賈璉作為榮府少主,開始各處送禮, 答謝那些為葬禮出錢出力親友故舊。

賈璉獲悉上司通傳, 他丁憂摺子未準,賈璉無需丁憂, 得已繼續在吏部堂下混差事。賈璉原是個閒不住之人, 如今在吏部混的融洽,聞言大喜。

這事兒在迎春意料之外,卻在張氏意料之中。瞅見迎春驚愕,細言為迎春解惑。賈璉只是侄子,又非主官肥缺, 丁憂不丁憂也不會礙著別家升遷發財。故而,賈璉不僅得已保留差事,還賺得賢孝好名聲。

這種人情練達, 迎春未曾經歷過,也不曾有人細心替她解答,更沒有教導過,重生迎春再一次發現一個好母親對一個能乾女兒的必須行與重要性。

人情往返,有來有往。上官看顧,賈璉必須領情,予以答謝。只是眼下賈璉不易吃酒,更不能進出酒樓,故而,賈璉著人在六合居按人頭定了肉盒子,上至堂官,下至衙役門丁,人人有份。

這禮對於堂官們可有可無,小小不言。不過賈璉身為侯門少主,當今國舅爺,能夠謙遜恭敬至此,上官們心中十分舒坦。

賈璉的平級同僚,以及那些門丁衙役,則是十分感謝了。

說起來也甚心酸,這些門丁衙役二兩銀子的月俸,子這京都之中,實在不夠做什麼。同僚家中孩子替人幫傭,妻子老母日夜針鑿以求溫飽者,大有人在。

賈母人參燕窩吃不了,整碗倒掉也不心疼,同僚中老母病重思念肉湯不得者不止一人。這種人家,你給他二兩銀子,且也不捨得賣肉。賈璉這樣一份禮物,看似不現眼,卻是甚受人歡喜。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衙役門丁薪俸低,不得不另謀外水。這也是各衙門打板子捆人都有學問的緣故之所在了。

七七四十九日後,王氏斷七,寶玉主持最後一場法師後返回家裡。自此閉門守孝,埋頭讀書不綴。

賈璉至此也無需再家裡廟裡兩頭兼顧,遂正式銷假,回衙門當差。

榮府二房門前的白練白燈籠也取下一火花了。李紈已經能夠拄杖行走,親自主持除服,看著一堆雪白化成青煙,心頭長長舒口氣。

她左不過是寡居之人,三年守孝與她一生清冷實在算不得什麼,她正好藉此不理外務,專心教導兒子讀書過日子。

榮府至此完全恢復常態,再無一絲兒白事蹤跡,彪悍王氏真正成為榮府過去,不再被人提起。

鳳姐這些日子乘著精神辦喪事,疲倦嗜睡,鳳姐一直以為自己累著了,豈料喪失辦忘了,大睡特睡之後依然整日朦朧。飲食也發生變化,嗜酸如命,那梅子茶平兒聞著就酸倒牙,鳳姐卻覺得甚是對味。

平兒幾次提醒鳳姐說是來兩月沒換洗了。鳳姐混不在意,笑稱自己一向日子不準。後來碰上王氏喪事,大家就沒旁的心情了。如今閒下來,鳳姐症狀越發明顯,平兒伸出三根指頭直晃悠,提醒鳳姐:“奶奶,您這是前後三月喲?之前再沒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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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正在美滋滋品味酸倒牙梅子茶,聞言還嫌平兒刮嘈:“什麼三月兩月,來來來,你也喝一口,嗨,從沒喝過這麼好的味兒,今年梅子味兒忒正……”

自己說著話忽然心頭狂跳,一把拉住平兒:“平兒,你剛才說什麼?三月什麼?”

平兒撇嘴只好笑:“三月什麼?沒換洗唄!”

鳳姐驚喜交加:“你記得準麼?真是三月?”

平兒點頭,豐兒也掰著指頭直點頭:“嗯嗯,的確三月了,再過幾日不來就是四個月了……”豐兒唸叨著忽然驚叫失聲:“哎喲奶奶,您怕是有了罷!”

鳳姐喜滋滋一打豐兒指著自己爪子:“小蹄子,大驚小怪做什麼。”揮手撫上腹部,臉上美滋滋偷著樂:“這是什麼話說,天天盯著就沒事兒,不管了,倒悄悄的就來了。”

平兒喜盈盈一扯鳳姐衣袖:“奶奶這是確定麼?婢子去告訴太太老太太去。”

鳳姐一啐:“急什麼,你先去告訴林之孝家裡,就說我這些日子嗜睡,整日疲倦,讓請個太醫把把脈!”

平兒樂顛顛答應一聲就去叫旺兒媳婦說話。

少頃,闔府都知道了,鳳姐懷孕了。

闔府大喜!

賈母大喜,請了太醫當面問話。這回來的張太醫,擅長婦科,他進門對著賈母只作揖,胎兒已經足足三月了,脈搏雄健,應是男胎。

匆匆趕來趕來張氏正聽著這一句,念聲阿彌陀佛,喜盈盈吩咐下去:“賞賞裳,雙份打賞!”

少頓又吩咐:“何嫂子,平兒豐兒服侍的好,一人一對金錁子!”

賈母卻想起之前許願禱告,忙喚鴛鴦:“快給我打水淨手,我要去給祖宗上香去。”

又招呼張氏:“大太太,你也來!”

老婆媳來兩個攙扶著進了佛堂,這立供奉了觀音像,也供奉了老公爺的牌位。婆媳喜滋滋商議著明兒到哪哪去酬神。

這一年的臘月,迎春第一次跟著嫡母張氏坐轎子出了城,去了城外京山碧雲寺還願燒香,又去了白雲峰下白雲庵施捨香油,第一次親自請託師太開粥棚。

師太淨月昨日得了訊息,今日特特廟門迎接賈府香客,禪房飲茶已畢,指引迎春觀看了她施捨十幾年的粥棚。

師太指著山門外大茶棚子:“這是府上二爺那年來吩咐搭建,說是要年年施捨,不可簡陋敷衍,都是上好木材,頂級青瓦。數十年了,二爺年年來了便著人修整,又年年增添了石桌石凳無數,成了今天格局。平日便當茶棚,方便了無數上山下山過路人。”

迎春細細觀看,棚內除了石桌四張,周邊還有長石條做成的石凳,四周若封上土牆可做房舍用了。

迎春看著張氏笑:“二哥哥做事實誠,將來生意必定會興旺昌隆。”

張氏笑眯眯拍拍迎春手:“為娘相信你!”

回頭卻說賈母,自從可卿亡故,鳳姐迎春夢兆開始,及至元春封妃,一切夢兆應驗,賈母心裡壓了厚厚石板一樣,這些時日就沒輕鬆愜意過。不想王氏這個無窮折騰貨色臨死還鬧出這樣一出天翻地覆禍事,幾乎難以收拾。讓賈母愁眉不展,心情壓抑背晦到了極致,身子雖然並無大的毛病,精神大不如從前。萬事都提不起精神來。

鳳姐這個喜訊來的正是時候。賈母連日的陰鬱陰鬱一日消除殆盡,餘下滿心歡喜,一時喜上眉梢。心情一好,賈母對於王氏惡性作興也多了一份諒解。對於元春的那一份埋怨也消散了,剩下只有對這位高處不勝寒孫女的無盡牽掛與關愛。

賈母知道,鳳姐如今完全控制了元妃的消息來源薛家與王家。元妃失去薛家與王家幫助,太監姑姑們她又不放心,以至於日夜憂憤,形容消瘦。

賈璉打探訊息告知賈母,賈母再也坐不住了。

元妃也曾不止一次派遣太監上門至祭,卻並無一句話問候賈母。賈母知道,元妃心中有委屈,有疑惑,只是礙著甚為賈府女兒,情況不明不便發作。

元妃需要自己給她一個解釋。賈府也應該給她一個交代,作為女兒,她也有權知道母親真正死因。

王氏移靈後第一個會親日,賈母遞牌子覲見,得以允准,祖孫得已再次見面。

這一次會晤,二者心情不復從前,賈母是倍感輕鬆,元妃反之,心情沉痛。

身邊太監姑姑丫頭環伺,祖孫們說著不著邊際客氣話。看著元妃疏離,賈母果敢暗示元妃屏退左右。

元妃也需要瞭解真像,順口指了幾件事情將一體人等全部支開。

屋裡只剩下抱琴鴛鴦陪侍。賈母輕言細語,將王氏之死始末原原本本告之一遍,並告訴元妃,李紈目前還癱在床上,賈蘭賈環雖然傷勢痊癒,卻受了驚嚇,夜夜噩夢,也不知道幾時方能消除心裡恐懼。二房因為王氏禍害,幾乎全域性覆沒。

元妃愕然,她記憶中的母親雖然有些算計冷冽,卻是個慈母,說她迫害趙姨娘母子們尚可信,她如何不也能相信母親王氏會追殺嫡親媳婦孫子。

雖然抱琴從寶玉口裡得知,母親曾經惡語中傷嫂嫂,只是嫂嫂差點落胎,元妃以為,那不過是母親失去兒子神思昏庸所致,絕對不會是有意為之。

這樣兇殘滅子之人絕對不是自己母親。元妃大受打擊,心肝抽搐,她手撫胸口幾乎窒息,衝著賈母直搖頭,豆大珠淚顆顆滾落:“我不信,老祖宗,你是騙我吧,母親絕對不會這般惡形惡狀!”

賈母眼中蘊淚,起身輕拍元妃後背:“別說你,就是我咋聞之下也不願意相信呢,無奈,這確是事實!”

宮中有禁忌,即便孃老子死了也不許化紙悲鳴,元妃將臉藏在賈母懷裡暗暗飲泣。賈母連聲撫慰,元妃半晌方才緩了過來。

鴛鴦守住門戶,抱琴奉上熱水,元妃淨面,祖孫重新落座說話。

賈母等著元妃情緒穩定,這才將馬道婆的供狀欠身遞給元妃過目,迅速收回,放在手杖之上鳳嘴裡。

元妃至此,心疼道無以復加:“何至於此,何至於此啊!”

賈母乘機告知元妃,王氏之前不過自私自利,木訥蠢笨,不過偶有適當,算計過頭。自己一再容忍挽救,就是當初送娘娘庵堂,也不過是為了李紈能夠順利生產。

元妃再次辯駁,她以為王氏絕不會危害李紈。

賈母只一句話便噎得元妃啞口無言。

賈母言道:“珠兒嚥氣,將媳婦兒手遞給我,託我照顧她們母子,我不答應,他瞪著眼睛不閉眼,那個淒涼,我至今還歷歷在目。”

元妃聞言便呆了,任憑眼淚無聲滑落。

賈母便告訴元妃,自己將她安置在園子裡,將之禁足,目的再於好生約束,免得她坐下違法亂紀傷陰鷙之事,給娘娘寶玉肇禍。也是為了抱拳她善始善終。不想王氏受到薛家蠱惑,偏聽偏信,婆婆夫君之話一概不聽,一條黑道跟著薛家走到頭,做出這些悖倫之事,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還險些害了害了娘娘,連累賈府傾覆。

元妃頓時警醒,難怪薛寶釵一去不回:“薛家這般折騰倒是為何故?”

賈母盯著元妃半晌嘆息:“她們索求,娘娘應該知道!”

元妃眼中滴下淚來:“如此執著做什麼,到如今命也沒了……”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府裡有你大太太跟風丫頭,迎丫頭如今越發出息了,很有你當年風采,娘娘也無需太過擔心,還需自己保重。”

賈母安撫好一陣,元妃方才平復了。賈母復又遞給元妃一隻含苞石榴雕花銀簪:“簪花頭是空心,內裡有你大太太給你一年份例與花紅,共計一千銀子,前些年都是交給你母親轉給你,如今你母親歿了,就直接交給你自己保管,以後這事兒形成定例,一色都在臘月會親之時交與你。”

元妃接了銀簪,輕輕撫摸,心潮翻滾,今日獲悉訊息實在太過震驚,大伯娘跟母親的形象整個一個顛覆。

賈母知道元春心情,一聲嘆息:“除此,你太太另外還有一句話讓老身稟告娘娘。”

元妃抬手按按眼角,額首欠身,話裡中透著鼻音:“老祖宗不用這般客氣拘謹!”

賈母道:“大太太說,你兄弟賈璉雖然不才,卻是個重情重義孩子。他兩口子答應了大太太,只要榮府一日不倒,她們一日奉養娘娘花用,並會當作家訓傳承給子孫。”

這些話裡的資訊,跟王氏之前所說可謂天翻地覆,大相徑庭,想起之前對大太太冷落,元妃百感交集,一時淚眼婆娑:“是我矇蔽視聽,我對不起大太太。“

“你大太太知道你的不易,並未怪你!”賈母伸手拍拍元妃:“公中賬上擺著娘娘妝奩五萬銀。你大太太叫我問一聲,這些銀錢娘娘是要即刻支用,還是賣田置產吃出息,只消吩咐一句就是了,自有你二弟璉兒替你辦好。”

賈母說著話想起賈璉自娶親越發出息了,不由慈眉一笑:“你二弟讀書不及別人,做生意似乎很有悟性,人緣也不錯。我原本不欲子嗣經商,只是你大太太說爵位只有最後一站了,兒孫們需要尋個活路才是,免得屆時手忙腳亂,一片茫然。唉,我如今也想開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只要你們各自平安就好了。”

這話賈母說的平平淡淡,元妃心中卻是驚濤駭浪。她想起不久之前因為嫉妒扎布偶而杖斃拉去亂葬崗的宛嬪,君王要叫人死,不過輕飄一句話。簡單明快猶如折斷花枝一般脆生快捷。

元妃勾起心底隱痛,不寒而慄。忽然拉住賈母哽咽出聲:“老祖宗,替我謝過璉兒……”

賈母正要搭話,卻見外面人影晃動,賈母迅速提高聲音:“人死不能復生,還請娘娘節哀,只要娘娘太后聖上都好,我們賈府才能好,命婦一家才能安心。”

賈母話音落地,抱琴領著一位富貴嬤嬤走了進來:“貴妃娘娘,太后娘娘跟前的月嬤嬤來瞧您。”

月嬤嬤微笑福身參拜:“給貴妃請安。”

元妃迅速起身抬手:“月嬤嬤快快請起,嬤嬤是太后娘娘跟前的老人,不必這般。”

月嬤嬤笑道:“娘娘是貴妃主子,禮數不能廢。”言罷笑盈盈對著賈母福身:“太后娘娘聽聞賈府老封君來了,想著元妃素日謹慎端方,如今喪母,正該有親人多陪著說話才好,故而令奴婢傳個話,著令老太君留飯,已經著人通知御膳房了。”

元妃賈母齊齊福身道謝,抱琴將一個翠色荷包奉上。

“怎好回回都要貴妃賞!”月嬤嬤推辭一番,接下荷包歡喜而去。

祖孫坐下親熱敘話,仿若回到雲英未嫁之時。一時御膳房席面奉上,不想皇后娘娘賜菜隨即也到了。下一刻,聖上的葡萄美酒也賞賜下來。

這可是無上榮寵,雖然連累得賈母老天拔地跪了三此,心裡卻是喜悠悠的。

元妃歡喜且歡喜,哪裡用的下。賈母胃口不好,只不過這個榮耀難得。

皇宮不是等閒之地,無有太后懿旨或是皇上聖意,任何人不得扇子滯留。憑是如何不捨,賈母也必須在宮門下匙前告辭出宮。

飯後祖孫的情分又自不同,說話再無芥蒂。祖孫說起別後離情,回憶當初其樂融融,無憂無慮。俱是唏噓不已,各各感嘆,血濃於水的祖孫情懷緣何曾經蒙上了陰影。

臨行話別,元妃更是依依不捨,言說自己身不由自,囑咐賈母多來走動。

賈母也是紅了眼圈,終於將自己最擔心之花說了出來:“娘娘熬了這些年,誰料剛剛封妃就被撤了綠頭牌,終年不得面前天子,深宮寂寞,娘娘孤身一人,怎麼熬的……”摸下眼角,賈母直哽咽:“小戶人家也要講究遊子依靠,後宮無子,終究是個虛,真是叫人……”

元妃聞言珠淚滴落:“都是我自己命裡所帶,人如何也強不過命去,有些事情爭也是白爭,也只有安於天命了。”說話抬眸看著賈母:“老祖宗也要自己保重……”伸手握著祖母,元妃哽咽道:“宮門一如深似海,二妹妹三妹妹且別學我,老太太做主替她們尋個好人家,這個皇宮……”

賈母很怕隔牆有耳,元妃說漏嘴,暗暗用力一捏元妃:“老祖宗省得,娘娘也要好好的,娘娘那日想念老祖宗了,就捎信璉兒,但凡老祖宗還有一口氣,必定年年來望娘娘。”

元妃心頭一顫,馬上介面:“老祖宗必定壽比南山!”賈母點頭:“就依娘娘!”元妃最後言道:“還有寶兄弟……”

賈母微笑拭淚:“這個娘娘放心,賈府傢俬有他一份,必定不會虧待,只是他的親事,那薛家,家世也還罷了,那人品,我們賈府實在是經不起..….”

賈母說著連連嘆氣直搖頭。元妃含淚點頭:“寶兄弟婚事老祖宗做主就是。”

賈母可是知道薛家跟王氏合夥勾結,炮製了一系列的謠言煙霧,就是元妃也有牽連:“只怕薛家不會善了。”

元妃挑挑眉:“老祖宗安心,孫女自會設法了銷她們。”

“娘娘有這話,老身也就安心了。”

掌事姑姑提醒道:“娘娘,再不出宮怕遲了。”

祖孫萬般不捨依依惜別。夏太監抱琴將賈母送至宮門,眼見賈母上了小轎,方才回去覆命。

孫子孫女都是老人心頭肉,賈母一路回家,想著元妃的處境,只覺懸心,憂心不了,聲聲嘆息不住。

不說扶轎杆鴛鴦,就是隨行金婆子,聽著賈母一聲一聲嘆息,直如砸在心上,心肝一顫一顫直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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